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那年夏天      更新:2021-12-16 18:15      字数:4933
  当紫帐一掀,沾了毒的飞镖马上如冰雪般锐利的射出,只是倒下的并非是宋漓膺和瑷玛,而是那些高丽人。
  这就是宋漓膺武力厉害之处了,看得高丽副帅和瑷玛两人目瞪口呆。
  天啊!这种厮杀的情节不是电视上才有的吗?
  「我怕!」瑷玛闭上眼,紧依着宋漓膺。
  「宋漓膺,你别得意,你跑不掉的!」高丽副帅一脸杀气,朝门外喊道:「来人啊,杀了他!」
  于是,又一批杀手蜂拥而入。
  宋漓膺只是慢慢地掀唇一笑,对着瑷玛道:「把鼻子捂住!」
  「什么?」她仍吓得无法听进他的话。
  宋漓膺叹了口气,然后屏住气息,同时捂住她的鼻。
  没多久,四周即陷入迷茫一片!原来这儿早已被宋漓膺撒下毒气。
  「有毒!快闭气……抓住他,别让他们跑了!」
  然而,现场已是人仰马翻,分不清东南西北,哪还有余闲搜寻宋漓膺和瑷玛的踪影!
  第七章
  漆黑的街道,宋漓膺拉着瑷玛逃命着。与她的慌张相比,他的神情显得自在多了,彷佛这件追杀事件与他不相干似的。
  「让我搂着妳,瑷玛。」看她跑得很辛苦。
  「不要!」那样他会更累。「他们会追上来的,是不是?」
  宋漓膺左顾右盼着,寻找藏身之处。
  「嗯,那些毒气只能挡得了一时。」他们势必会再追。
  真是阴魂不散!「那你走好了,别理我!」她不想拖累他。
  「别再说这种傻话!」他低斥道,目光瞥到一条窄巷。
  他拉着她闪进巷子内,终于找到最佳的隐身之处。
  由于巷子很窄。他们必须紧紧相贴。
  没多久,高丽副帅带着杀手追了上来。
  听见脚步声,瑷玛的一颗心不禁怦怦的跳着。
  突然,高丽副帅停了下来,他左右环视了一圈。
  瑷玛瞪大眼。那个高丽副帅发现他们了吗?
  宋漓膺搂紧她。「怕吗?瑷玛。」他有法子让她镇定。
  「怕……」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事。
  他头一低,迅速的覆上她的信。
  他在做什么啊?明明快死到临头了,还有兴致吻她!虽然在心中暗骂着,却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的舌探入她的口,眷恋的缠绕着她,周遭的事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的心跳得飞快。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他们还在被追杀耶!可是这种感觉好刺激喔!真令人兴奋!
  终于明白意大利人为什么喜欢在脱水的洗衣机上做爱做的事了,那种感觉就好象现在般的刺激!
  「你的吻……」真好。
  「我不只要吻妳的唇。」他抬高她的身子,用牙齿解开她胸口的钮钮,露出裹着她丰满雪白乳峰的肚兜。
  「啊!漓膺……」她微仰着头。
  隔着肚兜,他轻轻的吻咬着她硬挺的花蕾,不断的挑逗她,使她焦躁难安,欲火焚身。
  「好美……」这是他的宝贝,他要的就是她的身心。
  他的手更往她的双股间探入,在她的私处肆虐的揉捻。
  「我们不能在这里……漓膺!」瑷玛无助的攀住他的手,害羞不已。
  她得阻止他。
  「嘘,宝贝,妳好湿,也好美。」他以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腰,避免她瘫软的身子往下滑。
  这女人真是敏感,只是这样就好湿了!他揉捏起她花间鼓起的小核。
  「啊……」这是怎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小腹莫名的骚动,有种想被填满的空虚。
  「我知道妳的感受。」他也想与她结合,只是地点不对。
  瑷玛额头冒汗,香汗淋漓。她的目光往巷子口望去,只见高丽杀手一群接一群的奔过去……
  「不许分心!」他扳正她的头。若是此刻被高丽杀手抓到,他们必死无疑!
  「别……别再挑逗我了……」她好热,这是一种得不到的难受,他是否同她一样?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受他的掌控,就此沦陷,无法自拔!
  「别叫,他们会发现的!」宋漓膺低叫。
  高丽的杀手已追至下一个村落;而这条窄巷的角落,却有两颗心怦然跳动,吟哦的喘息着……
  ★☆★☆★☆
  她昨晚到底在干什么啊?真是笨蛋!竟然和他在那巷子口……他根本就
  是在吃她的豆腐,而她居然还为此沾沾自喜。
  「还好吗?」她一晚没睡,不知体力是否负荷得了?
  自从他发现陈姓商人的异样后,便不再以飞鸽传书与魏大人联络,没有了自己的消息,想必魏大人已发现他遇到了困难,便会派人来接应他了。
  往常,他必是单枪匹马的将他们一网打尽,但现在有瑷玛在,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我不会再让类似昨晚的事情发生!」她感到懊恼、羞死人了,而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为什么?」她不是挺享受的?但他没说出口。
  「那时我们还被追杀着,居然……居然就做起那种事来了。」
  「没什么不好啊!化解紧张嘛!」他牵着她的手。
  瑷玛挣开他。「你当然这样说了!最令人气愤的是,我发现你的右肩不药而愈了!」如此说来,他一直在骗她!
  「哎呀,又痛了!」他佯装面孔扭曲。
  「少装了,笨蛋是不会上第二次当的。」虽然如此说,她的心却担心的怦怦跳。
  「妳不是说有个叫什么金庸的人吗?他说能打通任督二脉,我是能自行止住痛。」他煞有其事的说。
  瑷玛心乱如麻,他看起来真的很痛的样子。
  「我不会再上当的,你……」奇怪了?她的手怎么自动伸出想扶住他呢?
  随即,他恢复了正常,朝她漾出一抹笑。「可惜的是,妳又上当了!」
  「你!」她气极了。她真是道道地地的笨蛋!
  「我本来就没有受伤,这叫障眼法,为了骗那些没有大脑的高丽人,只得采取这种下策。」他缓缓说出实情。
  她气得脸都泛红了。「那我就跟那些高丽人一样没大脑!」
  「我可没将妳算在内喔!」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恶!」瑷玛率先往前走,将他拋在身后。他太可恶了,连她都耍着玩,还害她那么担心!
  「瑷玛,妳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好好好,他认输了可不可以?谁教她的喜怒哀乐是他的致命伤!
  「幽默感?改天我也来摔断手,看你担不担心!」她只是不甘心付出的忧虑全是白费的。
  「我知道妳担心我!好了,别气了,瞧妳脸鼓起来的样子丑死了!来,给我吻一个吧!」他哄道。
  打从出娘胎起,这是他头一遭哄女人,头一回对女人没辙。
  谁要他吻她!他还是那么不正经。瑷玛忍俊不住的笑了。
  「还是笑容比较适合妳!」他由衷的道。
  「下一站,我们要去哪里?」玩闹过后,她开始担忧了起来。那些高丽杀手多得如蜂窝,他们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吗?
  「按照原定计画,到那座死火山去,只是要放弃魏大人为我们准备的住所了。妳的体力负荷得了吗?」他担心她的身子。
  「少小看我了!我以前曾在玉山连走四十五天,连男人都不如我。」不是她要自夸,她娇小却不柔弱。
  「玉山?藏着玉的山吗?妳真会骗人!」他开玩笑的说,不愿她提起那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处,这里是她重新开始之地!
  「就是……咦,你不是相信我了吗?」她打住话。
  「我何时相信过妳了?我只当妳说的是塞北的地名。」他宁愿富她是塞北人。
  记得第一次她献舞时,虽是跳得乱七八糟,却美艳得不可方物。
  或许那时他就已失了魂,只是死不肯承认。
  嘿!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吗?瑷玛忍不住翻着白眼。
  「什么都别想,妳只要知道,遇见困难时,有我在就是了。」他要为她扛起所有烦忧。
  瑷玛内心涌上一阵阵感动。为什么他总能轻易的牵动她的心?难怪她的感情会沦陷得如此彻底了。
  「那我是不是该女扮男装呢?这样行动比较方便,既不会延缓路程,也不易被认出。」一石二鸟。
  「女扮男装?不用了,妳穿这样就挺好看了。」她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可是……」她怕拖累他。
  「没有可是。我们要赶在夜晚前进入山区,以免泄漏行踪。」他拍拍她。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她不勉强。
  宋漓膺伸出手,等待她的反应。
  瑷玛害羞的握住他的大掌,脸蛋一片绯红。
  「害羞吗?以后总会习惯的。」他释怀的一笑。她己渐渐习惯他了吧o
  两颗爱恋的心越来越明显,谁也压抑不住泛滥的情闸。
  ★☆★☆★☆
  怕瑷玛睡不习惯郊外草皮,他们在人烟稀少的山区投宿。如往常一样,宋漓膺一到旅馆,即设下重重陷阱,并施放气毒,必要时,就会飘逸出。
  瑷玛在寝室内沐浴着,水中散发着硫黄的味道;而宋漓膺则在屏风外,优闲的摇着风扇,喝着酒。
  不久,瑷玛浑身不自在的从屏风后步出。今晚他们是否会安能无恙的度过?她还没有准备好,但若在意乱情迷之下,也许就这样献出她的第一次……
  「洗好了吗?妳好香。」宋漓膺甩开风扇搂她入怀,嗅着她柔媚的香气,整个人不禁飘飘然的。
  「漓膺,我的头发还没梳。」
  她笑着推开他,坐上了椅子,他却抢过梳子,梳起她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
  「我来帮妳梳。走了一天,累不累?」他邪恶的笑着。她怎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当真那么不信任他吗?
  「还好。不过我满想把你的笑容撕下!」她已经够惴惴不安了,他还要把气氛拉到最高点。
  宋漓膺丢开梳子,气息一吹,便吹熄烛火。
  他搂着她躺在床榻上,动作快速的让她连叫都来不及叫。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他不确定这地方是否安全,必须探试一下才能放心的住下。
  「你……」她欲言又止。
  「放心,我们什么都不做,火烧眉头了,我没有那种闲情与精力。」他拿理由搪塞。
  他说谎!她可以隐约的感受到他的情欲。
  「可以……可以再抱紧我一点吗?」她低声要求。
  她莫名的涌上一阵惶恐,她要证明他是真的,她没有消失,这一切不是她在作梦!只有在他的怀中,她才会有安全感。
  宋漓膺收紧臂膀。她想家了吗?在这块土地上勾起她思乡的忧愁?
  他只容许她放纵这么一次,往后她的生活重心只能是他,别的一律不准多想!他什么都可以让她,唯独这个他绝不让步。
  ★☆★☆★☆
  瑷玛一早醒来,宋漓膺已不在寝室,简单梳洗过后,她赤着脚,坐在窗
  口晒着早晨的阳光,那暖洋洋的气息漾满她全身,感到舒服极了。
  视线往前一看,见着了宋漓膺的背影。
  她开心的奔出门,顾不得身上只穿件单薄的睡衣,突然,她顿佳脚步。
  只见宋漓膺正和客栈的老板娘谈笑风生,神情柔和极了。他怎能对别的女人那样呢?
  明明知道这样太孩子气、太无理取闹,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泛酸的心理。
  「瑷玛!」宋漓膺朝她温柔的笑笑。
  他刚才环视了下四周,这座死火山的出入口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高丽杀手暂时不会追来。
  瑷玛转头就走,不想打扰他。
  原来他还是比较喜欢唐朝女子,因为那老板娘就是标准的高胖女子,而这是她办不到的,她顶多只是胸部较丰满,其它的……不提也罢。
  「等等,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妳!」
  宋漓膺抓住往前跑的琼玛,客栈老板娘则退了下去,开始准备画具。
  「我不听、我不听!」她不要他的虚情假意。
  「妳怎么了?瑷玛?不许说没有!」他不准她有事隐瞒他。
  「你好可恶,竟然享齐人之福!」她指责。
  「什么?妳想到哪里去了?我该把妳揍一顿的!那老板娘是有事央求我。」他摇晃着女的肩。
  「少用这一套,别让我神志不清!」她低叫着。她还是非常在意,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醋桶会这么大。
  「老板娘说她以前学过绘画,觉得我们郎才女貌,想为我们画一幅画!而这山区鲜少人来,生意非常差,想藉由我们的画为她招来更多的客人。」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
  啊!那她岂不是乱吃飞醋,误会人了?!
  只见客栈老板娘已经在庭院等着了,那儿满是樱树。
  宋漓膺拖着她往前走。
  「可是……我穿著唾衣耶!」她敌不过他的力气。
  「这样比较柔媚!现在妳得听我的──如果不想我为刚才的事生气。」矫憨的她穿什么都好看。
  瑷玛只得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