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翱翔1981      更新:2021-12-16 18:14      字数:4760
  曾予尔不敢抬头。“我正好想跟你谈谈。”
  佟亦的戾气越积越深,连连点头:“好,谈,谈吧,谈什么?你今天下午告诉我要去找的人就是他?是他毁了我们在一起一个假期的实验成果?”
  “不是……”曾予尔百口莫辩,虽然她一度就快相信,搞破坏的人一定就是段景修,只有他拿了那把多余的磁卡钥匙,不是他还能有谁?
  可他说的不无道理,段景修并不知道实验室密码,锁也没遭到其他破坏,实验台上所有试剂都被砸光,只有几瓶有毒的有机溶剂完好无损,显而易见,凶手是大概是熟知实验室里仪器和试剂,很有可能是熟人犯案。
  “你答应他对我要说的是什么?”佟亦等不下去,宁愿她快刀斩乱麻。
  曾予尔迎着夜风,抬头看他说:“佟老师,对不起,这个暑假,我不能继续帮你做实验了。开学之后,也麻烦你为我安排另一个学姐。他……不高兴我们在一起太亲密。”
  佟亦苦苦哼笑,第一次尝到被耍弄的滋味,过半响:“曾予尔,你如果是他的女朋友,那这段时间,我们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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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曾予尔懒床,清晨的阳光洒了满地,她出神看着,忽然意识到,原来这段时间以来照耀着她人生的阳光已从她的指缝溜走。
  在昨晚佟亦没有得到她的答案,而甩袖而去的时候,彻彻底底地错失了。
  师丹丹一大早出去,一整天都没回来,曾予尔看看表,留了张字条,然后从里到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四点五十五分时坐上了司机老杨开到她宿舍楼下的车。
  到了别墅,曾予尔偷偷擦干眼角的泪痕,行尸走肉般来到段景修跟前。
  r》  与曾予尔沮丧无望的样子大相径庭,段景修荣光焕发,精神百倍,短发似乎经过精细的修剪,下巴也干净光洁,经过他身边,曾予尔的鼻端被一种淡淡的烟草混合薄荷的味道所萦绕。
  他从沙发上起身,笑着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颚:“我喜欢守时的女人。”
  被段景修称之为“女人”,曾予尔打了个颤,她从没想到过,自己要以这种方式从女孩过渡为女人。
  晚餐吃的毫无胃口,提心吊胆,因为一脸狼性的段景修就坐在她的对面,每一对视,那直勾勾红果果的目光似乎在他心底已经把她的衣物通通都除去,目的昭然若揭。
  “怎么?难以下咽,吃的这么难受?”段景修放下刀叉,抱手臂端坐,“如果你现在吃饱了,我们可以去做些别的。”
  曾予尔端起酒杯,灌一大口香槟,脸皱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故意倒他胃口,然而她只听见段景修似乎在鄙视她无理取闹的轻笑声。
  半杯香槟下去,她脸色涨红,似乎要滴出血来,摇着脖颈:“不是,很好吃,我想再多吃一会儿。”说完埋头大快朵颐。
  段景修看着她的发顶,觉得好笑,用眼神示意付嫂端下她的餐具。
  曾予尔一把抓住,嘴里被塞的鼓鼓的,咕哝:“等等,我还没吃饱,为什么拿走了?”
  付嫂温柔说:“曾小姐,您下次来,我为您做更好吃的菜点。”
  下次?曾予尔欲哭无泪,摇头:“不,不……我只吃这次的,今天的!”
  段景修略微摆了下头,付嫂松开白瓷盘子,回去厨房。
  曾予尔心底大舒一口气,可还没等她这口气喘匀,刀叉上反射出的光亮渐渐暗淡,被阴影笼罩得密不透风。
  段景修拉她手臂,把人从座位里捞出来,反身压住,双臂环进她的腰。
  曾予尔来不及惊呼,湿湿热热的气体从后颈一点点移到她的耳垂,陌生的刺激,让她战栗起来。
  段景修深深嗅着,伸舌刮弄她的耳廓:“没吃饱吗?乖,小鱼儿,一会儿我来喂饱你。”
  曾予尔对他的话懵懵懂懂,恍惚中被抱起,上了楼,她记得,那间是他的主卧,一进门,她就被拖进浴室。
  段景修先走进玻璃门,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一点点变烫,门外的曾予尔瑟抖着,拉紧衣襟,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却也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向浴室门退步出去,结果当然是段景修发现,把她直接塞到水流下面,一贯横行霸道地强
  吻。
  温水冲刷着两人,身体的线条逐渐在薄薄的衣料下面清晰显现,随即她的T恤和胸衣裂成碎片,被丢出淋浴间的玻璃门。
  曾予尔双臂环胸,背过身去,周身被温热的水蒸气笼着,她却止不住那来自心底的凉意。
  水流停下,段景修还衣着完整,只是几近透明,大手在她沾着水珠的光裸背上游走,光滑的触感,让人心神颤动。
  他动作小心拂去她身上的水,拨开她的头发,缱绻地从她的颈一路沿着背脊沟向下啄吻,像品尝一块味道香甜的糕点,为什么是糕点,不是别的?段景修一边吻,一边问自己,他一直以为自己除了对利恩娜不会再对另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情。欲,可这些天来,他却时时刻刻地想要把这个女孩压在身下。
  他早已忘记唇齿间的女孩其实是“水弹狂人”,她只是一个让他恋恋不舍,想好好欺负一下的美味。
  “放松点。”段景修感觉到她极致地蜷缩着,故作轻松,去解开自己和她的裤扣,褪掉彼此间的束缚,用火硬顶着她的臀缝,手伸到前面摸到了香香软软的美好。
  曾予尔“啊”地一声惨叫:“不要——”蹲下来。
  段景修从后面使力提起,手却没离开,轻轻捻揉,咬口她的肩膀,声音里笑意浓重:“第一次?”
  他心里暗笑,这还用问?这么青涩的反应在他吻她胸部的那晚后,谁都不会比他更清楚。
  曾予尔的唇都快被她要出血滴,陌生的触碰让她羞愤难当。
  段景修扳过她的下颚,狠狠吸嘬她的两片唇瓣,恨不得把她整个嘴巴都吞吃下咽。
  “呜——”她除了能发出这种近似呜咽的哭声,什么声音都被他堵回嗓子眼。
  曾予尔忽而凌空而起,被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她不敢看,只能死死闭着眼睛。
  他托着她的双腿在浴室里游荡,耳边有男人沉闷的哼声,下面被硬物顶戳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可能是喝过酒的关系,她的思绪乱作一团,闭眼抓他的肩膀无助地嘤嘤哭泣,昏昏沉沉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
  身子一凉,曾予尔终于肯睁开一条眼缝,发现自己出了浴室,被放到大床里,目光掠及,不挂一丝的除了她,当然还有近在咫尺的段景修。
  段景修一定不会让他的美味知道,他刚才正在浴室里摩拳擦掌,磨刀霍霍,想找个合适的地方,高举刀叉,吃掉她!可他这个食客试了几次,口水流了一地,美味已到唇边,却怎么都嚼不到嘴里。
  他把她压到墙上,双腿支撑,试着顶进去,很冒险的姿势,他像个探险的孩子,也只是想尝试一下,最后额头都冒汗了,缕缕滑开,没成功;
  把她放在地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劲腰一挺,曾予尔捂着脸大声痛哭,太紧了,这个体位很难借力,还是进不去,好吧,换!
  第三次,他吻她的锁骨,一手握着自己的事物磨着她楚楚可怜的腿心,一手抱她的腰,让她的全部重量集中在自己身上,曾予尔终于有了反应,温暖的湿润丝丝溢出,可她不知怎么突然挣扎起来,段景修在国外的时候曾经听说过有一对情侣做。爱时喜欢使用这个姿势,一次意外,男子粗心,导致女友还夹着他的弟弟就从他身上突然滑下,结果,男子的命根子被当场折断……段景修被情潮折磨的汗水里多了一丝冷汗。
  折腾一遭,他把曾予尔置在柔软的大床中,打开她的腿,压上去,还是选择了用最原始最普遍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处。男,处。女,初夜什么的真的好难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折腾吧~~~
  ☆、作奸犯科
  两人满身满脸湿哒哒;有水,有汗,有泪,段景修从旁边扯了一条毛巾过来,盖在她的头发上,温柔轻缓地擦。
  曾予尔的视野再次陷入黑暗;这样也好,免得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她双臂交叉;试着蜷起腿,脱离那下面炙热的抵触。
  “别动!”段景修两只湿漉漉的手压住她的腿根;向两侧分开更大,曾予尔身下沁凉,羞辱至极;小声呜咽,起身想要向后躲。
  段景修眼色一暗,掐她的腰,把她整个拖到床中央,枕头被空了下来,拿起两个一并塞到她的腰下。
  “让你这么不老实!”
  曾予尔被强势地摆弄,起初还反抗着蹬了几下,可男人没有给她一点拒绝的余地,攥着她的双腿抬高分开,在脚踝上留下残酷的红痕。
  她的双腿软软的,喘息中,认命地把手臂也放开,她遵从,只要这些痛都快些结束。等他玩腻了她,厌恶了她,或者,自己真的有一天可以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在乎,那她就自由了,就算面临牢狱之灾,到时候也会坦然接受。
  擦完她的头发,段景修将毛巾揭开,她的眼睛和唇都有些红肿,当然,眼睛是她哭的,唇是他吻的,指尖从她额头的旧伤疤划过,带着罕有的怜惜,滑到鼻尖,小小的鼻翼紧张而越发可怜地翕张,段景修最后点点在她的唇,倾身张口吮吻,勾出她的舌,缠绕起舞。
  曾予尔双手抓紧床单,即使与段景修这样狂乱痴缠地亲吻并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不得要领,被男人全权引导。
  吻下滑,从下巴到了颈,再到锁骨,细细索索地啃咬。
  曾予尔的手下正用力,床单隆起褶皱,段景修看见,低声笑,咬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两只手同时在她身上摩挲游走。
  “小鱼儿,不想说点什么吗?”
  她的眉形似乎浑然而成,没有经过细致的修饰,仍然整齐漂亮,他热滚滚的手每触碰到她一下,她就难耐地蹙眉尖,那不加掩饰的情动模样仿佛有种无与伦比的魔力,驱使他想要疯狂地闯进她的身体,和她一起在欲海里沉醉不休。
  “疼,嗯……”曾予尔想要说的只有一个字,声音冒出的一刹那,她才发觉自己上当了,□破口而出,不受控制,“啊——”
  她刚刚意识到被骗,段景修捧起她的左胸,重重吮了口上面的红樱桃,另一手不停抓揉,抬眼看她:“你的,货真价实。”
  他经历过不少女人晃着两颗人造的球在他面前妖娆扭
  动,带着他的手抚摸,揉压,媚眼如丝,肆意地引诱,那手感和真正的胸部真是天差地别。
  段景修沉了口气,她的,又滑又软,弹性十足,刚好填满他的手掌,那浅色的晕圈好像在害羞,在他用舌尖反复逗了几次,才肯傲娇地挺立起来,任他尽情品尝。
  曾予尔听不太清楚他的话,迷迷蒙蒙地继续抓床单,断续地哼嘤,理智和魂魄如同被那人一同吸走。
  段景修尝够了,唇离开,曾予尔大喘着,终于松了口气,睫毛濡湿,带着水汽,白皙的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抬起瘫软身子,居然惊愕地看见,段景修的吻慢慢顺着她的胸腹来到她的腿根,留下一片滑腻腻的证据。
  她的腰臀被垫高,他很容易就将那块美丽的风景一览无余,探头用唇舌试探,曾予尔哭叫起来:“不——求你了,别这样,求你了……”
  她越挣扎,越哭泣,越痛苦,他就越想知道,这些是不是她真实的一面,他现在所做的是不是触到她最致命的底线。
  段景修做了相反的动作,大大扯开她的双腿,从腿内侧轻咬慢舔,不疾不徐,享受她的颤抖和甜蜜,直到隐秘娇羞的腿心。
  曾予尔像濒临死亡了,扭动和推拒都改变不了段景修手下的力度,大概他是存心想要她受尽侮辱,才这样对她,可那奇怪的酸麻和细痒从脚尖升起,随着他舔吻的速度和力道的加快,一点点汇聚到了腹部,越升越高,难以控制,莫名的空虚让她不禁生涩地挪动纤腰,胸口弓起一道柔美的弧度,在他的掌心下无意识地蹭。
  一股热流冲出屏障,于此同时,她四肢都陡然酸麻舒快起来,不受控制地抽搐,大脑有短暂的缺氧当机几秒钟,脆弱的神经悉数崩断。
  段景修从下面抬头,起身伏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一手握着她的下颚:““小鱼儿,是不是很舒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曾予尔的泪水已流干,迷蒙的眼对上段景修高高在上、志在必得的目光,真是讽刺,她竟然让强迫她上床的人送至了人生中第一个那啥高。潮。
  段景修半跪起身,终于找好位置,手指抚摸,不放过她小小的点,捻着,压着,曾予尔陷入新一重折磨,低声哼,那里瑟瑟颤动,然后,就感觉那硕大热烫的事物瞬间填充了进去。
  疼,被侵占的疼痛,二十几年从未开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