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节
作者:翱翔1981      更新:2021-12-16 18:14      字数:4804
  晚上计划再出一章。。。嘤嘤~~~~~~~~
  ☆、吃醋
  曾予尔觉得段景修回答得挺秒;感叹了一下他飞快进步的中文程度。
  “段景修,我想要的是肯定的答案。”
  她故意顿一下,手扶着浴缸边沿,要起身,段景修连忙按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滑进去;勾了勾内在的丝滑。
  “诶,小鱼儿;我都在里面了,你还想逃到哪?”
  曾予尔身子忍不住轻颤;骨气却很硬:“不知道!”撩起一泼水,毫不留情向他的脸撒去,“你真可恶!”
  “唔;越来越厉害了——”他抬起上身,嘴巴一张,吸住她胸前的一侧,不时用唇轻抿,曾予尔“嗯”地一声,撒开了手脚去打他,不过只要段景修不松嘴,她也没辙,扑腾了一会儿,就累得骨头酸痛,这时男人已经占了上风,把她压到身下,换了另外一面一口一口卖力允吻。
  “你别以为你又这样,我就像以前一样傻呵呵——”
  段景修合齿轻柔地咬了咬,接着亲吻她的白软,嚅嗫着:“小鱼儿,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认错。”
  曾予尔偏过头不看他,以为会像以前那样被掰着下巴面对他,然而,段景修只是耐心地一直啃她,从胸前的挺耸啃到脖子和耳垂,留下一片水光,仿佛在讨要他方才所说的“机会”。
  心一软,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和腮边的……口水?
  “你要怎么认错?”
  “谢谢。”他眯起眼睛,笑得像个孩子,尔后,语气稍稍一变,有些怅然,“小鱼儿,当初都是我错,如果我知道我的一个错误的判断,会促使你之后遭受那么多的伤害,我死多少次——”
  一只小手覆盖住他的唇,他的眼神幽暗沉沉,让她越陷越深。“别再说这个字了。段景修。”
  他齿端噬咬她的指尖,黑瞳中仿佛有星光熠熠闪烁。
  “我要说,小鱼儿,我知道你想起我和Kelly之间的过去会觉得难过,所以我必须说清楚。在美国的时候,我对Kelly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也确实对她有种特殊的感情,但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真的在一起过。十五岁的时候我为帮派做事,她为了救我背叛了谢寅,也就是那个买凶绑架你的主谋,谢寅心狠手辣,Kelly离开他之后,一直被他骚扰,而我,也是他发誓要除掉的人之一。你被曝光的那天,我在准备见你的路上接到Kelly的求救电话……”
  曾予尔愣愣接过话:“所以,你选择去救出她?后来,在到了码头的那晚被那个叫谢寅的人埋伏?”
  段景修目光里带
  着讶异:“你怎么……知道?”
  她缴紧手指:“是墨律师告诉我的。”
  “墨律师?墨兆锡?”
  “嗯。”曾予尔想起墨兆锡提过段景修可能还因为旧伤感染了炎症,温滑的小手摸向他的额头,“你现在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像低烧什么的?”
  “低烧?”段景修察觉事有蹊跷,“也是墨律师告诉你的?”
  “嗯,他把你的病例报告快递给我,还写了封信,里面你为了追上我的船而受伤的过程写得挺清楚……等暴风雨过了,你就回去好好看医生,别再岛上耗着了,好吗?”
  “哦——”原来是墨兆锡动的手脚,他受伤之后确实渡过一段很难熬的频发感染期,但不至于四年了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低头看看曾予尔无不担忧的泠泠双眼,段景修心底偷乐一把,亲亲她的唇,“你回到我身边,我的病全就好了,什么医生都不需要。”
  曾予尔抱住他的腰,沉默地靠了一会儿,整理纷乱的思路。
  “对了,你刚才说给Kelly带来麻烦的人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段景修:“他死了,吸毒过量。我见到谢寅尸体的时候,Kelly并不在他身边,有人说谢寅在把我推下海不久后就放了她,也有人说Kelly是自己逃出去的,不过半年前,我知道她又重新回到法国做她的甜点师。”
  “咳,那你……你们没见个面什么的?”
  “小鱼儿,你想多了。”段景修笑着刮她的鼻梁,忽而正了正脸色,“其实,也许那晚也是Kelly和谢寅串通好,骗我上快艇然后围攻我,像之前她利用我的信任把我从去往公安局的路上骗到了仓库一样……我当时只想见到你、把你带回来,只要有一点的可能性,我都不会放弃。”
  “你中弹掉进了海里……难道我在船上看见的那个人是你?”曾予尔陷入回忆的漩涡,有些模糊了很多年的疑问在她的脑袋里清晰起来,“段景修,Kelly可能并没有骗你,如果她是蓄意要和谢寅计划杀掉或者拆散我们,为什么她后来又救了我?”
  曾予尔在跳入海中的一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她在海水中不断地挣扎,浮浮沉沉,这种死亡的征兆,她很小的时候尝到过,之后便噩梦一样一直徘徊在她的生命里。
  然而她最后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四年里,曾予尔每每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只记得,在她与冰凉的海水搏斗时,被不停淹没的视线里停留着一
  个女人站在甲板上张望的身影,而之前对她动手动脚的几个男人正恭敬地站在她身后……
  再后来睁开眼的时候,她看见了刚刚从海面上升起的橘红色朝阳,简直梦幻一般的画面,曾予尔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绑着救生衣坐在一张圆形的橡皮艇上,目之所及,是一片无边的落着碎金般的茫茫大海。
  一整晚,他们都没有睡,讲着四年来发生的种种,到了凌晨一点,段景修听见了大黄在储物室里的哼哼,才顿了一下,看曾予尔的脸色如常,他也装作没听见,把她抱的更紧了。
  天快大亮,两人终于昏昏欲睡,这场疲惫的觉一直睡到快中午,门口传来敲门声和大黄的呲呲的挠门声。
  段景修想不醒都不可能了,张开眼睛,先看了看怀里还熟睡的女人,叹道:“真能睡,这么吵都不醒。”接着弯着嘴角,缠绵地吻一会儿。
  曾予尔还睡眼惺忪着,就看段景修的口型说:“有客人来。”
  曾予尔立马弹起,拉起被子到胸前,向周围看了看,小手抽他:“什么客人!你干嘛不叫醒我就让客人进来!”
  “喂喂,客人在外面,还没进来呢,在敲门啊。”段景修很委屈地解释,扭扭她的脸蛋,“小鱼儿,你是不是装听不到想陷害我?”
  曾予尔忽地慌乱起来,脸色不太自然,终于意识到大黄被关到储物室里,没办法叫她起床。
  穿好衣服的过程中曾予尔的嘴角一直压着,眼神瞟来瞟去,样子很不安。
  段景修穿上还半湿着的长裤,上身赤。裸,从门洞里看见门外的人竟是谭绍和谭小智。
  以为她担心谭家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无法解释,段景修把她抓回来,放在腿上:“你如果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别开门,等我回去住酒店,你再跟他们解释一下。”
  曾予尔抿抿唇,好像一下子放松了,摸摸他的下巴:“我还以为你会吃醋呢。”
  段景修动几下下颚,表情收敛起来:“谁说我不吃?我相信你嘛——不过,我只相信你,可不相信那对父子。”
  曾予尔打开门,段景修口中的“那对父子”方要离开,两人一回头,同时微微一笑,尤其是谭小智笑的十分开心。
  “我就知道妈妈在家的。”谭小智放开谭绍的手,来到曾予尔身边,仰起头,“妈妈,昨天下大暴风雨,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还有,我和爸爸是来看看你的房间有没有问题的。”
  曾予尔蹲下来:“谢谢小智关心,阿姨这里很好。”
  听见“妈妈”自称阿姨,小智有小小的不开心,但当看见“妈妈”身后忽然出现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小智的不开心真真扩大了。
  之后,小智基本就没有什么机会插。进大人们的谈话之中。
  谭绍见他之前的直觉真的变成现实,不免失望,但也深知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否则四年的相处,他和曾予尔之间早就应该有了结果。
  两个男人还算愉快地打个招呼,最后谭绍叮嘱曾予尔几句,未来两天可能有大风,让她把家里的门窗都关好,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出门了。
  段景修认真道谢:“谢谢谭老师,这几天我会在这里好好照顾她。放心吧,我看紧她,这几天肯定不出门。”
  谭绍无奈扯了扯嘴角,点点头,拉着嘴巴撅的老高谭小智离开。
  送谭绍离开,曾予尔关上门,把大黄从储物室里放出来,顺手锤了段景修的胸口几下:“干嘛和谭绍说那些?小智还在旁边呢。”
  “我是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段景修揉揉胸口,理直气壮的,前几天他看谭小智,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和曾予尔的小孩,可刚才那小家伙巴巴看着曾予尔的样子,突然让他心生一股酸意,危机感迅速升级。
  大黄重获自由,“呜呜”地围着曾予尔打转,叫的十分可怜。
  曾予尔蹲下来,抱住它的头,主仆俩快一整天都没相见,都眼泪汪汪的。
  段景修眼神又不对了,拉拉她手臂:“嘿,嘿,至于抱这么紧嘛,才多一会儿?狗身上带着成千上万中病菌,你小心一点!”
  曾予尔撅嘴看他一眼,然后没理他,抓了一把狗食放到大黄的食盆里:“对不起大黄,是我错,把你给忘了,饿坏了吧。”大黄甩着大尾巴腾空跳跃两下,那个高兴啊,埋头开吃,曾予尔拍拍它的头,“乖,吃饱了,姐姐给你洗澡。”
  段景修抱起手臂,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曾予尔全程无视掉他,在房间里忙来忙去——给大黄洗完澡,她又给笨家伙吹干毛发,然后一下一下认真地梳毛,再然后,陪它玩一会儿皮球……
  段景修觉得,他不是不吃醋,而是觉得这醋吃得越
  来越莫名其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了。。。艾玛。。。据说我说更的时候真是寥寥可数啊。。。啵啵~~~~~潜水的冒个泡吧。琅琅想念乃们了。。。。嘤嘤。。。
  ☆、未来
  断断续续的暴风雨天气足足持续两天半;可无论外面的狂风怎样刮,屋内燃烧的热情依旧炽烈。
  曾予尔被四年没吃到生肉的段先生折腾的就快散架子,幸好之前家里有存货,不然真是连伙食问题都解决不了。
  趁着雨小一点,段景修还在睡,曾予尔打着伞;手里牵着大黄到街上转了一圈,路过一家体育用品商店;翻了翻兜里的钱,走进去。
  段景修的衬衫和西裤什么的;被她洗好了都还在卫生间里挂着,最近几天天气潮湿,见不到太阳;衣服一直湿漉漉的,穿上呢,难受,不穿,也不能让他总光着吧……
  曾予尔挑了套运动服,尺码她有点拿不准,先买着,反正不合适可以调换。
  要付钱的时候,看见柜台后面是短裤和袜子的专柜,她绕过去,瞅瞅周围,躲着销售员的眼神,随手拿了两个短裤和两副袜子,放到那套运动服上,鬼鬼祟祟小声说:“不好意思,还有这几件。”
  回来的时候,段景修似乎刚刚睡醒,头发有点乱,揉着眼睛:“出去了?”
  曾予尔换了鞋,把一包纸袋扔给他,腼腆的笑中带点贼:“换上吧,不用裸奔了。”
  大黄习惯性伸着大舌头兴冲冲跑去接曾予尔抛出去的东西。
  “啊——回来啊,大黄!还没擦爪子!”
  等曾予尔发出的命令结束,她看着眼前的情景傻眼了——段景修正□站着,手里拽住纸袋的一角,而纸袋的另一端是大黄尖锐的牙齿……
  “还给我!你这家伙,抢完我的女人,还抢我东西!”
  大黄也不甘示弱,牙齿合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威胁声。
  双方不肯放松,久久对峙。
  “咔嚓”,纸袋撕裂开来,一人一狗也终于老实了。
  大黄看看曾予尔,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从床上跳下来,趴在她脚边讨好地舔舔。
  可能最近段景修这位“陌生人”在家里呆的时间太长,大黄有点不安,才会比较鲁莽,平时曾予尔只要一叫它,它第一个反应就是立马回头,遵从主人的旨意。
  大黄那个可怜样实在叫曾予尔不忍心,但一看床单和被子上留下和黑爪印,她觉得有必要小惩它一下。
  于是,她把大黄关进储物室,阖上门前,还摸摸它的头,转身回来想同样教训段先生几句,发现他左右手分别拎着一个天蓝色一个蛋黄色的短裤,满脸嫌弃。
  “小鱼儿……你
  是整我的吧。”
  呃,她偷偷摸摸随便选的,路上也没好意思拿出来看,想着,这男人内裤长什么样反正也没人在乎,没想到,段景修其实还是挺在乎的。
  曾予尔面色如常,淡定地换床单和被罩,转移话题:“唉,又弄脏一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