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津夏      更新:2021-06-27 11:13      字数:4773
  早知道他们父子入主永昌城後会有今日的反目,苏重墨真希望时光能回到他小时候,他永远是苏长卿怀中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子,而对方也永远是他敬爱依赖的父亲。
  御医奉旨来了之後,急忙替苏长卿诊治,魏明之在一旁冷漠地候著,不时与战战兢兢的御医对望一眼。
  苏重墨坐在床头紧握著苏长卿的手,面色焦急地看著昏睡中的父亲。
  “御医,父皇的病势如何?”
  “启禀陛下,上皇这是……多年酗酒伤了肺腑,又兼之郁气难纾才导致的咳血之症。”
  御医小心地回答著自己诊治的结果,他按照魏明之的吩咐将苏长卿受了刑虐後内腑受伤的症状一应隐瞒了下来。
  苏长卿酗酒之症是一直都有的。最初他们没钱买酒,苏长卿便自己动手酿酒,尔後随著身份地位的变迁,苏长卿更是美酒在手,每日都要豪饮数斗。
  苏重墨以前也曾劝过他数次,勿要饮酒伤身,可对方每次都是当面笑著答应,背了仍是狂饮海喝,以至於咳嗽越来越厉害,嗓子也越来越嘶哑。
  “唉,这确是父皇的旧疾了。”
  苏重墨心疼地看了眼神色憔悴不堪的苏长卿,猜想对方这次被软禁在重华宫中或许真是伤了元气。
  以前的苏长卿是那样意气风发,潇洒帅气,即便处於弱势也绝不会像今日这般颓丧,或许到底还是自己这个亲儿子将他伤得太重!
  “那应当如何调理呢?”
  “呃,只要让上皇戒酒,辅以饮食药膳,多加静养,很快他便会好起来的。”
  魏明之在这当口也笑著插话道,“陛下,上皇征战半生,颇为辛苦,若能好好地过一段安宁祥和的日子,想必他的病症也会不治自愈,这重华宫中上下,一应俱全,正是上皇休养的好地方啊。”
  “也好,朕这阵子刚回来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一时也不能照顾父皇。魏叔叔,此事便辛苦你了。”
  苏重墨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声,替苏长卿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离去。
  (10鲜币)五十三 阳奉阴违
  御医奉旨来了之後,急忙替苏长卿诊治,魏明之在一旁冷漠地候著,不时与战战兢兢的御医对望一眼。
  苏重墨坐在床头紧握著苏长卿的手,面色焦急地看著昏睡中的父亲。
  “御医,父皇的病势如何?”
  “启禀陛下,上皇这是……多年酗酒伤了肺腑,又兼之郁气难纾才导致的咳血之症。”
  御医小心地回答著自己诊治的结果,他按照魏明之的吩咐将苏长卿受了刑虐後内腑受伤的症状一应隐瞒了下来。
  苏长卿酗酒之症是一直都有的。最初他们没钱买酒,苏长卿便自己动手酿酒,尔後随著身份地位的变迁,苏长卿更是美酒在手,每日都要豪饮数斗。
  苏重墨以前也曾劝过他数次,勿要饮酒伤身,可对方每次都是当面笑著答应,背了仍是狂饮海喝,以至於咳嗽越来越厉害,嗓子也越来越嘶哑。
  “唉,这确是父皇的旧疾了。”
  苏重墨心疼地看了眼神色憔悴不堪的苏长卿,猜想对方这次被软禁在重华宫中或许真是伤了元气。
  以前的苏长卿是那样意气风发,潇洒帅气,即便处於弱势也绝不会像今日这般颓丧,或许到底还是自己这个亲儿子将他伤得太重!
  “那应当如何调理呢?”
  “呃,只要让上皇戒酒,辅以饮食药膳,多加静养,很快他便会好起来的。”
  魏明之在这当口也笑著插话道,“陛下,上皇征战半生,颇为辛苦,若能好好地过一段安宁祥和的日子,想必他的病症也会不治自愈,这重华宫中上下,一应俱全,正是上皇休养的好地方啊。”
  “也好,朕这阵子刚回来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一时也不能照顾父皇。魏叔叔,此事便辛苦你了。”
  苏重墨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声,替苏长卿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离去。
  苏重墨离开之後,魏明之很快便让人将苏长卿送回了重华宫的安乐殿,他躺在床上,嗅著那该死的宁神香,神智变得有些恍惚。
  之前那个抱著他痛哭的苏重墨又让他的心中生出了一丝柔软,自己的儿子还是心疼自己的吧……
  这小子天生就有些懦弱,但是有时候也会出奇的固执,所以才会和自己搞得今天这个样子。
  正在苏长卿带著几分温馨臆想之时,魏明之则在亲自用缎带将他的双手捆绑固定在身体两侧,又将他的腿脚一并紧紧绑住,到最後苏长卿已是被绑得如同人棍一般。
  这都是因为之前苏长卿在苏重墨面前不守规矩之举让魏明之担惊受怕,心生恼恨的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苏长卿。
  不过,既然苏重墨要让苏长卿静养,那麽他便让对方好好静养。
  “陛下吩咐要伺候你好好静养,我可不敢抗旨。”
  魏明之冷冷一笑,捏起一团黑色的纱绢掐开了苏长卿的嘴便要塞进去,苏长卿厌恶地看了对方一眼,由著他掐开了自己的嘴。
  柔软的纱绢很快就塞满了苏长卿的口腔,魏明之一手掩著他的嘴,一手将放在床头的一个只露出鼻孔的黑色软皮头套取了过来,这是他近日令人特制的头套,专门用来惩戒性子暴躁不易屈从的苏长卿。
  紧绷的头套完全按照苏长卿头颅的大小缝制而成,魏明之替他套上之後,便在脖子的开口处拉紧皮带加上了一把小锁。
  苏长卿显然是不舒服的,他扭著头,急促地喘息著,嗓子里憋出了一阵微弱的呻吟。
  魏明之拉起毛毯将苏长卿的身体裹了一圈,又用被子盖住了他自头颅以下的身体。
  “好好静养吧,上皇。”
  魏明之抚了抚因为过於紧绷而鲜明勾勒出苏长卿面部轮廓的头套,召唤左右小心看著,蹙眉走出了安乐殿。
  苏长卿那一剑将林安刺至重伤,这让本就身体虚弱多病的林安元气大伤,一时竟是缠绵病榻难以起身。
  对於这样的结果,林安并不後悔,为了毁掉他的长卿,为了得到他的长卿,他自己的性命也早就如赌注一般。
  魏明之此行来看望林安的同时,将之前苏重墨与苏长卿回面之事也都一应告知。
  林安靠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他听见这父子二人的关系在表面上似乎有所缓和,忍不住轻轻笑道,“这麽说,苏重墨是有意与苏长卿重归於好了咯?”
  想到自己豁出性命去赌这一局却似乎是赢不过两人的父子天性,林安未免觉得有些沮丧之余,却认为这或许是一个他们更好利用苏长卿的机会。
  “也不尽然,你知道长卿那脾气的。而且我对他多加威胁,即便他愿放下身段与苏重墨言和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示出来。不过父子终究是父子,苏重墨毕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著苏长卿气郁至死,看来,以後他供我们玩弄的时间要少一些了。”
  “这倒无妨。人心易变,只要有我们从中运作,想必他们父子也不可能完全和好。对了,你只身前来,不亲自看著长卿吗?”
  林安担心被关在安乐殿里的苏长卿会趁这敏感的时机搞出什麽事来,急忙询问魏明之的安排。
  魏明之冷冷一笑,答道,“无需担心,我出来前已将长卿绑在床上让他好生静养了。他折腾不出什麽来的。”
  “嗯……这一次让他尝到了点甜头,日後更要谨慎对应,一定要让他知道在我们手中可是绝无希望的,就别妄想什麽了。”林安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既而低声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魏明之面容微微一沈,又说道,“此乃必须所为,回头先暂停下他的调教,务必将他那骄傲的心性再好生打压一番才行。”
  “嗯,如此甚好,只是……”林安言语一顿,疏朗的眉目之间略约起了分担心。
  “只是什麽?”魏明之问到。
  林安轻轻一叹,抬头望住魏明之的双眼,“只是千万小心别将他逼死了。不然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哼,这你不必担心,他想死也要有能死的机会才是。”
  (9鲜币)五十四 煎熬
  安乐殿中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苏长卿微弱的呻吟声。
  久乐太监依照著魏明之的吩咐小心地看押著这位失势的暴君。
  虽然他们都知道苏长卿并非一个好人,但是对方现在这样子还真是可怜。
  整天都被绑著,不然就是被药昏,除了吃饭外,几乎没有别的说话的机会,因为他的嘴里总会塞上东西,那双犀利明亮的眼也总是被蒙在黑布之下,被剥夺一切光明,如今魏明之又专门定做了这麽一个用来对头部做全束缚的头套,想必苏长卿会更加难受。
  久乐看著苏长卿的头不适应地左右微微摆动著,但是头上的禁锢却不会因此而变松丝毫。
  最後,他终於於心不忍地凑上去对苏长卿轻轻说道,“别挣扎了,等魏大人回来就会解开你了。”
  “唔……”苏长卿悠长地呻吟了一声,抬了抬头,又重重地落下。
  魏明之刚好走到门外,他看到久乐竟俯身在苏长卿身边对他说话便无由感到愤怒。
  “呵,不能说不能看,还有人陪你说话解闷,这日子也不算太差。”
  “啊!见过大人,属下并非故意要与帝奴讲话的,只是……”久乐见魏明之来到,急忙匆匆地跪下去请罪。
  魏明之斜睨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只是什麽?!只是看他可怜所以才安慰他吗?!”
  “这……”久乐无话可说,只好跪著不再辩解。
  苏长卿也听到魏明之回来了,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被裹在被褥里的身体也竭力动了动,但是这一切在对方眼里却是再微不足道的挣扎。
  魏明之上前解开了苏长卿头套上的小锁,终於将这个折磨他的东西取了下来。
  苏长卿被窒闷得满面通红,嘴一张便急切地要吐出口中的黑色纱绢,然而与此同时魏明之的手指却伸进了对方的口中,狠狠地按压著那团黑色纱绢,凶狠地像是要用这团黑纱将苏长卿噎死一般。
  “呃!”
  食道被塞入东西的痛苦让苏长卿浑身一震,他痛苦地仰著头,竭力想躲开魏明之的折磨,但是最後却浑身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魏明之折磨了他半晌,见他实在忍受不住时,这才缓缓抽出了那团已经有一小半都被他强行堵入了苏长卿食道中的黑纱。
  看著拼命吸气和咳嗽的苏长卿,魏明之笑了,他并不介意用对方的脆弱来反衬他们的强大。
  “怎麽,滋味不好受吗?”
  苏长卿恼恨地瞪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魏明之也不管他,径自又说道,“这次你的表现著实不好,你知道我们想看到的是什麽。”
  “哈哈哈……我知道你们想看到我与重墨之间父子失和。”
  苏长卿嘴角一扬,嘶哑的声音虽然虚弱却不乏嘲弄。
  “知道就好。”魏明之立即狠狠白了他一眼。
  “你们何至如此狠心……”苏长卿转而哀叹了一声,有时候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魏明之此时得意地一笑,轻抚上苏长卿的鬓发,对他说道,“对你不狠一点,便是你对我们狠了。”
  苏长卿轻轻一声冷哂,似是认同了魏明之所说,他的身体此时已是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也不想再多做反抗,只是从容地闭上了眼。
  “久乐,去取耳塞来,封住他的耳朵後照方才那般替他戴上头套。”
  魏明之居高临下地看著不再试图反抗的苏长卿,却是一步一步想将对方逼至极限。
  苏长卿的嘴角浮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并没有惧怕魏明之对自己的折磨,他开始回忆起以前和苏重墨一起生活的日子,直到他的耳朵被堵上,嘴被塞上,头又被套了起来。
  在死寂与黑暗之中,能够让苏长卿坚持下去的信念是那一份他对儿子不断追逐的感情。
  虽然苏重墨回来了,但是这不妨碍林安他们对苏长卿的继续调教。
  到了半夜,被禁锢在安乐殿大床上的苏长卿便被悄悄裹入棉被抬进了地宫的梅字间中,继续乳头的调教。
  万寿太监得了魏明之的吩咐,今日要替苏长卿穿环以作印记。
  魏明之看著被牢牢固定在刑床上的苏长卿,拧了把对方被药物调教得十分敏感的乳头,说道,“一方穿一个,要让他这两颗小东西以後能随时保持敏感状态。”
  万寿干涩地笑了两声,应道,“那是自然,老臣必定会完成大人吩咐。”
  自从魏明之叫人替苏长卿特制了一个拘束他面部的软皮头套之後,除了一日数餐和必要的洗漱外,他便饶有兴趣地让苏长卿一直戴著,他刻意为苏长卿营造出一个封闭的空间,将对方紧紧禁锢在自己手中。
  除了能感到有人在掐自己的乳头外,苏长卿别的什麽都无法感知,紧绷的头套压在他脸上让他连睁眼这样的动作也难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