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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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来读网 更新:2021-10-16 18:45 字数:4745
“云真可爱,你发现了。”耀司怜爱的将流云额前被汗水淋湿的发拂向耳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经过刚才的感悟我的灵魂已经与肉体进一步融合了,或许用不了再喝那么久的苦菊了。”这对他来说真是一个额外的惊喜啊。
“真的吗?!这,这真是太好了。”流云和耀司一样了解这代表什么,听到这样的好消息真是由衷的感到高兴啊。
“亲爱的云,今天遇到这么好的事,为了庆祝,今天我们就在房间度过吧,恩?”
“不……唔……”
“嘿嘿,反对无效!”
Part 5
终于告白了
热,好热,好像身处火山口似的,仿佛连血液都在沸腾。
只见一间宽敞的卧室当中那张可以睡三四个人的大床现在被躺在床上的人滚的一团乱,原本在他身上盖得好好的被单也早已被甩在了地毯上,被安置在床上的人用双手好似非常痛苦的捂住脸,只留下一头银亮的发丝在雪白的被上无比耀眼。
嘴,好干,好想喝水。
腰后咯的难受的的东西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虽然现在他已经软成一摊泥似的了。一手无力的伸向后腰虚软的握住那个沉重的东西,对所处环境的陌生促使他不停地散发着戒备的气息,他不可以这样无力的躺在这儿,他必须弄清楚他到底在哪。
用手肘住着床铺艰难的起身,无力的身体使他好几次跌落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成功的将双脚踏上了地面,虽然浑身无力的只能用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向紧闭的大门。
快了,就快了,大门就在眼前,只要拉下门把,外面的世界就会呈现在他的眼前,不知那会是什么?
拉开门把,一阵不知从哪里来的清风拂面而来,无力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了,只能随着引力落向地面,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握紧手中的东西,任命的闭上眼睛,准备感受预料中的冰冷经营的地面,心中只希望冰冷和疼痛可以使他那浆糊似的头清醒一点。
这一摔,等来的却不是他意料中的坚硬地面,却是意料之外的温暖怀抱,与人肌肤相触的陌生感觉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了手中已经被捂热的金属,可是下一秒,一阵熟悉的如清泉般的声音让他刚抬起的手顿住了,从不离手的东西也因为突然放松的手紧而落向地面。
“马尔……”及时的伸手揽住了下落的身体,语带无奈的说,“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我不是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吗。”
炽热的身体落入无比熟悉却从未触及过的怀抱,他独有的清新的气味,让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的男人不再坚持,放心的让自己瘫软在凉凉的让自己无比舒服的怀抱中,“热……”
身体自主的缠上让自己舒服的身体,孩子气的用脸蹭着那人胸前的布料,恍惚中嘴唇不留意碰上了什么,体内的温度仿佛突然间就降下来了,好舒服,好像贪吃的孩子,找到了降温的好办法,唇随着光滑的曲线舔吮着,自己干涩的有点起皮的唇贴在滑滑的曲线上那有点干燥的摩擦感让他欲罢不能。最后,停在一个柔软的地方,更软更滑,有点喜欢的味道,香香的,伸出舌头轻轻一触,随即顺着中间的细缝钻了进去,果然是个好地方,有甘甜的汁液,用力的吮吸着,舌头灵巧的搅拌,希望产生更多的甘霖,他很渴。手臂无力的缠绕脖颈努力拉进自己与他的距离,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被缠绕的身体一顿,随即掌握了主场的优势,翻天覆地的吮咬向他袭来,缠着他伸出的舌用力吮吸,对方更灵巧的香舌舔舐他的舌苔,来不及咽下的甘汁顺着无力张开的唇滑下一道淫靡水印,再也受不住这种舒服到有点酥麻的感觉,张开口邀请对方到自己的地盘认对方夺取。
体温再次攀升,马尔斯难耐的再次寻找让自己凉快的方法,下意识的扯开对方的衣襟,渴望得到更大的舒爽,当双手触到那滑嫩肌肤和那挺立的温润红点,仿佛被迷惑似的,鬼使神差的低头舔上了那诱人的樱桃,好好吃。
耀司无奈的看着已经神志不清了还努力调戏自己的马尔,伸手把他的头从自己胸前拉开,再让他继续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趁他神智不清就要了他。看自己已经被啃咬的有些红肿的乳头,耀司在心中努力说服自己,他不是故意的,他现在神智不清。
趁着手快赶紧把这个醉鬼扔到床上,抓过地上被弄的像梅菜干似的被单把床上已经开始拔自己衣服的家伙裹住,刚发了汗可不能着凉了。
拿出准备好的解酒汤,看着床上依然不老实的家伙,无奈的灌了一口进自己嘴里,俯下身搬过那人英俊的头颅,不客气的撬开他的牙关,将整口的汤都灌进了他的喉咙。
马尔斯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搬过自己的头对着自己的唇就印了下来,一股清流随着唇上柔软的东西流进自己的嘴里。
“耀,耀司!”马尔斯看着自己上方抬起身准备离开的耀司,难以置信的喊道。
“醒了,来喝点水,”看他一直傻傻的看着他,耀司再次用同样的办法将一杯清水送进了马尔斯的肚子。“这是我的地方,你放心睡吧,我就在隔壁,有事你叫我。”他要去好好思考一下马尔斯醉时说的话。
“等,等等,耀司!”看他转身要离开,马尔斯心里有种感觉,不能让他走。
“嗯?怎么了,还有事?”看着被拽住的袖子,耀司看他犹犹豫豫说不出的样子,所性就坐在床沿。
“我,我……”马尔斯不好意思的低头看着被子上的某一处,觉得自己脸好像都要烧起来了,真是的,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面对这样难以启齿的事,可是,不让耀司帮他的话,他都快受不了了。
耀司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他的两腿间,哑然失笑的看着被单上隆起的一处。
“唉!我真是欠了你的。”知道他现在还浑身无力,伸手将他搂起,让他背靠自己胸前。被耀司这样亲昵搂抱着的马尔斯顿时就僵住了身体,脸红的好像火烧云一样。
耀司没理会他的僵硬,一手搂紧他,另一手来到前面,在胸前停下。隔着衣服毫不迟疑的附上那微微凸起的地方,不停的抚弄,很快就感到手下的凸起更硬挺了,将薄薄的衬衫顶出诱人的小包,衣料的摩擦,耀司手的温度让马尔斯的呼吸更粗重了,只是鼻子似乎都不够了,他张大了嘴不停的喘息着。
马尔斯忍不住挺起胸膛主动送到耀司手中,自己手中也不闲着,伸手扯开挡住耀司手掌的衣料。耀司熟练地扯开马尔斯的腰带,退下他的全部衣物,马尔斯此时已经羞得紧闭上了眼睛。耀司将他轻柔的放在床上,看他闭上眼睛,恐惧的轻颤就知道他是第一次由别人动手,不由得更显爱怜,手下不停地游移在他的全身。
马尔斯只感到身上的热浪一波波袭来,心头仅存的理智也不由慢慢瓦解,他以前从来只在上方,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般感觉,这样的销魂,这样的……
很快,就在耀司手中解放了,马尔斯羞愧的将头埋在枕头中,才这么短的时间,耀司一定认为他很没用吧。
“好了,不要想太多了,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耀司脱掉自己的衣服,换上睡衣,钻进被中,伸手把正在装鸵鸟的人挖出来抱在自己怀里,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需要好好想想。
“嗯!”头下枕着耀司的手臂背过身,看着窗外的月光,他也需要想想,他今晚有没有在耀司面前说过什么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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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耀司就要回日本了,当晚不知怎的竟有些心神不宁,百思不解,于是便开着车逛起了纽约的夜市,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醉梦一生”,耀司看着上面闪亮的牌子,心头好笑的想到,看来他与这真的很有缘呢!既然到了就进去喝一杯吧。
耀司停好车,熟门熟路的拐进酒吧,习惯的环视全场,目光却顿在一个方向,随即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挥开上前的服务员,径自走向那个熟悉的桌子。
“马尔,不要喝了,你喝太多了。”看着桌上四下倾倒的瓶子,少数也有近十个了,看他已经醉得完全失去警惕性了还拿着瓶子往杯里倒,忙上前抢过他手中的杯,看他还要直接用瓶子喝,顺势连瓶子也抢下来。
“呃,耀,耀司啊!”手中找不到瓶子,这下可终于抬起头正视耀司了,“你不要管我,把酒给我。”
“马尔!”看他拿不到自己手中的瓶子就四下巡视桌上的酒瓶,还想找服务员来,“马尔,你到底怎么了,是心情不好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啊!”挥走闻声前来的服务,丢开手中的酒杯酒瓶,双手禁锢住马尔不老实的双手。
“你不要管我,我只是心情不好,你让我喝个痛快就好了。”马尔斯低着头不敢看耀司,他怕他的双眼会泄露他对耀司龌龊的思想,他怕他会把耀司吓跑。
“既然这样,那我陪你喝,咱们今天不醉不归。”说着就要把斟满酒的酒杯往嘴里倒。
“不要!”听到耀司要喝酒,心中想起了什么,一个箭步冲上前挥开耀司手中的酒杯,杯子落地的清脆声可能让他已经发昏的大脑清醒了些,把脚步不稳的自己扔进耀司怀里,手中握住耀司的手,“你不能喝酒!”
“笑话,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了,为什么不能喝酒。”看他着急的样子耀司误以为这只是醉鬼不想别人抢他的酒喝,心中更是气恼他这样糟蹋自己,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喝。
“不要喝,我,我不喝了。”忙死死的抓住耀司的手。
“不喝了?”耀司不解的问道,他怎么回事,刚才还怎么也拉不住,怎么说不喝就不喝了,难道醉鬼都这样颠三倒四?
“不喝了,不喝了。我,我要回去了。”说着就要松开耀司,可是他早已经喝得看人两个影了,哪里走得稳,还未走出一步又跌回耀司怀里。
“回去?就你这样,你还想自己开车回去,走,回我住的地方。”就他这样一步三晃的,要是让他开车回去,恐怕明天的头条就是“炎狼副老大鬼面醉酒驾车导致车祸”。
从皮夹里抽出一打钱扔在桌子上,扶起他就向门外走。
“马尔,马尔,醒醒,先别睡。”才走出大门几步马尔斯就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全压在耀司身上。把他扔在副驾驶座上,绑好安全带,看他满面潮红,双眼迷蒙的样子哪里还象平时威严火爆的鬼面啊,真应该拍下来让炎狼他们看看。
“耀司。”
“我在。”开着车的耀司听到有人喊他,头也不回的应道。
“耀司。”
“怎么了?”再次听到喊声,耀司疑惑的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马尔。
马尔斯闭着眼晴喃呢着耀司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听在耀司耳中却越来越不对劲,因为那语中的深情是无法忽视的。
“耀司,我的心好痛啊,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好痛啊。”说着马尔斯好像又想到了那个让他肝肠寸断的夜晚,痛苦得皱起了眉头,手捂着胸口,好像对耀司受的苦感同身受。
“你只把我当朋友吧,我知道,你真的把我当成了朋友,可是你知不知道,我骗了你,我好想告诉你真相,可是我怕,我怕双手沾满血腥的我会亵渎了你,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自从那天耀司离开桑亚那斯堡,这些天耀司的音容笑貌屡屡出现在他的眼前,甚至连外人都看出他总走神,他实在受不了了,这些天他每晚都会来这里买醉。
“耀司,我爱你……”
耀司僵住了,难以置信的扭头看着已经陷入迷蒙状态的马尔斯。
许久,车中传出一声叹息,“怎么会变成这样,马尔,我该拿你怎么办?”
是遗忘,还是?
第二天一早,马尔斯带着宿醉的头痛醒来,却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一个无比舒适的大床上,第一个反应不是对自己为什么没穿衣服的疑惑,而是马上话是四周寻找从不离身的枪。
遍寻无果后终于开始对自身的外在状态有了些许关注,可是在并没有找到衣服的情况下不得不曹操的用床单拔下体裹了起来,定下心来的马尔斯一手按压着抽痛的太阳穴环视四周,在确定自己真的不曾来过这个地方后便看似随意的靠坐在床沿上,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并且手中没有足以自保的兵器时,最应该做的就是等这房间的主人自己来找他。
左右无事,马尔斯便开始观察这间屋子,可以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很有品位,而且这间卧室还很奇怪的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过,想到这儿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他的心的男人。就这样,马尔斯便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开始了他在耀司离开后每天的例行工事——想那个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卸下了心防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丢了心的人。
良久,马尔斯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双眼重新恢复了清明,悠悠的叹了一声,这一声真是酸甜苦辣齐聚了。
耀司刚进入卧室就听见这一生让人分外心酸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