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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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更新:2021-12-10 10:20 字数:4770
小小正回头蒙蒙然看着封瑟瑟,封医生纤长的手掌便一下下轻抚上小小淡粉的小屁股。小小瞬间放松下来,正眯眼享受着,谁知封瑟瑟突然发力,又是十下清脆的巴掌由里到外的又把她小屁股拍了个遍。小小只感到微微的刺痛,连吼两嗓子都没动力,便悻悻地头枕在床尾,不再挣扎了。封瑟瑟打完一轮,又开始意犹未尽的轻抚工程,见小小一脸满足的表情,便开始新一轮的连打带摸。直到五六轮之后,见小小撅着嘴,一脸的昏昏欲睡,还有那被她揉得一丝挨打痕迹都不见的小屁股,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临出门前,再次把手放在她屁股上,笑眼弯弯的威胁道:“敢告诉别人,下次就加劲儿打。”小小忙举手举脚,一连声的保证起来。
结果蒋唅到达的当天,对她家阿晗向来连上了几次厕所都不隐瞒的小小,一丝不落的把经过告诉了蒋唅。平时谁碰小小一根头发,都恨不得拔光她胸毛的蒋唅同学,愣是在咬牙了半天后,气馁下去。小小说完就忘,也没注意到蒋唅连续几天有仇不能报的郁闷感。
好在封瑟瑟识时务,蒋唅在时,她收敛的很。小小也是记吃不记打,本来打得就不疼,再加上对封医生的感激和依恋,对她时不时地轻抚自己屁股一事也就见怪不怪,不往深里想了。
而非德国国籍需要自费医疗的小小脱离危险后,知道蒋唅经济情况的蒋豪雄和封瑟瑟,通过各种渠道,半公半私地承担了小小所有的医疗费用。得知后的蒋唅寻思了一晚上,便以防止古家追查为名,将花掉他大部分积蓄给小小盖的小庄园写在了封瑟瑟名下。而封瑟瑟也没拒绝,不过在办理过户时,用德语跟律师交待,附加了一份备忘录,房屋和土地的所有权十年后自动归还蒋唅所有。直到跟小小同回英国那天,蒋唅才知道此时,良久无语,打了半天草稿,给封瑟瑟打了电话,谁知封瑟瑟开门第一句便是:“你什么时候回国,把小小给我玩几天吧。”蒋唅默默地挂了电话,再没提过报答之事。
此次蒋唅回国,因为要去古家,还要回南省当面向魏家二舅正式致谢,所以百般无奈下,把小小托付给了蒋豪雄夫妇。要是早知道那俩人深藏的“险恶用心”,就是把小小交给隔壁靠养狗消遣的丁克夫妻,也不会让小小落入俩女魔头手里。
蒋唅前脚刚走的当晚,小小在独睡的微微不习惯之后,转头酣睡。因为第三次化疗后正逢德国雷阵雨期,那晚受惊后小小便恐黑恐雷。蒋豪雄和封瑟瑟便把客厅暖灯大开,俩人房门也大敞,方便小小随时叫人。谁知小小前半生属狗,重生之后属猪,一宿到天明,声儿都没出过。结果因为房门大开,一夜没方便办事的俩老女人,大清早的睁开眼睛,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欲求不满的憋屈感和想要复仇的急切欲望。
封瑟瑟是典型的南方女子,小鼻子小眼,虽然自幼有些功夫,却一派温婉可人的模样,揪着晨起蓬乱的头发,咬牙道:“打一顿,疼两天,第三天就不能有痕迹。”
蒋豪雄本来对这方面没爱好,硬生生被爱人带上道儿后,便一发不可收起来,平时收拾完娇滴滴的爱人,也就将就巴巴的忍下了。如今一个如此可爱娇憨的女娃娃就在近旁,她那凶神恶煞的守护犬还不在身边,天赐良机,错过了上帝都会怪罪的。于是,眯起眼,想起在蒋唅手里吃过的暗亏,咬牙接道:“嗯,蒋唅起码四五天回来,咱俩掂量点,保证没痕迹。”
于是奸妇j□j在眼神碰撞中,达成了邪恶的一致。
可惜,蒋唅在时恨不得捅破天的小小,此时却一片乖巧,按时起床,按时吃药,定时定量吃着三餐。连蒋豪雄憋屈一上午想出来要教她开车后,都乖乖巧巧的对着词典,熟悉起英国交规,简直让俩找茬高手顿感无处下手。俩人午睡时,抱头痛哭,封瑟瑟咬牙埋怨道:“你不是说她淘气吗?这都快成淑女样板了,她不会故意逗我们玩呢吧?”
蒋豪雄也憋一肚子气,冷哼道:“你不是说她在医院几天弄出一桩事儿吗?怎么了?瞧不起我们没穿医师服?”
俩人对视一眼,连亲热的欲望都大减,愤愤然转过头,各睡各的了。
下午觉还未醒,就听到“咣咣”的拍门声。
蒋豪雄穿着睡衣,打开了大门,英格兰阴冷的寒风扑面而来,隔壁自幼移民北美,前年来英享受丁克生活的华裔夫妻,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急急地问道:“蒋,见到我的宝贝没有?”
蒋豪雄看着艾达急慌慌的脸色,想着被他们天天抱在怀里的大苏牧,摇头道:“BengBeng吗?听安德烈说,过两天要去社区打疫苗,不是关起来了吗?”
艾达来不及解释BengBeng是她的家人,只有禁闭,没有关押,只大摆着手势道:“XiaoXiao,下午,栅栏旁,拿着火腿喂BengBeng,然后,然后就不见了。”
蒋豪雄心里一凉,跟出来看热闹的封瑟瑟对视一眼,俩人脸色齐齐一白。蒋豪雄忙把艾达请进门,换成英语交流起来。说英文艾达觉得顺畅多了。蒋豪雄和封瑟瑟听完艾达的话,来不及气愤小小每次不顾传染病偷偷跟BengBeng抱团打滚,忙带上艾达,前后院的翻找起来,因为不仅BengBeng不见了,小小也不见了。
三人顶着寒风,前庭后院,隔壁的草场,远处的田园,皆寻摸了一遍无果后,封瑟瑟已经准备报警了,突然,蒋豪雄的电话响起,小小睡眼迷蒙的声音传了过来:“三姐,你们去哪儿了?我饿了。”
蒋豪雄和封瑟瑟,咬着牙,拳头捏捏地嘎巴响地上了顶楼阁楼时,小小已经抱着大苏牧,如抱着大玩具狗般,亲密无间地又睡着了,大苏牧也打了两个响嚏后,任由小小搂着。听到脚步声,又把手机调回静音的小小依旧酣睡,苏牧狗却一跃而起,望着门口喜极而泣的主人,撒欢跑了过去,蹦过小小身子前还不忘回腿儿踹她一脚。
小小一觉睡得舒坦,被BengBeng踹醒后,揉着眼睛,见蒋豪雄和封瑟瑟穿着外衣,一身风雪的站在阁楼矮门前,四眼怒瞪着她,半天没回过神。扁了扁嘴,哼唧道:“出门也不带我,我要告诉阿晗,让他打你们屁股。”
蒋豪雄跟封瑟瑟对视一眼,火化迸射间,封瑟瑟迅速调整完表情,笑着上前,把小小拽起,拍了拍她身后的灰,轻声埋怨道:“走,先去吃饭。”
直到狼吞虎咽吃完晚饭,见小小楼上楼下窜跳了数圈,封瑟瑟才兴冲冲地拿过大背包,跟蒋豪雄一左一右如恶地主和地主婆般端坐在了双人沙发上,指着孤零零摆在正前方的小坐墩,扬声喊道:“小小,过来,坐那。”
另一种生活
小小穿着阳光麦苗版睡衣,消化完晚饭,正寻摸怎么背着火眼金睛的俩大夫偷偷吃点犯禁的夜宵,听到喊声,忙一步三蹦的到了客厅。见到温暖的壁炉旁,端坐如古代皇帝、皇后般,一脸紧绷严肃的姐姐、姐夫,小小满脸疑惑的一屁股坐在了布墩上。
封瑟瑟在后面用力掐了蒋豪雄一下,蒋豪雄面色不变,轻咳一声,深沉道:“小小,蒋唅走之前,把你交给了我们。”
小小见俩大姐姐突然一脸严肃仿佛有屁不敢放似的憋屈劲儿,一个没绷住,“吭哧”笑了出来。突然想到古二少讲的,贺老大裤子被粘在椅子上时也是故作一脸严肃的正襟端坐,心里一酸后,忍不住大笑出来,在蒋封二人越来越沉的脸色中,再次喷笑道:“三姐,你裤子是不是粘沙发上啦,我不看我不看,别把你内裤粘掉了,内裤露出来就不好看啦。”仿佛要配合般,把手捂上了眼睛,咧嘴大笑个不停。
蒋豪雄和封瑟瑟熟知小小的身体状况,下午那一幕让俩人后怕阵阵,本来还有些不忍心下手,此时见她那小模样,俩人对视一眼,再没有后悔的了。
蒋豪雄沉下脸,见小小仿佛捡了个天大笑话般,居然笑出了眼泪,火爆脾气上涌,喝到:“小小,笑够了就回我话。”
小小猛地停住,擦了擦货真价实的眼泪,咽了咽口水,忙配合着坐直了身子,点头道:“是的,是的,阿晗让我听姐姐们的话。”
蒋豪雄见小小还是当她们开玩笑般,丝毫没有认识,不禁生气道:“阿登纳有没有交待过你,左腿肌腱还有隐患,随时会复发,一年之内不能加速猛跑?”
小小见三姐真的沉了脸,不自在的拧了拧身子,心虚的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封瑟瑟见爱人真生气了,忙缩了缩脖子,转头挑选刑具去了。
蒋豪雄接着问道:“BengBeng感冒后,这个月的疫苗还没有打过,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能跟有病毒源的宠物近距离接触?”
小小真的心虚了,不停地点着头,缩着肩膀,刚才的张扬劲儿转瞬消失个没影儿。
蒋豪雄想着次次被蒋唅堵得哑口无言的憋屈劲儿,一鼓作气道:“如果BengBeng发狂,你连跑都跑不了,你准备怎么办?”
小小想说,左腿已经没事儿了,就是偶尔使不上劲儿,极其偶尔,没看她每天上串下跳都没事嘛?可是话在嘴边过了一遍,到底不敢说,只低着头搅着手指头,扁着嘴,哼哼唧唧道:“我,我以为好利索了,忘了,忘了这个了……”
蒋豪雄真气了,大夫最恨的就是不听话的病人,蒋唅在的时候没见她忘过什么,前脚刚走,她怎么不忘了自己叫什么?于是咬牙道:“不是不让你养狗,蒋唅也在到处给你挑狗,可是BengBeng刚刚病过,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小小被训得抬不起头来,只讷讷道:“我,我也刚刚病过,BengBeng都没嫌弃我呢。”
蒋豪雄大怒,上前一步,拉过小小,拖着她把她抻到沙发前,抬手把她身子横过来,来不及扒她裤子,冲着冒着圆尖的小屁股,就扇了上去。小小来不及反应,被封瑟瑟偷偷按住的两腿,只觉得屁股上货真价实的疼了起来,虽然不及贺老大巴掌的十分之一,但也很疼的。
蒋豪雄连扇了十多个巴掌,见小小哼哼唧唧,泪汪汪的准备挤眼泪,想着刚才的后怕,蒋家、魏家费了多大的劲儿,她自己吃了多少苦挺到了现在,要是因为一条狗的一个喷嚏,感染了她血液消化不了的病菌,前功尽弃起来,蒋豪雄真想把她屁股打开花。
封瑟瑟早在吃饭时就观察过小小气色,趁她不注意时也不经意地摸了她心跳和体温,虽然自己和爱人有些小题大做,但是小小这混不吝的性子,俩人不错眼的看着都不是出状况,要是一个看不住,后果都不敢想。所以看着爱人揉着自己手掌,悄悄地,体贴的,把一个小号皮拍递了过去,然后在爱人赞赏的眼光下,温柔的拽下了小小的卡通睡裤和淡绿色小内裤。
小小只觉屁股上一凉,刚要惊呼,就感觉到一个圆圆的冰凉物体覆在了自己光屁股上,回头瞄了一眼,棕黑色的皮质东西,被一脸气愤后怕的蒋三姐握在手中,一下下轻点在泛起一层红色的屁股上。
小小咧嘴就要开哭,蒋豪雄不是蒋唅,不吃她那一套,不把她收拾老实了,这还好几天,谁知道她会出什么幺蛾子。手起板落,皮拍不大不小的盖满了小小一瓣屁股,左右轮流拍下,小小的粉屁股逐渐上色,渐渐肿起来。
小小是真哭了,似乎是记着规矩般,不敢把手伸到后面揉着,只半真半假的呜呜哭着,嘴里不停地喊道:“三姐我错了,我错了。我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不敢了,我听话,不理BengBeng了,不跟BengBeng玩了,我跟你们玩,你们没有病,我跟你们玩。”
蒋豪雄愣了一下,狠狠一下砸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小小咬紧了牙,结果屁股没疼,就听封瑟瑟“嗷”一声,捂着手蹦了起来。蒋豪雄大怒:“你把爪子伸过来干嘛?替她挨打,好啊,我打完她就打你,你进屋好好准备准备掐去。”
小小擦擦鼻涕,好奇的回过头,见封瑟瑟一瞬间的脸红后,微微道:“再打,她那假哭容易把血压哭上来,过两个小时再打吧。”
小小刚刚升起的感激之情,“吧唧”掉地上摔碎了。
蒋豪雄看着小小微肿的红屁股,怒气消了大半,咬牙道:“小小,这顿打挨得冤不冤?”
小小忙摇头,急忙忙道:“不冤不冤,三姐和瑟瑟姐是,是关心才打我,不是,不是恨我才打我,不冤不冤。”小小越说声音越飘忽。
蒋豪雄没听出来别的,只道这丫头又变相撒娇,一巴掌盖上去,接着吼道:“回房趴着去,好好给我想检讨,睡觉之前,到我房间,检讨不到位,我们就连夜打,听到没有?”
小小大点其头,一叠声地:“好好好……”
不待封瑟瑟给她早已准备好的喷雾剂,裤子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