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节
作者: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17 12:28      字数:5287
  倏然,我顿觉哪里不对劲似的,瞄了瞄赤裸的自己,也同样瞄了瞄身旁伟岸的赤裸男性身躯,身子一僵,缓缓地抬起头,朝着声源望去。
  就见到他,马铃薯。他的眼眸深邃却又清亮,暖意在他的眼里轻轻逸动,被他眼神凝视的自己好像在大雪纷飞的寒冬忽然置身于温暖如春的温泉之中,那一丝丝的暖意,从骨髓之内缓缓的漾开来,温暖的令人昏昏欲睡。记忆迅速倒退到自己猛啵马铃薯的那一幕,然后就定格了,再也想不起什么了。不是吧?难道我……硬上了他?
  “怎样,还痛吗?”马铃薯低柔而担忧地问道。
  我瞬间回过神来,立马把棉被抢了过来捂住自己胸前的一片春光,震惊地盯着他,颤抖得比了比他和自己,“你……我……”
  “没错,珊儿,昨晚我们做了。”
  “是……我?”
  “的确是你。”
  得到求证后,我便懊恼地不停:“shit;shit;shit。。。。。。”
  “珊儿,你怎么啦?”马铃薯关心地问道,倏然,他脸色苍白如纸地道:“难不成……你后悔了?”
  “我……”我原本想把“可不可以把昨晚的事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说法讲给他听的,毕竟在古代,女子强奸男子可是件惊世骇俗的大事。可是当我对上他那双写满痛苦与伤感的双眸时,就不自觉地讲出最为糗人的想法,“我没有,只是我觉得自己强奸了你。”
  “哈哈……珊儿,你真宝。”马铃薯眼中的痛苦和伤感消失殆尽,转而便是喜悦之色,哄堂大笑起来。
  我的脸顿时涨红起来,饮恨地看着他笑得风情万展的模样。忽然,一个饿羊扑狼之势压在他的身上,成功地听到闷哼的一声。“看你还敢不敢嘲笑我?”
  咦,怎么没有了声音的?我朝马铃薯看了看,顿时发现他也正俯下视线盯著我看了,明亮的眼开始朦胧起来,竟还徐徐浮现两簇火花,然后,火花开始燃烧,愈来愈炽烈,愈来愈狂猛。我暗惊不已,不会是点燃了他的欲火吧?就像印证我的所想似的,他那双有力的大掌开始四处游移,抚摩着我光滑如丝的肌肤。大手覆上我的胸部,挑逗着粉红色的顶端,让它们挺立起来。他耐心的探索着我的娇躯,使我全身的神经都像着了火般难耐。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嗯……嗯……”
  马铃薯不再犹豫,深深的吻住我,并将他自已的分身安置在我的腿间。接着,他猛地往前推送,本能和我的甜蜜徐缓地结为一体。
  细腻的柔情飘散,一室春光旖旎,无尽的情相爱融合着,化成无形的温馨飘荡在厢房里……
  忐忑不安
  云雨过后,我静静地躺在马铃薯宽厚的胸膛上,尽管脸上如水般的平静,但是内心却是百感交杂。现在的我如何面对白衣美男,又如何面对小冷呢?达奚叡楠、思麒、马铃薯、白衣美男、小冷他们就像我生命中连续不断的细缕,永无绝止。达奚叡楠那孤傲的离去,我知道了,何为后悔;思麒那受伤的眼神,我知道了,何为不舍;马铃薯那默默的付出,我知道了,何为感动;白衣美男那沉默的哀伤,我知道了,何为心痛;小冷那霸道的宠溺,我知道了,何为心动……他们的一切,一切,都让我无法在记忆深处根除。
  “是不是又头昏了?”马铃薯关切的话响在我的耳边,说话的同时,双手已经探出去揉着我的头。
  “有些。”我将小脸埋在马铃薯的怀中,不敢面对他,却又不愿离开这温暖的怀抱。
  “心事太重。”马铃薯停下揉搓的双手,转而搂紧我的腰,像是怕我跑掉似的。
  不是吧,这你也能感觉得出来?我的心跳得厉害。
  “珊儿。”马铃薯的下巴抵着我的头,低声说:“无论以前你曾经属于过谁,现在你已经是我马岭蜀的人。”他的大手拂过我的背,让我一阵颤栗。“我会陪伴你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让你快乐,让你不再有烦恼,这是我永远的承诺。”他沉稳的语气透出诺言的坚定。
  一股暖流流遍我的全身,除了感动我再没有别的感觉。暂时放下心中的烦乱,我抱住马铃薯,企图借此把自己的感动传递给他。
  “马铃薯,你帮我去儒敦王府的茗雅居里,那一个黑色的箱子过来给我。不要惊动任何人。”我低语道。
  “珊儿,你…不去看看他?”马铃薯小心地问道。
  “现在我还没有勇气去面对他的感情。”我知道马铃薯讲得是白衣美男,但是此时此刻的我不想再去面对任何痛苦的感情。
  “好吧,你在这里等我。”马铃薯轻轻地吻了吻我光洁的额头,柔声道。
  “嗯。”我敷衍应道。
  儒敦王府——
  当马铃薯潜到儒敦王府中的茗雅居时,便发现白衣美男坐在床上沉思,于是便躲在一边偷偷地凝视着白衣美男。
  “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白衣美男平静而清冷地道。
  马铃薯吃惊地暗忖:他居然能够察觉到自己的潜入,看来非等闲之辈。
  随即,飘然而下来到白衣美男的面前,作揖道:“打扰了王爷。”当马铃薯注意到白衣美男挂在腰间的佩玉时,心顿时一震。原来他就是。
  “未知马公子这般早造访本王府中,有何赐教?”白衣美男依旧清冷地问道。
  “我只是想帮珊儿拿回一样东西而已。不知王爷是否允许?亦或是我该叫你为暗龙才对呢?”马铃薯定定地睇着把玩腰间玉佩的白衣美男。
  “不愧是皇兄身边的一等秘密御史,观察力与消息面果然非凡。”此时的白衣美男像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俊美的面容有着魔鬼般的魅惑,俊挺的鼻与薄薄的艳唇,削瘦的脸型和深邃的容貌镌刻着诡谲,狭长轻佻的凤眸里一双乌黑的眼睛静静的盯着马铃薯,一头如墨的黑发只随意的用一个银色发带束在身后,浑身都散发着冰冷不可亲近的气质。
  “那我可以拿回珊儿的东西了吗?”马铃薯从容不迫地问。
  白衣美男冷漠的注视他,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漫不经心的开口,“随便。”
  “恕我多问王爷一句,你对珊儿的感情是否都是假的?”马铃薯带着警告的意味问道。
  白衣美男的眼中闪过那么一瞬间的复杂,冷然道:“这个与你何关呢?你只需要做好本份就是了。”
  “如果王爷你是要加害于珊儿的话,那么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做的。”马铃薯毅然对白衣美男说,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
  “呵……你以为以你的力量能够阻止得我吗?”白衣美男不带丝毫感情地说。
  “还没有斗过,不知道。不过我会全力以赴的,更何况,皇上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皇兄……相信皇兄他为了大局,会毫不犹豫地牺牲某些东西的。”白衣美男眼中浮现一种茫然,倏然狠绝地说。
  “真要是到了那种地步,我也会不顾一切地保护珊儿,即使是与皇上为敌。”马铃薯漆黑如墨的眼神中迸发出一种绝然的光芒,拿起黑箱子便运功飞走。
  “珊儿,对不起……对不起……”白衣美男的脸色略微发白,眼睛轻闭着,仿佛是云端的仙人在浅眠,薄唇吟喃着。
  当马铃薯回到客栈的厢房时,便看到我绰绰约约地亭立在窗边望着外面数寒九天的冬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顿然生成,似乎下一刻的这一情景便会荡然无存,弄得心里诚惶诚恐。
  我忽然感觉得自己被一个温暖的身子包围着,把头安心地往后面的胸膛倚靠,“回来了?”
  感觉到腰间的手紧紧地拥着我,“嗯。”
  “答应我,珊儿。永远都不要消失,好吗?”马铃薯低语道。
  心一震,佯作轻松地对他笑道:“你何时变得这般多愁善感来的?我怎么会消失呢?”
  “不知道,我总觉得你不是属于我们这里的,而我的心也总是若有所失、实有所失,似乎在告诉我终有一天你会彻底消失在我们所处的地方。”马铃薯感伤地道,冰冷的脸深深地埋进我雪白的脖子处。
  马铃薯,他……居然感觉得出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转过身,紧紧地回拥他,深深地凝视着他,嚅嚅地道:“我答应你,我会尽全力得不让自己消失的。”
  良久,马铃薯缓缓地道:“珊儿,以后尽量少点和司马麟这个人接触。”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
  “因为他始终是皇室之人,而且他对你……总之,我希望你能答应我,好不?”
  “你在吃醋?安了,暂时我不想面对他的。”我无所谓地笑道。
  “那就好。”珊儿,我该如何告诉你,司马麟他就是暗门的首领暗龙。我又该如何告诉你,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对了,我的箱子你给我拿来了吧?”
  “是不是这个怪箱子?”马铃薯拿起放置在地上的黑皮箱问道。
  “嗯嗯,爱死你了,马铃薯。哗,我可爱的唇彩、可爱的镜子,呜呜……我终于与你们见面了。”看见自己的黑皮箱,我兴奋地胡言乱语,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讲得话对马铃薯是有多大的影响。
  “啊,你在干嘛啊,马铃薯?别妨碍我涂唇彩啊!”我大声吼道。
  “那是什么来得?为什么会将我们的都映上去的?还有这支东西是什么?为何会闪闪发亮的?”马铃薯看见我找出来的东西时,就顿时化身为问题宝宝,问东问西。
  “这叫镜子,而这就叫唇彩,相当于你们这里涂嘴唇的红纸。你看,现在我满嘴唇都是浓浓的唇彩了,都是你害得。”那个我心痛啊,多浪费啊!
  “我有办法不浪费。”马铃薯狡黠地盯着我的樱唇看,一种不好的预感浑然生成。
  不等我回过神来,他冰冷的薄唇就这样覆上我的,还不停地在我的樱唇上摩挲,适时还把舌头卷进来。就知道这小子没啥好意见的,满肚子都是色色的主意。
  马铃薯缓缓地放开我,满足地问:“珊儿,这东西好甜啊!”
  “臭小子,这不是用来吃的。就知道你平时吃女人口红吃多了,以后若是让我发现……哼哼……就有你好看。”我危险地眯起双眸,警告地盯着他说。
  “呵呵……我的珊儿吃起醋来,好可爱啊!”马铃薯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一样,吃吃地笑道。
  “我想出去走走。”
  “好,我陪你去。”马铃薯一手搂着我的腰肢道。
  “黏人精。”我低笑道。
  暗门——
  “事情做得怎样?”伫立在大堂中央的白色儒衫男子冷鸷地问,而他那容貌无不让人觉得既熟悉又陌生。俊美的面容有着魔鬼般的魅惑,俊挺的鼻与薄薄的艳唇,削瘦的脸型和深邃的容貌镌刻着诡谲,俨然就是儒敦王府的王爷,我口中的白衣美男——司马麟。
  “首领果然料事如神,我们只是叫人易容一下,他就中计了。”单膝跪在大堂上的黑衣人恭敬地道。
  “现在他人呢?”白衣美男冷冷地问道。
  “正在地牢里。首领,我们立即需要杀了他吗?”
  “杀他不需要我们动手,我们还有用得着龙门的地方。”本该属于静谧与圣洁的他,此时却是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首领,马岭蜀知道了你的真相,难道你就不怕他告诉给慕婉珊知道吗?要不我们立马派人杀了他。”
  “不需要,我有信心他不会告诉她的,因为他不忍心。传令下去,秘密擒拿慕婉珊。”白衣美男残鸷地命令道。
  “是,首领。”
  白衣美男来到一个布满阴森与潮湿的黑暗牢房里,静静地凝睇着昏睡地躺在肮脏地上的矫健身影。良久,神情冷漠地说:“皇甫冷峭,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三番四次地坏我大事。”顿了一顿,语调冷列地对着站在牢房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