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节
作者:
管他三七二十一 更新:2021-12-16 18:18 字数:5054
“我一直当她是姐姐。”严肃的重申一遍,还热吻呢?他是乱来的人吗?
黎宇煌无奈的看着床上冷着脸庞的女人,明明是那么的生气,偏要装出冷漠的样子唬人,见到他回来,明明心里是喜悦,却又冷着脸嘲讽。
真是个纠结的小女人,此刻的她,哪里还有黑道人物的架势,完全是属于他的小女人姿态,说句会令安小姐抓狂的话,他还蛮喜欢她这一面。
“姐姐,是喔,亲梅竹马的姐姐。”安含饴冷冷的讥讽,特意将亲梅竹马和姐姐咬的很重,她就是生气,气他和黎知秋一起长大,反正她不承认这是嫉妒使然。
“亲梅竹马,天,不要冤枉我好吗?”黎宇煌无力的说,她可真会想,一起长大就能称之为亲梅竹马,那这天下间,亲梅竹马的人满大街都是,出门随便抓个一男一女,都能扯上关系。
黎宇煌现在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了解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不能怪他如是想,安小姐在伦敦住久了,忘了国本是很正常的。
“冤枉你,你还真好意思喊冤?”安含饴冷哼,一个电话就能将他召回,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随即一想,他好像就是这么听话,安含饴心里明白自已是无理取闹了,但她就是想任性一回,不是为了测验黎宇煌对她有多上心,而是她高兴为之。
黎宇煌觉得,自己认为必要的澄清,她根本不放眼里,忽然想起一句话,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女人能排在小人之前,不是没有道理。
眼前这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黎宇煌果断不说话了。
黎宇煌立在床边,受着她的冷言冷语,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走的时候没和她说一声。
看着半躺在床上的佳人,惊艳的移不开目光,深邃渐渐的暗沉,透着一种掠夺的光芒。
她真的很美,就连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趾,都让他觉得有股莫名的火往脑袋冲。
见他不说话,安含饴更气了,抓起枕头砸向黎宇煌,黎宇煌顺手接住,还没来得及决定枕头最终的归处,另一个又飞来,黎宇煌又接住。
安含饴还不解气,抱起被子,揉成一团,砸向他,黎宇煌利落的接住,放在角落上,走上前,坐在床边,深邃定定的凝视着安含饴。
安含饴被他看的不自在了,他眸子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这样的表情她不陌生,上次在办公室差点擦枪走火,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顿时觉得无力。
“算了,你要呆在我家,就呆吧,我要睡觉了,你随意。”快速的说完,安含饴坐起身准备去拉被子,一阵天旋地转。
等安含饴反应过来,黎宇煌高大的身躯已压在她身上,薄唇也随之吻住她的唇瓣,瞬间夺取了她的呼吸。
黎宇煌终于决定不再浪费春宵,还是做些有意义的事比较好,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安含饴惊慌地瞪圆了眼睛,清丽的脸爬上了红晕,黎宇煌身上清新的烟草味让她有些晕眩,安含饴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完全没想到要推开他,一时间懵了。
其实她也推不开,黎宇煌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哪容她有机会推开他。
细细的吻带着他特有的霸气,更多的是不容违逆的坚决,吻愈来愈激烈,舌尖扫过她唇内敏感的肌肤,缠住丁香小舌嬉戏。
安含饴心跳快的不能自控,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她还不太习惯被黎宇煌这么亲密地压在身下亲吻。
光是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湿润的薄唇滑过安含饴柔嫩的脸颊,吮吻着她的脖颈,热情地留下自己的印记,黎宇煌的手也没有闲着,游走在她身上昭示着掠夺和占有。
安含饴挣扎不去,只能被他这么放肆地激吻,一遍又一遍,她知道,再不推开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她自问,她真的想推开他吗?
答案是纠结的,她理智和情感拔河。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妈咪还没醒
答案是纠结的,她理智和情感拔河。
最后,黎宇煌替她做了决定。
“安安,我要你,不准拒绝我。”黎宇煌用尽最后的理智,停下手里的动作,轻吻她的眉心,在她耳边宣告,安含饴还没反应过来,黎宇煌一手已推开她的睡衣长裙,大手毫无阻碍地碰触她的肌肤。
当俩人身上的束缚飘离身体,安含饴傲人的柔软,暴露在视线下,她本能的想要遮,黎宇煌却邪笑着按住她的手,低下头,吻上她胸前的那点嫣红……
“哦。”安含饴惊喘一声,彻底迷失了,双手搂紧他的颈项,身子自然的反应想要的,越来越多,她自己也不知道要什么?
安含饴对这事,是相当陌生的,唯一一次经历就是六年前,当时根本没多少的感觉,迷迷糊糊就过了一夜,第一次的痛,她完全没感觉到,倒是生娃娃时,痛的她死去活来,后悔坚持要自己生。
人哪能胜过医学。
她的反应,更加取悦了黎宇煌。
一边吻着她柔软的肌肤,当情欲推到顶峰时,黎宇煌不再迟疑,腰一沉……两人合二为一。
安含饴痛的惊呼一声,眉头蹙起,不知所措的瞪大了眼眸,本就没什么经验,唯一的一次又是六年前,时隔六年,甚至比第一次还痛,实在有些受不了,小手推拒着上身沉重的身躯。
黎宇煌也不好受,本以为她有个女儿,经验就算不是太好,至少还是有,谁知她竟完全没有经验,还痛的不知所措,表情可怜的如受欺负的小白兔般。
身子颤抖又紧的不可思议,叫他进不容易,退不可能,咬牙努力压住冲动,握住他胸口的小手,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哄着。
直到安含饴渐渐放松了身体,黎宇煌的理智也宣告彻底瓦解,抱着她的开始恒古不变的旋律……
窗外月儿害羞的躲进云层,不忍看屋里激情的男女,属于情人的夜才刚刚开始,明月拒绝凑热闹。
清晨。
熟睡的人儿幽幽醒转,没有动,木然地瞪着渐亮的屋内,多年的习惯使然,即使再累,生理时钟准时在清晨六点醒来,一直没变。
安含饴的习惯是,早晨醒来,然后再睡一小时,闹钟响了再起床梳洗做早餐。
今天有些不对,身子特别的不舒服,酸软无力的厉害,仿佛中了软骨的药般,身子某处还酸麻的痛着,安含饴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随后她感觉到丝被下自身的赤裸,腰间有力的手臂,心里一惊,昨夜的一切蓦然冲入脑中。
怪不得她会觉得那么无力,昨晚她根本不记得,被他折腾了多少次,身子的痛和从没有过的欢愉,最后导致她晕厥。
晕厥前,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黎知秋到底给他吃了什么兴奋剂,导致她体力不支晕厥。
天啊!做这种事晕厥在床上,传出去,她的一世英名算是毁了。
谁会想到,平时冷冰冰,总是一脸漠然的黎宇煌,爆发起来比火山的威力还猛。
头顶温热的呼吸,安含饴立刻转头看向身侧,轰!她的脸烫红起来。
黎宇煌安然的睡容映入眼帘,安含饴羞窘不已,他虽然不是第一次睡在她的床上,但她就是觉得不自在。
天啊!她真的和黎宇煌做了,这以后要怎么相处,安含饴在心里哀嚎。
扪心自问,后悔吗?
安含饴摇头,如果后悔,她就不会让昨夜的事发生。
“醒了。”黎宇煌沙哑带点磁性的声音,慵懒的响起,安含饴猛然从床上爬起来,身上一阵清凉,忽地又想起自己赤裸着身子,赶忙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狼狈万分地步下床。
安含饴用丝被裹着身子,双腿才刚站起来,却立刻酸软无力地倒了下去。
“小心。”一只手臂横了过来,稳稳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往怀里一带,黎宇煌说:“可别摔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安含饴又无奈的躺回了床上,还是在他怀里,黎宇煌合着丝被一起抱着她,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我这样是谁害的?”没好气的质问,安含饴白了黎宇煌一眼,心里郁闷之极,她和笑笑去英国生活之后,从没如此虚弱到站不起身过。
她相当的懊恼。
“是是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顺着她的话,黎宇煌连说了三个是。
“哼。”安含饴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还想睡吗?”黎宇煌忽然问道,看到她身躯上布满他昨夜,激情时留下的痕迹,他觉得骄傲的同时,身体里火焰窜上,他知道,他又想要她了。
她的身子甜美的像毒品,一沾上就不可自拔,他只想狠狠的将她占为己有,一次又一次要不够她,安含饴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没有回答,这男人太狐狸,她不想自己又一次上当。
安含饴记得昨晚,他问她累吗?
她说累,结果他说再来一次就让她睡,她没有异议,哪知,后面他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直到她晕厥作罢。
见安含饴不搭话,黎宇煌也不生气,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说:“昨夜累坏妳了。”
听了他的话,安含饴真想晕过去了事。
倏然,她发现丝被正被剥离中,吓了一跳,赶紧抓住,慌乱的眸子看向黎宇煌,对上他如深潭的利眸,安含饴又是一惊,他那是什么眼神,充满了掠夺色彩,那深邃的眼眸内好似燃烧着火焰。
这让安含饴想到自己成了一道大餐,而眼前的男人就是饿了几天的狼。
这个想法令安含饴浑身一颤,她不想这么想的,她发誓。
在安含饴失神之际,丝被已经离了身,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安含饴忍不住的颤抖,感觉到怀里身子的颤抖,黎宇煌轻声问:“冷吗?”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好似能滴出水来。
安含饴已经说不出话,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子的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身后的他。
黎宇煌的大手已抚上她姣好的身子,安含饴倒吸口气,心跳失序,惊慌的叫住他。“喂,你做什么?”
“没什么啊!”黎宇煌无辜的回答。
手上却没有停止攻势,大手揉着她胸前的丰盈。
没什么,他真敢说,安含饴瞪大了眼,他,他不会又想来一次吧?
她现在那儿还痛着呢!
“嗯。”不自觉的嘤咛一声,安含饴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她咬住唇,不让声音溢出唇瓣。
深深的吸了口气,安含饴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问:“那你手放在我胸口做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看他还敢不要脸的说没什么?
“安安,你在诱—惑我吗?”黎宇煌淡定的答非所问。
“你想多了。”安含饴推开他的手,决定不再理会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她要去和娃娃睡,想到娃娃也在这个屋子,虽然不是同一个房间,但隔的不是很远。
天啊!安含饴觉得自己有想晕倒了事。
扣住安含饴的手腕,黎宇煌一个用力拉她入怀,翻身将安含饴压在身下,邪笑道:“好吧,那换我来诱—惑你。”
说完,安含饴红肿的唇瓣又一次被他含住,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不住的在她娇躯上点火,安含饴终于相信,他是真的又要来一次了。
心里哀嚎,她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男人啊,他哪里来的体力,昨晚还不够,今早还来。
黎宇煌硬是和她又燃烧了一回,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将两人身上清洗干净了,抱着安含饴回到床上,帮她盖好丝被。
黎宇煌走到衣柜边,拿出他的衣服开始着装,不一会儿就西装笔挺衣冠楚楚。
穿好衣服,来到床边坐下,大手轻轻的抚着安含饴露在,丝被外的柔嫩肌肤,抚过白皙肌肤上一个个宣明的痕迹,熟睡的女人没有一丝感觉,看来真的把她累坏了,不是他不懂得节制,而是碰上她,他完全没有办法。
他不是重欲之人,美国求学时被追杀,让他不敢再轻易信任何陌生人,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就在你背后捅一刀。
黎宇煌虽然在外的名声不好,但他和那些女人没有肌肤之亲,都是那些女人为了攀上他,自导自演的戏码,他没有站出来说话,是认为那些戏码根本无伤大雅。
这个女人是不同的,要不是因为上班,他真想和她在床上缠绵到地老天荒。
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好好睡,今天许你不用上班。”
站起身,黎宇煌往门口走去。
黎宇煌刚出门,意外的看到漫漫坐在沙发上,换好了校服,长长的头发,梳成两条辫子垂在胸前,肩上背着她的小书包,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