第 1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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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心点 更新:2022-01-23 20:31 字数:4854
“真是既没羞耻心又下贱的女人,我看你将来一定是给人做小。”
“总比你养小白脸高尚一点。”左菲懒洋洋的回沈蓉一句。
“你——”沈蓉气得脸色发青,“我告诉你,将来你爱做谁的情妇我没意见,但你若来纠缠楼希泓,我会报警抓你,你知道吗,与别人丈夫通奸被判刑坐牢的女人,会被牢内大姐头修理,拿粗硬的毛刷猛刷那地方,痛苦难当。”
“真受不了你,开口闭口好像真的是楼希泓的太太了。”她摇摇头。“你的妄想症很严重,该去看医生了。”
“我告诉你,不出半年,你就会改口叫我楼太太!”沈蓉斩钉截铁地说。
“爱做梦的女人。”左菲嗤之以鼻。
“我敢怎么说,必然有我的道理,你好奇吗?想听吗?”
她牵动一下嘴角,“有屁就快放。”
“真不文雅!可是我又怕我说了,你受不了打击……你的病才刚好,我还是不要说好了。”沈蓉一脸的欲语还休。
她闷哼了一声。 “那你就不要说,当做是秘密带人棺材里好了。”
“不想看到你将来落泪,我还是好心点告诉你好了。”沈蓉清清喉咙后,“你是知道的,楼希泓刚换跑道,现在虽是摩根史坦利投资机构亚洲呕的副总裁,但也是需要做出成绩给上头的人看,目前他正在游说我爸将数十亿的资金交由他们机构操盘,而我爸很欣赏他,有意将我一并托付给他,你说楼希泓拒绝这门亲事的机率有多小?我想小到要用显微镜来看。”
“你买牛郎买习惯了,但我可以告诉你楼希泓不是牛郎。”左菲说,声音生硬的令她自己齿颊发酸。
“他不是,但我不相信数十亿买不下他。”沈蓉拢拢头发。
“用钱买来的婚姻会幸福吗?你干嘛不去找个真心喜欢你的男人?”
“这就是我的悲哀,因为我永远不会知道迫我的男人是爱我,还是贪图我的家产?所以我宁愿委身嫁给自己喜欢的,就算他不爱我,爱我的钱也没关系。”
“我还真有点同情你。”左菲叹息般地说。可怜富家女。
“你说的对不对呀,应该是我同情你,因为你得不到所爱,而我却得到了。”沈蓉笑意盎然地说。
左菲无言以对,呆然地看着沈蓉鼻尖上的雀斑跟着她的笑声晃呀晃的。
第七章
这天下午,雨终于停了。左菲从窗口瞥见一只麻雀飞了过去,她摸摸额头,还发着烫,一股郁闷油然而生。她还要被这个病困多久? 楼希泓砰的一声推门进来,她从枕头上仰起头,瞪着他,粗着气说道,“不会安安静静进来啊!那么大声是不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进来了!”
“小姐,请问我哪里惹你不高兴?”楼希泓满脸豆花地问。
她摇头,“没有,你这两天表现得可圈可点,非常照顾我。”
“既然没有,那干嘛一见到我就凶巴巴的,还拿眼瞪我?”
“嗯……生病的人心情总是不好,你就忍耐一下嘛。”
“你不会没事恶言相向,说吧,我哪个地方没称你的心、如你的意?”他直觉她心里有不痛快的事,而且还跟他有关。
“你很烦,说没有就是没有,听不懂中文啊。”左菲肝火又上升。
“你是不是那个来了?”他突然问。左想右想,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她,那就剩下那个罗,女人那个来的时候人总是特别暴戾,看什么都不顺眼。
“你才那个来了!”她啐道。
“哇,火山爆发了。”他做出怕怕的表情。
左菲狠狠嗔他一眼, “还没爆,但快波要爆了,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他就此滚出她的生命!这男人实在贪心,注定要娶有钱的老婆了,还来招惹她。
哼,以为她会做情妇,打死她都不可能!
“你凶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病人。”他随即又说,“你也该起床了。”
她背过脸去,在床单里把膝盖缩到胸前,“不要,我身体还很孱弱,不想起来。”
“起来。”他边说边扯开被单。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病人!”她的身体如煮得通红的虾般弓屈起来。“好冷!”
“小姐,你两天没洗澡洗头,没闻到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吗?”
“我的样子很糟糕?”她猛然感觉到因为睡太久而嘴里发酸,头发油腻。
没有女人不在乎外表的。 “可怕极了,去洗个澡人会比较清爽。”他边说边打开衣柜。“你要穿哪件内裤,小熊图案的?还是草莓图案的?”
她的脸微微晒红, “你不要碰,我自己拿。”
他反而捧着她的衣物和女性内裤来到床边。“来,扶着我的肩膀起来。”
“走开,我不喜欢你把我当成无助的小猫。”她咕嗔嗔着下床时,突然脚软,又坐回到床上。
“你看你。”他把衣物塞到她手里,然后搀着她走向浴室。
“我只是躺太久了,脚的血液循环还没恢复过来。”进到浴室后她扶着洗脸台, “你可以出去了。”
“我不放心让你独自洗澡。”他温和地说。她这间没有浴缸,是淋浴式的。
“你不会是要帮我洗澡吧?”她双眼张得老大。
“还是你要我找沈蓉来帮你?”
沈蓉虽然是女人,但她才不要给她嘲笑她胸部的机会。尽管在沈蓉面前,她表现得好像不在意自己的平胸,其实她还是在意的。
唉,你能要求一个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体重五十公斤的女人胸围多有肉?她不是天心,肉能全长在该长的地方。
“你们谁都不用帮我,我可以自己洗。”
“刚刚是谁说身体孱弱?你看你连站都要扶着洗脸台,是不可能有力气自己淋浴的。”
她做了个怪脸说,“我妈有教,女孩子不可以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
“关灯不就得了。”他见招拆招。
“小学老师有数不能让男人碰触身体。”她再打出一张牌。
“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只是看你虚弱才帮你洗澡,并不是想占你便宜。”
左菲眼一翻。“你的信用十年前就破产了。”
楼希泓有点赧然,但稍纵即逝,“好了,不要扯远了,手抬起来。”
“不要!”她把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似的。”
“如果不想这件睡衣变破布,就乖乖举手。”他恐吓她。
“你……你真是可恶到了极点。”她从齿缝中迸出话,“先关门!关灯!眼睛也给我闭起来!”惨!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立刻关门并关掉浴室的灯,只让寝室的灯光从门缝透进来,然后他拉上拉下地脱掉她的睡衣,跨进淋浴间后,她背对着楼希泓,盈盈营蹲下身子:这样他就只能看到她的背脊,而且只有微微的光,相信他也看不清楚。
楼希泓拿起洗发乳,倒些在手上,然后涂抹在左菲柔软如缎的秀发上,他不急不徐地用指腹按摩着她的头皮。
“你很会洗头嘛,做过洗头小弟?”她跟他开玩笑。
“没有,自我爷爷中风后,他的头和身体都是我在洗,所以我很会照顾病人。”他轻声说,“眼睛闭起来,我要冲水了。”
她的头洗好后,他很细心地先用浴巾裹起她的湿头发,然后扶起她,从她的裸背到臀部徐徐抹上肥皂。
“你的肌肤好光滑!像天鹅绒般的柔软细致……”他由衷地赞叹。她的肌肤仿佛由牛奶炼制成的,而她背部的线条非常完美,这是身材高佻的女人最占便宜的地方。
“闭嘴!我不爱听三流小说里的台词。”相信他这套台词已经用在很多女人的身上了。
“赞美也不行。”他漫咕哝着边以毛巾温柔地为她搓着背,接着握着莲蓬头冲掉她背上曲泡沫。“转过来。”
“唉,你别得寸进尺,我不是你中风的爷爷,只能躺着,什么事也不能做。”她沉着声说,“前面我自己会洗,请你先旁边休息。”
“别害羞了,后面跟前面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你的臭皮囊。”
“怎么会一样!前面有些地方你不能看。”她提高了音量。
“我又不是没看过。”他反射地说。
“你什么时候看到?”
“我不说你的前面,而是说别的女人的,女人的身体还不都一个样。”
“言下之意,你看过很多女人的胴体罗?”
真驴!楼希泓知道自己说溜了嘴,但错已错了,一时之间要怎么接口?有了!转移注意力。他毫无预警地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对他。
“啊!”一声惊呼,左菲本能地双手护胸,双腿交叉。
虽然室内光线不佳,但以他二点零的视力,眯起眼就捕捉到她两腿间的暗影。楼希泓倒抽一口气,脸上的肌肉紧绷,仿佛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他这才知道,帮左菲洗澡而六根清静是不可能的。
此刻;他是如此疯狂地想要她,熊熊欲火烧得他全身灼热难耐……他毫不犹豫地褪去衣物,全裸地跨进淋浴问,并拉上浴帘。
淋浴问的空间本来就狭小,现楼希泓又挤进来,不可避免地,他们的身体必然会碰触到。她很清楚他下半身起了化学变化。危险了!这个念头紧紧攫住左菲。
“我也还没洗澡,我们一起洗……”他拿起肥皂,轻轻搓揉了泡泡。
“谁要跟你洗鸳鸯浴!色狼!下流胚!”她只能用嘴巴耍狠。
当他滑腻的手搓洗她的乳房时,刹那间,一股强力电波贯穿她全身,左菲忍不住震颤,然后她发现她的乳头以惊人的速度坚挺起来,有点疼痛。
就在她迷惑胸部的反应时,他的手已移到她的大腿间,她本能地交叉起腿。
“放轻松,你洗澡时难道不会洗这里……”他在她耳畔诱哄呢喃,膝盖巧妙地将她合起的大腿分开,手指玩弄着茂盛的森林,慢慢地潜进女蕊中。
“噢……”一声娇嫩的呼喊,左菲感到双腿一阵酥麻。
楼希泓受到左菲呻吟声的撩拨,体内血脉正在四处贲张。现在就算神仙来也无法让他这沸腾的欲火降温。
他边以指头抚弄她私处,边喷以水注,左菲的全身细微颤抖着,随后他将她抱上床,自己倒压于其上。
这一切发生的宛如电光火石般快速。她觉得她的心跳比钻孔机嗒嗒嗒挖马路的频率还快,心脏有点不堪负荷。
“这一刻我等得好久……十年……”他伸手抚摸她颤抖的双唇懒懒地画着轮廓。
她忘了呼吸,迷失在这亲密的感觉中,她的目光像个溺水者似的。
“你真是会折磨人……”
她的眼中仿佛涂着一层油膜般湿濡着。望着这双眼眸,楼希泓将自己的脸由上斜斜地覆盖在她脸庞上。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唇瓣,缠绕着她那细薄的唇片,同时,他从容的抚摸她每一寸肌肤,仿佛拥有全世界的时间。
左菲不好意思地将脸转向旁边,吁喘着。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就算楼希泓不是真的爱她,但放纵一次又何妨?她是个成熟的女人,有权享受性爱。
她弓起身凑近他,他抬起炽热的目光,呼吸沈重,“想做那件事了……”他粗声低语,“真可惜,我没有准备保险套……”他不情愿地迅速翻下她的身子,又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不能回头,他怕一回头就再也不能自己。他没带保险套,而她肯定没吃避孕药,做这样的事有百分之五十的中奖机率,而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要小孩? 左菲当然不知道楼希泓心里的顾虑,她只觉气愤、羞辱和其他复杂的情绪。
通常是男人在欲火高涨时被女人喊停,而她却相反。想起她曾忘我地呻吟、扭摆臀部,像个放浪形骸的荡妇……左菲惨叫一声。
她不想活了啦——
* * *
楼希泓完全想不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吃过晚饭后,每回他开口想跟她聊天,她不是借口跑厕所,就是反应出其的冷淡,回答不超过三个字。而且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神经绷得很紧,就像只惊弓之鸟,他稍微靠近她,她就弹跳起来,退得老远。
帮她洗澡时她不是热情如火,还差点失身于他,怎么前后相隔不到三小时,他就被视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她对他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忽在赤道忽在北极? 楼希泓不时注意左菲神情的变化,她的脸上除了警觉外,还有一丝丝的困惑,也许是对他们之间的发展感到迷惘?楼希泓不知道,女人心是很难摸透的。
实在很想开门见山问个明白,不过他还是强忍下来,想办法逗地开心,不过显然不奏效,她似乎忘了怎么笑。
气压低得几乎叫人窒息。
“你知道有个笑话吗?从前有个人那个上面,写着一流两个字,当它撑起来以后是一句耳熟能详成语,你猜猜看,猜到有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