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一意孤行      更新:2021-12-21 19:00      字数:4785
  他咯咯乐:“鸟事,有意思,无赖不是我专利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又说:“咱俩人一定是在同一条线上,干了鸟事也是安全如初,一点事没有,你说呢,是不是,嗯?”
  她不假思索回一句:“又没舌吻。”说完后悔,脸绯红。
  他赶紧一句:“那下回我深点儿,你别再咬我了,嗯?”
  她支吾憋语,说不出话,已是满脸潮热。
  远处陈东翰看看时间,无聊的手指敲桌,什么电话这么长时间。
  半天关之茹回到座位,面色红晕,陈东翰问:“有事呀?这么长。”
  她答:“没事,一个无聊的话唠。”
  这顿饭陈东翰颇觉兴味索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情趣效果,把关之茹送回住处,殷勤的拉开车门,关之茹下车要走,陈东翰看看时间说:“还早,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关之茹笑对:“有点儿累,想早点儿休息。”
  “好吧,改天见。”高雅的贴身上前,搂住关之茹的腰,想做一个礼节性的吻别,当那个嘴就要贴近她的唇时,她忽然下意识蹦出火线零线的鸟事,不经意头侧向一边,陈东翰凝顿片刻,不失绅士风度的只拥抱了一下。
  她回眸一笑,走进大门。
  陈东翰站在夜色里,半晌坐进车,失意无趣的打转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当值司机
  转天德晟又开始约会关之茹,这次关之茹学精了,几次推掉,轻易不上套,淡着他。
  他锲而不舍,终于有天关之茹答应,让他在某公园门口等着,他松懈一口气,可是得逞了,如约而至。
  那天特冷,萧风凌面,还有零星的雪花飘着,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让他赶上了,拉拉衣领,裹紧围巾,看看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大半,还不见人影,打过去两次电话催促,她都悠闲的回一句:“等着,这就快到了。”
  德晟果真一丝不苟的等着,直等到八点半闭园,从里面走出一帮练剑的老头老太太,这帮老人像是耍得不尽兴,又在公园门口耍了半天,他傻子一样观赏着,直到一位老大爷说了句:“这天除了咱们能风雪无阻的坚持锻炼外,再有就是宁可冻死也要约会小姑娘的傻小子。”说着瞟了一眼德晟。
  德晟瞬息醒悟,紧忙又打过去电话,那位已关机,德晟垂头自笑,这时候他已冻得浑身通透。
  第二天晚上,关之茹回到住处刚要开门进屋,从背后忽然让人掳住,抓着她的双臂抱着她的后腰,她瞬间不能动作,吓得惊措,以为遭劫,快要晕死,听见背后的人在说:“耍我是不是特好受?是不是特开心?”
  一听这声音关之茹惊着的心掉下来,气得闭眼咬牙,转过身大骂:“混蛋,你吓死我了。”
  德晟笑:“你冻我一晚上,还不允许我吓你一回,相比你还是占了便宜,又没挨冻。”
  “活该,怎么没冻死你。”
  “我要是死了,你肯定后悔,到哪还找陪你撒疯的人?嗯?”
  “放开!”她推他。
  他抱得挺紧,把她裹在怀里,就是不放手。
  她又叫:“放开听见没,什么品行,借黑耍流氓呀!”
  他说:“可不,夜黑风高的正好下手。”
  她瞪着眼,近在咫寸间和他对视,闻见了他的气息,淡淡的酒味,迷昏的说:“你除了这本事就没别的了。”
  他凑近她的脸庞,贴近她的耳边低语:“什么都让你说着了,你说现在能力强关系硬长得还欧巴……而且内涵丰富天赋又多修养品味还高端的人那么多……这得多残酷的竞争才能勉强体面的活下来,而我却只有这一手功夫,怎么也得发挥到底、怎么也得淋漓尽致的做到位才算完,你说是吧,嗯?”
  她不语,有点晕,有点儿慌,像是等待什么。
  他的嘴抚过她脸颊贴在她的唇上,她闭上眼睛,慌措的心平顿下来,喃喃的说:“真贫,喝酒了。”
  “嗯,喝了点儿,不喝酒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裹食着她的唇,温热、柔棉,似麻醉剂般让她松了劲,胫骨软榻的托在他的手臂里,无意识的张开嘴和他一噏一合。
  他的舌尖缠逸,技巧的探视她的底线,她配合的极好,湿柔的和那舌尖交缠,他贪欲的吸允,她像抽离了精脉身体微微一颤。
  “我们是在一条线的轨道上,所以相安无事,不是吗!嗯?”他埋着头看着她的眼睛:“你输了,哪天得听我使唤,得好好听我差遣,我得让你从里到外都舒服透了,嗯?”
  她醒过神儿,推他,赤红着脸说:“下作,三句离不了污耻之念。”
  他自得接话:“本能,到哪儿去找像我这样表里如一,丝毫不做做不虚伪的人。”
  “别装了,恶心人。”她一把抓住他脖领子:“你说,那天晚上你……”语顿。
  “你什么?”他笑意的问。
  “你……到底干什么了?你有没有……”
  他自若的笑:“你知道,你心里最明白,又何必问我,没觉得有时多言反而是心虚,你该承认我们某些时候的默契,就像你不说我也明白,你说我是不是个特合适的损友。”
  她推开他:“滚!”转身开门。
  “诶……又来劲儿。”他拽着她:“明天是周六,我等你。”
  她背身说:“明早我有会,没空。”
  “那中午呢?中午我等你……”
  话还没说完,她进屋砰的关门,把他甩在门外。
  他无聊自笑,转身离去。
  转天关之茹开会、制定相关计划等事务一早上没忙活完,中午受邀一个客户在某酒店见面,商定签订合约事宜,唯亭把所有材料准备停当,一起出了门,梁文开车,到楼下三人一同望见墙栏处的德晟。
  德晟回望着她,一副没皮没脸做尽功夫追承女人的劲头。
  唯亭笑:“这小子够使劲儿的,老在这地方等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巴结女人。”
  梁文停车等着关之茹发话,关之茹一句:“别搭理他,开车。”
  三人上车,德晟傻眼儿,特颓懈的叹口气。
  梁文刚要开车,电话响,一看是女儿的,接起,女儿在电话里急语喊叫了一堆,梁文脸色即刻惊顿。
  唯亭看出不对劲儿,问:“怎么了?”
  梁文说:“老爷子摔着了,被人正送往医院。”
  唯亭急问:“摔得怎么样?严重吗?”
  梁文满面焦急:“不知道,我还告他走路要小心,这怎么……”
  关之茹急切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去。”
  梁文紧忙下车,唯亭追出去:“开我车,有事给我打电话。”
  唯亭回到车里,忧虑一句:“这老爷子好动,就是不听劝到处跑,这下够梁文忙活的。”
  关之茹说:“事办完了去看看。”吩咐:“你开车吧。”
  “我开?”唯亭犹豫,想中午的客餐难免相互恭词贺酒喝一杯什么的,瞟着窗外说:“这有个现成的大活人干嘛不用。”打开车窗招呼:“德晟——”
  德晟上前。
  唯亭吩咐:“闲着也是闲着,派个活儿,拉我们一趟。”
  德晟特乐意的坐进驾驶位,开车启动。
  关之茹默语不宣,像是正和心思。
  饭局间商协讨定结束已到下午时候,德晟在车里等着,唯亭惦记着梁文的事,说要去医院看看,关之茹说一起去,德晟带着俩人去了医院。
  梁晋臣不是平白无故的摔了,这老头不闲着,一早上就拄着拐去小公园看京剧票友亮嗓子,周六人多热闹,票友挤了一堆儿轮着开唱,一直唱到快中午都不散,老爷子听着尽兴,就在兴头上,他看到人堆里一个貌似相熟的身影,那是一个身段淑娆的老妇人,梁晋臣瞬间凝目。
  那老妇影绰穿逸,在人堆里一霎飘而不见,梁晋臣拄着拐追赶,绕着人群转了好几圈没寻见影子,恍若隔世重现,又虚烟飘渺而过,只留下风华绰约悲凌青苍的丽影在脑海,梁晋臣顿时仓惶忧怅,荒腔胡乐还在一波一起的幽咽婉转,可他却再无心赏悦,心绪跌宕不平,血涌冲头,顿时血压巅升,拄着拐踉跄的往回走,走到家门楼下,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
  梁晋臣送到医院一直没有醒来,德晟带着唯亭和关之茹一起来到医院,梁晋臣还在抢救,梁文在外焦急守候。
  唯亭安慰梁文,梁文沉郁,自语:“老爷子这是怎么了?本来就腿脚不济,这就摔一跤。”
  关之茹看着难受,劝慰:“别太着急,这几天就别上班了,专心陪老爷子,看来他一时半会儿是离不了人的。”
  梁文问:“那谁给你开车?”
  唯亭插嘴:“这点儿事你还惦记着,先照顾眼前的大事再说。”下巴一点,看着德晟示意梁文:“瞧见没,现成的司机就在这呢,你安心照顾老爷子。”
  德晟不知怎么回对,只点点头。
  关之茹不语,像是默许了这个新司机。
  过了些时候医生说梁晋臣已经脱离危险,脑部几处血管堵塞,一时半会儿还是醒不了,等专家会诊后再做治疗方案,梁文忧虑。
  关之茹和唯亭进病房看梁晋臣,这工夫梁文对德晟说:“开车小心,尽量别让她动车,她手把不行,好几次跟人擦碰,都是她的过失,差点儿酿成大祸,平时没什么要紧事也能自己开着,但要是赶上有饭局应酬难免沾酒喝一杯,这时候千万不能让她摸车。”
  德晟应和:“知道了,放心。”又问:“你给她开车多久了?”
  “三年多了。”
  德晟默叹:咋熬过来的!
  梁文像是看出来,说:“能给她开车的莫过于两种,一种是默语不闻熟视无睹,就像没司机那人;还有一种是凭她任性,司机就是她喜怒哀乐的宣泄。”
  德晟猛抬头:“你挺了解她。”
  梁文淡漠一句:“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她司机的。”
  德晟点头,问:“你父亲是不是喜欢京戏?”
  “你怎么知道?”梁文惊讶。
  “我刚才看到他床头的拐杖,那是紫檀红木做的龙头拐杖,价格不菲,上面刻着:龙车凤辇进皇城,眼不明观不见花花美景。这是京剧《打龙袍》里的唱词。”
  梁文眨眨眼儿,暗叹。
  德晟宽慰:“别着急,好好照顾你父亲。”
  关之茹和德晟告辞,唯亭留下陪着梁文,梁文嘀咕一句:“德晟这小子有点儿货。”
  德晟开着车,关之茹坐副驾驶,心情沉闷。
  德晟问:“你像是很敬重梁文父亲。”
  关之茹轻叹:“他父亲原先一直跟随我父亲身边,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人,直到几年前脑淤血,腿脚不利落了,从那就歇了,我爸送他一个龙头拐杖,他比我爸长几岁,就跟兄长一样,看着我从小长大。”
  德晟点头。
  她接着说:“梁文也够操心的,不顺,母亲走得早,前几年又离了婚,留下一个女儿,这又赶上老爸闹病,不容易,亏了有唯亭知冷知热的疼着。”
  他附和:“有人疼就够了。”又说:“这段时间我给你开车,你得听我的,没我同意别轻易摸车。”
  她忽醒似的说:“诶,我说……我同意了吗,你就大言不惭的自作主张,我还听你的!你算什么?哪路的?真是……你是不是可找着接近我的借口了,背阴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
  他愠色,皱眉,回道:“你故意的是不是!说什么呢!担着一个人重病入院的借口我他妈偷着乐?亏我还说你了解我!”
  她不语,自知话头不合适,又不示弱,半天挤出一句:“装什么好人,你不就擅长一个功夫吗!我了解的还不够吗!污行劣迹满肚肠坏心眼儿。”
  他屑笑,无奈摇头:“操,还污行劣迹!了解的够透彻,跟亲历强bao你多少回似的,你是不是特渴望?”
  她怒眼圆睁,羞愤大骂:“你……你就是无耻,恶心……”双手而上,抓他衣服推搡:“怎么就这么一张烂嘴,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真是恶心死人不见血……去死吧你……”噼里啪啦乱拳捶他。
  他把不稳方向,急嚷:“怎么的……怎么又来了,停……你给我停……”
  她羞恼交加,嘴头损不过,只有无计可施撒女人那点儿娇蛮,不依不饶。
  他晃着车身,软下口气:“行了、好了……危险!我死了倒没什么,怕连带你,再弄个双双殉情而亡毁了你忠贞名誉,听见没……停手,是……我恶心、恶心死了行了吧。”
  她停下手,厌气的看窗外。
  他深呼一口气:“之茹,你要累死我。”
  她看着窗外冷语:“为了你那个长远目的,累死也值当的。”
  他点头:“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叫我一声
  定子和兰芳正因琐事闹腾,兰芳在失恋者联盟的小屋里转着圈儿的追打定子,定子捂脑袋呜嚎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