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
管他三七二十一 更新:2021-12-16 18:17 字数:4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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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你还不知道吧?含饴现在是黎宇煌首席秘书的助理。”夏之壑说道,安含笑惊粟的看向她姐姐,见含饴点头,安含笑只觉得晴天霹雳,她担心什么,偏偏来什么。
结束连线后,安含饴没有起身,她等着接收夏之壑传来的资料,和饭店的布局图,每次她们有任务,夏之壑都会帮她们做好万全的准备,包括完成任务后的逃生路线。
也因此她们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华灯初上。
安含饴穿着浅绿色的连身礼服,低胸的设计,一条细带从左至右,露出整个圆润的左肩,配上她妖娆的笑容,吸引了现场不少男士的目光。
安含饴当然不是以她的真面目示人,为了不破坏礼服的美观,安含饴原本可爱的娃娃脸被一张美艳精致,看起来很是大家闺秀的脸代替,安含饴眼眸扫了四周一眼,嘴角露出迷人的笑,踩着七寸高跟鞋,风情万种的进入宴会场。
安含饴端着酒杯在会场里穿梭,偶尔跟人碰杯,寒暄几句又借故离开,不一会儿就将会场的地形摸了个一清二楚,她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手里酒杯轻轻摇晃,眼神状似无意的看着会场。
其实是在观察目标,等待一个她可以下手的机会。
虽然偶尔有男人来搭讪,但都被安含饴以各种借口挡了回去,高兴时调笑两句,但眼神始终不会离开她的目标。
二楼楼梯口的一盆大型盆栽后,黎宇煌静静的凝视楼下,手里拿着一支只然了一半的烟,本来面无表情的脸,因看到楼下穿梭的娇小身影时,露出了饶富兴味的笑容。
她这行为说白了就是踩点,只有要做案子的人才会先踩点,一般人不会这么做。
所以这类人很容易区分,当然这得对内行来说,也只有这一类人才会主意到,别人只会当她交集手腕好。
他敢肯定这个小女人来这的目的不单纯,今天到场的哪个不是有身份地位,举足轻重的人物,甚至还有几位高官出席,见她一直注意着一位高官的一举一动,那是政府高官,专门管理海关进出口。
高官身边的几名保镖,滴水不漏的保护着,黎宇煌来了兴致,他很好奇那小女人怎么得手,只见她正和身边的一位男士相谈甚欢,眼神却不着痕迹的注意四周动向。
不知道她和旁边的男士耳边说了什么,男子脸上惊喜不言而喻,黎宇煌蹙眉,心里有一股连他都弄不清的愤怒出现,倏地眯起眼睛,瞪着男子放在安含饴腰上的咸猪手,深邃眼眸中闪过危险的精芒,恨不得将那只手剁了。
见两人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何意,除了做那事,不做二想,这个认知让黎宇煌极不舒服,带着好似风暴即将来袭神色下了楼。
安含饴骤然感到一阵阴森的眼神盯着自己,抬眼看了看搂上,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宝贝,看什么?”安含饴停下脚步,男子问,安含饴妖娆一笑,看了眼高官的方向,安含饴靠向男子的胸膛,将自己全身的重量交给男子,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他胸口处抚摸着,红唇轻起,“没什么,脚拐了一下。”
“那我们快点吧,我可等不及了……”男子带着有色的眼神看向,她胸前一片隐约美景,急不可赖的催促。
“讨厌……”安含饴妖娆娇笑着,随男子进入男厕所。
一进入,男子立刻将安含饴推靠的墙壁上,嘴压下来,安含饴抬手,将一根银针扎在男子肩上,男子立刻静止不动,闭上眼睛。
安含饴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一把将男子高大的身躯推开,男子重重倒地,安含饴还不解气的在男子身上踹着。
老娘的豆腐都敢吃,活腻了。
踹死你,踹死你。
正文 第一十一章 秒杀保镖
听到脚步声将近,安含饴立刻拖男子如一间厕所,将男子安坐在马桶上,静静的等待着,竖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有五个人的脚步声,却只有一个人在方便,安含饴听的清楚,她轻轻的戴上粘性极强的手套,靠右手的力量撑起整个身子,匍匐在天花板上,一只手扣住四支银针,安含饴一脚将厕所门踢开,身子迅速卷缩。
听到声音保镖的反应极快,立刻拔枪,朝着厕所里一阵射击,安含饴银针出手,人也跟着跃了出来,三位保镖倒下时,安含饴已到了高官身边,高跟鞋鞋跟踩着高官的脚,保镖的速度快,安含饴更快,保镖手里的枪刚对准安含饴,就被安含饴戒指里射出的银针射死。
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四名保镖轻轻松松被安含饴搁到。
由于保镖们使用的都是灭音手枪,没有一点声音传出去,洗手间外的宴会,还在热闹的进行着,音乐和聊天声不绝于耳。
“你是谁,想干什么?”高官忍着脚上的痛,看了眼躺在脚下的保镖,目光最后定在自己脚上的高跟鞋上。
安含饴微微一笑,媚眼如丝,一身风情,收回脚,娇滴滴的声音划出,“哎呀,抱歉了,不痛吧?”
高官镇定的看着眼前的美女,如果不是他刚刚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相信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才将他的四名保镖解决了,时间不过一分钟。
她要是有心杀他,他不可能现在还有命站着,早就交代在这里了,她的强悍他一点也不怀疑。
四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啊,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秒杀了。
见高官僵硬的表情,安含饴笑的更甜了,风情万种的走向高官,她说:“你别紧张啊!我不过是要借你一样东西而已。”
高官的表情已经不是僵硬了,他嘴角抽了抽,盯着胸口的作乱的小手,就怕她一个不高兴,小手爬上他的脖子。
不紧张,命悬一线能不紧张,借东西,不会是他的命吧?
高官僵直着身体动都不敢动,他向来是不拒绝美女的主动投怀,可是命都快没了拿什么享受艳福。
安含饴忽然一笑,高官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脖颈处一痛,陷入无边的黑暗。
安含饴将手里的印章往上抛了一下,接住,大功告成,满意的走入刚才的厕所,轻轻将门关上。
最后一个厕所半掩的门,一双深邃冷漠的注视这一切,男子嘴角缓缓的勾起,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他果然没猜错,要是不跟上来,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扫了眼地上躺着的人,伸手悄无声息的关上门。
外面没有声音,安静的像无人般,安含饴还是没有动,作为一名合格的冒险者,不仅要有敏锐的听力和观察力,更要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等待一个动手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往往只是一瞬间的时间,抓住了,功成身退,错过那就是没有预知的危险。
而这样的危险,往往是致命的。
安含饴又听了一阵,确定没有了声音,她小心的打开门看了看四周,没人,她拍了拍胸口走出来,经过地上的尸体时,默哀了一把,她的目的不是杀人,除非逼不得已才会取人性命,她比较喜欢用偷的。
安含饴站在镜子前,满意的看着自己装扮,娃娃脸上戴了副金边框的眼镜,白色的小礼服,将她较瘦的身材勾勒出青纯的效果,同色系的高跟鞋,恰到好处的高度让安含饴看起来更加娇小,整体充满了书香气息。
安含饴刚出洗手间,几个男人向这边走来,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服,黑皮鞋。
安含饴暗叫糟糕了,这些人一看就是来找高官,安含饴退回到拐角处,一转身撞上一男人的胸膛。
倏然,安含饴身子一僵,全身紧绷起,她明显的感觉到背后是个男人,而且明显是刚从洗手间出来,她可以肯定不是被她搁倒的几个男人之一,气息不一样,但她没有办法确定他是敌是友,看到了多少。
悄悄将左手的戒指调整好位置,不动声色,唯有等待对方先出手,然后抓准时机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这副身材,配上这张脸,很难让人将强悍两字加在你身上,怎么看都是处处可怜惹人怜惜的样。”黎宇煌调侃的声音落下,他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可人儿,芊芊玉手正往上移,在听到脚步声时,手硬是改了道。
安含饴听到脚步声,忽然伸手扯住黎宇煌的衣领往下拉,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红唇,黎宇煌一愣,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感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经历过。
几人看了安含饴和黎宇煌一眼,其实他们只看到黎宇煌高大的背影,根本看不到安含饴,脚步没有停下继续往洗手间走,对于他们做保镖的来说,这样的情形司空见惯,尤其是这样的宴会。
安含饴见几人走开,伸手推开黎宇煌的身子,正准备趁事情没暴露前逃走,手腕被人大力扣住,身子一个踉跄后退,黎宇煌一个上前将安含饴困在,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
“利用完了就想走,天下没这么好的事吧?”黎宇煌用自己挺拔的身躯压上安含饴的柔软,安含饴抬腿屈膝往他腿间来一下,本来是算准了的,可是哪知黎宇煌早有准备,身躯敏捷的一个侧身,固定安含饴不安分的腿。
安含饴又怒又郁闷,可又无可奈何,对付色狼最有效的一招失败,她就奇了,为什么别人用就屡试不爽,她一用就失败。
安含饴俏脸一板,指控,“你欺负弱女子。”
黎宇煌见她可爱的表情,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一分钟解决四个专业保镖,轻松自如,这要是算弱女子,你要那些真正的弱女子情何以堪。”
安含饴眼角瞄到几人就要开男洗手间的门,只觉得天要忘她,心里倒计时尖叫声什么时候响起,狠狠的瞪了眼前的人一眼。
都怪他,都怪他,自己今天要是有个什么万一,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不对,是拉他做垫背。
正文 第一十二章 相见不相识
安含饴恶毒的想着,黎宇煌一手挑起安含饴的下巴,邪邪一笑,“在我怀里居然分心,这不是好现象。”
安含饴正眼看他,愣住了,心里如海浪般翻滚,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她以为这一辈都不会再见的人,忽然出现,冲击力是相当大。
“怎么,被我俊美迷人的外表迷住了?”黎宇煌问,笑的更邪气了,手指更放肆的在安含饴脸颊上滑动。
他忘了她,安含饴有点小小的打击,她虽不是什么让人过目不忘的美女,但至少也不至于让人过目即忘吧?
尤其还是在……
不过话又说回来,忘了也好,本就是不认识的人,何必硬要弄的认识,生活,你就是一后妈,尽出乌龙。
“有没有人说过,你自恋到无药可救的程度?”安含饴微笑。
“我当这是赞美。”自恋当然是赞美,也是对自己的肯定,没有能力的人拿什么自恋。
“果然没救了。”安含饴嘀咕,还好自己跟他没半毛钱关系,这样的男人最可悲,以为自己是太阳,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
声音小的连黎宇煌都没有听清。
“你肯定在骂我。”黎宇煌说,“我这个人有个好习惯,别人越是质疑,我越是要让她明白我说到做到,尤其在女人面前。”
说完吻上安含饴的樱唇,突来的吻令安含饴瞪大眼眸,盈盈秋瞳,布满震惊,她刚刚是为了躲避才吻上他,那根本不算数。
他现在吻她是什么意思,安含饴灵活的脑子宣布罢工,她跟悲剧的发现心跳猛然加速,只剩下感官刺激和来自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了古龙水的香味,还有他口里的酒香均令她浑身无力,手脚发软,像落水般,小手死死的拽住他的衣领。
她这是第二次被男人吻,第一次也是他,当时她被下了药,又喝醉酒,意识不是很清醒,自然也没什么感觉,一切都按着身体感官走,就好像是一种本能。
她不想和他有牵扯,理智叫她推开他,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拉近他。
安含饴纠结。
黎宇煌情难自控,更是发了狠的吻她,仿佛想将安含饴吞了,她身上熟悉的感觉让他只想占有,再占有,这是他无数次午夜梦回的味道,醒来后他面对的永远是一片冰冷的孤寂,心像是丢了重要东西般失落。
黎宇煌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吻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在他的记忆中,他没有吻过谁,应该说是没有那个女人能令他,产生想吻她的想法,而今天的冲动他无法解释。
也无法解释。
他们忘了周围的一切,任何声音都进不了他们的耳,安含饴也忘了她在等什么,其实她等得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