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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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凉 更新:2021-02-17 12:15 字数:4981
阿诺见半夏一个人浇水,忙过来道:“婶婶,我来吧,你坐那里别动。”说着赶紧放下手中尿盆,抢过半夏手中的木盆就去给那些小树苗浇水。
半夏确实也累了,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在一旁看着小阿诺灵巧地给树苗浇水。
阿诺自从来到这里后,吃饱穿暖,日子过得舒坦,个子也长了许多,只是依然看着瘦瘦的。
半夏心疼他:“这些日子你爷爷身体不好,你也累得很。”
阿诺停下手中的活,清亮的眸子里闪过哀伤:“婶婶,我爷爷还能活多久啊?”他抬起头,原本应该稚嫩的小脸上却是与年龄完全不相称的成熟:“婶婶,你要告诉我实话。”
半夏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道:“你爷爷……他年纪太大了,这些年又太奔波……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
阿诺应该是早已料到的,是以听到这个竟然没有很大的反应,他低头呆呆想了会儿,终于抬起头问:“婶婶,你当初从哪里找来的牙牙草?”
半夏听他说这个,皱眉道:“阿诺,我当时是一股子倔劲儿上来,不懂事,却不曾想竟然让我找到了,但却也连累得你无末叔叔差点和我一起身陷狼群,若不是你无末的狼兄弟小黑,怕是我们都回不来了。”
想起这些事,她知道自己当初太过莽撞,也太自以为是。之所以不敢说后悔二字,只因一切是为了父亲。
她叹了口气,摸了摸阿诺的软发,柔声道:“阿诺,你知道吗,我当初只因为上人不想给我爹爹人参,才行差踏错,可是后来跟着上人学医,我才知道为什么。”
阿诺忧郁的眸子里透着不解:“为什么?”
半夏苦笑了声:“只要是人,早晚有一天都会离开这个世界。世上没有什么神药是包治百病的,过多的用药反而带给病人更多的痛苦。”她迷惘的眸子望着远处,幽幽地道:“当初我能救爹爹,不过是他命不该绝机缘巧合罢了。你看你无末叔叔帮我取回了牙牙草,可是我爹最后还是去了。”
阿诺眼眸里开始湿润,不过他这小孩子却倔强地扭过头去,不让半夏看到他的眼泪。
“半夏婶婶,其实……其实我知道爷爷活不了多久了……可是,可是我……”他稚嫩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抑制的哽咽。
半夏心疼地将阿诺搂在怀里,却感觉到他小小的身子在颤抖。
她心里叹了口气,阿诺这么小的年纪,纵然明白人总是要走的,可是看着至今之人亡去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滋味必然不好受的。
晚上半夏和无末说起这个事来,不由得叹息,叹息过后捧着无末坚毅的脸庞仔细端详了一番:“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无末冷硬的脸庞没有什么表情地说:“你当初分明是一心求死。”
半夏点头:“确实是的。”
无末冷笑了声,剑眉轻挑:“你还要拉着我去死。”
这话说得半夏满面羞红,不过还是睁着大眼强辩道:“我没有。”
无末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在说谎……”
半夏赶紧摇头:“没有说谎。”
无末凝视着她的眼睛:“你说谎的时候,手就开始握成拳。”
半夏低头看去,却见原本抱着无末脑袋的手已然握了起来。
真是……羞愧啊……
羞愧的半夏想了什么地问道:“我……我以前难道骗过你?”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说谎会握起手。
无末点头:“那一天,我煮了三个鸡蛋给你吃,可是你只吃了两个。”
半夏诧异地睁大眼睛,原来他竟然是知道的!
无末轻笑出声:“你把最后一个鸡蛋偷偷藏在灶台底下,晚上趁着我去洗碗,赶紧把它放回砂锅里去了,是也不是?”
半夏瞪大眼睛,简直无话可说了!她当时还躺在那里故意抱着肚子对无末撒娇说“吃了三个鸡蛋,好撑啊……”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当时竟然还故意装出心疼她的样子帮她揉肚子!
无末看着半夏羞窘又气愤的样子,高兴得乐出声,复又捏了捏她的脸颊,凑近她低柔地道:“你当日自己要去送死,害得我也只好陪着你去。”
半夏靠在他的胸膛上,这却是当时的她没想到的,不由得喃喃地道:“可是你当时好冷的样子,脾气也坏得很,我以为你根本不会管我的。”
无末冷哼了声,唇齿凑近她的耳根,轻咬一下,低哑地道:“我怎么会不管你呢……你说你要人参,我就赶紧跑到山上去帮你找……”
可是找到了许多人参,你又不要了。
半夏原本被无末咬得意乱情迷,可是听到这话忽地反应过来:“当日你掰断了那许多人参,原来……原来你是为我找的……”她抬起如水的眸子盯着他:“你,你……原来你那时候就……”
半夏没有问出口的话让无末耳根也有些发红,他干脆将她搂在怀里,低沉地呢喃道:“我想亲你了。”说着就覆盖上他的小嘴儿,不让她把话问出来。
如今半夏肚子大了,两个人久未行事,偏偏这无末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每到夜晚自然感到难以缓解。如今一吻之下只觉得唇下软糯甚是可口,这难免越发勾得他身下肿胀,只恨不得,只恨不得,无末无奈叹气,将自己埋首在她发间,让她感受自己的悸动。
半夏到底心疼这个男人,便伸手过去,鼓起勇气摸了摸,一摸之下这才发现他那巨物硬邦邦地支楞在那里,甚是可怜。无末感到那微凉的小手软软摸过来,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哑的□,他呼吸急促地捉住她的手,不让那手离开。
“再帮我摸一摸。”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沉的谷欠望,喘息也急促起来。
半夏咬了咬唇,小声说:“好的,只是小声点,别惊动了旁人。”旁人自然指的是隔壁的阿诺爷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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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月下旎情
半夏柔软的手握住那物;先是轻轻地上下捋动;她手下一动;那物便是一个激灵;无末则咬紧牙忍着;样子颇有些痛苦。半夏顿时觉得好玩,干脆坐起来,恶作剧般地用手快速捋动了几下;果然无末越发喘息急促;甚至还发出闷哼的一声。半夏想了想,干脆用手指头轻弹了下那蘑菇头;可怜的蘑菇头冷不丁被弹动;竟然上下一翘一翘的撅动。
无末狠狠抓住她的手;咬牙道:“你,你……”
半夏轻笑一声,俯□,口中低声道:“别动。”说着她干脆两只手握住那粗大的硬物,来回玩了起来。
那小手似有若无地来回磨蹭,无末只觉得气血上涌,只可惜怎么也不解不了心中累积的渴望。他禁不住抓住她的手,让她在自己的肿胀上来回上下摩擦。半夏被他这样一教,顿时得了其中奥妙,双手紧握着,用力上下滑动,这惹得无末舒服地叹了口气,小声催促道:“再快一些,用力些。”半夏听令,只好加快了手下的速度。
月光之下,手都要酸了的半夏抬头看过去,只见无末额头的青筋暴起,坚毅的脸庞有汗珠滴下,无法拘束的黑发狂乱地披散在草席上,而宽大的麻衣外袍早已解开,坦露出富有肌肉纹理的结实胸膛,此时胸膛上下剧烈起伏,那起伏则牵动着身体下方的硬物脉动不止。
半夏只觉得身子瘫软,羞耻地发现下面仿佛有什么流出,眼前这个男人散发着最原始的男性气息,让她心醉神迷。如果可以,她多希望尽她所能地取悦他,让他不再皱眉。
恍惚中,她低下头,用唇含住他胸前的那点红,细细地舔吃品尝,还用牙齿轻轻啃咬,还用自己的手轻轻抚摸着他宽厚结实的胸膛。很快她便感到下面的男人紧绷的肌肉和几乎难以忍受的抽…搐。用自己的唇含住翘起的那肉红色圆头。
感觉到口下的小红粒硬实起来,她便离开,又去啃噬另一个红粒,待得两个都硬了,她歪头想了想,开始一点点吸吮吻舔着他的胸膛。如果这个男人是一道美味,那她是恨不得将他吃下的。她细细地咬,密密地舔,只惹得无末身子紧绷,双手握拳,额头的汗珠一滴滴落下。
她的唇舌渐渐往下,路过他结实的小腹,忍不住多留恋了一会儿。这是一块敏感的区域,和这个小腹毗邻的便是适才她已经玩过的硬物了。无末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扯得下面的硬物整个犹如擎天柱一般撅起来。
他眼睛幽暗地盯着自己这个调皮的小女人,双唇干涩地紧闭着,只盼着她能快一些,让自己不要忍受这种折磨。
半夏玩够了,终于俯□去,张口小心地含住那个火烫膨胀到几乎要爆掉的巨物。下面的无末陡然睁大了幽深的双眸,唇间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喉咙嘶哑地叫了声:“半夏……”
半夏却没法回答她,那个肿胀火烫的物事将她的口中塞得满满的,她试探着开始上下移动,湿漉漉的口水涂抹在青筋毕露的粗硬上,却使得它更为膨大了。她几乎无法含住它,但还是努力地吞下,只为了取悦眼前这个充满渴望的男人。
无末低声□着,粗糙的大手忍不住捏住了她因为弯腰而动荡着的两团白软。同时身子猛地站起,再轻轻一提半夏的腰肢,成了他分开双腿站立,她却卧在他两腿间的姿势。
半夏来不及反应,双手还停在他两夸之间,抚着那巨物,可是那巨物因为这姿势的猛然改变已经更为壮观,青筋跃动粗大坚硬地挺在那里,让半夏几乎不忍直视。
无末俯首望着两腿间窝着的小女人,嘶哑地低声道:“我还想你刚才那样弄我……”
半夏心中极其羞涩,原本不过是尝试一下罢了,谁知道他竟然得寸进尺,只感到是有分恼意,又有几分心疼。无奈之下,只得将柔软的黑发撩向身后,自己软软地俯上去,张嘴儿试探着含住。可是这个姿势之下,那粗大的头儿却是一上一下地轻轻跃动,她嘴儿动了几次,愣是没吃住,不由得目中显了挫败。
皎洁如水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到屋子里的大炕上,黑发披肩姿态不羁的男人赤着健壮的身子露出剧烈起伏的胸膛,金刀大马地双腿分开立在那里,低手借着月光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小女人的窘态,胸臆间不由得泛起阵阵柔情,恨不得将她一口吃下,更恨不得用那夸下巨物披荆斩棘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忍不住低低笑了下,单手扶住她的后颈,腰稍一向前用力,巨物便强迫式地滑入她的口中,惊得她两眼圆睁,怨怪地望着自己。
可是她这哀怨的模样更惹得他火烧全身下面膨胀,于是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前一后狂动了起来。
只可怜了半夏,柔亮的黑发在白皙的后背上来回动荡,纤细的腰肢因为头部被迫的前后而来回摇摆着,口中的汁液顺着漫过嘴中勉强含下的巨物渗透出来,流过嫣红的唇,顺着下巴流淌到洁白柔软的胸脯上,最后聚拢到胸前那抹动人的樱桃上,滴答滴答地落在下面的虎皮毡上。
这两口子折腾得土炕都要升温了,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无末低吼一声,将一腔热物倾泻出来。清理了那一摊白色的浊物,满足了的无末宠爱而感激地搂着自己的小娘子,两个人并排躺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说起家里住着的孙老爷子和阿诺时,半夏皱起了眉头:“无末,我总觉得阿诺今日不太对劲,他问起牙牙草的事,你说,他会不会……会不会也想去取啊?”
无末皱眉,摇头道:“应不至于,况且现在狼的禁地根本无法进入了。明日我干脆带他一起上山,也好断绝了他这个念头。”自从半夏从禁地取走了一根牙牙草后,禁地四周已遍是荆棘。
半夏点头:“若是这样就最好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幸好我现在在上人那里学了一些本事,趁着他还在,每日悉心为他调养,只希望能拖延一些时日。”
想起阿诺,她又感到心疼:“只可惜阿诺不是咱望族的孩子,要不然就干脆收了他做义子,这样孙老爷子走的时候也没牵挂啊。”
无末拍了拍她的脸颊:“不要想这许多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睡,明天我就带着阿诺上山去。”
半夏想想也是,恰巧这时候小家伙在肚子里动了下,那样子仿佛是打了一个哈欠,夫妻二人笑了下,便赶紧合眼睡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应是半夜时分,黑暗中无末仿佛感觉到什么,忽然睁开敏锐的双眸。他看了看一旁安睡的妻子,小心地下炕,披上衣服出来。
他迅速到了孙老爷子和阿诺的屋门前,小心地就着窗口往里面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