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
作者:
淘气 更新:2022-01-20 12:06 字数:5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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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认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面前的这个人的事实,慕容昭阳也豁出去了──既然他能在山洞里主动,当然也能在床上主动,他对於这样的事情若真做起来不知比东方笑内行多少。动作神态之间自然也更是妩媚无比,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在舌吻得火热的当口,慕容昭阳顺道还一个用力,欺身上来,一个鲤鱼打挺,两人的位置便逆转过来,变成慕容昭阳在上,东方笑在下的体位,可是两人身下还是紧紧相连著,这样的体位竟让那里更为深入了,也让慕容昭阳更为敏感起来。
可惜东方笑还没完全反应过,慕容在昭阳便不耐烦地扭动起来,引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急速地喘息。看著身上的人那故意点火的动作,东方笑再也忍受不了,更是毫不客气地一上一下狂猛地律动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天雷勾动地火。
慕容昭阳趴坐在东方笑身上,面朝著他,脸颊绯红,嘴唇微张,呻吟和喘息不断从那张诱人的小嘴中传出,让身下的人动作更是激狂无比。
“啊……嗯……嗯嗯……呜”
渐渐地,慕容昭阳已经什么都不能想,也不去想了。在东方笑的挑弄下,他全身都泛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闪著粼粼的水光。他的眼中也充满了因为激情而泛起的泪水。他抱著东方笑在他胸前啃啮的头,细细地喘息著。
这样的动作竟激得东方笑一阵欲火中烧,动作更加狂猛起来。而那硕大的分身更是一下一下地捅进去又抽出来,让慕容昭阳的身体大大地起伏著,口中呻吟著。到达高潮时还尖叫著用那个一张一合的小穴夹紧了他的玉茎,双手更是在他背後抓了几条班驳的暗红色的抓痕。
慕容昭阳几乎没有体会过,与身下这人的交缠竟是如此激烈,每一次高潮的来临都如同一个灭顶的漩涡,能把人溺死过去,却让人如此乐此不疲。
他们亲吻、啃啮、纠缠、拥抱……一次又一次地陷入那无底的漩涡,直至筋疲力尽。
不知发泄了多少次,慕容昭阳终於还是比不过面前这位能文能武的丞相的好体力和激狂,彻彻底底地先昏了过去。
凤求皇'71'
更新时间: 08/20 2006
第二十章
下雪了。
将近开春,却还是下了一场大如鹅毛的雪,一瓣一瓣棱形的雪花凝在了窗户上,而外面天地间更是充满了雨的精魂──雪。
慕容昭阳在屋里默然而坐,一杯浓茶早就酽酽地泡好。虽没有展卷闲读的雅致,却也情不自禁地想起几句诗:“绿蚁新醅酒; 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想今夜雪花飞舞,冷冬的屋里却热气腾腾。良宵小酌,若是佳人在旁,红袖添香,定是别有风味的。
绿蚁新酒,红泥火炉,却缺少的那可以同饮同醉的人。想每日为了天下苍生,碌碌匆匆,却少有闲暇静坐享受如此温馨;一些兄弟姐妹也是日渐疏离,即使有心同聚,也是一个忙字绊住。
美景当前,心绪翩然,竟有何人,能与他消此良夜?
想起那日激情终了,两人虽已心意相通,自己却碍於脸面,执意回宫,那人虽为不愿,却也用了八抬大轿把难以动作的他送回了宫中。只是接著却隔了许久都再未见一面,更是让他心中忐忑,郁闷无比。
後来才隐隐听得公孙弄雨提起,原来他派去的御医们的妙手回春都未能挽回东方笑的妻子公孙弄虹的生命,没过多久,她那怪病却是愈发严重了,最後终於还是病入膏肓,离开了这个人世。东方府上居丧七天,才匆匆葬了。
可是接著与罗夏的战事却是更为激烈,而且天寒地冻,许多久居南地的隆盛兵士却有些耐不住极北之地的严寒,隐隐之间已有些颓势。而东方笑之前由於居丧,派了其它的去调停的人却总是徒劳而返,所以丧事一结束,他便也请命去了隆罗两国边界。
这可苦了慕容昭阳,方为一个人动情,这人却离了自己,远在天边。罗夏向来不是善於之辈,这和谈想来也不太顺利,不然也不会半个月过去,还是不见人归,却白白苦了方知情为何物,便已相思成灾的隆盛朝天子。
看著年关将近,便是和谈没有结果,也可以先回来团聚一下,等过完年再去继续谈的嘛。慕容昭阳心中不禁怨喟。
往常都从不觉得的,可现下只是那人不在身边,疯狂的思念和寂寞便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就要窒息过去。什麽事都没有心思去做,就连往常喜欢的妃子和小官都没有兴致了,甚至还散了一些出宫去。可是,若是他再不回来,也许他便会抵挡不住那夜夜的孤枕难眠了。
想到这里,心下气怨难消,又忿忿地喝了一大杯酒,隐隐地也有了些醉意。
说实在的,以前流连花丛,从不觉得思念一个人是件那么痛苦的事情,现下爱上了一个人,才略略地地识了情味便已是此恨绵绵无绝期,一寸相思一寸灰。
才分离这匆匆半月里,他便已是度日如年,就连用於紧急政务的加急金牌都被他假公济私地去了一道,两道,三道……
八百里加急的传令官一次次把他的希望带走,但每一次都如石沈大海。
直至他三日一道地去了五道金牌,几乎望穿秋水,也不知是真的谈判紧锣密鼓地进行到脱不开身的程度,还是那人故意气他──仍然盼不到人归。
盼得心急火燎,肝肠寸断却仍然没有结果,慕容昭阳也便借酒消愁起来,也许醉了,便什麽都不用想了……
门外隐隐地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渐渐却是近了。
慕容昭阳心下一动,再顾不得天子威仪,便兴奋得一反常态地冲到了门边,笑著开了门。
不想他这动作却唬得门外的人一愣,想是没有想到这九五之尊的一国天子会屈尊降贵地亲自为自己开门似的。
门外那亭亭玉立的人俏靥上荡起妖冶入骨的娇媚,巧笑盈盈,正花枝招展地站在慕容昭阳面前,可惜却不是他心中期盼的那人。
不是他!
慕容昭阳的脸当即便垮了下来,也没招呼面前的美人便径自耷拉著脑袋回到小几前继续饮酒。天下哪来的那么多心想事成的奇迹,若有,也是在酒泉梦乡里罢。
那来的正是以前慕容昭阳曾经宠幸一时的兰妃,见近日里皇上心情极为不好,动辄得罪,许多宫人还都因此被散到宫外,才想是不是国事繁忙,以至皇上心情郁闷,难以排解。今日听得常在皇上身边侍侯的德公公说皇上又一个人在清风殿里独自饮酒了,才想趁他酒过三巡,醉眼迷朦时来讨好一下,兴许他一个高兴,自己少不得也能捞些好处去。
这皇上年轻,尚未立後,又没有子嗣,若是自己现下趁著他的醉意与他春风一度,若是好彩怀了龙胎,以後立为太子的话,自己兴许便能母凭子贵,一跃成为皇後了也说不定。
这如意算盘打得轻松,却不知为何本来还是兴冲冲地来开门的皇上一见了自己却兴致全无地垮下了一张俊脸,好象他等的并不是自己似的。
难道他还有新欢?转到这个念头半刻,兰妃竟又不以为意起来,以皇上的风流花心,那心思本来就一日三变,难讨得个长久的,只要自己能把握机会,得到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後位,就算皇上喜欢的不是自己,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想到这里,兰妃更是笑盈盈地进了门,“臣妾拜见皇上!”
“免礼。”慕容昭阳也不抬头,看也不看一眼地回道。
“便让臣妾为皇上倒酒吧!”忍下对方的冷淡态度,兰妃殷勤地夺过酒壶便为慕容昭阳斟起酒来。
慕容昭阳也不介意,便由了她去。反正有个人陪在身边,这凛冽的寒冬似乎也没那么冷了,更何况她还代劳了倒酒的活,自己也不必费事,便乐得在一边逍遥享受了。
本来慕容昭阳一人独酌便已有几分醉意,现下又被兰妃劝了这许久的酒,更是头晕脑胀,昏昏欲睡起来。两人本就坐在温暖的炕上,慕容昭阳一醉,更是合衣便顺其自然地往後倒去。
凤求皇'72'
更新时间: 08/21 2006
本来慕容昭阳一人独酌便已有几分醉意,现下又被兰妃劝了这许久的酒,更是头晕脑胀,昏昏欲睡起来。两人本就坐在温暖的炕上,慕容昭阳一醉,更是合衣便顺其自然地往後倒去。眉目半眯地赖在床上,也不知是真醉倒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皇上,皇上!”兰妃轻轻地推了推床上那俊美的天子。
却不见对方有什么反应,只含含糊糊地哼哼唧唧了几个字“唔……笑……”,便又转身睡去了。
笑?有什麽好笑的吗?她记得方才没有和皇上说什么笑话啊。算了,现下正是她乘虚而入的大好时机,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有的没的。兰妃打定了主意,便开始为面前的俊美青年宽衣解带起来。
金黄的被褥上,慕容昭阳健壮的身躯渐渐裸露,他仰面躺著,眉心微微颦,似乎在睡梦中也心神难安。
眼前的这个男人,那具强壮的躯体,那修长的四肢,宽阔的胸膛,甚至是那傲人的男性中心,都在她随手可及的地方诱惑著她,许久都没再被召侍寝的兰妃早已是迫不及待地扑到他身上,用一双嵌著朱红蔻丹的纤纤长指抚摸著男人的脸,满目痴迷。
她想这一天好久了,为了让慕容昭阳能够对她更有欲望,方才劝酒的时候她还偷偷在酒里下了春药。自从和慕容昭阳春宵一度後,她一直在盼著这一天,而现在,再也不用做梦了;他就在她的眼前。呵呵;就快了;马上这个人就会是她的了;然後这个天下就是她的了,只要过了今夜,他休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啊;多令人陶醉的强壮胸膛啊。痴迷的伸出粉舌轻轻舔著那蜜色的胸肌;女人情难自紧的将脸偎依在他胸膛上细细摩挲著;红晕满腮。好强壮啊;比什麽上等的锦缎丝绸的触感都要来得滑腻柔软的感觉。
粉嫩的唇瓣娇豔欲滴;可惜酒醉昏睡中的男人什麽都看不见;错失了眼前的美景。红唇越来越低;终於印在男人的唇瓣上;辗转吸吮著。他的唇出人意料的柔软温暖;抿紧的唇更让她想深入品尝可是;即使是在昏睡中男人的牙齿依旧咬得紧紧的。
好可惜;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兰妃舔了舔唇角,不过没关系;以後有的是机会…
她得意的笑著;将目标转移了去;雨打芭蕉般的;细碎的吻落在男人的颈上、身上。她的唇越来越往下移;渐渐的;靠近了那因了春药已有些昂扬的欲望中心。
“笑……”睡梦中的男人呓语著;微微笑著;动了动身子。
“笑……”又来了;难道这是个人的名字?那可真让人嫉妒,不过没关系;过了今天……一切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而且,今晚,她就会让他忘了她的……兰妃娇媚的笑著;象一朵盛开的罂粟。
“长夜漫漫;就让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好了……”女人的手握住了身下那人的昂扬欲望。
“若是不想那麽早死,马上给我放开他!”可惜还未待她进一步动作,那门便被强劲的力度踹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便阴森森的站在当场。
只见一身乌黑的貂皮毛裘中露出一张雪白而美若天仙的脸上阴云密布,柔软的发丝仍在飘动;看得出来得很仓促。
“你……”放肆!可惜话还尚未出口,兰妃便被忽然走上前来的男人措手不及地点了昏睡穴,一阵天旋地转便晕了过去,接著便被随手扔到了屋外,也不管外面天寒地冻、呵气成冰的恶劣天气会不会把她给活活冻死。
不出所料,来人正是刚从罗夏边界谈判完,便急急日夜兼程地赶了回来的当朝丞相东方笑。
可怜他在天寒地冻的地方为面前这位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