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节
作者:
卖吻 更新:2021-07-12 21:58 字数:4806
降落到她的腰间。
江茹默默的咬着嘴唇,看到我帮她整理完毕,她眼神复杂的望着我,轻颤的低语道:“谢谢!”
“谢什么,别骂我就好,是我把你带到这个危险的境地的,还害得你差点被摔死。”
江茹猛的摇摇头,“来这里,是我们自愿的,我们都是一帮疯丫头呢?”说道这里,她吃吃的笑起来。
“听说老鹰教小鹰飞行,就是将它在高空中扔落,在求生的欲望下,小鹰才会本能的扇动翅膀,学会了在空中翱翔。”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我们中国就是缺少了这样的一种疯劲,要不鲁迅早就说过要来个‘少年中国’吗?”
“哎,只有开国元勋他们那个时代才可能再正当壮年时成为高官,现在进入国家的最高层,好象是有年龄限制的,就怕年轻人疯了。”江茹叹一声。
“稳定压倒一切!”我呵呵笑道。
江茹笑着点点头,经过一番的谈话,她的情绪很明显的舒缓了下来,望望上方,她担心的说道:“你说这绳子能担负起我们两个人的体重吗?”
“从理论上说,我们用这根登山绳系住两个人在空中摇摆,是很危险的,可是现实证明是完全可行的。”说道这里,我哈哈笑道,“据保健医生们说,油条和豆浆在一起吃就相当于吃毒药,可中国人中有多少早餐就是这样搭配着吃的呀。”
江茹笑着摇摇头,说道:“大概和抽烟有害健康的道理是相同的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呗。”
说话间,我们的头顶上已出现了黑压压的岩石,竟然已经很快的就到山顶了,看来女孩子们急起来力量也是很大的,听说一个记载,外国一个父亲在修大卡车时不慎千斤顶滑落,眼看车就要下落把他砸死,在他旁边的五岁的小儿子着急之下,竟然用手把汽车托了起来,救了他父亲一命,不知这个消息是不是准确,不过我相信情急之下,人的力量却是决对我超长发挥的,这也是为什么战场上的军人受伤后会感觉不到疼痛,会将掉落在体外的肠子在塞入肚内继续冲锋,兴奋的神经会制造出一些常人想象不出的事情来呀。
托着江茹丰满的臀部,我最先将她送上了崖顶,上面,响起了女孩子们兴奋欢快的哭声,当我也终于登上去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女孩子们看我的眼神全都变了,那简直就是人人一副以身相许的神情。
在我的微笑还没有挂在脸上的时候,我的身子已被她们紧紧的拥抱住了,在阵阵女儿家的体香之中,我眼中闪现的只是一个个粉嫩粉嫩神彩飞扬的笑脸。
在这慌乱之中,我闪过身侧女孩儿们的脸,看到了柳梦,见她并没有象其它的年轻女孩儿那样扑过来,而是立在圈外默默望着我,但我却见到了她雪白的牙医紧咬着嘴唇,看到了她用手指正在轻轻揩拭着双眸中流出来的眼泪。
我向她笑了笑,软弱的瘫坐在地上,浑身已没有了一点的力气,全身懒洋洋的,秋雨俯下身,在我背后轻轻拥抱住我,柔声的说道,“我们回营地休息一下吧,我还真担心这座危崖会被我们这么多人踩踏下去呢,到时,你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们这么多的小女生了。”
“你们拉着江茹先过去,我休息一下,随后就到。”我嘴里说着,身子却软软的斜靠过去,依偎在她丰满而有弹性的胸脯上。
听到我的话,天儿走过来去拉同样是软软的坐在地上喘息的江茹,从她那伸开的手掌心里,我看到她那的皮肤已经是通红通红的,甚至已有几处被绳子勒破了皮,露出了鲜红的嫩肉。
我的心中一疼,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秋雨虽然从后面紧紧的搂紧着我,但她环抱在我胸前的两手却是紧握着的。
我伸过手去,轻轻而执着的抓掰开她蜷曲的手指,通红的手掌心中,被蹭破皮的嫩肉轻轻的颤栗着,带着鲜红的血丝,夹杂着细细的浅黄色的绳子纤维。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第五卷 荒山野营 第二十七章 淫邪的毒蛇
走回了花草遍布的“百亩台”,躺在了那深绿色的如军营般的营帐中,我和江茹两个就如同重病员一样被精心看护和服侍着,经过了生离死别的惊险战斗,人于人之间顿时平添几许亲近。朋友间的情谊也更使人感到份外的珍惜了。
江茹坐在一边接过了女孩儿们递过去的热水,白暂的脸庞很快边朦胧在袅袅的水汽中,她一口口慢慢的氓着那滚烫的泉水,逐渐的平复下受惊的心态,开始浅浅的和她们谈笑起来,诉说着自己在空中的感受。
秋雨安静的坐在我的身边,边听着江茹谈话边用一根细细的野酸枣上的尖刺挑着自己手心的绳子细末,天儿在旁边轻轻的叹道:“小雨,你的肉皮也太嫩了吗?”
“还说呢?你的不也蹭破了?”秋雨吸着凉气笑道。
“真怪,当时不疼,现在却疼了。”天儿边说边皱皱眉头。“不只是手心疼,脚踝和肩膀都疼了起来。”
我缓缓闭着眼睛,轻轻的叹道:“听说摔跟头的人,往往第二天才会觉得身上痛疼,不知明天我和江茹两个会是哪里不舒服,不敢想像啊。”
“得了吧。”天儿吃吃笑道:“江茹还有可能,你神功盖世,你会有什么问题呀?”
“高夸我了啊。”我呵呵笑道,听到她提起了江茹,我心中忽然想起了一路上关于对江茹的那种莫名的不好的预感,现在危机已过,大难已去,终于可以放下心头的那副大石了。我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扫了下远处坐着的秋雪一眼,却见她正双目默默的瞅着江茹,脸上一副狐疑的神色,好象还是有什么心事似的。
“事情应该可以是过去了吧?雪儿是不是太小心了?”我心里想道,暗暗摇摇头再次闭上眼睛。浑身放松着吸收着天地间地灵气,假想着自己就如一只破气的皮球,软软的无丝毫着力的瘫放在地上,这种放方法是我在一本介绍外国杂技演员的书中学到的,经过多次的亲身实用下,感觉效果极好,因此每当乏力的时候便都是按这样地常规进行了。
当我不知不觉中渡过很长时间,放松完毕。起身而立的时候,外面的所有设备都已经被勤快的女孩儿们收拾好了,看到我出来,她们友好的笑笑,便开始了收拾帐篷。我向她们笑一下,心里暗暗想道:“和女孩子们在一起就是有这些好处,许多的琐碎的杂活就不用男的做了,而那样的细活儿,又往往是男士们内心最不喜欢做的。对于他们来说,更喜欢地上那些强有力地。能展示男人勇猛和强壮的事情。”
下百亩台的危崖地时候。我仔细的检查了绳索的强度和亲自认真的捆在她们腰间,现在的我,实在是承受不住另一个意外了。缓缓的将她们一个个递下去。看到最后的秋雨也稳稳当当的踏上地面,向我欢悦的摇手,我才算长舒一口气。再往下的山路,虽然仍然陡峭,但我们必定已经走过一次,不象这样危险了。
抓住绳索荡下崖底,其它地女孩子在秋雪和天儿的带领下已经先走了,只有秋雨和江茹她们两个立在哗哗之流的泉水的边上等着我,白嫩的脸蛋儿上水灵灵的,显然是刚刚洗过手脸。爱美的姑娘,什么时候也是洁净和注意自我保养的。
我踮脚望望前方,秋雪她们的身影已经隐隐约约了,因为渡过了难忘地山顶一夜和崖顶蹦极的紧张刺激,每个人都放下心来,心中回想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俗话,再加上下山的路又相对的熟悉,半止,腰又有留守的骡夫相接。因此个个如撒欢儿的小马驹一样,队伍的队型早就散开了。
为了保持住整体的一字长蛇阵,秋雪和天儿只好尽量的走在最前面,还好只是一条道路,到是有些不太担心迷路的问题,我和秋雨自然是断后的,江茹象是小鸟依人的跟在我们的身边,不时用充满崇敬的目光偷偷望望我,看来对我这个救命恩人,她还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呢?
一路上,听着两个漂亮女孩儿的谈笑,崎岖山路的旅程倒真是一点也不寂寞,不知不觉间,其它女孩子的身影已经见不到了,只能听到她们调皮的隐隐的短促的吹哨声,来告诉着身后的我们,她们就在前方,她们还很安全。
再往前走,地势更险峻了,左侧是高高的陡坡,右侧是流水的止,谷,虽然坡势不是象左侧那样的陡直,有些平缓,但确布满着大大小小的裸露在外的石头,如果滚下去,照样是一个“惨”字了得。
“小心呀!”我望着前方的她们两个笑着提醒道:“俗话说,山上石头酥烂棒硬,山下泉水翻滚八梁”一旦跌下去可就皮开肉绽了。“
“乌鸦嘴,少咒我们吧。”秋雨回头笑道。
“就是呀,王大哥少吓我们,再说了,我也算是经历过风风雨雨,见过大世面了。”江茹大言不惭的笑道,望望四周,她捅了捅身边的秋雨,面有难色的轻声的问道:“小雨,想去一号吗?”
“不去,你的事儿真多。”秋雨笑道,“这荒郊野外的,你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吧。”她边说边象江茹那样四周瞅了瞅,当然顺便也轻扫了我一眼。
“谁让你们老让我喝水呀,喝酒压惊吧,喝水也能压吗?”江茹辩解道。
“是你自己要以水带酒吗?”秋雨吃吃笑道:“什么人啊,掉过屁股就忘。”
江茹格格的笑起来,向左右望着,看来是想找个隐蔽的地方了。
我自然早已知道她们说的一号是什么意思,但现在却只能装傻了,面无表情的在后面慢吞吞的踱着。可我偷偷的瞅瞅四周,坡很陡,但偏偏这里没有什么树丛,只有几块巨大的被不知什么年代的洪水冲落的巨石零乱的散步于下面的缓坡上,那巨石的后面,恐怕是这里唯一能躲避我的地方了。
“去那个大石后面吧。”显然秋雨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望着前下方斜坡上的一块黑色的大石头说着。
“嗯。”江茹点头应了一下,羞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轻飘了我一眼,就象那个大石急着奔去。看到她的身影在石头后面消失,我才笑着小声对秋雨说道:“看来是早已憋坏了,听说美国的间谍卫星已能清楚的看到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的一株小草的叶子形状,不知他们会不会看到现在的江茹。”
秋雨扑哧一声,笑骂道:“真不要脸,只有你才能想出这个想法,美国的卫星怎么会浪费在我们这个荒山呢。”
我嘿嘿笑着摇摇头,才要说些什么,确蓦然听到了那个大石头后面传来了一声惊恐凄厉的“啊——”的声音,那是江茹恐怖至极的尖叫,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在她刚掉下悬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叫声。
我的心中突的一跳,面色微变,和秋雨对望一眼,我向她施了个眼色,我还没有说出话来的时候。秋雨已点点头,小跑着向那个大石头奔去,倾斜的山坡和高低不平的脚下,使她苗条的身影在奔跑中有些趔趄,当她最终还是以俯冲的姿势极快的扑到在那个大石头上,看到她双手抵住石头停下身子,我那为她悬着的心才最终落下。
没有犹豫,没有再往后看我一眼,秋雨以极快的速度转到了岩石的背后,瞬时,那里便传来了她惊恐的尖叫声,我只看到她猛的转出身来,伸长着脖子,向我拼命的挥着手,示意我赶紧过去。
“又出事了?”我心中一凉,向她急跑了过去。还未走近,我就看到了秋雨那满面焦急的神色和泪水盈眶的双眸,在她身后,低低呻吟的江茹俯卧在布满碎石的坡地上,裤子褪到大腿部,但裸露而出的臀部却是一半雪白莹润,一半紫黑肿胀了,从那个紫黑色肿大的臀部下缘部位,两个深深的大大的毒蛇牙印触目惊心的刻在那里,紫黑色的血液正在往外缓缓流淌着。
显然,急于小解的她并没有仔细的去看自己脚下,远处,一条二指粗的黑红色条纹相连的毒蛇正在悄悄的溜走,扁平的三角形的脑袋,骤然变细的尖尾,赫然便是这里老百姓谈之色变的土灰蛇,听说这种蛇分布虽然不多,但毒性剧烈,几个小时之内就会让人中毒身亡。也是这所库区附近被毒蛇咬伤人畜的唯一“元凶”。
“怎么办?先吸血吧。”秋雨哭着颤声的对我说,俯下身子就要去给江茹吸食毒血。
“慢着!”我急忙制止住了她,“你不看她的伤口出血不止吗?她显然中的是腹蛇的毒性,叫血循毒,通过血液的循环来加速中毒人的毒性,伤口剧毒、水肿,血流不止,不用你吸她的血也会一直不停的流下去的。”
“那怎么办呢?”秋雨跳着脚叫道,蹲下身子去扶起趴在地上的江茹,白嫩的脸庞上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不及时救治,数小时后就会心脏衰竭而死。”我暗暗的说着,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飞速旋转着,最好的方法就是送医院,可这是大山上啊,到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