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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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更新:2021-12-10 10:19 字数:4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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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楷皱起眉头,放下签字笔,仰靠在椅背上,强忍着泛起的不明思绪,冷声道:“说。”
小小瑟缩了一下,静了几秒,低头支吾道:“大少爷,这个,我哥哥,阿晗,这两天可能要第三次手术了,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问问。”说罢,急忙抬头,急急解释道:“我,我没有联系他,上次去的时候,我听到,听到主治医生说的。”说完,求救般的望向贺焕。贺焕冲看过来的古大少微一点头。古楷沉思了片刻,抬头道:“我明天给你消息,你先回去吧。”小小后退了一步,吭吭哧哧地原地打滑,眼看古大少的神情越来越不耐烦,赶忙说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我问问我弟弟,郭可男,他,他还好吗?”古楷乐了。双手抱头往后仰去,眯着眼睛道:“孟小小,他们都很好,不好的是你。你欠的帐下个礼拜开始还吧。”说罢,仰头闭目不再理睬她。小小两腿猛地一退,屁股毫无准备的撞上了墙,小丫头“嗷”的一声跪倒在地,两手捂紧了屁股,原地打了个滚。尚存的理智让她第一声惨叫破口而出之后,死咬着牙没再叫出第二声。侧躺在地板上喘了好几口粗气儿,咬着牙扶着地板跪坐了起来,慢慢退到墙边,反手蹭着墙,一点点站起来。可是屁股上的棍伤撕咬般的锐痛,双膝刚刚离地,一阵裂痛传来,“噗通”又跪倒在地。小小已经面如人色,嘴唇已经淡的只剩下一层淡粉色,小脸惨白的如同刚粉刷过的墙面。小小不禁庆幸,这才是二十下自己已经无法直立行走,五十大棍打完两条腿都得废了。
古大少视而不见的闭目养神,贺焕看着不是事儿起身往门口走去,伸手要拽,已经起到半路的小小余光瞥见最残暴的帮凶一步步走进,两脚一软,噗通又跪倒在地,砸的地板回音阵阵。小小一脸惊恐,忙忙摆手:“表少爷,表少爷,我这就走,这就走……”说着带着哭腔,“今天不是不打了吗?绕过我这次吧……”边说边要磕头。贺焕趔趄了一下,稳住身子大步一迈,一把捞起了哭声凄惨地好似卖身葬父般的小小,无奈道:“先回去吧,有消息明天告诉你。你家大少爷心情不好,别惹他不开心。”说罢,给小小使了个眼色。小小看着搀扶着自己胳膊的贺氏金手和贺老大百年不见的好意提醒,蓦然咧嘴一笑,满脸不可置信地感激道:“表少爷,您真好。您,您不用扶我,我,我能站住。”被小小瞬间转换的表情晃了一下的贺焕轻笑了一声,打开门,拍拍她后背,难得温和地叮嘱道:“伤口别沾水,其他的,听胡婶的话……”小小感激的笑容满的似乎要溢出来。连连点头:“我听话,我听话,我都听您话,你说的好话废话,假话屁话我都听。”说完浑然不觉的咧嘴傻笑,贺焕一滞,揉揉眉心,催促她赶快回房,眼不见为净。小小歪着小脑袋看着已经起身往卧室走的古大少,缩了缩肩,向开门送客的贺老大鞠了两个躬,便一手扶腰,一手扶墙,半走半爬的往楼梯走去。
胡伯胡婶已经睡了,小小上个二楼花了近半个小时,此时一身冷汗,双手把者栏杆,一磴一蹬的往下挪。边回忆,边转移注意力。自己在暗房绝望的等待,触手摸到了皮凳上的血迹,呆愣了好久,不知道发呆了多久,直到胡婶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回到房间,被胡婶换洗干净后,还不敢置信,自己,自己是个女孩子了。哈哈哈,阿晗总嫌弃她丑,嫌弃她假小子,回头就气他,你丫会用卫生巾吗?已经下到了四分之一楼梯,想到这,咧嘴笑得开心。如果阿晗手术顺利,那么自己计划的成功率又大了两成,越想越开心,屁股上刺痛的伤似乎也不那么难耐了,咬着牙挪到了拐角处,正幻想着阿晗再敢打她屁股,就拿卫生巾给他擦嘴,哈哈哈,他不是最怕自己出血吗?吓死他,嘿嘿嘿……咧嘴笑得开心,一扭头撞上堵人墙。
小小“啊”的一声双手一紧,堪堪把住了扶手,一脚大退一步,半蹲在楼梯上,稳住了身子,才没有让自己臀部着地,避免了二次受灾。慢慢挪稳了脚步,抬起头来,逆着夜灯,大Boss一脸表情不明的盯着她。小小心跳似乎都停止了,张着小嘴看着自进古宅起就当她是空气的大Boss正一脸不明表情地上下打量她。小小站稳身子,低头道:“老爷,老爷好。”双手扶着栏杆,再不能动弹。
古涵山上下前后打量了几眼,叹口气,淡声问道:“你身……”古大少的房门“吧嗒”一下开了,听到小小叫声的古楷、贺焕双双奔下楼梯。古涵山眼神不变,声音陡然冷下去:“你不知道宵禁吗?几点了?上下乱串!”古楷和贺焕已经走到近旁,古涵山头都不回吩咐道:“阿焕,打她三十,嘟起嘴来,就在这打。下次再敢犯禁,打六十。”说罢,不理会相视而惊的儿子和外甥,看都不再看一下没反应过来的小小,稳步上楼了。
贺焕是真的头疼了,老爷子圣旨他不敢不接,更不能打折扣。可看着一脸噩梦未醒,不敢置信,站都站不稳的小小,这板子要怎么打?
贺大少被调戏了
贺焕觉得自己的头发瞬时白了两根,刚反应过来的小小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脸色苍白,一身虚汗,半歪在扶手上,小饿狗般祈求地看着他。古大少事不关己的打量了小小一眼,微挑着嘴唇等着看贺焕怎么发落。枪林弹雨里都面不改色的贺老大觉得自己要疯。
有老头儿这样的吗?打三十,拿什么打?打哪儿?打多重?老爷子好歹还是军事法庭出身的,有这么判刑的吗?好吧,随口说个数。然后让他掌着自由裁量权?贺焕觉得自己十年前蒙冤不得不重伤过五刑时都没这么憋屈!
老头儿的心思贺焕自忖猜出个三四分,这打重了,老头儿虽不说心里未必舒坦,打轻了,这大少爷虎视眈眈呢。贺焕暗暗发誓,明儿起,除非要他开刑堂,否则再不接这精细活儿了,绣花针是他这种纯爷们该拿的吗?
叹口气,回身向古大少咨询道:
“我记着你房里有根欣然手工用的短木尺?”
“默然爬楼那回打断了。”
………_…!
“欣然房里好像有根细竹棍?”
“默然拐带欣然早恋那回打折了。”
………_…|||
“你不是给默然定做过一个藤拍吗,巴掌大的那个?”
“默然哄骗唐二裸奔那天,打散架了。”
………_…#
“对了,默然那儿好像有个JC签名的乒乓球拍,小号的。”
“默然给你下药带人拍j□j的那次,两个都打裂了。”
……(╰_╯)#
贺焕默,小小汗。神奇的古二少,百年不遇之人才!小小对这位素未谋面却久闻大名的古隶先生肃然起敬,您真的还存活着吗?
古大少也越说越来气,盯着小小看了一会,转身道:“我房里有好几块板子,发刷也有几个,随你挑。”贺焕叹了口气,跟古楷对了一眼。不理会一脸“欲求不满”的大表弟。回头吩咐被忽略多时的小丫头:“到我房间来。”
只要提起古默然的那些淘气事儿,古大少想抽人的欲/火就跟当了几十年鳏夫似的,极度需要发泄。何况已近凌晨,一整天都没合眼的古楷先生,一肚子睡眠不足的郁闷气正没地方撒呢。贺焕绕过他,还是把这丫头带回自己房间吧,该怎么拾掇怎么拾掇,那爷俩不都是不想亲眼见着吗?那就让他们听声儿琢磨去吧。贺焕觉得自己有日趋跨入变态界的趋势。古楷确实也没那么好精神再陪着观刑,跟贺焕点了头,上楼回房了。
小小已经欲哭无泪了,宵禁?来古宅一个月了,姑奶j□j一次听到宵禁这个稀罕词儿!那古大少每天早出晚归,时常夜不归宿跟地下党似的,他怎么没宵禁?那贺表少爷钻大少爷房里,一钻就到后半夜,谁知道是商量公事还是抚慰奸/情,他怎么不知道宵禁?还有古大小姐,天儿一擦黑就往自己被窝里挤,闹腾到大半夜不肯走,好几次折腾到十一二点最后被胡伯硬抱上楼,咋没见她要守宵禁?还有,还有,最愤慨的是,今儿这大半夜的,古老头儿自己偷偷摸摸下一楼,往东边去,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爱好窥探胡伯胡婶睡觉去了,他怎么没有宵禁?赶情儿这古家的宵禁就是为她孟小小一个人开设的呀?
即使一肚子的嘀咕愤慨翻江倒海,小小脚下也不敢停。贺焕吩咐完就大步凛然的尾随古大少上楼了。丫的,姑奶奶上次楼得俩小时,大爷们你们等着去吧。一步一挪,三步一歇。贺焕和古楷的最后谈判已经收尾了,还没见那丫头走过来。出去一看,那丫头跟爬天梯似的,刚走到一半。贺焕看了看表,他还想睡一会呢。大步走到楼梯口,拦腰抱起没分量似的小小,三步并两步的走进自己房间,回手带上了房门,没看见身后古大少那“吧唧”掉下来的脸色。
把小小放在地上,贺焕便欲走向桌案找去趁手的工具,小小来不及打量传说中的贺氏装修,伸手抓了过去,蹲在地上,“哇哇”的嚎哭出声:“表少爷,我不知道宵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受不了了,有,有好几道伤口都要流血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表少爷,求求您,您,您打后背吧,您打我肚子也行,别打我屁股了,求您了,屁股都肿了,太疼了,挨不了了呀。”小身子蹲在地上,两只小手死死地抓住贺焕的裤子,眼泪鼻涕趁机抹了贺老大一裤腿。贺焕不敢用力,这丫头跟瓷瓶似的,还是个已经裂缝的,稍一使劲儿,就能碎了。贺焕憋屈得很了,低喝道:“松手,再不松手,把你绑到阳台上抽。”小小“嗷唔嗷唔”一声拽得更加紧了,为了阻止贺大少向阳台移动,两只小爪子使出吃奶的力气,狠拽了一下。
“滋溜……”世界安静了。
蹲在地上的小小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男式裤腰,哭声戛然而止。大张着嘴,颤巍巍的抬起脑袋,贺大少那深褐色子弹内裤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带着欲语还休的芬芳,映入眼帘。两条笔直坚硬的长腿仿佛在轻微的颤抖,清晰的肌肉纹理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忧伤。
小小好似梦游般的不敢置信,抬起胳膊伸出小手,食指试探性地轻戳了一下貌似贺老大臀部的圆丘状物体,内裤质量不错,臀部手感良好,小小刚想戳到第二下时,房门“咣当”一下被踹开了。脸色已经可以媲美包公的黑脸古大少一脸煞气的站在门口,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贺大少被侮辱了
小小怀疑自己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
充耳只能听到古大少的怒喘声,以及疑似贺大少的掰手指的“嘎巴”声。小小恨不得死了算了,得罪县太爷,还可以收买打板子的衙役,要是不仅得罪了县太爷,还误捋班头大人的虎须、调戏班头大人的虎臀,会有什么后果呢?
小小很快就尝到了误摸老虎屁股的代价,就是自己的屁股要付出代价。
小小抱着将功赎罪,能够宽大处理的决心,拎着贺老大的裤腰,艰难的往上提,一边服侍背身僵立不动,貌似激动得浑身直哆嗦的贺大人提裤,一边一叠声的哭求道:“呜呜呜,表少爷,呜呜呜,我不是故意摸你屁股的,我就是没看清,嗷嗷嗷,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屁股。哦,呜呜呜,不,不,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敢相信你屁股居然露出来了。哦哦,呜呜呜,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我就是没想到我能把你裤子扒掉,以前都是你扒我裤子……嗷唔,饶了我吧表少爷。”
贺焕一脸紫绛色地转过身来,慢慢拽起小小依旧死拽着他裤腰的两只爪子,深吸口气,轻声道:“松手。”小小吧唧松开了手,贺老大极品轻稠的睡裤又一次光荣落地,看着贺老大越发紫茄子似的面色,小小嘴巴一贬,嚎哭出声:“表少爷,嗷唔嗷唔。”还没“嗷唔”完,雷厉风行的贺老大果断地两脚踹掉倒霉到家的裤子,下身只着一席紧身内裤,左臂夹紧小小的腰腾空拽起,走到了长沙发边上。
小小正享受脑袋朝下的被夹着悬空的刺激感,突然一个翻身,被按趴在了贺老大j□j,哦,还剩内裤的大腿上。瞠目结舌的空当儿,小腰一紧,往后一带,整个人跪趴在了贺大人坚硬如铁的大腿之上,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带风的两巴掌“啪”“啪”的扇在了屁股上,即使隔着裤子、内裤,还是厚厚的一打卫生巾,小小屁股也被震得发麻。发了狠的两巴掌覆盖在几个小时之前的棍伤上,简直是火上浇油,两瓣小屁股滋溜溜的又肿了起来。
贺焕深吸了数口长气,才把想杀人的怒火平复下去。得益于多年来成功处理数十次古二少引发的各种极品危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