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
翱翔1981 更新:2021-12-16 18:14 字数:4759
她心里有点酸酸的:“不知道。”
“那你改天帮我问问呗。”苏咏瑶搂着她的肩膀,塞给她一张名片,对佟亦回眸一笑,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再耽搁一下、一会儿就好。
曾予尔不情愿地点点头,转而绷起脸色看她:“是……段先生让你来找我的吗?”
“是啊,他说有重要的东西交给你,问你还要不要,要的话呢,就让我把您带到别墅去,不要的话,他——”
“怎么样?”曾予尔又回想起那晚在别墅的遭遇,气得唇发抖。
苏咏瑶拍她肩膀,轻声安慰:“别这么紧张,曾小姐,不要的话,段先生说他会自己留作收藏。”
曾予尔用个借口把佟亦那边搪塞过去,她坐上苏咏瑶的车上时,尽量对佟亦表现出自己是跟一个高中同学出去轻松的,而不是变相被押往一个可怕的牢笼。
别墅里只有上次见到的那个付嫂,空荡荡,再没有其他人,付嫂把她引进段先生的书房,为她倒了杯茶:“段先生刚才打来电话,说临时有些急事,可能回来晚一些,您在这儿稍等一下,饿了的话可以随时叫我,我为您准备。”
曾予尔经历了上次,这回十足
警惕,茶都不敢喝,何况吃饭?再说,她宁愿饿肚子,也不愿意再欠段先生任何东西。
之后,付嫂来唤她几次,曾予尔都面不改色,婉言拒绝。
昏昏欲睡挺到了十点多,她终于听到外面有些响动,转眼的工夫,段先生就立在书房门边,西装外套和里面的马甲都大大敞开,衬衫上面两个扣子也随意开着,手里拿一个方方扁扁的金属酒瓶,额前的发好像被风吹的很凌乱,眉头高皱,眼色迷离,像个从电影里走出的旧时代的西方贵族公子哥。
“我以为你不会来。”段景修走进书房,咚,把门摔上。
曾予尔倏地从沙发里站起身,怀里紧紧抱着包,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也不想和他废话:“我的档案呢,你是不是归还给学校了?还有我进出‘帝国’的监控,快给我!”
段景修眼神锁着她恐惧的样子,神秘莫测地笑了笑,又灌了一口酒,向曾予尔身后的文件橱慢慢踱过来:“呵,你怕?怕我吃你?”
曾予尔以为他又要乱来,拔腿就跑,却感手腕一紧,身体被一股强大到无法反击的力量拉回去,黑影随后风驰电掣地覆了上来。
“啊——”
段景修双臂支撑在书橱门上,把她困在自己控制的空间,向那不知是因为惶恐还是害羞而现出两团红晕的脸颊喷了口酒气:“跑什么?小鱼儿,不打算要你的东西了吗,我今天特意请你来,是为了一起兑现我们之前达成一致的条件。我们双方之间很平等,不要搞的我好像在逼你似的。”
即使对方明显已经喝醉,曾予尔也知道她如何都辩解不过他,便知趣作罢,她只想拿回自己把柄,然后全部销毁掉,口舌之能在这种关键时候还是不要逞了。
“好,那你倒是去拿答应还给我的东西啊!”
段景修纹丝不动,一语不发,静静垂眼盯着她,异常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每寸皮肤都剥开。但,转瞬的,曾予尔在那墨黑的瞳孔里面又看到了满满的戏谑和嘲弄。
他唇边亦带着笑,忽然俯脸过来,吓得曾予尔脑袋无意中向后敲了下玻璃窗,哗啦哗啦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起来,但他统统都没理,只是把炙热而带着浓郁酒香的风吹进她敏感的耳蜗:“小鱼儿,现在我想给你也无能无力,你正好挡在里面放有你‘罪证’的门之前,你教教我,我该怎么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之前漠漠童鞋提出的bug,艾玛,作者写了这么多章都没发现女主的姓居然一直是这个“曽”字,我百度了一下,虽然它俩应该都可以做姓的,但是,我最开始用的就是“曾”,后面变成“曽”有点违和啊,我也有点这方面的强迫症,所以一次性都改了,琅琅为此对亲们造成的阅读不便表示歉意,再次谢谢漠漠童鞋,╭(╯3╰)╮】
表霸王嘛~~~~琅琅给发船票额,尊的~~~
☆、侵犯
段景修履行诺言,从书房角落里取出一个锃亮的不锈钢的垃圾桶,放在他主卧的阳台上,和曾予尔迎风站着,把几章碟片扔进里面之前被她伸手一挡。
“等等,我还要检查一下。”
段景修拐着弯儿地长长“嗯”一声:“你不相信我?”
曾予尔轻哼,撇过脸,不去看他,好像在说:“信你才怪!”
“好。我倒要看你怎么折腾。”
曾予尔把碟片从段景修手中抢过来,放进卧室的DVD机里,电视屏幕真的出现自己在“帝国”后门徘徊的影像,后面几张分别是位于会所其他不同角落的监控所记录下的画面。
段景修倚在阳台栏杆吹风,转回身,余光瞟见曾予尔正把一张光碟向垫在膝盖上,试图用两手使力掰断,可她的动作笨拙得可以,力气也不够,看起来很有卓别林喜剧的效果,他轻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嘿,让它帮你。”
曾予尔瘪着嘴,不甘愿地抬起头,磨磨蹭蹭将碟片还给他。
哗啦哗啦,金属相碰撞发出刺耳声,段景修将酒瓶里剩下的酒全部淋在上面,从马甲侧兜缓缓拿出一把古铜色打火机,借莹白的月光凝神望着,拇指摩挲那表面的花纹,眼神复杂难辨,不舍、挣扎、怀恋,哀戚似乎都在他脸上匆匆一次闪过。
曾予尔见他莫名其妙迟迟不动,催促道:“还不点燃吗?”
段景修像根没生命的木棒,默声不答,在曾予尔想再提醒他时,嘭,一簇熊熊火焰随着他扔打火机的动作一下子窜了上来!
与利恩娜在机场告别那天,段景修下定决心,这是最后一次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她今后的生命如何发展,将来与什么样的人共度余生,这些问题与他再没有关系,他不情愿,也不甘心继续做她爱情里的配角。
然而,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意外地又接到了她的电话。
利恩娜告诉他,她下个礼拜即将与一个法国专业甜品摄影师开始第三段婚姻旅程。
段景修先是为她越来越草率的婚姻哭笑不得,再是与她向他宣布前两段的时候一样,送上涩然酸楚的祝福。
火光将段景修墨黑的瞳仁照亮,泛起炙热的幽光,烈焰焚烧曾予尔罪证光碟的同时,也焚烧掉那只利恩娜当年亲手为他雕刻的打火机。
十五年疯狂而无望的执着,全部化为最后的力气,将她从自己的未来除掉。
“我先去里面休息,这里全都交给你,你总
放心了吧。”段景修的语气黏黏的,刻意绕至曾予尔身边,探头向她的耳边呼了口气,唇边挑一抹放肆的笑,“不过,你声音小点,把我吵醒了,有你受的。”
曾予尔看着他优哉游哉离开的背影原地跺脚,算了,她这辈子对讨厌与醉鬼讲话!
酒精燃尽后,光碟被烧焦缩成一团团黑色的东西,曾予尔把它们一个个捡出来,想把证据的“尸体”也打包带走,做到真正的无迹可查她才安心。
手在垃圾桶里摸着摸着,指尖碰到一块硬硬的还在发烫的物什,原来是段先生扔掉的那只打火机,即使经过方才猛烈的烧灼,表面的图案只染上一层怪异的颜色,并没怎么受损,隐约看得出轮廓,曾予尔拿到光下颠来倒去仔细观察了几遍,好像是……一个人的侧脸……
打开阳台门,向卧室望了一眼,段先生居然还衣冠完好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踮脚走近,把打火机轻轻放在床头,然后,四处寻找自己的包包,她记得包里面好像还有制作水弹剩的白色塑料袋,正好派上用场用来装“证物尸体”。
曾予尔向耳后掖了掖碎发,心中焦躁,刚才明明顺手放在这附近的,包包不可能自己长腿跑掉,目光一扫,包包带子正压在段先生身下。
心里暗暗哀嚎,她丝毫不想靠近他,但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探手去拽,一下,两下,三下……
怎么压得这么死?这人猪一样沉的啊!
“段先生……”曾予尔一边拽,一边气息不稳地小声唤,“段先生,你可不可以翻个身,让我把包拿出来啊?段先生……”
曾予尔真真切切记得,在与他角力的过程中,她一直警惕地与段先生保持一定的距离,手臂抻得老长,也不敢整个身体都靠近,就怕像上几次一样,他再对自己动手动脚,可为什么、为什么状况还是发生了?!
“啊——”
当她在惊喘中平定呼吸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仰躺在床上已被段先生翻在了身下。
两人紧紧对看一会儿,曾予尔开始后知后觉地挣扎,可惜毫无用处,她的手腕被段景修扣在耳侧,双腿被他压在膝盖下,好似一座牢笼将她囚禁在里面。
“放开我!你又要干什么?你这个流氓!下流!”
段景修没理她,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眼瞳微微一眯,有几分调笑:“记不记得你留在这里的那天晚上,是谁帮你洗澡,换衣服的?嗯?小鱼儿?这么快就
忘恩负义了?”
曾予尔咬唇不说话,偏过脸颊,鼻子酸痛,一滴眼泪滑进棉绒的枕头里。
段景修俯身靠近她的耳侧,咬了下她小小薄薄的耳垂:“别哭……小鱼儿,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很让人着迷?”
灼热的气体萦绕在脖颈处,那微痛的噬咬让曾予尔浑身莫名一颤,太过生涩的身心,她还什么都不懂,但也察觉出这动作和话语中的含义,心里生出巨大的耻辱。
曾予尔怕得要命,同时也觉得羞耻无比,身子被禁锢着,颤抖得越发可怜,一点挣扎的力量也使不出。
“段先生,你放过我吧,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别这样对我……”
她泪光盈盈,断断续续又求了他几句。
段景修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恐惧和脆弱,她抖得像筛子般,仿佛灵魂都快抖出了窍,他本来没有理由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但奇怪地,他就是舍不得放手,眼睛好像黏在她身上一样,如同一个在沙漠中行进的旅人,饥渴难耐,炙热沸腾,一种原始欲望的冲动在闻到她身上香甜的气息大概开始已经酝酿。
他不管不顾,依旧扣紧她的身体,脸颊微微下滑,来到她的锁骨处,伸舌一舔,她无措地扭着躲,大声惊叫:“不要——”
下一秒,她被他堵住了唇,呼救被噎回嗓子里。
舌尖在她口中肆意席卷,没有章法,乱搅一气,曾予尔被他死死箍身下,全身绷紧到极致,肢体相碰相接,很疼,很沉,喘不过气,感觉快要死了,但,这些还远远没有结束。
手腕一松,曾予尔眼睛一亮,立即拍打身上的男人,却只见他支起身子,双手摸到她胸前,重重地按揉两下,“咔哧——”,她的棉质帽衫的一排小扣子飞绷开来……
段景修急速地大喘,整个人悬在她上方,唇微张,盯着那两处娇柔,再抬眼看去曾予尔煞白的脸和惊愕的表情,手指从起伏的柔软向上摸,最后放在白色胸衣带子,微微一拽,两点红晕跳入眼帘,曾予尔不可置信傻楞了片刻,开始惊呼着挥手捶打。
可他的力气何其大,扼住她两只红痕斑斑手臂的同时,低头含住了一颗粉红的果子,柔软,清甜,带着羞涩的颜色和味道,在他齿端唇间挺立起来。
曾予尔像是被一道响雷劈过一样,陌生的电流窜过脑海,身体瞬地僵直,她垂下长睫,眼泪悄声无息地滚落,亲眼看
见段景修大口在她胸前吞咽,吸允,发出似在享受的闷哼,换到另一面的时候,还带出缕缕银丝,淫。靡至极。
她渐渐似乎忘记了反抗挣动,合上双眼,牙齿咬住下唇,绝望,她的人生就要这样绝望下去吗?
段景修在酒精与欲望的一同作祟下,沦陷在更深的激情里,她无措之中微微拱起的胸部和腰身,激发他更想要继续下去的欲望,大手纵情揉捏她,唇沿着美好的线条向下,来到她的腰腹,细细地啄吻。
见她似在逐渐接受,段景修默默勾起唇角,不停吸嘬她腰间的皮肤,留下幽红的吻痕,放开束缚她的手,去解她短裤的纽扣。
曾予尔发出一声难耐的长吟,终于一个激灵,回过神,迅速发狠地曲起一条腿,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段景修的眼眶上
。
“啊——”段景修痴迷中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捂着左眼惨叫,从她身上跌下去。
曾予尔大口喘息、吐气,顺手从床边操起她的包包,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疯了似的把包砸在他的头上,她的包有好几个装饰用的银色金属扣,净重量已经很沉,这沉甸甸地再连续敲了他几下,段景修已快倒地不起。
她慌张地退后几步,差点跌倒,一面盯着段景修的动作,一面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