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自己另一侧的肩膀。
刚调整了舒适的睡姿,突然外面“砰砰——”几声枪响。
“嗯……”怀里的人似乎被吓到了,往被子里缩了缩。
“没事……”他扶着他的背低声安慰,“是我的保镖放枪吓走吵闹的鸟……”待会就去把那小子解雇!杨大少爷很任性的想道。
闻言,逸浪从被子里抬起头来,两眼半张半合惺忪的看了看他,然后第一反应是搂住他的腰将脸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蹭,嘴里温柔的说:“生日快乐!”
杨得驹愣了愣,想起自己的26岁生日确实是今天,但是逸浪的反应时在世太超乎他的意料了……也太不符合逸浪的风格了……
一时间,他竟不知所措起来。
但是,下一秒,一个温暖的吻就送到颊上:“我很想你!”
杨得驹的脸迅速红成番茄色,居然有些害臊:“我、我、我、我也是……”然后收紧双臂将心上人紧紧抱住……
哦……黑梅!我他妈以后每年逢年过节都给你烧香烧纸钱!!
现在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只有三个月……哪怕是谎言,爱骗就骗吧!只要他肯留在身边就好了……而且依他对逸浪的了解,逸浪是不会玩弄他的感情故意伤害他的……不论他的意思是代表了朋友之间的,还是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逸浪笑笑:“嗯!你想怎么过生日?”
“……无所谓啦!只要你陪着我就好了!”真的无所谓,生日这种东西每年都有,而拥有逸浪的日子一生只有一次。
“呵呵……我帮你想想……”逸浪抓了把他的长发放在手里打着麻花,笑得很灿烂,“得驹,好久没吃你做的饭菜了,我饿了……”
这一提点,杨得驹几乎立马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被逸浪拽住的发丝扯得他生疼也全然不顾:“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我马上去做!!”说着,就要光着脚跑出去。
“你还没穿衣服!!”逸浪捂着眼睛尖叫。
其实两个都是男人又都这个那个过了,坦诚相见也没什么,但是被逸浪这一叫,杨得驹全身都像烧熟的虾子一样,他慌忙进了衣帽间,胡乱的穿了一身出去。
只是他不知道当他顶着一张傻瓜一样的笑脸合上房门的时候,逸浪阳光般的笑容瞬间消失,目光也像冰锥一样锋利冰冷……
69
69、厨房里的男人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重温《海贼王》动画版第87集的时候,突然想到,也许四皇之一是个女的,她的海贼旗就是庸医挂在墙上那面樱花海贼旗,这也解释了庸医回忆时会有格尔罗杰!因为曾在四皇手下,那样会认识罗杰就合情合理的了!!
哈哈!!如果这个揣测正确了,我要好好赏自己一顿大餐!!!
我是《海贼王》的超级粉丝哦~~~动画漫画都追着看,这个礼拜尾田荣一郎休刊,我没得看更新,好寂寞牙,就去重温以前的剧集~~~居然被我想到这一茬~~~好开心~~~~
先将一把新米淘洗一遍——新米很干净而且米过于洗干净会把充满营养的米膜破坏掉——所以洗一遍足以,之后倒入锅中,加入比米高十倍的清水,盖上锅盖,开中火;烧至水沸后,这时为了防止水扑出来要立刻掀起锅盖边用勺搅拌边调至小火,待气泡消下去后,将锅盖半掩,小火慢熬;熬至米粒都开裂软化后涨开,水变成半透明乳白色后,加入少许盐,再将打好的鸡蛋倒入,边搅拌边将火力调大,待蛋花熟透凝结的时候,原先的清水、一把新米和一个鸡蛋,已经变成半锅香气四溢的蛋花粥。
粥正好盛出了三碗,杨得驹在其中一碗上面撒了些许炒熟的黑芝麻,然后另外两份都放了几点翠绿的细碎葱花,顷刻间厨房香气馥郁四散飘开。
“你在做什么?”被香气吸引来的段生,嘴里含着土司看到厨房里只有杨得驹不禁好奇,“好香啊……这是你做的?”
“嗯哼!”杨得驹笑得如沐春风,人也大方体贴起好友来了,“本少爷赏你一碗,以后可没有了哦!”
段生满脸黑线:“谢谢!你自个儿留着吧!我还是啃我的面包!”他可不信这家伙做出来的东西能吃!虽然闻着不错……
“随便你!”杨得驹端起两碗,笑得两眼眯成缝,轻飘飘的走出厨房上了楼梯,段生看他那傻样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大呼恶心:“这白痴!”见好友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他忍不住小小的瞄瞄台面上还在冒着热气的小碗粥……
“嗯……就一小口……应该不会死人吧……”
二十分钟后,杨得驹捧着空碗回到厨房,正逮到好友捧着锅在刮最后一点剩汁,一旁的小碗被舔得像洗过一样干净……
“哈哈哈哈……”他很不留情面的指着段生的囧样笑得人仰马翻,后者红着脸把手里的赃物一扔,硬挺出正经的表情:“他醒了?”
“当然!”杨得驹笑眯眯的洗起锅碗。
“他……没有什么过激反应?”
“没有啊!很温柔,还亲我呢……”又一篇陶醉的粉红色心云。
“……?他什么也没问?”食指在腮帮子上揉来揉去,这是段生思考时的标准动作。
长发男人有些不快的点点头。
“你都跟他解释过了?”
“没有,他没问,我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就你对他的了解的来说,这正常吗?”
“哼……”杨得驹苦笑一声,“你不用问我也注意到了……带他来的男人死了,我无从得知他知道多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愿意这么留下……但我怕现在的状况被打破了,他就会离开……所以他不问我就不说……”
“这……”段生正要说什么,管家走了过来,神色有些慌张:“少爷……”他有些犹豫的看看段生。
“说吧!”杨得驹摆摆手,段生他还信得过。
“瑞德小姐来了,她去了二楼,太突然了我们都没有及时拦住……”管家的话还没说完,两个男人已经风风火火的冲上楼梯……
70
70、虚惊一场 。。。
杨得驹就要冲进自己卧室的时候,段生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拉住他:“不要急!”然后尽量用正常力道敲响了门。
数秒钟后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杨得驹急得冒了一头冷汗,段生只能拼命抱住他,低声警告:“冷静!在你这里,她还不敢乱来!而你也不可得罪她!”
杨得驹的双手握紧,一把推开他:“我的房子!敲什么门?!”随即,他就握上门把,却左右没有反应,“该死!反锁了!!开门!逸浪!你没事吧!说话!!”他又试着用身体狠狠撞了几次,厚实的门板文丝未动,他当机立断冲下楼喊了两个保镖上来对门锁放枪,然后自己带着管家和另外两个保镖到了二楼阳台下的花园里,但是过来一看别墅楼层太高,四周柱子墙角又光滑垂直没有着力点,徒手攀不上阳台,于是他又下令让户外的巡逻保镖都集中过来,搭人梯的搭人梯,找扶梯的找扶梯,整座庄园瞬间鸡犬不宁。
这时楼上传来数声枪响,他马上又冲回了二楼。
在段生看来,此刻的他完全乱了阵脚——正常人都是第一时间先想到找钥匙吧?!
“怎么样?!”
他拨开放了枪后在撞门的保镖,一看,门锁已经被打烂,但是门背后的几道暗销被人插上了,门仍旧人力无法撼动!而手枪子弹的穿透力根本打不穿特质的木门,更别提去击中暗销了!
“瑞德天天!!你想干什么?!开门!逸浪!你没事吧!!”杨得驹踹了几下门后,又想起了什么,眼睛来到已经变形的门锁前,可惜锁道扭曲,什么也看不到,而门当初设计的时候为了私密性和安全特意制成隔音防火型,现在里面什么情况完全掌握不了!
就在他和段生都急的团团转的时候,阳台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杨得驹本能的在下一秒跑下楼去。
杨得驹前脚刚走,这边房门就开了,一个穿着雪白色皮草大衣,手里拎着限量版水晶手包的浓妆女子走了出来,她嘴角叼着烟,双目冷冷的左右扫视了下,没看到想找的男人后,她将目光最后放在段生身上:“我提前结束了在上隆的会议,赶来想给他庆生,不过我现在没那个心情了!”
瑞德天天容貌还算标志,不过她明明是皇室贵族后裔,气场也很凌厉,但穿衣打扮与化妆都很暴发户式的圣诞树状,加上那个透明的水晶晚装手包里清晰可见的女式型银色手枪,都令段生感觉很不舒服。
见他眼神警惕的瞪着自己,瑞德天天吐了口烟圈,轻佻而充满敌意的说:“替我转告他,为了这种货色惹恼我是否值得?”然后,她从鼻孔里冷哼了声,步履款款的下了楼。
段生眯着眼看她离开,对于她的不由自主的咀嚼了遍,这时房间里传来杨得驹叫他的声音,他才拉回思绪。
走进房间一看,乖乖,整个阳台的落地窗被砸的稀巴烂,玻璃碎了一地,杨得驹惨白着脸正跪在床边,膝盖下面是一片碎玻璃,气得段生几乎牙龇目裂:“快起来!我可不想多个病人!!”
但是杨得驹充耳不闻,双手紧握着逸浪的手,神色不定:“段生!你看看他怎么了!?”
段生上前一看,逸浪似乎失去意识,床上虽然有被滤过,但是还是闪着星点的玻璃渣子,他当即皱眉:“不行!这里不适合我做诊断!你把他弄到我房间来,我先上去准备一下!”
闻言,杨得驹摸了摸逸浪发烫的额头,吐了口气,连着被子将人抱起来,但这显然很吃力,一个踉跄,两个人差点甩出去,但有保镖上前想帮忙,他却冷着脸拒绝了,咬着牙将怀里的人抱出了房间,坚持到将他放上段生的床。
十分钟后,段生松了口气说:“只是发烧,温度不高,给他吃半片退烧药就好!”
“确定?”这么问的男人,已经垂下紧绷的肩膀,他还是很信任段生的。
“放心,没问题!”段生擦去额头的汗,再一次好好地打量了遍睡着的男人,又回想了瑞德天天的话,不禁觉得如果自己是杨得驹肯定回答:不值!
但是,当他把话转告后,杨得驹的反应是:
“让她去死!”
段生决定以后不再为这种事去劝好友,然后他拿出听诊器放到了逸浪胸口,半晌:“你说他有心脏病?”
“嗯。”
“先天的?”
“不,是后天药物造成的。”咬牙切齿的说……
他一直在责怪自己,那天晚上竟留下逸浪一个人……还居然将王美臣这只白眼狼养在自己身边……如果王美臣得到的药剂是正常浓度的成品,那么那天他挚爱的逸浪就便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到这里,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眼中浮现杀意……
“……嗯……从心率上我没听出异常,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等他能下床了我要带他娶我诊所检查一次!”
“好……”杨得驹点点头,“心脏病专家尼尔你听说过吗?”
段生愣了一下,皱皱鼻子:“有所耳闻,据说是‘魔医’唯一的学生,是人工生物机能心脏的发明人,更是移植成功第一人,但是你请不动他的,传闻他为一个神秘组织服务……”
“我知道……”杨得驹心里想的是,既然确有尼尔这个人,段生也肯定了其能力,那么与那老女人的合作就有了无限动力,所以瑞德天天暂时不能去除……
其实,那两个女人之间无聊的斗争,他与父亲都不愿淌这浑水,不过,为了逸浪,一切都值得……
71
71、无法表述 。。。
逸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整个房间被渲染的光耀一片,但是逸浪却无暇欣赏这冬日里美到窒息的晚霞,因为他正被人剥得精光压在床上。
“住……住手……”他声音颤抖着伸手去推压在上方的男人,后面的压迫感带来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醒了?抱歉……很痛吧?”杨得驹浑身冒汗,烟灰色的家居服被浸了个透,语气比他还要不顺,他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他企图用轻柔的语气安抚他,“没事的……我只是帮你上药……你不要乱动……我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做的……”
但是逸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