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
不落的滑翔翼 更新:2021-12-30 16:53 字数:4855
“琳恩!”洪秘书错愕低喊。
宋琳恩拎起包包转身快步离去,却在推开门时撞上一堵硬墙,她被撞疼了鼻尖,隐忍已久的热泪一瞬间涌出眼底。
不想在外人面前丢脸,她低头往旁边闪开,想错身而过,却被一双肌肉紧绷的铁臂拉住,抬头一望,那堵硬墙的主人竟是利军而不是林特助。
办公室里的三个女人都呆住了,尹利军的俊脸如罩寒霜,眼神冷锐,眉峰聚拢,形状优美的薄唇紧抿。
气氛僵了,沉默蔓延开来,
“尹总……”洪秘书率先出声,似乎想替宋琳恩解释。
“出去。”尹利军口吻极冷,看也不看另两人。
“利军,我—”杨沛真急急走来,想拉住尹利军的袖管,却被他挡掉。
“沛真,我尊重我们之间多年的朋友情分,请你立刻离开。”
比起滔天怒焰,冷若冰霜的态度更是刺骨,杨沛真被蛰得遍体生寒,眼神一合闪身离去。
等到洪秘书也离开并且带上门,办公室又只剩下他们两人沉默以对。
宋琳恩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听见了多少,手脚俱是发凉,阵阵的难堪在心中流窜,下意识就想逃开他的眼神征询。
但是他紧紧钳住了她的手碗,不让她离开他身侧半步。她深吸一口气,眼泪已经止住,故作冷静地抬头,与他视线相接。
“你刚才都听见我的话了,我是为了想重新过好日子才千方百计跟你在一起,现在你都知道真相了,我也没脸留下来,你让我走吧。”
尹利军布满阴霾的英俊脸庞骤然一凛,眼里好似凝结了层层寒冰,周遭的温度一下降低了好几度。
“好,你想过好日子,而我想要得到你,正合彼此的意。”他的嗓音如冰似火,寒中挟带着怒焰,令她无所适从。
她身子一颤。“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冷道:“你不是想摆脱现在这种生活,我愿意供应你好的生活,条件就是你继续待在我身边。”
“你疯了!我说我是为了钱才跟你在一起,我根本……”心脏一缩,她咬牙逼自己挤出残忍的话拒绝他,痛醒他:“我根本从来没喜欢过你!从以前到现在,完全没有!难道你忘了,我曾经说过,就算我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先蛋,也不会跟司机的儿子约会。”
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她当然知道—当年她故意趁着一群朋发来家里开派对的时候,选在他正好周末从T大宿舍返回家的时间点大声公告。
当时所有人都笑翻了,而他面色冷凝,高大身影僵直在原地数秒,才转身默然离去。
从那之后,他回宋家探望父母的时间少了,听管家说,他们都在外头或是T大碰面。
那句充满羞辱意味的宣告狠透了,当时的她只觉松了一口气,因为朋友总爱拿司机儿子暗恋她这件事开玩笑,即便他是那样的优秀出众,依然改变不了他父亲是宋家司机的事实。
她总是小心藏好对他的崇拜与情愫,摆出高傲冷漠的姿态面对他,处处彰显他配不上她,他们之间身分地位相差悬殊。
尽管她曾经因为不小心在东区闹街撞见他被女生缠住的画面,结果一整天吃不下饭,也曾经因力听见他接到女生告白电话,气得一整晚失眠变成熊猫眼。
但,她唯一从爹地身上学到的,就是怎么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她一直伪装得很好,从来没泄露心中秘密。
谁也不知道,那个当年从小被珠宝华服娇宠的宋家公主,早已爱上了自家司机的优秀儿子……
第六章
气氛原本已经够僵了,如今又听她刻意提起那句彻底践踏他自尊的话,整间办公室犹如一座冰宫,气氛寒得连呼吸都会冻结。
她低垂下眼眸,不敢看他的神情,却能感觉到被他抓住的手臂好疼,他的力道加大,像是想把她整个人捏碎似的。
她不由瑟缩了下,试着将手抽回来。“放开我……”扬眸,看见他眼底凝聚着骇人风暴,那种冷酷得教人窒息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直到现在,你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他冷笑,俊容狰狞,像极了修罗。
“对,就算我穷得身上只剩下一块钱,我还是觉得你配不上我!”她告诉自己不能心软,要断,就要一次断得干干净净,不要再让他有所期待,这样做对他才是最好的。
他眼底浮上一抹恨,猝不及防地将她拉近,不顾手劲弄疼了她,扳高她惊恐的脸蛋,狠狠咬住她来不及尖叫的嘴唇。
先前的吻,是温柔疼惜,这一吻却只有满满的愤恨,他激狂的吮咬她嘴唇,大手扯开她的制服前襟,用才揉搓着她娇嫩的雪乳。
她被他的疯狂吓坏了,全身僵硬不能动弹,直到软润的下唇被他用才一咬,她痛吟出声,颤抖的双手才不停拍打他胸膛,试图阻止他继续暴虐的侵犯。
“我配不上你是吗?不管我站得多高,累积的财富再多,你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他恨恨地瞪着她,眼神如刀,将她的心绞割。
“尹……”
“我偏要你!就是要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让你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狼狈!”
他残忍地捏紧她薄瘦的双肩,她痛得缩起苍白脸蛋,想求镜,但为时已晚,他暴怒的俊脸堵上来,再次咬住她发颤的唇。
她像是被卷入了一团黑暗风暴,在他残暴的强吻中,意识混乱零散,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吻得狠,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似的。
他的脸阴沉沉,眼神死死盯着地,没有半丝怜惜,大掌粗鲁地捧住敏感的胸房,将她揉得低声痛吟。
“不要……你放开我!”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眼角滑下泪水,双手用力推他胸膛。
他就像只被踩中伤口的野兽,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只想反击伤害那个让他痛的罪魁祸首。
不顾她的眼泪与控诉,他将她横腰抱起,扫掉办公桌上的文具档案夹,将她扔上桌面,高大身躯随后覆压上来。
“尹利军你疯了!这里是公司—”
她放声大叫,盼能引起外头他人的注意,只可惜她低估了众人对尹利军的畏惧,没有人会蠢到在上司发飙的时候擅闯而入,更何况,众人已经将两人看作情侣关系。
“对,这里是公司,是“尹丰”,在我一手掌盘之下茁壮的公司!多少人畏惧我、尊敬我、崇拜我,就你瞧不起我!”
“不,不是这样……”她哽咽一声想解释,可是刚才出言羞辱他的人是她,她能解释什么?反而像是畏惧之下求饶的开脱之词。
“你说我配不上你,你希望我离你越远越好?我偏不如你的愿!”
他双目赤红,怒气将整张英俊脸庞染上浓浓阴霾,双手粗暴一扯,她上身制服被撕裂,扣子弹飞到各处。
他俯身而下,将她双腕固定在头的两侧,因为怒气而灼烫的胸膛压住她柔软双峰,暴虐的唇继续肆虐。
“不……”她的呻吟吞没在他嘴里,狂烈的吸吮使她晕眩,抵抗的力量一寸寸瓦解,某种可怕的骚动正在侵蚀她的意志。
见她眼中的抗拒渐弱,取而代之的是迷惘混乱,他空出一只手,绕到她身后解开胸衣,没了遮蔽,两团雪嫩饱满的圆乳展现在眼下,他喉头缩紧,毫不犹豫的低下头。
她瞬间一震,打了个激灵,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流泄而出,而他却是更加放肆地吮咬起娇嫩蜜果,手指掐住白皙的乳,让中央的蓓蕾更凸出。
舌头在绷挺的乳尖上打转,或用牙齿轻啮,制造出一波波酥麻快意,毫无经验的她根本无法承受这般强烈的激情,深感惊惶却又不知不觉地沉沦其中。
他托高了她光滑细致的美背,俊脸深深理入圆挺的双乳之间,轮流以唇舌爱抚两颗敏感的红枣,大口大口的吞含圆润的乳肉,让其布满了湿热的唾沫,或在各处留下暧昧齿痕。
她想抗拒,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却一点一滴流失,指尖直抖着,抬也抬不起,小脸无助地轻晃,全身的知觉都悬在敏感的两个小点。
他含住了右边那一颗,用舌头卷绕,另一边则用粗糙的拇指时快时慢的摩擦,或恶意的拧扯,淡淡的痛楚中挟带了深深的快感。
她娇喘着,奶油般细嫩的肌肤因为爱抚刺激,镀染上一层玫瑰色,迷眩了他的眼,他的唇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不……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
她害怕这种毫无羞耻可言的强烈快感,想停止一切,殊不知她的拒绝在他耳中,是一种轻视鄙夷的表现。
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极度自负,甚至是自傲,唯有在她面前,过往不快的记忆始终困住他,让他抛不开苦日自尊心受创的阴霾,他心中的自卑总是因她而起。
只因为他是那么害怕自己配不上她……即便在拥有了一切之后,他依然害怕。
所以他疯狂了,失控了,他咬疼了地敏感的乳蕾,野蛮的手劲掰开她发抖靠拢的双腿,勃发的欲望隔着西装裤抵在花口,感觉到那层薄薄的布料已经沾湿,渗出蜜液。
“都已经湿了,还说不要?”他残忍的冷笑,狠狠吮住红肿的小嘴,修长指头拨开底裤,探入那处湿润的私密花园。
她瞬间紧绷了身子,小腿不住的踢动,撑起虚软无力的小手,拍打他、推拒他,可他坚定不为所动,邪恶的指头拧住了珠蕊,用力碾揉起来。
她身子一颤,瞬间软倒下来,喘气声拖得细长,眼前一片迷茫,从未被人这般爱抚过的敏感小核充血微硬,两片花唇却因为沾上湿意更加绵软。
“很舒服?还是不够舒服?”像是存心羞辱她,他恶劣的问,目光冷例,没有丝毫暖意。
羞辱感涌上来,她咬着唇,低声啜泣,视线模糊,可是他却故意加重了劲道,捻揉泛红的珠蕊,然后不停用粗糙的指腹勾画起颤动的花唇。
“唔……”她被他逼得轻哼,不由自主拱起了翘臀,仿佛是在迎合他指上玩弄的节奏。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享受这一切。”他恶质的冷笑,俊美的脸庞宛若恶魔,使她心口发寒。
她咬住嘴唇,不愿再做出任何反应,他似是察觉到了,寒眸眯细,修长的中指突然刺入已经湿透的花穴。
“啊—”
她仰起白皙的美颈,被贝齿咬紧的嘴唇瞬即失守,娇媚惑人的呻吟回荡在办公室中,周遭冷肃的摆置都被这声声媚吟染上暧昧氛围。
“你说我配不上你,可是你的身体是这么的需要我,我的指头都被你夹得这么紧了,你还想拒绝我吗?”
他的羞辱如此冷漠无情,与他狂热挑动的举动全然相反,她被弄糊涂了,眼泪如雨,纷纷落下。
可他非但没有缓下进犯的长指,反而插入了另一指,将狭小的蜜径占满,那柔软的小穴从未被这般粗暴对待,一时之间紧张的抽搐收缩,大量透明的晶露流淌下来,一如她流不停的泪水。
“不要……不要……”她呜咽啜泣,嫣红的脸蛋布满泪痕,双手拍打着他肩头,不起任何效用,反而弄疼了手心。
“都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要?”他眼神寒冽,埋在蜜穴中的手指恶意弯曲扭转,让她难受的弓起美背,圆挺的雪乳因为啜泣而震晃,占据了他的视线。
情欲如毒,渗透到体内各处,他的理智已被愤恨操纵,混合着情欲毒素,无法克制自己对她残忍。
她害怕极了,眼泪奔流,努力摇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占有,可她不知道,她越是拒绝,他越是暴躁愤怒。
果然,见她咬紧下唇,拧着秀眉,不停摇晃脑袋做出拒绝姿态,他气疯了,以为她真这么厌恶瞧不起他,埋藏他心中多年阴影宛若剧毒,将他最后仅存的理智蚀透。
他解开拉链,释放傲立的分身,抵在花穴入口,就着湿润爱液或轻或重地磨蹭起来。
她全身一僵,紧闭的双眸惊惶瞪大,看见他健硕的身躯与自己亲密贴合,而他灼烫的勃发正挤压在私密处。
“不!”她害怕的哑声哭喊,“不要这样对我!”
他忽然被震醒,眼中的恶毒与怨恨如乌云被风吹散,恢复了清澈明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下可怕的罪。
“琳恩……对不起。”他低声道歉,迅速退开自己,脱下西装外套掩盖住她赤裸的上半身。
她没有力气坐起身,两手拉紧了西装外套,视线已经被眼泪冲刷得一片蒙胧,虽然他在关健时刻停住未再继续,可她的心灵与自尊已经被他羞辱得很彻底。
他心头如被刀划开,痛得眸心紧缩,伸出手想替她擦拭泪水,却被她别过脸躲开。
她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