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作者:
天净沙 更新:2021-10-16 18:46 字数:4927
「坳坳…」赤丸附和著。
「好吧好吧……,那就只能小酌几杯哦。」鹿丸受不了罗嗦,没耐烦再跟牙辩论,便也半妥协。
「咦?真的要喝啊?」鸣人睁大眼的说著。
「别废话了!你到底是不是男生啊?」牙说著就拿一杯啤酒,往鸣人的嘴灌进。
「唔…!咕噜咕噜……!」就这样硬是被灌肚……
几十分钟後…。
「呃?再来一杯!…」牙站在桌上,手舞足蹈的跳著。「怎麽了?这样就醉了?真是逊脚啊…鸣人…。哈…。」
「真是的,最後果然还是变成这样。」鹿丸看著已倒在桌上,睡死的鸣人,和脸上泛上潮红,眼情恍神的宁次瞧。「这下该怎麽办?」
虽是满脸通红,但里头神智最清醒的人还是鹿丸…。
「嗯…丁次?」只见丁次也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著。「真是麻烦…没办法了。」鹿丸吃力的扶起丁次的身躯,对著发酒疯的牙说。「喂,牙,我先扶丁次回去休息,你先扶鸣人回去吧。」至少牙是唯一有活力,还站的起来的一个。
「哦…鸣人啊?那个喝一杯就倒的逊角?…好…交给我吧…」牙眼神迷蒙的看著前方,摇摇晃晃的。
「那…宁次,你一个人可以回家吗?」鹿丸看著眼神呆滞昏昏欲睡的宁次说。
「………。」宁次不语。
「呃…算了,我送完丁次回去後,待会再过来送你回去。」鹿丸对著宁次说。
「我……没醉……。」宁次缓缓的说著。
「好吧…,那你就自已回去罗…,那各位,再见…。」听宁次那口气,像是真的没醉似的,还带点强硬态度,所以鹿丸并没坚持,便拉著丁次,使劲拖离烧肉店。
牙摇摇晃晃的从桌上爬了下来,「哈…鸣人你酒量真差,走吧…我这就扶你…回家吧……。」把也小喝几口的赤丸抱起,跌跌撞撞的走出烧肉店。
留下鸣人趴在桌上,红著双颊睡著。
清晨,
「唔……。」鸣人感觉头好痛,正想起身时,一股刺痛从全身传了上来。「痛…!!」鸣人紧闭著眼,一边扶著头,一边扶著腰,昨日的宿醉果真有这麽厉害?弄的全身像是被机关枪打到似的痛麻?看著落在旁边,卷的整济的湿毛巾,像是有人好心特地帮自已,盖在剧痛欲爆的额上。
翻开被子,发现自已居然一丝不挂的赤裸,自背後延伸下去的痛灼,只动一寸,就像撕裂皮肤般的刺痛。看著全身的肌肤,像是红一块,紫一块的,布满著全身上下的每个部位,
「咦?」鸣人睁大眼的看著在身上的几处痕迹,不禁一阵慌恐大叫。
“到…到底怎麽回事啊?”
鸣人脸色大变,身子也刺痛到不能下床,一阵思绪乱搅,鸣人,丝毫不晓得,昨晚到底发生什麽事。
“昨晚…谁带我回来的?”
鸣人看著天花板及四周,那乾净美观的住家环境,根本不是自家会出现的景象,像是有人特别还打扫过,
想著,只要去问那个人,就知道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这些异状,让他有些紧张害怕。谁也没跟他说只是喝杯酒,隔天就会这副模样…。
於是忍著疼动,强行起身,「唔……。」鸣人没预警全身居然会痛到抓紧床单。
「唰……」浴室的门打开,出现一头黯黑长发,前露酥胸,白皙的肌肤,这些都跟某一个人很相似…。
「?」鸣人吃惊睁大眼的看著眼前的人。
「呃…,早……。」
只见那人稍撇过脸,眼神飘移的迟迟没法定下来专心看著鸣人说话。
「??」再多加一次问号,他有些不懂,为什麽这人一大清早的会出现在他家?更不懂的是,为什麽还在他家洗澡?更更更奇怪的是,他为什麽要像邹田一样红著脸对著自已说话。
「我…,嗯…」
看对方吱吱唔唔的,鸣人扶著头,直接开口说「难不成…宁次,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
脸情有些怪异的,黑长发少年眼睛终於努力说服自已,往著那蓝眸看,
「你的身体……还好吗?……,我会负责的…。」口气认真,低沈富有磁性的柔情望著鸣人。
「………」
「啊~?~什麽跟什麽啊?你…呃…最好给我说清楚一点!」鸣人睁大眼的手颤抖的乱指著宁次。
“什麽叫我会负责啊?”心底不停的播放这一句…。
「昨天你醉了,我便送你回家…」宁次缓缓话语著。
「嗯嗯!然後…?」鸣人吞了下口水,睁大眼继续听下去。
「……」鸣人再次咽下口水。
「然後就…,」
接下来的宁次只是脸红一直看著天花板不语…
「然後就什麽?」鸣人大叫…。
白皙的脸庞,缓缓的转过头来深望著蓝眸,「我不知该怎麽解释,鸣人…,」
「我其实……。」
「停!不要说了!」鸣人突然喊卡,再听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此时的鸣人像是有些明白昨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一脸惊恐狂冒冷汗一动也不动,像是定格似的。
「听我说……。」
「对对!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大家都茫了,所以昨天是一场意外!」鸣人大吼大叫,不管身上的疼痛,下床忙著就下逐客令,连宁次的身体也不敢碰的,绕过他走到前门把门打开,意示要他离开。
「呃…,所以说,你也不要在意了,别说什麽负不负责的话,真的是太好笑了,我可是男生耶…!哈…忘了忘了吧!哈…」尴尬的脸上挂著极不自然的笑容,想要息事宁人,有事当作没事,但好像没那麽简单。
「我没醉…,我昨晚意识其实很清醒…。」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鸣人吓的全身僵直,脸色泛白。
「所以…我才更应该道歉…,对你做那……。」
「!!」
「你该回去了!」紧忙的推著宁次往门外送,「我会假装什麽都没发生的!拜拜!」
「我话还没说完…。」宁次也稍稍皱眉的不满看著鸣人,但却还是硬被鸣人给推出门外。
「磅!」的一声
门被鸣人狠狠的甩上,背靠著门,顺著门腿软滑瘫了下去。
「砰砰…」心脏猛震。
“宁次那句话到底是什麽意思?他说他是清醒的,难不成他还是故意的?”
如果是,那刚刚真该揍他一拳才是,但这些都不重要,而是,
为什麽,此时脑海会擅自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影像?
一张极白皙、俊气的脸,鲜红的双眼…显示出不悦的神情……
“他凭什麽愤怒?”
“明明是他自已要离开的啊…。”
“停!我到底在胡想些什麽啊?”克制住思考的流动,鸣人脸发青的,开始怀疑自已是否真的有些怪怪的,这…,到底关佐助什麽事?为什麽会一直想到他?
停止思绪,好险昨晚是昏迷的,那份恐怖的记忆对他而言是零,只是一觉醒来全身剧痛罢了,这也是唯一能够安慰自已的吧。
回想著过去,鸣人不禁抱住双臂抖著…,虽然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直到现在,遇到宁次,感觉还是有些怪怪的。
「喂…,你怎麽了?发呆?」佐助不悦地推著鸣人一把。
「啊……什麽。」鸣人像是被吓到般的。
佐助看著鸣人那张吓坏的脸。
「算了,白问了,看你那次那麽生硬的表现,就知道那是你的第一次。」
「呃…呵…对啊…///」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佐助说的像是很轻松似的调侃著,但内心可完全不是这麽想的。
「呃…呵…对啊…/////////」
「你这是什麽反应?」佐助看著鸣人,发现他有些许的不对劲,整个像变石化似的。
「呃…呵…对啊…///////////」
「你说!到底是哪个混蛋!」佐助猛摇著鸣人,但此时的鸣人真的是…“石化”了…。
死都不能说出口~~~~
一乐拉面店内……
「开动了!」说话的主人,愉悦的声音可听出他现在心情好到哪个程度。这也难怪了,面对著最爱吃的拉面,上头放了双倍的叉烧和好料,重点还是有人请客,心情没理由好不起来。
「可以说了吧…。」极低沈冷淡的声音,像是可以把人心给冻结般的,令人畏惧不自觉想发抖。
「呃…说什麽?」想装傻的鸣人转过头瞄了一眼黑发少年。
「你以为特地请你吃这种没营养的食物,有什麽用意?」一只手自然的杵著下巴,眼神犀利的注视那对清澈的蓝眸。
真不敢相信,虽知佐助平时讲话就是”这副德性”,有话则直言不讳,但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
「咳…,火影大人,这面呢是用高级小麦面粉所制成的,里头所含的营养呢…,也是非常的……呃…」接收到一股寒气的一乐拉面老板顿时闭上嘴,再不闭嘴,恐怕连小命也没了。
「你不用怕我会对那人怎样,我不会真的杀了他的。」冷淡的说完後,佐助转身便走出一乐离开。
「唉…。」”顶多把那人的手脚砍断,你是不是想这麽说?”
鸣人什麽话也没说的,只是大叹一口气。
”这下该怎麽办才好?”
宇智波大宅内。
鸣人正在大厅看著卷轴,研读著新忍术,内容像是有些困难似的,鸣人反覆阅读数十遍也不得要领,便跑向沙发问问正在看著与雷之国同盟合约的佐助。
「呐,佐助,这是什麽意思?它说把查克拉蕴酿在丹田,又要用查克拉把每个穴道打通,一口气再结印,这样忍术才发的出来,但这怎麽做到啊?有没有什麽诀窍?喂…教我吧…。」一头金发坐在地上拉著黑发少年的衣袖说著。
「别吵我。」瞄都不瞄鸣人,冷言的回。
「啧…是你说有什麽不会的忍术可以问你的!」面对著态度异常的佐助,鸣人再怎麽不精明也查觉得出是为了那件“秘密的第一次”在生闷气。
“对著一件过去的事生气,不是太幼稚了吗?”这句话鸣人在内心想了一遍便吞进肚里,他压根儿可没想让它传进佐助耳里。
无法与佐助沟通的鸣人,「算了,那我去问鹿丸吧…。」说完便转身欲走出门。
「所以…,是他没错吧…。」极低沈的声音从耳後传出。
「什麽?」
转头看佐助已站在自已身後,极挑衅的语气。
顿时,鸣人感到很气怒…。
「你别发神经了,怎麽可能!…」
「如果不是奈良,那麽就是祭吧…,还是你和樱?」极低频的频率说著,带著浓厚的火药味。
只只片语都像埋了数十顿炸药……,等著某人爆发…。
「宇智波佐助!如果发生那种事的话,那也都是因为你的错!混蛋!」
是啊!如果当初你没离开木叶,也就不会组小队找你,那麽鹿丸也就不会在得知大家皆平安之後说要请吃饭,那麽大夥儿也就不会喝醉,那自然而然就不会发生那件事,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错!
鸣人把罪硬牵拖通通扣在佐助身上。不过这只是心里独白…。
「所以说…,你是为了抱复我才这麽做?」佐助轻哼一声,斜瞪著继续挑衅著…。
「……」狠瞪了佐助一眼,接著吐一口闷气,「算了!我不想讲了。」鸣人继续往前走。鸣人相当清楚,每当佐助不爽时,就会像现在这样咄咄逼人。挑衅、讽刺、是他最爱对付自已的利器,跟他吵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还是快速离开现场比较聪明。
此时却被一只手给揽住。
「你做什麽?」鸣人撑脱不了在肩上的一股重力,那是一种让人全身不能动弹的力量。
「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一字一句小声却充满霸气冷俊口吻,贴在金发少年的耳後耳语著。
抖著身,金发少年回头看了一下佐助那张些许杀气的脸,血红的写轮眼像是依情绪般的不稳,若隐若现。
看见此景的鸣人更在心中发誓,绝对不能泄露那人是谁,恐怕…,即使是宁次也难敌佐助…,依佐助那副个性,有可能会……呃…。
「我看得出来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说吧…。」血红色般的眼盯著蓝眸瞧。
「我说…,佐助,都是过去的事了,去追问过去的事有什麽意义呢?」鸣人脸色有些惨白,开始冒汗,但他认为他讲的这句话非常有道理也很通顺,有些满意的在内心扬旗著。
「所以,既然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要隐瞒什麽?」看著在自已脸庞旁,已惨白到不行的脸儿看,佐助豪不留情的再瞪了一眼。
「!」
也对,什麽时候讲过佐助了?他总是能反将自已一军。
「说…,我刚才也说过了,我的眼看得出来你说的是真是假…。」佐助的眼转变成另一种奇异的形状…。
“那就是超越万花筒写轮眼的眼瞳……?”
鸣人知晓佐助的任何瞳术,也知他已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甚至是超越万花筒写轮眼的眼瞳,但是这还是头一次看。
握紧著双拳…
「佐助…,如果你每次都这麽依赖那双眼的话,迟早会被它所蒙蔽而看不清事实的…!!」鸣人认真直率的看著佐助,对於那双异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