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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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股巡览 更新:2021-02-17 11:54 字数:4781
个人少了少女般的灵动,倒是多了几分世俗,即使身上那精心的打扮,倒还是少了那份真诚。只是不知为什么,眼前的可人儿倒是给了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倒还是像初次见我那般打量着,不觉得烦闷吗?”眼前的清雅妹子见我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便忍不住对着我说道。
不对,她说的像初次见她,那么说明我与她第二次见面了,自己不禁又使劲的往她身上又打量了几分回想自己认识的人,咳,做生意的,这不到三年时间接触到的人加起来比我在二十一世纪遇到的还多。我哪里能记住每个人,难道是曾今在我小花园免费吃茶点的妇人小姐之一?自己不禁开口问道:“请问我们在哪里遇到的?”
“桂花倒是贵人多忘事,咱们两年前在东阁楼有过一面之缘。可还记得?”清雅妹子见我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便微微的张开口说道,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屑。
哦,经她这么一说,我便想起两年前东阁楼的情景,里面有个白衣女子好像叫丁香的妹子倒是把我惊艳到了。后来在疟疾事件后白子宇要娶我当小妾的时候倒是有说要把她抬进宅子当他的第十几号小老婆,当时还为她可惜了一把,多有仙气的妹子就要被白子宇这混蛋给糟蹋了。现在一瞧丁香,进门不过两年的光景,整个人倒老了五六岁一般,之前看也不过是一位对什么事儿都不在意又有点少女怀春的二八年华的妹子。眼睛里头的灵气那是不可多得的,特别那双凤眼倒是能放电一般直把人的魂儿勾走。而此时站在我面前的丁香,第一眼便觉得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虽多了几分成熟的味儿在里头,但已经失去少女的天真与浪漫,就算是用淡绿白纱来装饰身上的清雅,却挪不去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过多痕迹,眼睛已经没有我喜欢的味儿在里头。怪不得我一眼竟没瞧出她来。这两年她变了,而且变了很多。看来当初我的选择是对的,真为了荣华富贵被抬进门我还不知能不能保留人样活着呢。
“原来是你,倒是没一眼瞧出来,着实有些眼拙了。”我与她也就是萍水相逢,既然这样,自然是能打哈哈过就把着尴尬的谈话打过,何必那么较真呢?难道要我说,妞,你跟以前比起来变好多,两年之内感觉长了五六岁才成?
“倒是不需要这般谦虚,你现在变得比我第一次瞧时更漂亮了,倒是年轻了好几岁,现在一瞧便是与我差不多了。”丁香见我这么说倒是冷笑道。
这是什么节奏?跟姐姐诉苦吗?可我跟你不熟啊!而且虽然最之前我是喜欢你那有灵气的长相可我不喜欢你傲慢的个性,所以姐没准备和你有交集啊!自己忙笑着打趣起自己道:“哪里有你这般说的好,都是三个娃儿的母亲,怎么能比得上你们那水灵的年纪。”好吧,其实我内心有一点暗喜,我这二十七岁快奔三张的人被夸成跟一个十几岁的妹子年龄差不多,任何人都会高兴吧?
丁香一听到我的谦虚不仅没有高兴起来,反倒是冷眼对着我说道:“桂花你果然是好口才,之前想着也就那样的农妇就算变得如何漂亮也不应该让子宇在意那么久。今儿这么一瞧,脸还是原来那张脸倒只是比之前白嫩年轻不少,刚才还疑惑就你这般的姿色在他院子里也是一抓一大把,如何能让他一路的多加照顾倒是乐意得狠。”
好吧,这是**裸的挑衅啊!看来是丁香看不惯白子宇把我们母子给顺便带上吃醋了。因考虑到以后在麒麟都还要抱着白子宇的大腿让自己和孩子们能在那边站稳脚跟,既然白子宇都能把她给带过去了,而且传说中枕头风的威力是巨大的,还是尽量不要把关系闹翻,自己忙解释道:“白公子不过是瞧着我们孤儿寡母过活不容易,又刚好我们也要离开秋水县才顺道让我们跟着他的车队一块走,又见我们孤苦伶仃才多了几分照料罢了。可能也是瞧着孩子们小在这么长日子的颠簸,怕他们受了苦,之前才让人准备跟你们一样的吃食。后来习惯后,我们便和家丁吃一样的吃食。白公子是个心善的人,如何说在意?我们最多也就是生意上的伙伴罢了!”好吧,把白子宇都叫白公子,姐已经把我们关系都拉得远远的。请不要再吃醋了成不。
本以为我的一番打圆场,丁香也会识相的一笔带过,离开这儿当什么也没发生走她的阳光道去,但只能说,有的人只能是表面上淡雅,脑袋里头都装着糠应该就是丁香这种,怪不得就她这般姿色了,白子宇第二年还是抬了另一个女的进府,这就是脑子不够用的下场。丁香居然一脸气愤对我大声说道:“好一个可怜你们孤儿寡母,可怜到想把你也抬进门。真够可笑的。”
不会吧?白子宇想把我抬进门这件事貌似没什么人知道的才对,不然按照秋水县百姓八卦基因早传成沸沸扬扬了,哪里像现在这般平静。现在除了继续蒙混过关还能如何?自己赶紧咧着嘴笑着说道:“哪里听来的胡话倒是这般的有趣,可能那时候疫区那头传出我想嫁人的话儿刚好碰到白公子抬姑娘进府给说叉了。”感觉理由好牵强啊!
丁香一听我的话,一副不爽的样子盯着我说道:“如果从别人嘴里头听到我倒是不相信,只可惜我经常瞧着他竟然望着一个做工粗糙的香包发呆,有次居然为了那个香包竟冒着手背被烫伤的危险从开水里头把香包给救回来。那时候我便知道这个香包对于他来说必是非常重要的。直到有一次在他喝醉酒的时候我顺势问他香包的事儿他竟然说出这香包是你给的,后来还想把你抬进府里竟然被你拒绝了。”
香包?听起来挺暧昧的啊!我有那么不知廉耻吗?没有吧?我承认一开始看到他的皮囊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小花痴,但经过了解知道他家的小妾都可以组个足球队我就断了这个念头,平时我们物品交换最多的就是账册还有银子银票啊!难道我不小心把香包夹进去了?
正当我冥思苦想的站在原处不说一句话时,丁香竟然认为我默认了,口气竟比之前更盛气凌人的指责道:“没瞧到你这老实的脸上却藏着这么多的小心机。先是偷偷送香包给他引诱他,在他对你感兴趣的时候想抬你进门,你清楚自己的斤两便用了欲擒故纵的法儿让他对你更加感兴趣。现在好了。在这一路上便自告奋勇的说当大伙的厨娘赢得众人的好感,更让他觉得你的出彩之处。昨儿又在溪边喊有鱼儿让他带着一群人在溪里抓鱼更是矫情得紧,便是想到贱人就是矫情。也是因你那诡计昨晚倒是把野猪给引了过来置大伙于危险之中,真是个阴毒的女人。”丁香说到最后声音便越来越刻薄的味儿。
麻烦美女你绩点口德成不?贱人?很影响你打扮清雅路线,oK?我桂花从来不喜欢挑起事端。但也不是个愿意让人欺负的主,她还真是个未来小说家了。还能把我给想成一个步步为营到处设陷阱勾搭白子宇的货了。被她这么乱讲我还能带孩子过活吗?对了,她说的香包不会是我在疫区交给白子宇和墨香各一个的那个防蚊香囊吧?自己便扬起眉头望着她问道:“你说的香包,我同时也给了墨香一个一模一样的用来防止在疫区被传染用的,你说的偷偷送从何说起?那时可是在众人眼皮下的事儿,被你这般说,倒是把白公子和桂花的名声给踩在脚下来了,我桂花也就个农妇倒是不怕你这般的作践,可是你的夫君竟然被你说得如此不如,倒是一个作为妾室应该说的话吗?”好吧,我的口气有点凶,又把妾室加重了口气说。
丁香见我居然敢顶嘴,而且句句在理,不禁有些小讶异,但马上调整好作战心态对着我骂道:“就算那个香包是他自作多情,但那欲擒故纵的法儿倒是用得妙,也只有你这般的城府颇深的女的才能干得出来,居然还想趁着这旅途讨好白家的家丁下人让大伙看你多能干,昨儿的事儿便是报应。”
长这么大终于知道小人脸是什么样子的了,刚才的“清雅”形容词姐直接收回,她不过是长着一张美貌的大草包罢了,你这样惹事干嘛呢?有意思吗?你既然都不要自尊了,那我帮着你留着有什么用?我扬起嘴角对着她说道:“也不是每个人天天盼着被白公子的软轿抬进门当那低人一等的小妾,想作践了自己,倒是不要也把别人想成跟你一样。晦气!这半夜引来的野猪肉今早不也直接进了你肚子里头?从今天起大伙的饭菜可都要沾着野猪肉的油腥子,有骨气就天天用饼儿就着开水,这事儿,桂花绝对不会拦着,可别到时候一点小油腥子卡到您尊贵的牙倒成了报应,不值得。我桂花就这么一个人,以后难道有人吃不进去饭或者拉不出来都成了桂花的错?既然这样,大可自个去想办法,我桂花可不是活神仙,哪里还能想到抓鱼那般的惬意会引出这样的事儿。对了,这干粮饼儿也经常出现噎死人的事儿,可是要缓着点吃啊!可没人跟你抢!”好吧,现在我脸上的表情肯定是非常的贱。
丁香被我这么一驳脸面上便有些挂不住了,硬挺着腰板皱着眉头说道:“别想着逞一时嘴快,到时候便够你受的,更别想着用抓住子宇的心来掩盖你是弃妇的事实,你是根本不可能被抬进府里的,就算抬进来做多大努力也不过是比我低一级的贱妾,再说你这般的残花败柳,老夫人会放过你吗?我劝你少在他面前装腔作势,如果老夫人出马,你便会死得很难堪。”丁香下完狠话后又怕被我驳回,赶紧手提着大裙摆快步离开与站在远处的丫鬟婆子会和,脸上还是一脸的傲慢。
此时我唯一想对着她喊一句:“有种别溜啊!”
因这个小插曲倒让我去了观赏山谷美景的雅兴,只是远远瞧着孩子们嬉闹发着呆,直到白子宇过来说离开的时候才带着孩子们重新上了马车向麒麟都的目的地驶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老夫人
端庄大气的古朴大宅往外无限延伸,到处都是琉璃作的瓦、蜿蜒的走廊、精致的楼阁还有那如画一般的花园,占地如此之大的宅子却坐落于麒麟都最繁华的位儿,一道墙便将外头的喧嚣世界与里头的荣华富贵给隔绝开来,便只有几支开得正艳丽的花枝不经意的轻垂于墙瓦上,偶尔引起那急匆匆路人对这深宅大院的好奇与向往。
家丁都按照自己的分工兢兢业业的在自己的岗位上丝毫不敢出现什么差错,而一群婆子丫头都有序的忙碌着手中的事儿,有的人打扫、有的人修剪花枝、有的人正蹲在灶旁看着火、有的人正指挥着厨娘忙手中的吃食更有的人静静的守着一间屋子的门口,连呼吸都不能太大,便是怕惊扰了睡里头老夫人的休息。
待漏斗上的水滴掉落到刻桶中后,浮尺上便漂浮到申时(下午三点左右)从远处便出现一位头发梳得光亮身着绸子夏衣的婆子快走到屋子门口处低声问着静静站在门口的两位丫头,待婆子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后便轻轻的掀起绣着仙鹤图的淡赭红烟罗纱门帘进了屋子三步并成两步绕过桌椅和屏风往多福多寿雕花檀木床走去,见两个十五六岁梳着双环结头戴浅色珠花的丫头正轻柔的挥着团扇把床边角落处冰块的清凉送到床上也不打招呼,便只是缓缓的轻靠床边对着睡着的人儿说道:“老夫人,到点儿起来了。”
床上的人一听这话,便睁开眼习惯的抬起右手,那婆子便顺势轻扶着她的手作帮忙的样子。
说老夫人,不过是一位年纪不到五十的妇人,因保养得当一瞧便只不过四十出头,她自己便就着婆子的手轻松的起了身子在丫头和婆子的伺候下才缓缓的走到牡丹檀木雕花梳妆桌前坐下。婆子见此便熟练的拿起象牙梳子轻轻的梳着老夫人那夹杂了几根白发的青丝,手是那么柔那么轻。从屋外便快走进来了两位丫头,一个手托着铜盆里头放着温度适合撒着金银花的洗脸水,另一个手里便拿着托盘,上面放着干净的巾子还有香胰子。
婆子见他们端着东西过来了,便放下手中的梳子,笑着询问道:“这会儿是否要用香胰子净脸?”
“倒是不用。”老夫人说完便将身子往向婆子一侧转半眯着眼睛。
婆子见状便让端水的丫头将铜盆置于老夫人的脸下,老夫人用她那双保养得当的秀手舀了几次融了花汁的温水往脸上敷,脸上的秀丽容颜并不因为那几道皱纹而觉得难看,便只不过是诉说着这坚强女人曾今的故事罢了。被水轻轻掩盖,倒是褪去了少许刚毅多了几分柔美。婆子见老夫人洗得差不多了,才麻利的拿起托盘上的巾子递到老夫人手里。老夫人便拿着它轻轻在脸上擦拭几下后便把巾子还到婆子手中后又对着镜子坐着,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