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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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找工作 更新:2021-07-05 23:38 字数:4888
“诺夕,放弃你,我做不到!”
我有种在听天方夜谭的错觉!
“古奕晟,我知道你是个很擅长甜言蜜语的男人,但你似乎搞错了对象,你的太太在楼下。”我冷笑着提醒他现在的身份!
他现在是林梓芯的丈夫,古弛羽的父亲!他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
“诺夕,你明知道,我爱的是你,不是她!”
多么讽刺的对白!我冷笑:
“古奕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爱我,当年就不会守不住寂寞;如果你爱我,当年就不会带着林梓芯去我们的‘云海’;如果你爱我,当年就不会抛下我;如果你爱我,又怎么会让别的女人生下你的血脉?如果你爱我,你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忍心伤害我?”
大声地控诉完,我用力的推开他,转身就要离开,我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我再也不想面对他,面对他只会令我徒增伤感与愤恨。
才走到门边,手指还未粘到把手,直觉身后古奕晟的气息逼来,在我还未反应过来前,我的胳膊已经被他狠狠抓住,他将我拦腰抱起,然后扔进了沙发内。
“古奕晟,你要做什么!”我惶恐地看着他,忘记了挣扎。
古奕晟的手紧紧地捏着我的下巴:“诺夕,你只能是我的!”
下一秒他已倾身而下,将我生生困住无路可逃,那骤如雨下的吻落在我的颈间,肆无忌惮且极具占有欲。
“古奕晟,你疯了!想想你的太太!”我在他身下挣扎,左右闪避着他的吻,我能明显地感受到他抵着我小腹的火热。
我慌了神,他的薄唇划过我的胸前,温热的大掌抚向我颤抖的腿|间……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我拼命的夹住腿,哀求他,“古奕晟,求你,别这样对我!”
他的动作顿了下,抬头看我,我趁机推开他,我的脚才着地,他一把扯住我的腿,重重地将我压在了地上。
我惊得浑身颤抖,双手紧紧地抵着他的胸:“古奕晟,别让我恨你!”
他眼神一闪,抓过我的手按在我的身体两侧:“没关系,那就恨我吧!”
我僵硬的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神色凄迷地望着眼前的人儿。
古奕晟,你曾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
可,为什么你总要伤害我?
内心瞬间被恨意填满。
在我绝望地,以为自己仅剩的尊严也要被他摧毁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吱呀”一声响。
我看见房间内的侧门被两个黑衣男子打了开,他们恭敬地站在门的两侧,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间走了出来。
是,韩琸闫!
他就像一个无懈可击的王者,迈着矫健的步子向我走来,短短的几米之遥硬是被他走的像台步般。
那双浅绿棕色的眸子是那么的幽深,弥漫着浓浓的甜蜜。
甜蜜?
我瞪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直到他真切的站在了我与古奕晟的跟前。
他仅看了我一眼,便拍拍古奕晟的肩,露出诡异却俊美异常的微笑:
“这位先生,骨质酥松是缺钙的表现,你需要的是医生,而不是压倒我的太太,请你放开她!”
我愕然地看着韩琸闫,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太太了?
古奕晟僵在了原地,脸色凝成冰霜。
韩琸闫将我拉起,宠溺地将我揽在怀中,边替我抚顺一头乱发,边皱眉望着我凌乱万分的裙摆。
“真不知道你那个男伴是怎么照顾你的!”他叹了口气,摇摇头,掏出手机,按了个快捷键后,对着电话那头,说:“洛沙你可以过来接我们了,记得替太太准备一身替换的衣物。”
“袁诺夕,你把自己给嫁了?”古奕晟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盯在我脸上,眼中充斥着猩红的血丝。
我勾起唇角,他的询问令我觉得可笑。
一个有妇之夫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干涉我的一切?
我缩进韩琸闫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迎着古奕晟冷冷的目光,理直气壮的回答:“是的!没错!我在旅行途中遇到了真命天子,所以就嫁了!”
有那么一瞬,古奕晟的身子微微地摇晃了下,他脸上苍白一片,随后,他嘴角噙着冷笑,平静的转身离去。
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我如释重负。
“韩琸闫,谢谢你!”我轻轻推开韩琸闫,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后,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休息室,我当然在这里。”
“你就是那个用天价拍下照片的人?”
“是的,开心吗?”
空荡的房间内,他的声音尤为清晰,我的思路也愈来愈清晰:
“这么说你一开始就在这里!?”
“是啊!”韩琸闫垂首看我,嘴角流转着迷人的弧线。
“那你到现在才出来!”
我怒火中烧,龇牙咧嘴地就往他的肩胛处张口而去。
韩琸闫轻巧地侧了个身,刹那间,扭转了乾坤。
我觉得一股力量将我拖向他,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托起我的脸。
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黑色的碎发柔柔地散落在他的额前,浅绿棕色的瞳仁中柔光一片。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短短的几秒间,我的心脏有那么一刹那的漏跳。
之后,他的吻落了下来,重重地印在我的唇上。
☆、Chapter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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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走到何处,都有我相依相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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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记忆中,韩琸闫第三次吻我。
第一次,那如海中巨浪般的吻,席卷着将我吞没,那毫无征兆的突袭令我措手不及。
第二次,与其说是他吻我,倒不如说是我强吻了他,那带着激情的、挑逗的,极致缠绵的邀请,由我开始,由他收尾。
这一次,他吻了我很久,很特别……
空气中有晚风的味道。
时间凝固。
韩琸闫的笑容在我眼前渐渐放大,我捂着颤抖的嘴唇困惑地回望着他,那双星辉闪耀的浅绿棕色瞳仁中倒影着我微红的双颊。
“清理完毕!”他若有所指的舔舔唇,一脸暧昧的冲我笑着。
我心中一怔,仔细一想这才明白,韩琸闫“清理”的是古奕晟留给我的印记。
这种方式!
还真是,特别!
站在原地的我,愣愣的仰着头,心中模糊一片,难道自己不应该为他的无礼而大发雷霆的吗?
只是,我心跳个什么啊!
“诺诺,怎么无精打采的呢?”韩琸闫微凉的掌心落在我的脸上,尴尬的我不知如何回答,却也缓解我双颊的燥热。
万物静籁间,我身后一声怒吼划破长空:
“喂,臭小子,放开夕夕!”
紧接着,我被韩琸闫推到了一旁,刚稳住脚,眼前的画面令我想起了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方穆然紧紧地揪着韩琸闫的衣领,一脸怒意的挥拳相向,韩琸闫倒是镇静,只勾着嘴角回他一笑。
当然,此时此刻我并不真正了解韩琸闫这人的内心究竟有多强大,我只知道他此刻的淡定,源自于那神出鬼没的洛沙。
方穆然身后,洛沙面无表情的举着一般冰冷的枪抵住了他的后脑勺!
枪!!!
我诧异地瞪圆了双眼,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公然配枪!
我意识到一些不敢想象的问题,心中大惊,冲到了韩琸闫的身旁,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
“韩琸闫,你疯了,他是我的发小,快放开他!”
“不要!”
韩琸闫竟然像个任性的孩子般一口拒绝!
我僵在当场,眼前一只小乌鸦飞过,对着我“嘎嘎”嘲笑。
有那么一瞬,我真想抽他,但又碍于洛沙手中那把破枪的淫威,只能强抿着嘴,在旁陪笑。
韩琸闫扫了我一眼,指指自己的唇,笑的无比灿烂,“吻我!我马上就可以放了他!”
我哑然。
乌鸦的队伍倏然壮大,我眼前漆黑一片!它们排着整齐的队伍从我面前飞过!面带嘲笑。
我的头有些晕,“威武不能屈”化作了泡沫随风而逝。
我轻轻踮起脚尖,飞快的在他的唇上一啄:
“满意了?满意了,请放人!”
韩琸闫的瞳仁闪着夺目的光芒,笑意在他唇角溢开:
“诺诺,我是说,深吻。”
“啊?”
我的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尾音已淹没在他的口中,他将我完全搂在怀里,大掌穿过我的发,用力的托住我的后脑。
我合目,内心咆哮:靠,又被占了便宜!
方穆然,你欠我的!
一吻终了,我眼冒金星。
除了大脑微微缺氧,脸颊烫的如火如荼外,竟还有些回味,这点令我很是抓狂。
烦躁的用手背抹了抹唇,我问他:
“那个,现在能放人了吗?”
韩琸闫含笑,耸耸肩,点了点下巴:“洛沙。”
“是的,少爷!”洛沙的声音仍旧是万古不化的冰雪,冷冷的透心凉,我真心的不喜欢。
狠狠地瞪了眼韩琸闫,我转过身,气氛有些怪异。
我面前,方穆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阴沉着脸与洛沙对视,空气在他们周围冷凝。
我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
“穆然,我们回家吧!”我举步上前,轻轻唤他。
“啪”地一声响,这是方穆然的答复。
我慌乱的立在原地。
僵持中的方穆然竟然甩了洛沙一个耳光!
房内,保镖惊了,韩琸闫惊了,洛沙也惊了,四周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方穆然动手,原来再优雅的人也是有脾气的!
可是他打的对象偏偏是“冰块沙”,我不禁心慌了起来,静静地观察着洛沙的反应。
洛沙此刻的表情十分的奇特。
一贯冷绝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丝,笑意!
没错,虽然很淡,但洛沙在微笑。
我垮着脸,僵化成石雕!
这,这是要变天了吧?
危机感塞满了我整个大脑,果然我看见洛沙握着抢的手在微微颤抖。
糟糕!他似乎要动手了!
我心一紧,气运丹田,风般地冲过,一把撞开洛沙,拉过方穆然,往外跑去!
切,我就不信,出了这扇门,他们还能无法无天!
?
回到家,我疲惫的泡在浴缸内,陷入深深的沉思,我不得不感叹:这一夜过的太过狗血。
先是古奕晟的疯狂,再是韩琸闫的戏弄,最后是方穆然的反常!
想到方穆然,我更困惑了。
送我回家的路上,方穆然一直沉默着,把我送上楼也只是交代了句“早些休息”便匆匆地离去。
但,他的眼神为何如此的忧伤?
那是种我从未见过的忧伤,淡淡的美丽的寂寞的忧伤,难以愈合的忧伤。
以往总是习惯了他的关怀,却鲜少对他友爱,作为他的“小青梅”,我想自己过于粗糙了,实在有些欠爱啊!
真是太不应该!
思及此,我化自责为行动,从水中匆匆起身,裹上浴巾,想了一肚子安慰之词,跑去客厅抓起手机按下方穆然的号码,准备好好与他谈心一番,电话那头却是对方已关机的答录音。
我失望的倒在沙发内,凝眉叹气!
方穆然竟然关机了!因为工作的关系,他的手机从来都是24小时开机状态,今天究竟是怎么?
“光着身子也不怕感冒?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十分悦耳的男中音,低沉轻柔,穿过我的耳际,在屋内回荡。
我慵懒的舒展着身子,又像猫一样的将自己缩成一团:
“没关系,我躺一会儿就——”
我的声音嘎然而止,一个惊雷在我脑中划过,我猛然醒悟,有人闯入了我的房间!自己竟然还在跟他对话!
我从沙发中一跃而起,速度退到墙角,震惊又郁闷地望着倚在我房门口带着一脸笑意的男人。
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我仿佛看见,他身后的黑色羽翼。
“韩……韩琸闫,你怎么在这儿?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结结巴巴的问他。
韩琸闫吹了声口哨,甩了甩手中的钥匙,用那双蒙着水汽,我见犹怜的眼睛望着我:
“你钥匙没拔就插在锁孔里,你应该庆幸,进来的是我,而不是别人!”
额!经他这么一提醒,我似乎记起了,自己进门时,手上确是少了个拔钥匙的动作,怎么办?我的初老症越来越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