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节
作者:
风雅颂 更新:2021-12-07 09:31 字数:4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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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致尧陷入一场深思,他真的需要好好让自己安静安静了,莫不是疯了吗,他都什么年纪了啊,怎么还会瞬间有种砰然的感觉,只因为,这个时候的她跟当年的韩冰儿,真的是一模一样。
农岑惜再次尝试了监狱的生活。只是,这一次只是风致尧象征性的把她关起来而已。再看看这些刑具,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次承受一遍啊,忽然有点佩服当时的自己,那样的酷刑还能咬紧牙关,太不容易了。手臂上还留着两个疤,怎么也不肯轻易消失,就像一段恶劣的回忆。
穆合隆在农岑惜一进来没多久,就跟了进来。
“农大人难得来宫里的密室一趟,你们怎么不好好伺候农大人啊?”穆合隆一听就没安什么好心,恐怕她又有的受了,也不知道这次童默是不是还能及时救到她。
几个人过来废了好大劲儿,又在穆合隆的帮助之下,才把农岑惜抓住捆在十字架上。上次是因为景寒骗她合作,她才乖乖就范,可是她毕竟不是这个年代的武林高手啊,怎么敌得过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狱卒呢,被抓住也不算那些人有多能耐,胜之不武。
穆合隆没有着急对农岑惜用刑,却对她的腕表起了好大的兴趣。顺畅的把农岑惜的腕表摘了下来,穆合隆研究了半天也没敢乱动一个按钮。农岑惜又是巴不得他动几个按钮,又是害怕他按动另外几个按钮,心情忐忑不已,而穆合隆貌似恍然大悟一般。
“难道,他们已经把这玩意儿研究出来了么?”穆合隆的问题问的突兀,但又好像很顺畅。
农岑惜从一来不久就知道他们是从一个地方甚至从一个时代过来的,但是却又不知道如何问起那些事。穆合隆倒是没有等她有任何问题便径自说起来。
“你知道,我们是来了怎样一个地方么?”穆合隆猜想,农岑惜也一定很想知道他们是在哪里,或者是在什么年代。因为,这里完全没有历史记载。而他,也是花费了十几年才弄清楚这一切。
农岑惜摇摇头,她一直很想弄清楚,一直很想得到马丁博士的全部日记,也想知道回去的路径,可惜,一直被这昭翯的局势逼迫着没有机会收集和研究。难道,穆合隆知道?
“2010年,我们乘坐专机赴世界各地参加这个强化药剂和人体芯片的研讨会,就在最后一次研讨会结束返程的途中,就狗血的穿越了时空。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反正我一来到这个地方,就住进了这个皮囊中。而这个皮囊,除了会点儿功夫,简直就是酒囊饭袋。我利用穆合族得天独厚的先天条件从丛林里闯了出来,却没想到意外的得到了国王的赏识,可以做到国师的位置。我努力拼搏,却得不到我想要的,但是我阿谀奉承却能过的很舒爽,所以,我索性韬光养晦,暗中培植我自己的势力,顺便想办法回穿回去。”说到这里,穆合隆休息似的喘口气看了农岑惜一眼,见她确实认真听着,便又悠悠讲述。
“你想找的东西,都已经在我手上了。马丁博士的日记,我都读过一遍,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那就是,我们在的这个时代,是距离我们曾生活的时代一亿年以后的地球。马丁博士发现了一些所谓上古人遗留的痕迹证明,就在二十一世纪中叶,人类出现了一次毁灭性的灾难,海水覆盖了所有的陆地,地球,变成了最初的样子—水球。而玛雅人预言的人类末日,只是因为计年的差别,没有计算准确而已。”
话说到这里,已经足够农岑惜消化好久了,呆愣在那里,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原来,她走了好远好远,真的好远啊, 一亿年,一定是黑洞的吸引力太强,也不知道她那时候的速度有没有上亿倍的光速那么快呢……呃……原来她自己就是一个老古董了。
“那你应该知道,马丁博士已经回去了。”农岑惜提醒了穆合隆一句,想让他说出更多知道的事。
“哈,我认识他,就在他回去之后认识的,所以,对于这里的一切,我无比熟悉。包括他私藏的很多东西,都在我手上。可惜,绿幽石不在,不然,我肯定去找到宝藏,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你为什么不想穿越回去?”农岑惜紧蹙眉头。
“我不想死。回去了,必死无疑。那场浩劫太恐怖,我可不想亲身经历。这里很好啊,什么都有。”穆合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和农岑惜卖关子了,反正左右是活不长的人了。
“我要回去。”农岑惜坚决。
“回去?等死?还是拯救地球、拯救人类?你以为你是谁啊,奥特曼啊!”穆合隆虽然已经来了这里十几年,还是保留了好多那时美好的回忆,“左右你也是死,还是乖乖死在我手里吧,我可不能让你活着回去,万一你还真有点儿能耐挽救了当时的人类,那现在的一切,不都是镜花水月了么!”
是啊!如果历史被篡改了,那未来就全然都不算数了。她爱的人,她的朋友们,会变成一片飞灰吗,还是,回归原子的状态呢……瞬间有些失落起来。这一天的功夫,她实在受了太多的震惊,她需要时间来整理思路。
第二卷 第026章情义无价
第026章情义无价
就在农岑惜发呆之际,穆合隆准备一招致命的把农岑惜给弄死,而此时,童芷岚的及时出现让农岑惜暂时免于一死。童芷岚在穆合隆耳边嘀咕了几句,穆合隆瞥了农岑惜一眼,一抹奸笑浮上脸庞,不断的点头认可。
待童芷岚若有深意的朝农岑惜一笑之后,便拍拍手,从外面进来一个文雅的公子。童芷岚在那公子耳边耳语了几句,只见两人一阵坏笑,便讪讪离开。穆合隆临走之前,还回头给农岑惜介绍了一下这个看似文雅的公子,他可是昭翯著名的采花大盗,专长各种变态手段,还让两人好好享受时光。
“杂碎!”农岑惜实在免不了在这个时候狠狠骂一个人,可是骂人也解决不了眼前的难题。若是腕表还在,她或许还能抵挡一二,也许还有机会绝杀了这个人,但是穆合隆和童芷岚显然都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让一个草包进来完成他们变态的目的的,此人肯定会些功夫。农岑惜警惕起来,虽然没有了腕表的控制器,好歹她也是能战胜不少人的摔角圣斗士呢。
那公子看似文雅,却透着一股阴霾的气质。农岑惜一边小心提防,一边在周围寻找利器。并不是奢望能利用利器对那家伙一刀毙命,她另有他用。
男子径自坐在桌子边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兴致盎然的看着农岑惜,这女子一定不是一般人,肯定比那些千金小姐们有消遣的劲头儿。
不多想,趁着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逃脱方式,他便施展轻功打算一招将农岑惜拿下。虽然没有了药物的作用,但是好歹也是练家子,怎么也不会让他一下得逞的。就在闪身的瞬间,她看见刑具中间横着一个匕首,便顺势将匕首握在手心。
“小娘子,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认为我花舞的功夫弱到这个地步吗,一个小小匕首就想解决我?”男子不屑的看着农岑惜手中的匕首。农岑惜没有理会他,将裤子从大腿的位置在外面划开露出雪白的一块,看的花舞直流口水,没想到这小娘子还挺开放的。不等花舞有下一步行动,农岑惜一刀划开大腿外侧,把两个指头伸进伤口里捞了一会儿,最后捞出两个小小的玻璃瓶,用匕首将来玻璃瓶的上端打碎,将一蓝一绿的液体喝了下去,还混合了些许她自己的血液。
花舞看的瞠目结舌,还有些嫌恶的意思,还有女人能比她对自己更狠毒吗……这还是女人吗?
原本腕表和芯片的相互作用,就是让这两瓶液体通过神经传导增加个人能力,现在腕表没有了,她只有将这两瓶东西拿出来喝下去。不过她的专职军医也说过,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可以靠这个暂时保住体力的。有机会取胜,就尽量逃走,没有机会取胜,也有足够的机会自裁。因为,这个药物主要是靠神经传导才能发挥出最好的效果来,服食的作用很轻微。
还没有过招,农岑惜不能一下确认是不是会胜利,如果有一丝生的希望,她是不会死的,她还有太多的事要做。
花舞见农岑惜的样子,忽然兴致更高了起来,还真是没跟这么强悍的女人过过招儿呢,今天倒是很幸运,有机会尝试新鲜的,要么说穆合隆那小子还真是够兄弟啊!
花舞打定主意对农岑惜志在必得之后,便全力施展了自己的功夫。农岑惜几乎等于没有什么功夫,却也趁着药力还在的时候,把花舞伤的不轻。
感觉到体内药物的力量在一点点微弱,农岑惜看了一眼密室的门,难道,就要阴沟里翻船了么,她就要这么死了吗?一再的下决心宁死抵抗等着人来救她,却仍在一点一点感觉到体力的下降,眼看着就要抵抗不了了。
就在农岑惜一个闪神的瞬间,花舞就扑将了过来,将她扑倒在地。农岑惜很不愿意,却不得不尽快结束了生命。因为,她宁愿一死也不愿意任何童默之外的男子亲近她半分。这么想着,嘴边噙起一抹妖娆的笑意,便将匕首划在手腕的大动脉上。血流奔涌如柱,惊呆了花舞。
“你这是做什么?”花舞赶快起身将贴身的里衣上扯下了一条布条给农岑惜捆绑在近心处,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将粉末洒在她的伤口上。还真是够烈够狠的。他不是没遇见过忠烈的女人,却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这边将手腕划破等死,那边还要毁坏自己的下面,即使死也不给别人侵犯她的机会。幸好他发现及时阻止了她,又及时救了她,不然,她一定是昭翯死的最忠烈的女人。
童默闯进密室的时候,正好看见农岑惜脸色苍白的依偎在花舞怀里,花舞在给她处理手腕的伤口。她身上沾了不少的血,地上也有一大滩。
把农岑惜抢过来横抱起来,童默没时间和花舞废话,便吩咐了人将他就地正法。可花舞的武功虽然不是太好,但是轻功却是一绝的,犹如游蛇一样的就溜走了。童默没有专注在抓花舞的事情上,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弄死他,而是急着把农岑惜抱上了马车,一路直奔大公爵府而去。
农岑惜缓缓睁开眼睛,由于失血过多,面色极其苍白,原本就没好利索的身体这么一折腾便又虚弱起来。
“默,快、快给我一个匕首!”农岑惜一醒来,便问童默要匕首。
童默震惊不已,难道是因为被侵犯了要以死明志吗,他一定要告诉他,他对她的爱,足以让他可以放开那些不重要的事,“岑惜,别怕,也不要傻,有我在呢。”
农岑惜听出童默的误会,轻笑了一声,便强撑着身体急切的说道,“你别多想,我没有被他占到便宜啦。只是,我手腕里有颗定时炸弹,穆合隆把我的腕表拿走,已经触动了开关,必须马上取出来,否则,不仅我活不过一个小时,还会连累到你!”
虽然童默听不懂什么定时炸弹,但是这活不过一个小时,还是让他身为震惊。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总是让他听到那么陌生的名词、总让他总是为她震惊呢!但是也不容他多说,她显然知道如何让自己保住性命才问他要匕首的。
童默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一把匕首递给农岑惜,而农岑惜身体虚弱,连匕首也握不住,便指了指位置,让童默在她左手手腕上再开一个口子。
刚才她自己划开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这次还要在原来的地方再划开,童默怎么也舍不得下手,但是农岑惜不断提醒着他若是再心软,她就会一命呜呼,童默还是如同划割自己心脏一样的在她指示的位置划开了一个口子。
农岑惜试着用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从伤口里拿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感应器,确定是她要拿出来的东西便对童默点点头,童默快速的为她处理好了伤口又再包扎上。童默让飞云在半小时内把那个纽扣似的东西埋在无人的荒郊野外,飞云应声,便拿着东西策马迅速往城郊的树林。
长长吐出一口气,童默把农岑惜的右手也拿起来平摊在手心里,因为那只手的手腕上也有几道伤疤。飞云在知道农岑惜真实性别没多久的时候,便告诉童默,曾经在西南,是农岑惜用自己的血救了他。而这次,看来她的左手手腕也要留下一道伤疤了。
两边轻轻吻了即便农岑惜两只手的手腕,童默的心揪痛起来,她是为他受了多少的苦啊……
农岑惜只是但笑不语,这个时候,她早就没有力气说那么多话了,而此时,马车已经到了童府的大门口。
童默把农岑惜从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