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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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更新:2021-12-10 10:20 字数:4726
情开始给小小节食。可是每天八顿减到每天五顿之后,小小依旧胖了起来。
胖了三圈后的小小跟隔壁北欧健壮的女孩子比还似如玩偶般小一块,可是较之从前,仿佛纳粹集中营刚逃出来的模样,着实肉实了不少。可是,原来能绷紧屁股的内裤仿佛转瞬间松垮了下来。
封瑟瑟抬手一拍抽下,藤拍刚刚盖满小小一瓣屁股,小小“嗷”一声叫了出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在地,瑟瑟姐真生气了,以前十下也不如今天一下,甚是乖觉的小小没有回手去揉屁股,而是极其老实地低头讷讷道:“姐姐我错了,你别累着了。”封瑟瑟最受不了小小装乖的模样,这丫头虎愣起来,也就蒋晗看得住,如今这内忧外患的日子,自己一个看不住……性命攸关时,不狠心就是自掘坟墓。封瑟瑟听而不闻,反而低下身,揪起小小的猪尾巴,往上一带,内裤边缘便塞进了臀缝里,两瓣臀肉彻底露了出来。
小小害怕地哆嗦了一下,封瑟瑟视而不见,抬手落下又是重重一鞭,打在小小左边屁股上,清脆的“嗖啪”声,伴随着小小堵在嗓子眼里的痛呼,分外恕I制鸨蘼洌膊谎党猓膊桓⒐婢兀笠幌拢乙幌拢莺荽蛄耸隆P⌒〉钠ü山ソズ炝似鹄矗酵伪咴祷怪鹆嘶ò臧愕睦阕印?br />
封瑟瑟停下手,见小小嘟着嘴不敢哭的模样,不忍心再下手。小小抓住机会,直起身子,泪吧吧的看向女王陛下,扁着嘴也不敢求饶,无声胜有声地诉说着臀部的忧伤。
封瑟瑟刚想喷笑出声,手机铃响。叹了口气,轻斥道:“床上趴好了,等我回来。”小小霎时阳光灿烂,知道这是惩罚结束的标志,“嗷呜”一声,也不管被夹在两瓣屁股中间的猪尾巴,蹦跳上床。
封瑟瑟一脸无奈的拿起了手机,见是魏家大舅,不禁心里一沉。封瑟瑟凝神听了半晌,脸色越来越白,回头看了眼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小小,转身出了房间。
走到小小听不到的地方,才放心开口:“大舅,不可以,阿登纳那里我去解释。如果他愁经费,我去想办法……派谁过来的?古楷本人?”封瑟瑟看了眼房门,停了好久,无奈道:“对,是因为小小,小小跟C城渊源颇深,大舅,再拖一拖,等小豪回来可以吗?……好,我过去,你们在哪儿?”
封瑟瑟脸色惨淡的挂了电话,原地站了许久,拿定主意,回身打开了房门。小小已经揉着屁股快睡着了,瑟瑟摸了摸她额头,轻轻地把她摇醒,小小一脸笑意地就要扑上来,封瑟瑟笑叹道:“趴好了,医院有急诊,我得赶过去。自己可以吗?”小小猛点头,笑道:“上回你们回国,我也是自己的。”
封瑟瑟心里一酸,拍拍她屁股道:“药盒、钥匙、现金、手机都在一块,过马路就是医院,有事马上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有?”小小“嗯嗯嗯”的点着头。封瑟瑟着急拦着大舅,也不再多说,看看时间,起了身,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浑身乖巧趴在床上拿着手机打游戏的小小,心里莫名一痛,转身出了房门。
小小那十二点不睡必挨打的提示铃声想起时,不情愿地撇了撇嘴,就要关机时,蒋豪雄的新号码直冲进来。
小小脸色瞬间苍白,手心霎时冷汗浸出,抖着身子,算算南省的时间,正是清晨,小小蹦坐在床,响了七八声才咬牙接起。
“三……三姐?”小小已经不自禁地带着哭声。
“小小吗?还没睡?”蒋正杰轻松地说笑声传了过来。
小小全身一垮,惊吓后脱力般笑道:“蒋叔也没睡?”
“哈哈哈,对对,瑟瑟呢?又欺负你了?”蒋正杰询问道。
小小慢慢放松下来,轻笑道:“嗯嗯,刚欺负完我,医院有急诊,才出门。”
小小清楚地听到蒋正杰长舒口气的声音,似乎带着哽咽的声音慢慢传来:“小小,叔叔可以跟你单独说说话吗?”
小小全身一紧,心里慢慢下沉,半晌,轻声道:“做饭的阿姨明早才来,家里只有我,蒋叔您说。”
许久,蒋正杰沉郁慢缓的语气飘起:“小小,阿晗妈妈、二舅、你三姐,还有阿晗,都出事了。”
小小眼前白光一闪,整个人仿佛被一根火棍从脑门直钉在尾骨,浑身刺骨的冰凉和灼人的燥热感交替袭来,仿佛魂飞魄散般,半晌没有回神。
蒋正杰听着对面半天没有回音,忙接道:“小小,只有你能救阿晗。”
小小被钻头狠剜了数次的心,慢慢有了知觉,仿佛呢喃般问道:“阿晗,没死?”
蒋正杰猛然哭出声,低声道:“嗯,被抓走了,只有一天时间,小小,你愿意救他吗?”
小小笑了,泪如雨下,似乎恍惚了半生,骤然梦醒般,轻缓道:“需要我去古家?”
蒋正杰真真一愣,半天,才难堪般地问道:“你知道?”
小小苍白的脸色盖满了泪水,低头揪着猪鼻子,慢慢道:“蒋叔盯着我胸前的扳指和手上的佛珠看了好几回,我就知道了。”
蒋正杰沉默数秒,强缓过来道:“蒋叔对不住你,当初救你就没安好心,我要去C城,拿你跟古涵山换阿晗,你……”
还没说完,小小仿佛终于听到宣判般,清脆笑道:“我知道!我愿意!”
双截
蒋正杰似乎哽咽难抑,激动道:“最早的飞机,到C城,等我电话……”话未说完,电话就掉线了。
小小没有再打回去,只坐在床边望着阿晗给她买的一式两双的虎头拖鞋,慢慢挺直了背,笑着收起了眼泪。
蒋正杰阴沉地看着抢走手机的蒋豪雄,喝道:“混账,给我!”
蒋豪雄脸色紫胀,气得浑身颤抖的道:“从小听人说你是乌龟怂蛋,今天我算见识了,我说你手机里照片一堆,管我要手机做什么?蒋正杰,我真他妈没恨错你,小小是你儿子的命根子,你居然拿小小去当筹码?你信不信你儿子这辈子都不会认你!”
蒋正杰突然冷笑道:“认我?他先保住命,再来认我吧!只要我儿子有命,认不认我顶屁用?他没我十八年,照样长那么大个儿。别说小小,就是我自己,能换我儿子,我光屁股也去,可有用吗?”
蒋豪雄羞愤难耐,张口大骂:“你个老王八种,当年我二舅破产,你看我妈没用了,娶了二房,要不是我二舅缓过了气儿,你早把我们娘俩扔出去了。我说蒋晗让你救小小,你怎么那么痛快,宁可得罪贺焕你都救,是不是就为了今天?你他妈真是畜生,自己亲儿子都算计。”
蒋正杰冷静下来,慢慢走到女儿跟前,如看被骗还帮他数钱的蠢蛋般,笑道:“别以为你们打的算盘,我不知道。阿晗让我给小小办移民时,我就怀疑了。贺焕这么多年没公开过私事儿,去年他正是风口浪尖上,多少人盯着他,怎么会大张旗鼓的亮牌?”蒋豪雄那时候在国外,只是听蒋晗提过一嘴,并不知详情,听言愣在了当场。
蒋正杰哂笑道:“直到我在医院看到了小小,她脖子上的扳指……你们只查到那是古涵山的吧?那是古涵山二十五岁立特等功直升大校时,他叔叔给他的。他叔叔是谁,翻你的历史书去。你们一群小崽子,以为自己能折腾?都查清了?他爹和他叔当年第一波被打倒,连带着他也被人拿捏着枪伤,激流直上的时候被迫退役。古家当年被人扫个干净,没剩什么几件值钱的。那个扳指古涵山带了几十年,连他大儿子接班的时候都没给,他却给了小小。你们以为小小身上带点疤,不肯回国,就跟古家苦大仇深了?当老子的有几个不打孩子?小娘皮的,小小不过挨了她老子打,看把你们蹦跶的?她姓古,我送不送回去,她都姓古!”
蒋豪雄也冷静了下来,一脸鄙夷道:“你早知道?你早知道不早把小小送回去,跟你贺老大卖好?非得等到今天,把小小送回去换你儿子。”趁蒋正杰情绪激动,偷偷回手给小小默发着短信。蒋正杰一直盯着女儿看,见状,伸臂上前,鹰爪般猛一拽蒋豪雄手腕,将手机摔碎在地。蒋豪雄一身的功夫,可几日的狼狈,一时不查,也被打得措手不及。蒋正杰见女儿扑身就要上来,退后几步,冷笑道:“发火顶个屁用?你给我厉害要能救回你弟弟,救回你妈,我现在把脑袋给你。”
蒋豪雄盯着散在地上的手机电池,颓废苦笑道:“蒋正杰,我这辈子投错了胎跟了你姓。我跟蒋晗是因为你才认着姐弟,你跟他可是亲父子。他原意拿自己命换小小,你把小小送回去换他?你说,他肯要吗?小小和古家,那是他们的事儿,小小不愿意回,蒋晗就散尽一切拦着古家,你呢?”蒋豪雄顿了一会,哼笑道:“你前脚把小小送狼窝,蒋晗被救回来,也会跟着跳下去,不信你就试试?”
蒋正杰眯着眼,不知想到了何处,见女儿咬牙切齿,满脸鄙夷痛恨,小小那张满脸讨好的小模样在眼前晃过一刹,突然觉得全身无力,半晌,抬头看了看座钟,长吸口气:“小小进狼窝?你们把小小藏在屋里,知道什么是狼窝吗?知道什么是狼吗?以前的事儿不说。董船倒了,董家上下一十三口,一夜之间都没了,董船最小的孙女才三岁,在大盘山脚底下被人捡着了,摔成了两截。谁干的?道上没人不知道。”见蒋豪雄脸色逐渐苍白,心里也涌起不明的后怕和庆幸。
“单化明被上面人挑唆,出头当小丑想要杀贺焕,结果呢?贺焕开了刑堂,亲手砍断了单化明手脚,又让人拔了舌头,都没让他咽气儿。去年换届,单化明背后那人,那是副国级,本来只是降级挪地儿,古涵山听说儿子、外甥遇袭,不知拿什么跟严、沈换的道儿,那人直接退养回家,那个年纪了,在没起复之日了。”
蒋豪雄常年在国外,国内的事儿并没亲眼所见,但国外媒体披露起来更没有顾忌,许多国内严谨封锁的消息和j□j,在国外反而巷尾皆知。听到这儿,惊在当场,心里已信了大半。
蒋正杰突然笑出声,嘲讽道:“我老蒋呢?不说以前,贺焕在部队,古涵山替他看家的时候,跟他硬碰硬多少次。就是这两年……那晚伏击古楷的炸弹还是我给单化明的。结果呢?”不理会蒋豪雄瞬间惨白的脸,自嘲道:“结果……我蒋家上下十九口,包括我蒋正杰在内,一根毫毛都没少。别说你那些姐姐妹妹,就是你自己,你大妈,你舅舅家,都分毫未动。古楷把董家刚洗白的产业全都吞了,可还好心的给我留了点棺材本?呵呵,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他妈跟古涵山、贺焕爷俩斗了半辈子,到头来,人家甩甩手,连给我一刀都不肯?你说为什么?”
蒋豪雄呆愣当场,面前闪过小小满嘴的油星和蒋晗恨不得把她塞进骨头里的眼神。
蒋正杰突然暴喝道:“不是你爹我长得帅,不是我三闺女哽着脖子有气性,不是你舅舅有点屁钱。是因为你弟弟,我儿子,养大了他古涵山的闺女!他古家上下给我蒋家报恩呢!”
蒋豪雄猛退一步,半张着嘴半晌无语。
蒋正杰慢慢走近女儿,情绪激动道:“你们一群孩崽子,以为小小挨了点打,不肯回去,你们就一个个藏着、哄着。没事儿的时候,我随你们。现在,你妈不见了,你二舅没几口气儿了,你弟弟,我唯一的儿子被人拿刀逼着。谁干的?沈家的走狗孙戒廷!还有那恨不得喝我血的韩六!你去换你弟弟?我去换?除了让他们多砍两刀给你弟作伴,屁用没有。除了古家,C城没人敢救,也没人肯救!”边说边慢慢走到蒋豪雄身侧,话音刚落,起手猛砍,一记手刀狠砸在蒋豪雄脑后,一把扶住昏过去的女儿,看着女儿咬牙愤恨的表情,突然想起小小拽着犯倔的蒋晗跟自己道歉的小模样,蒋正杰不自觉泪下。
法兰克福。
小小揣好电话,换好衣服,小脸淡笑着,忙而不乱地收拾起随身物事,怀念般地揉了揉屁股后,把药盒装进了口袋里。手机、证件、药、信用卡、现金……小小轻装拎着一个小手包,穿鞋跑到了门口。关门前,又跑回客厅,找出纸笔,大大地写道:“瑟瑟姐,我回了。不许瞪眼睛,会长皱纹的。回来给你打屁股,再见……”
小小打车到达法兰克福机场,飞往C城的航班是凌晨三点,小小操着半生不熟的德语买到了最后一张机票。长舒口气般,走到了候机大厅角落里,端坐着,仿佛美梦即将苏醒的时刻,清醒而迷茫着。
凌晨一点半,小小慢慢起身,办理着登机手续,随身只有一个小手包,大行李皆无,过安检时,周围探视的眼光不断,小小却恍然未觉,脑海中只有浑身是血的阿晗和白天黑夜一样阴森的古家地牢。两者恍惚间似乎重叠在一起,阿晗在古家的地牢中受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