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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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更新:2021-12-10 10:20 字数:4716
“韩六,江湖事我们不过问,我们只要蒋豪雄,你把蒋豪雄引来,蒋晗给你,怎么样?”先前那人不理会韩六的污言秽语,开出了条件。
韩六吧唧着嘴,“呸”的一声吐了口吐沫,喝道:“好!这龟崽子我先玩一宿,然后给你。”
先前一人明显口气一松,冷笑道:“韩六,听说你们贺老板家法严得很,你动了蒋正杰儿子,不怕你那只好手也没了?”
韩六不理他挑拨的语气,一肚子暴火怨毒再次被挑了上来:“操,还当他贺焕是个爷们,我们哥仨心甘情愿跟了他六年,呸!为了一丫头,寒了多少兄弟的心。别人不知道,我他妈早查清了,他那藏着不见人的妞儿是蒋正杰的私生女,妈的,蒋正杰撅屁股生了一窝母狗,自己女儿到头来上了贺焕床。真他妈捅天儿的笑话。那小妞儿死在南省,是蒋晗亲手把那丫头埋的,南省多少人亲眼见了,蒋正杰还在祖坟里给那丫头留了空地儿。他贺焕凭什么把董船和单家灭的鸡犬不留,偏偏蒋家老小一根头发都没动?不就是那妞儿姓蒋,不知怎么死在了贺焕手里,贺焕觉得愧疚吗?他贺焕好歹算个枭雄,居然为了一个死人,让弟兄们去填他的愧疚,真他妈的,让多少跟了他多年的兄弟彻底寒心!”越说越激动,颤着身子,一把挣脱开前人的劝阻,伸手捞出墙上倒挂的长鞭,扬臂向蒋晗j□j的前身抽去。
“啪!”暗沉的长鞭着肉声,蒋晗仰头长嘶:“啊……”一道由右肩到左腹的鞭痕突起、破皮,血珠迸出。
韩六犹不解恨,抬手扬鞭,横劈一鞭狠抽在蒋晗肚脐上方,由左至右,几乎直线般将上身割成两段,微黑的皮肤绽裂开来,嫩肉突起,血星涌出。蒋晗仰头长啸,浑身如过电般抽搐,汗如雨下,可除了嘶鸣声,未发一言。
韩六如魔怔般,一鞭鞭毫无章法地抽下,由上至下,由左至右,不过十多鞭,已经嘴唇咬破的蒋晗慢慢垂下了头,前胸一片狼藉,一条条血丝蜿蜒而下,仿佛赤红的肚兜,盖满了前身。
韩六喘着粗气儿,上前抬起了蒋晗下巴,狞笑道:“给蒋正杰当儿子滋味怎么样?蒋大少爷,够味吗?要不要再来点辣的?”
蒋晗半垂着眼睛,浑身如水洗般,汗随着血丝一汩汩流到脚下,闻言,半挑起嘴角,压抑着大喘的呼吸,嗤笑道:“给我爹当孙子的滋味怎么样?乖儿子!”
韩六暴怒,回身将鞭子甩进身旁的盐水池子中,转过几圈后,带着盐水滴的鞭子“嗖”地一声抽在了蒋晗光滑汗湿地后背,由脖子到屁股,斜跨整个后背,如红彩笔划界般,一道艳红的鞭痕拱冒出来。蒋晗大张着嘴,用尽全力嘶吼出声,痛入骨髓的颤栗让他彻底失去了力气。
韩六手下不停,似乎在图画,左一鞭,右一鞭,从肩胛到腰间,长鞭抽落,带出一串串血滴,最后几鞭全部落在蒋晗屁股上,变态般斜斜落鞭后,再反手回抽,蒋晗屁股上鼓起一个个血渍菱形,皮肤绽裂,整个屁股,皮开肉绽。
蒋晗短发湿趴在头上,浑身如水涝般了无生气,直到韩六被旁观许久一直没出声的来人架住胳膊后,嘴里依旧在喃喃什么,韩六喘着粗气,扔掉带血的鞭子走上前去,听到蒋晗极度痛苦的低吟声中夹杂着:“孙子,来看你爸了?”
韩六暴起,抬起巴掌就要抽去,忙被旁人架住,喝道:“再打没气儿了,等蒋正杰来了,随你玩儿。”
韩六慢慢放下胳膊,突然冷笑出声:“蒋正杰把这小子当命根子,不知道他儿子的命根子被我剁了以后……啧啧,真想看看他的表情。”说罢,阴狠地拿过一把短刀,把刀刃放在了蒋晗下身。
魏家仓库里,蒋豪雄苍白着脸跟辗转躲过监控的蒋正杰碰面时,都是齐齐一愣。蒋正杰头年落败时,本已老了数岁,整个人如老叟般苍老颓废,但是英国半年的修养,也稍微恢复了些红润的气色,甚至半白的头发也长出了一些黑色的新发,可此时见时却一片老态,眼角下垂,整个人如惊慌之鸟,见到女儿,曾经的C城一霸,刹那间红了眼眶。
见女儿短短几天,面容憔悴,白皙英气的脸蛋尽是苍白惊慌,虽然父女隔阂多年,到底安宁相处了大半年,如今生死关头,女儿历尽艰险回来找他,蒋正杰狰狞了一辈子的心肝,也酸痛起来。
来不及叙旧,忙把女儿拉倒库房角落里,问道:“怎么回来了?安全吗?你弟弟呢?”
蒋豪雄连滚带爬的经过地道,被急切和惊慌盖下去的悲痛瞬间涌上,双手捂着脸痛哭道:“刚刚,我们被四辆车伏击,蒋晗,蒋晗,把我推到地道口,开车,开车,反身走了……大概,大概,爹,我,我对不起蒋晗……”
蒋正杰呆愣当场,几分钟没有反应过来,见女儿捂脸痛哭不已,最后身子不支,跪坐在地,才醒过神来。蒋正杰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想要狠踹眼前的闺女一脚,到底忍住了,抿着嘴,咬着牙,曾经的暴虐阴损之气尽显。动我儿子,那只好鱼死网破!
蒋正杰慢慢冷静下来,略带歉意地拉起已年过三十却在她跟前不到三年的女儿,拍拍她头道:“我儿子没给我丢人,别哭了。听爹的,来。”蒋豪雄渐渐地收了眼泪,冷静下来,看着浑身喷薄欲爆的父亲。
蒋正杰眯着眼,把所有的事情想了一遍,冰碴般的冷声道:“如果他们要你弟弟命,这个时候已经晚了。”蒋豪雄再次泪喷。蒋正杰慢慢道:“如果他们想拿你弟弟谈条件,最晚明天,就会有人找上门,闺女,别哭了,我们先等着。”
蒋豪雄在仓库了睁眼到天亮。蒋正杰也回到房间里,烟斗没离手的睁眼到天命。当送外卖的小哥儿敲门声响时,蒋正杰挑起一丝冷笑:“想要我儿子命的人……”把斗头“咣咣”敲在了床头,冷哼道:“我等着。”
可是当蒋正杰和蒋豪雄大开外卖餐盒时,蒋晗一身血红鞭痕,毫无声息的j□j映入眼帘时,蒋正杰还是后退了数步。蒋豪雄惊见蒋晗还活着,乍喜之余凝眉打量起蒋晗的外伤,强忍着心里剧痛,说道:“爸,蒋晗外伤挺不过三天。”蒋正杰已经缓过劲儿来,翻着第二张照片,蒙面人拿着小刀比划在蒋晗命根上方,蒋正杰眼里闪过惊痛,低声道:“是韩六,陈光礼小弟,我杀了他全家。”蒋豪雄大惊,刚要细问,就看到餐盒下面一张打印纸:“带你女儿,24小时,换你儿子。”
我愿意
蒋正杰和蒋豪雄对视一眼,一个脸色暗沉,一个面色苍白。蒋豪雄从小在舅舅家长大,就是想远离浑身泛黑的父亲,可此时,江湖械斗经验全无的蒋三小姐只能木木地看着父亲,应对之策全无,只愣神几秒,脱口道:“爸,我去!”
蒋正杰耷拉着嘴角,冷笑着看着照片,头不抬道:“昨晚伏击你们的应该是两拨人,一个是韩六,不敢进魏家大门,大马路上想要你弟弟命。后面车里应该是算计你舅舅的人,想要抓你。看这信儿,他们两伙是杂碎一块儿了。你去?你前脚出门,就会跟你妈一样被带走,你弟弟立刻就没命。”
蒋豪雄也反应过来,深呼吸数次,抑制不住地哭声道:“是我这几天满城转悠,漏了行迹,爸,我听你的,我,我不能干待着。”
蒋正杰眯眼看了眼捂脸痛哭道的女儿,下意识看了眼女儿的右手腕,凝神了半晌,肩膀不自觉地一松,深吸口气,怅然道:“爸一时也想不出来,你在这呆着,爸有些心口疼,回去想想。”
蒋豪雄忙要探脉搏,蒋正杰拦着道:“想你弟了,你手机里有他照片吗?我看看他。”蒋豪雄一愣,犹豫了一下,把手机递给了蒋正杰。
蒋正杰边慢慢翻找着蒋豪雄给蒋晗和小小拍的照片、视频,边往外走,不回身地低声说道:“我看看你弟。你外公手里还有些人,他这几天正准备上书,你歇一会,别露面,我跟你外公商量一下。”蒋豪雄还未答应,蒋正杰拿着手机出了门。
法兰克福,深夜。小小拎着裙角一脸哭腔的站在墙角,封瑟瑟抱臂站在对面,笑眯眯的神色不见,冷着俏脸,喝道:“再说一遍!”
小小一抖,拽着裙角的手微微一紧,扁着嘴,哭声道:“红药片三片,蓝药片两片,白药片半粒,早晚各一次,饭后半小时。”封瑟瑟轻笑出声:“会背呀?那刚才孟大小姐是不会数数了还是手痒了?”
小小“嗷呜”一声哭了出来,就要上前抱住封瑟瑟,可在瑟瑟姐罕见的冷脸下,顿住了脚步,低下手,摆弄着裙角道:“我,我看错了,我以为我没吃呢,就,就多抓了几粒,没吃下去,真没吃下去。”
封瑟瑟轻笑:“分药盒里九天的量,蒋晗走前给你分得好好的,今天要不是我手快,你是不是能一把准备把后天的药也吃了?怎么着?想殉情?还是想告我谋杀?”
小小大哭出声,扯着裙子道:“瑟瑟姐,我错了,我,我真没注意,我忘了我已经吃过了,我以为,我以为……”
封瑟瑟心里暗痛,小小这几天都精神恍惚,早晨吃了什么晚上都忘,别的不怕,就怕她不在家时,小小吃错药。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晚上分好的药粒摆在跟前,她随手塞进嘴里,结果自己一转身,那丫头又把明天的量抓在了手,要不是自己动作快,那呆愣着大眼睛不知神游何处的丫头就等着血流加速休克昏厥吧。
小小见撒娇、认错无效,心里怕极了。瑟瑟姐从不跟她真生气,再急也是笑眯眯,今天是真闹大发了。
封瑟瑟低头见小小睡裙上撩后露出来的小内裤,心里一痛。小小的衣服都是蒋晗一手包办,蒋晗似乎觉得小小还没长大,什么显嫩买什么。这大半年,小小身子渐渐长开,尤其在众人的娇惯下猛涨的肥肉,让原来那些衣服都渐渐不合身。
她和蒋豪雄有次逛华人街便恶趣味地给小小买了套情趣生肖内裤。小小今天穿的便是猪头款。小腹处突出棉花塞进的猪鼻子,屁股上有一根上翘的猪尾巴。当初诱哄着小小试穿时,蒋豪雄看小小光屁股提裤时,趁她不注意把她按到腿上,俩人一人一瓣屁股拍了起来。要是不是蒋晗听着声音不对冲了进来,那晚小小不把十二条内裤试完,不挨上十二顿好拍,这事儿没完。
封瑟瑟眼眶微红,那个和她一起按住小小,嘴上不停哄骗,手下不停占人便宜的姑娘,如今……
小小见瑟瑟姐眼红鼻塞,转过头去不肯理她,心里懊悔至极,顾不得掀裙子罚站的姿势了,光着脚扑了过去,抱着封瑟瑟脖子哭喊道:“姐姐我错了,我不会了,我保证,我保证,再有下次,你打我屁股,打我屁股好不好?”说罢,表决心般,收腹提臀把小腹前的猪鼻子对准了封瑟瑟的肚子,然后撒娇般前拱,反复收缩数次,以表决心。封瑟瑟高小小一头,小小这讨好似的“j□j”正对她下面。于是脸色瞬间紫胀,又无从开口般,咬牙喝道:“孟小小,把客厅的马鞍搬到坐墩上,裙子掀倒后背,趴上去,立刻!”
小小一顿,刚想念诵求饶经,见瑟瑟脸色红涨,身子颤抖,知道这是求饶无效的表示,于是扁扁嘴,拧着屁股,一步一回头的搬刑凳去了。
眨着泪朦朦的大眼睛把马鞍搬进来时,封瑟瑟手里已经握紧了巴掌大的藤拍,柔韧的竹藤被编成了可爱的六角花瓣。小小见着,嘴巴咧得更大,哭腔迸出。封瑟瑟抬手一下,拍在坐墩上,沉着脸,无声催促。
小小抽着鼻子,万般怨念地蹭着小碎步把大号马鞍放在了坐墩上,慢慢地掀起裙子,回头看了一眼手拿刑具的封瑟瑟,低头看了眼刑凳,又回头看了眼慢慢笑出来的瑟瑟女王,终于胆子用尽,把睡裙卷到胸口,一咬牙,趴在了马鞍上。
封瑟瑟看着小小冒着尖的屁股,叹了口气,才几天,这丫头瘦了一圈。年后小小饮食上解禁后,蒋晗便跟暴发户似的,荤的素的冷的热的甜的咸的华的洋的,凡是能吃的都给小小倒腾回来。小小来者不拒,睁眼就吃,闭眼就睡,醒了就饿,吃饱就困。蒋爸蒋妈也只看着乐,没俩月,瘦小的骨架就要撑不住猛涨的赘肉了。
小小正值发育期患病,虽然大病已愈,但是青春期迟来,月经都是刚刚才调准,这么个填鸭式喂法,很容易物极必反。自己和小豪连哄带吓,可这丫头偷吃不改,有次气急了,把她关到自己房间,多吃一口打一板子,结果没到半夜,蒋晗那个没出息的,就绕道后院爬窗探头,偷偷给她送了碗刚出锅的奶羹,还是蒋妈亲手做的,蒋爸找事儿绊住小豪,让蒋晗趁机摸了进来。幸亏那次,小小坏了肚子,一拉三天,险些脱水。从那以后,蒋晗才一脸割肉般的表情开始给小小节食。可是每天八顿减到每天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