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作者:中国必胜      更新:2021-12-25 18:20      字数:5370
  但眼泪泉涌而出,活生生的讥讽。
  他恶意地画一个圆形路线,快乐和痛苦的循环,逼着我泪眼朦胧的走,还再三保证,“等一下会更舒服。”
  对我说,“君悦,你总是高潮得太快,试着忍耐一下。做爱最快乐的应该是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混账!
  谁和你做爱?
  没有爱,做得出来吗?
  我哭着摇头,对他说,“安燃,那只是性交,你没这个必要。”
  他在我唇上轻轻叹气,叹息如凝重的无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
  末了,用手送我上天堂。
  几次被打压的虐待后,最后得到的战果甜蜜得惊人。
  我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
  前所未有的,满足而激动的呻吟,还又哭又闹,丢尽脸。
  我抱着他哭,“安燃,这么舒服,你怎么不早做?”
  他说,“你当然舒服。”
  他的手背上还闪着一点银光,我用指甲捏着,把那根针从他肉里拔出来。
  殷红的血丝,颇为刺眼。
  安燃问,“心痛吗?”
  我说,“你还我一个好端端的林信,我或者有可能心痛。”
  安燃笑着说,“这有何难?”
  他拿起电话,拨出号码,对着话筒说,“林信,我是安燃。君悦哭着说要找你。”把话筒递给我。
  我半信半疑,接过话筒,“林信,是你吗?”
  “是我。君悦,有什么事?”略为惊讶的语气。
  我一个字也没和他说,挂了电话。
  我说,“我要亲自见人。”
  他欣然答应,“明天让你见他。”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片子是假的?你找替身拍的?为什么?”
  安燃笑了,唇角微微向上扬,对我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我总是强迫自己,尝试去做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
  他说,“天下间,只有一件事是我绝对做不到,也不会尝试的。”
  我问,“什么事?”
  他肆无忌惮地吻我,用一种拥有者的自信和威严,霸道而专制。一边任性地吻,一边答我,“把现在的安燃,变回从前的安燃。这样的蠢事,我绝不做。”
  他说,“君悦,宠你太辛苦,我早已力不从心。”
  他问我,“可不可以去掉无尽头的宠溺,只留下一点点爱?”
  我问,“安燃,你爱我吗?”
  他答得好温柔,对我低声说,“当然。”
  我又问,“但你已经不心疼我了?”
  他沉默。
  我猛然把他推开,往床下跑。
  他扑过来抓住我,又把我拖回床上,重重压住我乱动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
  “嘘,嘘,君悦,夜深人静,你乖一点……”
  对这个疯子,我真是无可奈何。
  我不再吼叫,只好叹气,“安燃,你迟早会把我逼疯。”
  他一个劲吻我的额头脸颊,说,“对不起,请你坚持,千万别被我逼疯。”
  苦笑之后,我的脸色猛然一变。
  他压在我身上,那个硬挺灼热的器官一直隔着衣料磨蹭着我大腿,我竟然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知道我发觉了,他摩擦得更具侵略性。
  我摇头,说,“我不要。”
  他说,“我知道。你已经满足了,怎么还会肯要?”
  我说,“真的不要。”
  他说,“我知道。”
  声音变得低沉,很危险,很邪魅。
  我猜他会狰狞地笑着霸王硬上弓,可是他没有,他朝着我清淡地露出微笑,下床进了浴室。
  还关上门,掩去他挺拔苍茫的背影。
  我松了一口气,猜自己会如逃出虎口一样侥幸欣喜。
  我没有。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我只想哭。
  又想哭,又害怕。
  猜错安燃,我不奇怪。
  猜错自己,那才最可怕。
  并非阳光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章节字数:4714 更新时间:07…11…15 14:52
  安燃至少还是说话算数的。
  次日我真的见到林信,没离开院子,就在同一栋别墅的大书房。
  落到安燃掌中后,还是第二次到这间气派得过分的书房,进门时,情不自禁就用眼睛去扫一旁的长沙发。
  柔和的皮料坐上去应该很舒适,看在我眼里,却是让人生生打个冷战的寒,垫子很干净,再没有当日被我弄脏的红白混合的痕迹。
  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那种令人心寒的感觉,还会如此鲜明地残留在脑里。
  安燃当然不会忽略我的眼神,递给我一本厚厚的书,向我从容下令,“坐沙发上看看书,不要乱跑。”
  接过来,俨然就是那本《三国演义》。
  我藏着心里的念头,看他一眼。
  这个人,真的非常恶毒。
  我不明白他怎么总能平平淡淡就转出那么多恶毒的点子。
  安燃说,“不要愣着,去吧。”
  还加一句,“好好看,小心我考你。”
  我潜意识警惕下来。
  经验之谈,安老大说小心的时候,那千万要小心。
  我只好抱着可恶的书,穿着他最喜欢的可恶的纯白色的休闲服,坐到那张可恶的沙发上。
  不一会,就有人敲门。
  第一个上门的办公者就是林信。
  “老大。”
  听见他的声音,我把视线从书移开,轻轻上抬。
  看不出林信有什么不妥。
  神态很自然,而且颇自信。
  别后第三次见面,我发现他真的和从前大不相同,起码衣着上改变很多,每次都穿得西装倜傥,仿佛真是已经长大成人的正经人家翩翩公子。
  当初我所喜欢的那些层出不穷的荒诞念头,奇怪前卫的打扮,都不翼而飞了。
  林信隔着大书桌和安燃正经地报告帮里的事,我坐在侧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镜头,忍不住打量他被西装裤下的裆部。
  惊觉说话声忽然停了,才发现所有的目光都已经转到我脸上。
  安燃说,“君悦,你有话要问?”
  林信也看着我。
  我能问什么?林信,昨天我看见了一个刺激镜头,很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主角,麻烦你宽衣解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
  我摇头,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书。
  听见安燃轻笑,问,“君悦穿白色,真的很好看,对不对?”
  林信愕然,才应了一个词,“应该。”
  安燃又说,“有时候,我想让他试试穿全黑的。他皮肤又白又透,穿黑色也会很不错。”
  林信这次,似乎更不知答什么好。
  我竖起耳朵,只听见他莫名其妙发出一个古怪的单音。
  安燃的口气,忽然变得很抚慰人心。
  他说,“林信,我们都知道君悦的为人。”
  林信沉默了很久,才说,“是。”
  安燃说,“你是个聪明人,可惜,君悦不是。”
  我终于装不下去。
  合上书,索性抬头打量林信的脸色。
  他的脸色,当然十分精彩。
  不过,他到底是个聪明人。
  很快,他就知道安燃想听什么。
  林信深呼吸几次,露出毅然神色,“老大,我以后会小心。”
  虽然一字一顿的表白,语气可媲美古代骑士对国王效忠。但说得这样含混,换了我,绝对不会点头认可。
  但安燃满意了,让他平平安安离开。
  关上房门的瞬间,我看着林信的背影从眼中消失,忽然之间觉得真可笑。
  昨夜我还为他义愤填膺,几乎亲手刺穿自己一只眼睛。
  今天,我却恨不得安燃狠狠惩罚他,把他修理得生不如死。
  为什么安燃谁都可以放过,偏偏对我睚眦必报?
  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用指甲狠挠沙发坐垫一下。
  安燃问,“又生谁的气?”
  我说,“这书太深,我看不懂。”
  “哪里不懂?”安燃走过来,居高临下,“我教你。”
  我随便翻一页,安燃只扫一眼,就对我轻笑,解释说,“煮酒论英雄,是三国的名章,曹操大权在握,居然放了刘备一马,结果为自己埋下终身大患。你知道这章要教我们什么道理?”
  说起书本和道理,我绝比不上安燃的头头是道。
  何况心不在焉。
  我摇头,扮个愚顽的劣等生。
  安燃又微笑了,低声教导,“教我们有风须使尽,千万别有妇人之仁。有的人,看似一时可怜,你如果可怜他,等他日后逃离你的五指山,给你惹麻烦,不知能叫你多么头疼。”
  说罢,他露出真面目,暧昧地用目光将我从头扫到脚,说,“君悦,我要你。”
  我要你,这三个字,在我们之间只有一种解释。
  我微微一呆,“现在?”
  “我要你。”安燃说,“现在。”
  泰然自若,轻轻松松。
  也许安老大不知触动哪条神经,忽然有了少许男性冲动,不过,我知道他更大的目标,是为了向我施压。
  惟一不明白的是,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又要遭受这种事?
  我叹气。
  “安燃,”我努力地低声下气,“这里是书房,你的手下随时会进来。”
  他答,“不要紧。”
  我说,“现在是白天。”
  他答,“我喜欢。”
  我说,“你其实只是想折磨我。”
  安燃说,“对,难得你明白。”
  当然,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和他斗。
  安大公子一根指头都能将我按扁。
  但怒气这种情绪有时候非理智可以控制,否则何来冲冠一怒为红颜?
  没有资格勃然大怒的我,终于控制不住脾气,勃然大怒地跳起来,对着他就是一耳光。
  啪!
  巴掌着肉的声音,在书房里回声大得吓人一跳。
  我完全愣了。
  看着那张英俊阴鸷的脸真的慢慢浮出五道指痕,半天,我居然傻得可爱,还开口问,“你为什么不躲?”
  以他的身手,在我的手指碰到他之前,他就应该把我手腕拧住,捏断,至少捏得我痛不欲生,再顺势把我压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第一万次宣告他的拥有权。
  那才是理所当然的剧情发展。
  他冷笑,“动了手,你还扮无辜?”
  看见他的笑容,我就有些心寒。
  我咬牙,“安燃,我都已经投降了,你还要怎样?做人何必这么绝,非要将人折辱到这种地步。我难道不知道?”
  安燃反问,“你知道什么?”
  恶魔的语气也这么无辜。
  我忍无可忍,冲他吼,“何君悦不过是一个玩物,不过是你的玩具。昔日的君悦少爷现在已经是安老大的随身男妓!我已经知道了,你还想怎样?”
  反正已经骂开,接下来的惩罚想来不会轻松,索性一次过痛快点。
  我豁出去了,继续指着他的鼻子,骂个淋漓尽致,“我不够聪明,你又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去欺负那些厉害的角色,整天折腾一个无权无势的何君悦,就这么有快感,你变态吗?是不是要在你一帮兄弟面前上我,你才觉得过瘾?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什么时候要,我就要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让你上!本少爷不脱!反正你喜欢强bao,你自己剥啊,动手啊!呜……”
  痛骂到后来,以很丢脸的呻吟结束。
  安燃开始不动如山,一旦动手,如豹子掠食,猛然就扑了过来,把我重重压在曾经折磨过我的沙发上。
  很痛。
  好像断了几根骨头似的痛。
  不出所料,衣料被嗤地扯开,拉链划过肌肤,热辣辣一阵的疼。
  安燃冰冷的说,“君悦,你真令人忍无可忍。”
  他抢我的台词,还说得比我更无可奈何。
  白色的休闲裤用的是松紧带裤头,很方便就剥了下来。
  下体被冷冷空气舔噬的感觉,让即将发生的侵犯变得更可怕。
  安燃的体力和我不成正比的强大,暴力运用得登峰造极,大腿被熟练地分开后,逼迫刺入的剧痛从后ting直传大脑。
  “啊!”我吃痛地叫出来,在沉重的男性躯体下耻辱挣扎。
  安燃不顾不管,继续横冲直撞。
  以他的体能和尺寸,不加收敛,原来比从前那些时候更可怕。
  不再是缓慢的,羞辱性的。
  他竭力在最深处再挺入几分,撞得我魂飞魄散之外,只知道痛。
  “安燃!安燃,不要……”
  我又听见自己凌乱的哭声。
  很可怜的哀求。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