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冰和林巧玲对望一眼：如果真是一个铁杆的粉丝都没有呢？
  第273章　不约而同
  尽管庄韵如在鲁冰和林巧玲的面前表现得十分淡定和自信，但转过身回到房间，她的脸色就垮了下来。
  “咦，我以为你胸有成竹呢，看来似乎还是很担心的嘛！”李语佳笑嘻嘻地说。
  “废话，换成这事儿落到你身上，你还能不担心吗？”庄韵如没好气地说，“只不过林巧玲太担心了，今天的宵夜……做得不好吃，我可不希望每天都吃到这种水准的宵夜，所以只好先把她的心给安下来。”
  “你们三个的友谊，真让人羡慕。”李语佳看了她一眼，才慢吞吞地说。
  “如果你遇到了这样的事，我们也会为你担心。这就是朋友，虽然未必会给你锦上添花，但绝对不会给你雪上加霜。”
  “哼，谁敢！”李语佳凶巴巴地说。
  “我担心……可能真的会引起轩然大波。这个圈子对于某些事情看得并不那么重，甚至很多明星出道会故意在自己的身上制造诽闻。但是华夏几千年来的封建传统，还是对女人有着道德底线的。”
  “事情并不会那么糟糕。”李语佳安慰。
  “我想起了一位女星，她在事业的巅峰被曝光丑闻，从此身价大跌，甚至连二流明星都不如。”庄韵如叹了口气，“她也不过在事业起步之初，走上了很多艺人的老路而已。”
  “反正我不赞成这种做法。”李语佳很坦率地说。
  “我也不赞成。”庄韵如瞟了她一眼，才摇了摇头，“可麻烦的是。我的出道，确实得到了刘海阳和秦襄，甚至郑怀新他们的帮助。”
  “这种艺人之间的提携，又不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刘海阳属于少有的德艺双馨的艺人。现在都已经成为国宝级别的人物了。你和他传诽闻，一点不利的影响都不会有。”
  “诽闻毕竟只是诽闻，我现在怕的是造谣生事。而且，我在演艺圈到底得罪谁了？”
  “有时候。你并不是故意得罪人，但客观上，你却大大地得罪了人家。”李语佳不以为然地说，“就比如我，自己组建了工作室，虽然规模很小，但至少不用受经纪人和经纪公司的制约，我图的是一个自由。”
  “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底气的。实力、家底、家世缺一不可。”
  “但即使这样，我也莫名其妙地得罪了不少人。有时候。是我的出场给别人带来压力。有时候慢纯粹是因为我无意中说的某句话。把她给得罪了，而我自己却还一无所知。”李语佳摊了摊手，“幸好还没有人拿我的这种事情开玩笑。如果换在宝岛，这种娱记是要被踢出圈子的。”
  “现在华夏的新闻业和娱乐业都还处于初级阶段吧？所以。娱乐记者们心里根本连一条准绳都没有。”庄韵如和大多数艺人一样，对娱记是有些讨厌的。
  虽然有时候，作为艺人，也要倚重娱乐记者们捧场。
  “宝岛也经历过这样的一个过程，甚至把不少当红的女影星拉下马。说起来我就有点生气，这个社会凭什么对男明星就那么宽容，却不允许女星们犯下这些错误？”
  “这得从历史上寻找根源。”庄韵如好笑地说，然后提醒了一句，“我们好像严重偏题了吧？”
  “你还是需要就这件事有个态度和说明，反正你没这事儿……话说回来，你真没这事儿吧？”
  “当然没有！”庄韵如白了她一眼。
  “那就好。如果你确实有点什么，我们的方案就不能这样。至少你否认的态度要坚硬，这是有底气的人才能释放出来的。”
  “我不是请你来给我上哲学课的……”
  “直白地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确实做贼心虚，那就保持缄默，别急于发表意见。你也知道，纸我不住火的，一旦被证实，那你的信誉就彻底丧失了。”
  庄韵如叹了口气：“你放心，这一点不会成为问题。我现在还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过最后的一步，我是个对婚姻很重视的人。或许，是太重视了……”
  “那就好。”李语佳兴奋地说，“这样啊，你先和公司沟通，让公司出面替你澄清谣言。然后你在各种场合，只要娱乐记者们问及这个问题，你一定要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是当然，我会做到的。”
  “召开记者招待会这种形式，我觉得没有必要弄得那么隆重。”
  庄韵如立刻点头：“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管初衷是什么，最终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在作秀或者欲盖弥彰。”
  “就是这话了。”李语佳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其实你处得事情的方式，唔，有点像我了。”
  庄韵如哭笑不得：“你是拐着弯儿赞你自己吧？”
  “有一点这个意思。”李语佳开玩笑地说，然后收敛笑容，“你到底得罪了谁？让娱记们发这种毫无根据的消息，一般来说，娱记们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庄韵如气结：“那还随意报导？”
  “所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李语佳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卖了个关子，却看到庄韵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首先要找出那个人。”庄韵如接口，“为什么恨我恨到要撒下大把的钱，把我搞臭。那么，我们是不是要排查因为我的涉入而受到冲击的艺人？”
  “未必是他们。”李语佳摇头。
  “那还会有谁呢？你也知道，我的社交活动很少的，也不会随意发表个人的意见，还能得罪谁？”
  “路薇。”李语佳轻轻吐出了一个名字。
  “不可能吧？”庄韵如摇头，“她现在的身价已经在跌，只能客串一些角色，她可能不大乐意，所以一直都没有怎么接戏。”
  “所以啊，你对她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毁了她的全部事业，她不恨你还能恨谁？”
  “我的意思是说，她身边没有多大的闲钱。”
  “你怎么知道？或许她又成为了某个大亨的小秘，手里能调度的资金，也不在少数，随便挪用一点就可以了。”李语佳却坚持己见。
  尽管庄韵如觉得路薇即使有这样的动机，也没有这样的实力，但还是把她列入了嫌疑的名单。
  即使这次的事情里没有她，恐怕也和她脱不了什么干系。
  “被你抢走角色的那两个？我不太记得她们的名字，但是我知道的是，电影里她们俩是主角，但是换到了电视剧，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电视剧《青春》没有她们的戏份，换了两个女主角。因为当时的剧本经过了大量的删改，差不多面目全非了，只有主线还没有动。”
  “也就是说，如果她们要参演的话，只能演你的配角，这叫她们情何以堪？要是不恨你，那才是奇了怪了呢！”
  “这件事根本不是我作得了主的。”庄韵如没好气地挥了挥手。
  “她们可不管，最后得到最大好处的是你，所以矛头对准了你，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什么圈子都不好混啊！”庄韵如怔了一会儿，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没错。但是它又有着那样显而易见的魅力，让我们对这个圈子着迷。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做得到激流勇退的。”李语佳也跟着叹了口气。
  庄韵如皱紧了眉头：“除了这几个，我实在想不出还得罪了谁！”
  “那嫌疑犯就是她们仨。我估计是女人，这种伤人的同时还伤己，也只有失去理智的女人能做得出来，一般男人都会更理智一些。”
  “你的推测很有道理，我觉得你们都可以改行去开侦探社了。”庄韵如开玩笑地说。
  “你的提议很有吸引力，也许我现在就可以开始筹备。”
  庄韵如瞠目结舌：“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尝试多元化经营嘛，现在流行的。”李语佳笑嘻嘻地说。
  “你也做投资？”庄韵如诧异地问。
  “有了钱就做一点投资，弄个侦探社玩玩也不错，也不求每年接多少业务，就算替圈里人排忧解难也是好的嘛！”
  庄韵如看到了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圈里人是绝对不会委托你做什么的。”
  “这倒民是，那就做圈外人好了。”李语佳随意地说，“反正我又不指望赚钱，就打发时间好了。”
  “那恐怕你需要等退休了。”庄韵如嗤笑，“对于一位如花的少女来说，这个目标有点遥遥无期啊！”
  “切，相比较中华五千年的文明来说，几十年不过是一个弹指。”
  李语佳尽管并没有提出具体的实施意见，但也给庄韵如带来了相当大的启发。当她把这个处理方案告诉闵牧守的时候，对方的话筒里保持了相当长时间的沉默，久到庄韵如以为电话线出了故障，正要挂断还后打电话给电信局检修，那边才传来了一声轻轻地叹息；
  “这正是我想要做的。”
  “这个建议来自于李语佳。”庄韵如含笑说。
  “宝岛也经历过类似的事件，所以处理起来有点经验，就按照她的提议做。但是，我不敢保证效果。”
  最后一句话，又直接把庄韵如的兴奋打落到了谷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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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4章　压力山大
  庄韵如很快感受到了这则流言的威力，第二场个唱全部售完，第三场的演唱会门票除了原已售出的票外，基本上处于停滞状态。
  “空座率达到百分之四十。”庄韵如苦笑，“这样的成绩，其实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对于我来说，能够达到百分之六十的上座率，已经算是可以接受了。但是，可能是前两场的票有点卖疯了，所以期望就高了起来。济阳站的演唱会座无虚席，又给了我极大的信心。我现在担心的是，第二站的演唱会，恐怕会出现贱卖门票的现象。”
  “谁会傻成那样？”鲁冰不以为然，“既然在第一时间买了门票，就说明是你的铁杆粉丝。更何况，自己好几百块钱买来的门票，几十块钱跳楼大甩卖，没人会这么傻的。”
  庄韵如怅然：“第三场已经这么惨，接下去的上座率只会越来越惨啊！”
  “你现在还是筹备第二场呢，每一场演唱会都间隔了至少一周的时间，田安站离现在更是隔了半个月，门票还地继续售出去的。”
  “或许是我的期望太高了吧？我总觉得应该能够更好。”
  “如果不是这则流言的话，你的门票销售势头，甚至比秦襄的还要好呢！”林巧玲一脸郁闷地说。
  “别担心，你可以改一下门票的销售模式，不要局限于华夏的销售点，网络销售也是不错的模式哦。”李语佳的脸在qq视频上出现。
  她已经赶回宝岛，但是答应在第二场前夕会及时赶到。庄韵如甚至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自己都未必敢夸口出席李语佳的每一场演唱会。华夏人是礼仪之邦。讲究的是投桃报李。可是李子她倒是已经接下来了，但是桃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投出去。
  尽管李语佳没有提出要求，但庄韵如还是觉得这个人情太沉重了。但是，如果推辞。却更显得生分，她也确实需要这样重量级的嘉宾来为自己捧场。
  “有什么区别吗？”庄韵如不乐观地问。
  “区别可大了！”李语佳做了一个鬼脸，“宝岛的粉丝，可是最铁杆的。别说你的这些传言本身就不太靠谱。就算真有其事，也会有不少粉丝，还是会继续支持你的。尤其是你现在的处境，宝岛的粉丝们已经在论坛上发表帖子批驳了。”
  庄韵如感动地说：“是啊，我只来过一次宝岛，没有想到他们的支持力度会这么给力。”
  “我们宝岛，拥有全世界最铁杆的粉丝！”李语佳一脸骄傲地说。
  “李语佳，你别说大话了，我们华夏在陆的粉丝难道就差了吗？只不过我们的基数太大。所以才会显得反对的人也多而已。”
  “别以为人口众多。铁杆粉丝就会多。你看看这次的帖子。首先反应过来的居然不是你们内地的粉丝，而是我们宝岛的。”李语佳得意洋洋地说。
  “我看过论坛了，是有人顶。但是好像不太管用啊！”林巧玲忧愁地说，“官网的粉丝们这次反应有点迟缓。我觉得他们是有些怀疑这些事件的真实性，从而质疑庄小姐的人品。李小姐，你可能并不了解内地的娱乐圈，粉丝们有时候都是盲目地跟风而已。所以一旦有什么让他们觉得失望，很快就会反戈相向。”
  “所以嘛，我们宝岛的粉丝多可爱啊！”李语佳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