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节
作者:
尘小春 更新:2021-02-17 12:34 字数:4994
“胤禟同学,这次的事件很严重,你要深刻地认识自己的错误,就算我说了什么惹你生气,你也应该学会自己调整情绪。不能一跟我赌气,就去找别的女人,这样是很不对的,要给你扣分,扣很多分。情侣之间,有什么矛盾,讲究的是沟通,沟通很重要,而不能搞冷战,如果我也是那种矫情的主儿,不主动找你,那我们俩就只能相忘于江湖了,是。我容易嘛我。”
胤禟笑着轻抚着她的脸颊,这丫头刚才还脸上满是眼泪,哭得梨花带雨,这会儿又是一脸说教地看着他,小雨转阴,变脸的速度真是比川剧脸谱还要快。
“行了,爷没找女人,这几天一直都在府里,弹琴,作画,写字,或者松动一下筋骨,最主要的是,等你。话说这回你的表现还不错,那个无耻的丫头终于又回来了,爷表示很欣慰。”
“那些江南的小女孩儿是怎么回事儿啊,全都给我送走,放在你府里我不放心。”
“好。”他就在等她说这句话,听到了觉得非常满意,不然没有他的允许,秦道然也不会敢出去散播这种信息。
没想到胤禟答应地这么干脆,连个眼睛都不眨,兰欣满意了,舒服的躺着,忽然想到他刚才提到弹琴的事儿,去把胤禟的手抓过来,看了又看:
“你会弹琴,我怎么不知道?弹一个,我听听。”
“爷只卖身,不卖艺。”
兰欣心想,这不是她很多年前说的话嘛,这人竟然还记得,脸上又一阵泛红,娇俏地戳戳他的小腹说:
“我不管,我想听嘛~”
“那一会儿爷也有要求,你也得答应。”
胤禟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显得飘逸清雅,坐在一张古琴旁边,轻轻抚弄,弹的是一首古乐,兰欣没听过,但是悠扬的琴声在她听来,就像是仙乐一般。而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天上下来的,真不敢想象这是在谈给她听,她躺在软榻上看着,听着,简直要醉了,整个人都好像飘起来了一样。
一曲奏毕,胤禟邪魅一笑,弯了弯嘴角,说道:
“你让爷弹琴,爷弹了,下面换爷来要求你了。”
兰欣从软榻上站起来起来,忽闪着大眼睛,神采飞扬地说:
“这个可以有,本姑娘我本来就是多才多艺,要什么来什么,九爷想听我唱歌,还是跳舞?要不讲相声,上次我听到一个段子,可好玩儿啦,我跟你说啊……”
“都没兴趣,爷要你脱光光去里间大床上躺着,等着爷来吃。”
兰欣一惊,下意识的用手拉紧了自己的衣服,小脸红红地看着胤禟,说:
“那个,不大好,我是穿着男装来的,在这里待太久了,外面会有传言说九爷喜好男风,有龙阳之癖的,你想被人说闲话,我还不愿意自己男人有这种流言缠绕呢,要不……咱们还是改天再。”
胤禟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眼中有一丝恼意:“你敢不答应?那爷让人去传秦思思过来,她肯定是愿意的;爷的侍妾刘氏,那天还说要去看她的;九福晋独守空房很久了,估计她也寂寞了。”
“不要!我……,我去还不行吗?”
听了她的话,胤禟的恶劣地一笑,兰欣一脸委屈地看着穿得像是翩翩君子,实际是吃人饿狼的男人,一步三回头地向卧房走去。
走进九九的卧房,这里明显比四四的卧房要大得多,屋里的装饰极致的奢华。房中的雕花紫檀木的大床,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床上的用品也极其精致,都是一些西洋物品,软软的床垫,软软的枕头,看着很是舒服,兰欣不禁心中感叹,这男人实在是太会享受了。
“脱了吗?”
正在好奇参观中的兰欣,听到胤禟低沉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讪讪地说:
“马上,马上就脱!”
说完;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乖乖躺到床上,像是只待宰的羔羊。
可是听到胤禟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她还是紧张了,赶紧趴着睡,然后心里自我安慰:虽然本姑娘光着,但是先给你个后背,嘻嘻。
她听到胤禟揭开帷幔,后背一阵凉风袭来,似乎是他掀开了被子,她只觉得身上一阵发颤,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紧张得,只能咬着牙等待着他把自己给翻过来开动,可是等了半天,他竟然都没有动作,要不是她实在害羞,差点就要自己转过去问他为什么不动了。
此时的胤禟正在用目光细细打量着床上的身体,虽然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他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之前从未为了一个女人的背停留过自己的目光,如今却发现原来这女人的后背也可以这么美:曲线的起伏就像是大漠里的刚刚被微风吹过的沙丘一样平缓,因为紧张而微微耸动的双肩,细致修长的后颈,纤细的腰,圆润的臀,黑缎般的长发闪着迷人的光泽覆在上面,衬得她的皮肤白/嫩如雪。
当胤禟有些粗糙的大手从兰欣身体的骶骨顺着脊椎一点点向上滑,轻抚着她的肌肤,不急不燥,像是在刻画着什么,兰欣没有办法淡定了,背后袭来的这轻微的触觉带给她的震撼似乎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的肌肤之亲都更加让她沉醉。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很长时间,空气里只有胤禟和她自己的呼吸声,这呼吸声越来越重,在安静的环境中更显突兀。
她只能把头埋在柔软被褥里面,装鸵鸟,随着一阵悉悉索索地脱衣服的声音的结束,她感觉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靠在了她的背上。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肩膀,然后一路向下,呼吸的热气喷撒在兰欣的皮肤上,引得她阵阵轻颤。
正文 68给予(倒V看过勿买)
她听到胤禟揭开帷幔,后背一阵凉风袭来,似乎是他掀开了被子,她只觉得身上一阵发颤,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紧张得,只能咬着牙等待着他把自己给翻过来开动,可是等了半天,他竟然都没有动作,要不是她实在害羞,差点就要自己转过去问他为什么不动了。
此时的胤禟正在用目光细细打量着床上的身体,虽然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他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之前从未为了一个女人的背停留过自己的目光,如今却发现原来这女人的后背也可以这么美:曲线的起伏就像是大漠里的刚刚被微风吹过的沙丘一样平缓,因为紧张而微微耸动的双肩,细致修长的后颈,纤细的腰,圆润的臀,黑缎般的长发闪着迷人的光泽覆在上面,衬得她的皮肤白/嫩如雪。
当胤禟有些粗糙的大手从兰欣身体的骶骨顺着脊椎一点点向上滑,轻抚着她的肌肤,不急不燥,像是在刻画着什么,兰欣没有办法淡定了,背后袭来的这轻微的触觉带给她的震撼似乎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的肌肤之亲都更加让她沉醉。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很长时间,空气里只有胤禟和她自己的呼吸声,这呼吸声越来越重,在安静的环境中更显突兀。
她只能把头埋在柔软被褥里面,装鸵鸟,随着一阵悉悉索索地脱衣服的声音的结束,她感觉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靠在了她的背上。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肩膀,然后一路向下,呼吸的热气喷撒在兰欣的皮肤上,引得她阵阵轻颤。
她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感觉,半转过身来推开他,说:
“嗯……别这样……”
胤禟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幽深的眸子当中带着笑意:
“怎么,等不及了?”
兰欣要羞愤至死了,只能把头埋到他怀里,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急,你说爷是你的,是有商标的,爷现在这也是在标记属于爷的东西,现在后背已经都是爷的领地了,前面也要做点标记才行。”
没等兰欣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翻身压下,用唇舌和双手,一寸一寸得勾画着她的皮肤,到了敏感之处还不忘舔吸轻咬。兰欣简直就像是在受着凌迟之苦,只能用双手抓紧了绵软的被子,揉捏着它们,来释放自己身体里传来的酥/麻和不耐。
当他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也暴露在他的面前,兰欣的心脏顿时漏跳了几拍,下意识的想把腿并起来,却被胤禟用腿压住,不能动弹,然后整个人把她压倒在身下,咬着她的耳垂,说:
“乖,别动。”
感觉到他身下的炙热正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来回磨蹭,兰欣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只能用微微颤抖的胳膊紧紧地抱着胤禟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说:
“嗯……,胤禟……,我怕……。”
“爷会轻点的,你放心。”
他的脸,靠她如此之近,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脸,眉眼如画,鼻梁直挺,只不过他的神情却是如此不同,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智狡沉郁;相处的时候,他俊魅邪肆;而现在就在她的眼前,这张俊脸因为欲/望而闪动着万种光华。
最让她沉沦的还是他的眼睛,此时她在琥珀色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感觉到了安全,她告诉自己,这是对的,不管他对她做什么都一定是对的,因为她是他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是,到最后也是。【我们的 】
可是当他进入的时候,虽然只是一点点,她的身体还是无法适应,忍不住哭叫出来:
“啊——,好疼!”
胤禟只觉得前头被她死死咬住,但是又怕进一步深入会弄疼她,不敢妄动,只能轻轻得揉捏着她的身子,对她说:
“欣儿,放松点,太紧了,会弄疼你的。”
她最怕疼了,身下又似乎没有一丝空隙能够容纳外来的进犯,她的精神和**一起在抗拒和接纳当中挣扎,带着哭腔说:
“呜呜~,那你就出去啊,我不要了!”
胤禟吻着她的唇,用手擦着她的泪,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
“我爱你,欣儿,让我好好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总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的,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中国还是外国,也许在火星上,对付女人都足够了。
兰欣活了两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男人真心跟她说这三个字,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认真的,只觉得有一股热流涌上眼眶,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沾湿了她的发,只不过,这一次,是因为感动。
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范,她的身和心一起接受了他,直到最深处……
“啊——”虽然有所准备,可是还是很疼,兰欣忍不住叫出身来,浑身一颤,咬牙承受着他的占有。
她觉得自己此刻是如此得娇弱,身上的男人是如此得强大,但是就像他们连接彼此的某处,好像是大自然创造的契合。也许她生来就是为了被他占有的,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痛楚还是欢愉,都是在提醒她自己的所属。
迷蒙之中,闭着眼睛,她想告诉柏拉图老师,他是错的,凡事皆有因果,有的时候,爱和欲是分不开的,不是因欲而爱,而是因爱而欲。当然这顺序是最重要的东西,他爱她所以要她,她爱他所以才会给他。
爱情这东西的定义,也许还是耶鲁大学的那个教授靠谱一点儿。
爱的感觉和痛交织着,身上的男人先是缓缓动作,等她适应了,就动作越来越快,把整个床都弄得发出嘎吱嘎吱的暧昧声响,兰欣被撞击得本来迷蒙的神智都清醒了过来,努力把身子拼命往床头靠,想要少承接点这疯狂的力量:
“你……这还是轻点吗?我……受不住……了,快停下!”
胤禟却抓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丝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满足的轻哼,眼睛也开始迷离起来,用仅仅剩余一点点的神智在她耳边呢喃着:
“欣儿,你的身子,爷……好像……要不够!”
兰欣无奈了,看来和发情中的男人,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
还是用暴力行动比较靠谱,她推,推不动,两腿被他挂在腰上,动弹不得。兰欣分析了一下形势,她力气没他大,从整体肯定是敌不过,那咱就走局部路线,兰欣开始拿手掐他,拧他,最后上牙咬住近在嘴边的他的肩膀,用力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希望他能恢复点理智。
可是这男人皮糙肉厚的,这些好像对他都没有用,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身下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歇,反而惩罚似的狠狠顶弄了几下,引得兰欣惊叫连连。
兰欣又使出了自己的最后一招,九阴百骨爪,最近没剪指甲,两只爪子上的指甲,长长的,尖尖的,非常适合做为武器来使用,用力在他的后背狠狠一抓,留下几道明显的红痕,慢慢渗出血迹来。
胤禟吃痛地皱了皱眉头,抓住她作案的爪子,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