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翱翔1981      更新:2021-12-16 18:14      字数:4774
  疼,被侵占的疼痛,二十几年从未开拓的处子之身如今被异物猝然撑开,不疼就是怪事了,不过,似乎没想象中的疼。
  有了充足的前戏,她的
  痛楚其实缓解很多,而真正疼的,是呆在里面无法动弹的段先生。
  段景修突然拉起她的手臂,把人搂在怀中,别扭地调整位置,不得不承认,他此刻有些手忙脚乱,本来想用来帮助他深入的枕头现在有点碍事,抽出来,丢掉,让她就这么与自己面对面嵌合着彼此坐在一起。
  曾予尔不敢动,一动就敏感得浑身酸胀,气力抽空。
  “抱我。”段景修同样的隐忍难耐,凝视近在眼前神智迷乱的曾予尔,勾了勾唇,喘息浓重地低喘。
  曾予尔被他一只手拖着臀,自己又不想靠近他,无着无落,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脚撑着床面不知所措地动了动,一不小心看到那狰狞可怕的淫。靡处,立刻皱起眉,咬唇转移视线。
  段景修注意到,故意把手放在结合处,揉按她一下,曾予尔双腿颤抖,痛苦地嘤咛出声,羞愤地瞪他。
  段景修的额头鬓角已泌出汗滴,孩子恶作剧似的,嘴角噙着笑,捏她的下巴,离他极近:“小鱼儿,好奇吗?我们连着的,你一低头就看见了,我在你的身体里。”
  曾予尔闭眼猛烈摇头:“不要。”
  “怕什么?”
  “不……”
  她躲着他的牵制和束缚,反而让刺激了他,段景修耐性耗光,按着她的腰奋力耸动起来。
  紧致的包裹,极致的冲撞,段景修深喘几口,然后再把她托举按下,起起落落,在腿根上不停荡漾,美好,炙热,激烈地摩擦,他所要追寻的一切,征服的一切,如同全都在她的身体里,他无止境地奔跑,冲刺,为之癫狂……
  曾予尔听见了肉体拍击发出的诡谲声音,哼叫已不受她所控,她挠他的背,指甲深陷,但他不为所动,再次将曾予尔放倒在床上,牢牢锁住她,重重地顶戳,仿佛要把她撞飞,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有失控的趋势,低吼着,狂喘着,像只咆哮的老虎,让生灵生畏。
  最后几记全力的深顶,曾予尔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直感到段景修硬实的手臂一把抱起她,两个已被汗水浸湿、满身红透的人,一同在难以置信的巨大快。感中剧烈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修完了,买过的童鞋可以重看,晋江不会多扣点数哒。
  艾玛,赶脚这章修了好久,为毛才多出五百字额,喵呜。。。那个啥,预报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会甜甜的,嗷嗷,作者虐无能有木有???!!!】
  字数少点,以免被举报。影响后面阅读。。。
  这个尺度会不会带张黄腰带?
  明天再来修下下,似乎不够惨烈,可能会更精细一点。。嗯嗯。。。第一次过了就好办了,呃呃呃,初夜灰常难写,要花花拉。。
  ☆、作奸犯科
  以前在寝室里;大毛二毛也曾经窝在床铺里偷偷看过香港那啥片,曾予尔兴致勃勃爬上大毛的床跟着看完后半段,可电影结束的时候,却觉得十分无聊,什么都没看懂。
  整张影片,一男一女半遮半掩地抱在一起;女人嗯嗯啊啊地乱叫,男人闷哼着腰部耸动;然后女人一声尖叫,片子就差不多完了。
  曾予尔从来不知道;原来要经历这么多的细节,才算做。爱。
  再醒来,确切来说是凌晨时分;夏天,天亮的早,曾予尔借着纱帘投进来的微光,挪动麻木酸软的身子去找可以显示时间的东西。
  腰被男人坚实的手臂圈禁,她还是逼着自己目视前方,不去看他赤。裸的身体,而下面某个地方仿佛被灼烧,一动,火辣辣地疼。
  段景修不满地在身后一哼:“干什么?”
  曾予尔手臂僵直,多希望他说的是梦话啊。
  “卫生间?”他追问,没等曾予尔回答,段景修极困倦地皱皱眉,松开手臂,侧翻身转过去,背对她,睡梦中也没忘了严词威胁,“别妄想偷跑,你没有衣服穿!”
  曾予尔把被子向上拉一拉,盖住胸前,是,衣服被他撕烂了,除了裸奔,她无法离开这幢别墅。
  索性不再动,曾予尔抱着枕头像床边挪了挪,试着入睡。
  过了会儿,段景修一个翻身,再把她压到身下,含糊问:“回来了?”
  他的睫毛很长,像把小刷子似的浓密,在晨曦中洒下一片阴影,孩子气十足,这怎么是白日盛气凌人的段先生?
  曾予尔装傻:“是,是啊。”
  “嗯,还算老实。再睡会儿。”如在梦境中呓语,他按住她的头,放在自己胸口,手臂霸道地箍住她的腰,很快便睡去。
  经过昨晚陌生而欢愉的鏖战,段景修累极,却异常享受这种拥抱一个人、埋在一个人体内的感觉,炙热粘腻,温暖舒畅,好像二十几年来身体里的空缺终于有了填补。
  曾予尔蜷了蜷腿,连续几天哭红的眼睛接触到破晓的阳光,有些痛,她懒懒地闭上眼,想缓一缓等待眼睛适应光线,可这一等,就一直等到段景修将她吻醒。
  “呜——”呼吸被野蛮掠夺,曾予尔猛然睁大眼,“你——”
  段景修握着她光裸的双肩,先是猛烈地啃,感觉到她的拒绝,力度慢慢放缓,最后笑着放开,眼睛里溢满逗弄的兴致,欢快地问好:“早安。”
  曾予尔虽然内心气愤,但也不敢过分表现:“我什么时候能走?”
  段景修耸耸肩:“随时,不过……你要去哪里?”
  “我回学校。”
  她回答的飞快,没有迟疑,显然是早就想好的,段景修沉下脸色,目不转睛,如同高高在上的判官,逼视她,等她改口。
  时间静止,两人彼此考验着对方的耐心。
  曾予尔没曾想,到头来竟是她胜利了,因为,段景修不会儿就松弛了目光,隔着被子从她身上起来,默默走去浴室。
  当然,是不着寸屡地。
  曾予尔该看的,不该看的,都不小心看到了。她倒吸口气,骂自己愚蠢的同时,扯上被子把头整个蒙住。
  付嫂敲门,大概是送衣服,段景修隔着浴室门,让她直接进来。
  曾予尔一听,藏得更严实,付嫂看见雪白被子里隆起的形状,掩着嘴,摇头低笑一声,说了句“段先生,我出去了”便没再多言。
  十分钟后,曾予尔先换好付嫂送来的连衣裙,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前,刚要张口说话,段景修裸着上身,湿淋淋地出现在眼前。
  曾予尔快步逃走。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段景修拽她的手臂,微一用力就把她甩到床上,横着眉毛命令道,“看着我换衣服!难道我这么入不了你的眼?”
  曾予尔身下的疼痛还没缓解,根本没力气向他反抗,她被掐着下巴,不看也得看,不禁腹诽,还有强迫别人看自己裸体的,这人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段景修旋好领口最后一只纽,大好的心情或多或少遭到些破坏,她虽然一直看着他的所有动作,眼神却至始至终空洞而无神:“回去学校,然后呢?”
  曾予尔也早想出了答案:“然后……搬走。”
  “搬走?”段景修的手指在付嫂送来的外套中划过,选了件淡灰色的西装,挺拔的双肩忽而张弛,便套上了身,“搬去哪里?”
  “……我还没想好,不过,那是我的自由。”
  段景修挑了挑眉,对她的说辞似乎感到不屑,轻哼:“自由?”
  曾予尔一噎:“你什么意思?你那天不是答应过我,就算……我以后跟着你,你也不会干涉我在学校的生活吗?”
  段景修过来按她的肩膀,语气很耐心,甚至对她柔情蜜意地笑了一下:“别紧张,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搬家,一个人肯定很辛苦,老杨可以去帮你。”
  曾予尔舒口气,却听他又说:“不过,是搬到我这里来。”
  ——仍琅《作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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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寝室桌上的字条原封不动,曾予尔感到很奇怪,门正好被师丹丹慌张推开时,她还拿着手里的字条。
  师丹丹微笑自如:“诶?这么早就醒了啊。”
  曾予尔惊疑,若有所思看着师丹丹一身和昨天早晨离开时一样的装扮,可为什么妆容卸的这样干净?难道她昨晚也在是外面过夜?
  曾予尔呆立不动,师丹丹似乎觉得瞒不过,笑容有些尴尬,看看自己,羞赧地低头掖了掖鬓角:“我……我昨天在朋友那里睡了一晚,让你担心了吧。”
  曾予尔攥紧拳头,纸条埋进手心。“没有。我……”
  师丹丹突然惊奇说:“你的裙子新买的?很好看!不过,我们一会儿要去实验室把之前做的快点重新做一遍,不然佟老师刚刚评上副教授,整出这档子事这次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你……还是别穿裙子了,不方便。”
  曾予尔站在窗边向下一望,佟亦果然在楼下等着,不过,是等谁呢?不可能还在等她?
  “佟老师在楼下等我们呢,我和他……恰好遇到的,你别误会。”师丹丹换了见红色t恤和牛仔裤,卷发扎起,走过来站在她对面,牵起她的手,“尔尔,我可不可以也像佟老师一样这么叫你?”
  曾予尔恍惚着点点头:“当然可以。”
  “你和我妹妹一样大,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的。”
  “嗯。”
  “我不是想对你和佟老师指手画脚,就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佟老师是个好人,既然你和段先生已经在一起了,那……”师丹丹欲言又止,“谁都看得出来,那位段先生和我们这种普通人很不同,或者说,不是惹得起的……”
  “我明白。”曾予尔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我和佟老师谈过了,今天开始到开学前,我不会再去实验室,还得麻烦你帮他再做一遍,我知道之前的无菌室被砸的事我有责任——”
  “也不能全怪你。”师丹丹接过话,担心她还去找佟亦谈,忙说,“放心吧,还有剩下半个月,我会全力以赴帮他的。”
  师丹丹步履欢快下了楼,挽上佟亦的手臂,佟亦环顾左右,再向楼上她们的寝室窗口看去,不自在地抽出:“别这样。”
  “那你想我怎么样?”师丹丹原地站定,哀怨地望着他,话里有哭腔,“把昨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佟亦用力闭上眼:“丹丹,你别再提这件事了。”
  师丹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佟亦,
  我不明白,你是不想让我向你提,还是向曾予尔提?你以为她自己不会猜?”
  “猜什么?”佟亦皱着眉,甩开,“从今天开始,我和你,和曾予尔,除了师生没有别的任何关系。”
  “那昨晚——”
  佟亦沉沉气息,眼神定定看她:“丹丹,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到实验室来了。”
  曾予尔没勇气看佟亦和师丹丹的在一起欢笑的画面,所以在师丹丹离开时,挪着酸痛难忍的腰开始整理自己少的可怜的衣物。
  她拿起手机,拨出了佟亦的号码,想问他什么呢?总不能真的直接问:他们昨晚是不是在一起过夜?他和师丹丹是不是已经睡了?
  可她有什么资格、以什么身份问?
  老杨的车随后到,本来曾予尔还想方设法去与段景修抗争到底,自己在附近先找个出租屋然后再搬出去。
  但现在,她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行李和衣服,风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开寝室,把钥匙交给楼下大妈,上了车。
  “曾小姐,只有这么多?”
  “嗯。”曾予尔随意一应,呆呆看着宿舍门前的老树,碎裂的阳光洒在脸颊,斑斑驳驳,就像这个夏天的记忆一样,温暖柔和,却被风一吹,便转瞬即逝。
  佟亦曾经在这里吻过她,拥抱过她,每天晚上送她上楼,说告别的话,他从不避嫌,还会亲密地先拉住她的手,以一种很缠绵不舍的方式,暗示着他内心的想法,曾予尔从来都懂,只是羞于表达,然而,事到如今,他们似乎连喜欢对方都没真正说出口,已分道扬镳。
  别墅外,老杨帮忙把旅行箱和一个整理包搬出后备箱,段景修打开门走出来,双手插兜,漫不经心。
  “搬到卧室。”
  “等等——”曾予尔把付嫂准备的那件裙子脱下,换了一件看起来非常寒酸的格子棉质开衫和牛仔七分裤,脚上的银白色平底细带凉鞋倒是一百年都不变,埋进人群里就会立刻消失的那种装扮,“为什么是卧室?哪间卧室?放在客房就行了,老杨。”
  老杨耷拉下八字眉,看着两人,表情十分为难。
  段景修抱着手臂,立在她面前,高大颀长的身躯挡住了她眼底大半的阳光。
  “他是我的司机,每个月的薪水我来发,你说他听谁的?”
  曾予尔无话可说,谁让她请不起司机?
  段景修吃过午饭,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