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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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6-11 16:50 字数:4947
六十三
爱的魔咒
1。 特殊检查
“你看,我穿这一身怎么样?”当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朝烟的闺房时,朝烟得意地对我说道。
我坐在床沿上,只见她横躺着,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这是一套嫩绿色的新内衣,做工很粗糙,杯罩上还掉着线头。
不过这是一套很有诱惑力的内衣,尤其是那三角裤,三角区是网状的,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黑黑的一片。
“多少钱?”我捏了捏胸罩。
“20块钱一套。”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好看不?”
“快脱下,快脱下,都是化纤织的,又不透气;而且还没有洗过吧,怎么就穿了?”我的鼻子里酸酸的。
她撅着嘴巴说:“人家特意买回来穿给你看的,你却这样说,真扫兴!”
我抚着她光滑的额头说:“好看是好看,但也要注意卫生。你自己摸摸,这料子多差,穿在身上怎么会舒服?而且,这些衣服从工厂到商店,不知经过了多少人的手,上面不知有多少病菌呢!快脱下,快脱下!”
“你帮我脱,你帮我脱。”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两个指头一拉一松,挂钩分开了,胸罩掉了下来,露出她那玉般光洁雪般晶莹的背。
我明显地感到,她现在比以前更需要我了,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过后我坐了起来,靠着墙。她像一只小猫,偎依在我怀里,嘻嘻哈哈的,两只手还不安分地到处乱抓。
我一边捉住她的手,一边心疼地说:“以后千万别买这种货色,穿了会得妇科病。这都怪我,没有给你买内衣。”说着,我伸手从搭在床头柜上的裤子兜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递给她,“呆会儿去买两套内衣,要棉质的。”
她一把打落那票子,“我又不是卖淫的,你在床上给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啊?”
我哭笑不得,悻悻地说:“我也是为你好啊。”
“好个毛!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我是看这衣服好看,才买回来穿给你看的。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上大学后,她的最大变化是话里带脏字,这“毛”是她的口头禅。不知她在别人面前会不会这样说。
“健康是最要紧的,没有健康,要什么情趣?”我还在嘀嘀咕咕。
“你烦不烦,你以为我是图便宜呀?我真不该穿给你看!你越来越啰唆了,像我爸爸。”朝烟说完,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哎呀,痛死我了!”我推开她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那我就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闺女。”
“Sorry,sorry!”她慌忙凑过嘴唇去亲那刚刚被她拧过的地方。
“痒死了,痒死了!”我在床上滚起来。她就骑在我的身上,整个身体都压上来。受此刺激,我就用力抱住她。自然而然,我们激情四溢,又做了一次刚才做过的事情。不过,这次是她在上面。
“我发现,”我喘着气说,“我发现,你的劲儿越来越大了。”
“是吗?这不都是你教的吗?”得到满足的朝烟睁开迷离的双眼,懒洋洋地说。
“我真不该教你做这些事,”我悻悻地说:“现在倒好,让你回来折磨我。”
“我现在对你不放心,”她忽然坐了起来,“我怕你又去勾引别的女生。”
我摸着她那手感极佳的乳房,色色地说:“有了你,我还会去勾引谁呀?”
她歪着头,“例如例如……我不说了。”她卖起了关子。
“例如谁呢?还会有谁有我们这样大的胆量?”我得意洋洋地说。是呀,在整个一中,有哪一对师生敢像我们俩这样,上课时眉来眼去,学生一毕业,两人就躺在一张床上呢?
“石榴青哪!”她终于说出了这3个字。
我的心战栗了一下。这倒不是说明我对石榴青有过什么企图,我只是觉得朝烟越来越成熟了,什么可能都能设想出来。
六十四
“你可不能乱说,人家还是个学生呢!”我严肃地说。
“我不是学生吗?”她气愤地掐了我一下。
我痛得眉头跳了一下,解释道:“她是正儿八经的高中生,你呢,是大学生。”
“大学生就可以让你欺负呀?”她又撅着嘴巴说。
“我没有欺负你吧?爱都来不及呢!”我把她抱了起来。
她把我的头推开了,“还说没有欺负呢?想舔就舔,想压就压。我也欺负欺负你吧。”
我什么也不说,一把按住她,又压了上去。
半天,她才睁开眼睛,“啊,性真是一样好东西。”
“是吗?”我眯着眼问。我也有点累。
“唉,我现在放心了。”她喃喃地说。
“放心什么?”我艰难地侧过脸问。
“你这两个星期没有做坏事呀!”她得意地说。
“你你你你……”我不知说什么才好,“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如果你做了坏事,哪有这么大的劲儿呀?我每次回来,都要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不能碰别的女人。”她摸着我的胸脯说。
“原来如此呀,”我笑道:“除了你,我还会对谁有念头呢?”
“石榴青哪!”她又酸酸地说。
“别提她行不行?”我有些愠怒。
“哟,心疼了,是不是?”她还在嬉皮笑脸。
“我不和你说了。”我闭上眼睛道,“我要休息一会儿。”
“不行,陪我说话,”她拨开我的眼皮,“这个星期还有好多事要向元老师汇报呢。”
我疲惫地睁开眼,“说吧。”然后又闭上了。
“不理你了。”她转过身,拿背对着我。
2。 进补
小城。
冬夜,街上行人稀少,冷冷清清。我搂着朝烟,走进街角的小巷里。小巷里比大街上热闹多了,小饭馆里飘出阵阵狗肉或羊肉的香味,一些口袋很小但酒量很大的人在里面吆五喝六。当然更有特色的是那一家挨着一家的“休闲屋”或“美容美发店”,一律是磨砂玻璃上欲盖弥彰地遮一层薄纱,一律透出暧昧的粉红色灯光,极尽挑逗之能事。
“你进去呀!”每当经过这样的门前,朝烟总是会调皮地推我一下。
“你少发疯。”
“哼,我不在家的时候,谁知道你逛了多少回?”她边说边笑。
“我宁愿……”我没有说完,停了下来。
“宁愿什么?”她站住了,死死地盯着我。
“不说了,不说了。你别乱猜好不好?我元无雨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会去逛这种地方吧!”
“你说,你到底宁愿什么?”她的眼睛告诉我,如果我不说出来,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尽管现在是冬天。她的狂风骤雨是不受季节限制的。
“我宁愿手淫!”我终于说了出来。
“恶心恶心,真恶心,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
“是你逼的呀!不谈这些,谈正事。”
我们的正事是找一处吃饭的地方,用朝烟的话说,就是要“补一补”。“不但你要补,就是我,也要补一补了——下午太累了。”她侧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仍闪着在床上的那种粉红色的光芒,这只能说明她还沉浸在下午的放纵之中。
我把她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北风,回过头说:“用什么补呢?”
“我们寝室的女生说,狗肉蛮好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寝室讨论的问题还蛮广泛的嘛!”我半带嘲弄的口气说。
“虚伪!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讨论这些呀?还有男生在我们寝室过夜呢!”
我猛地掉过头去,嘴巴张大至了极限,几乎可以同时放进4个鸡蛋,“有男生在你们寝室过夜?他妈的,你让他看了没有?”
六十五
“你别紧张啊,不是我睡的那间寝室,是我们隔壁的寝室——你知道我们寝室是教师宿舍改成的,三室一厅,住8个人。是另外那间那女生的男朋友。我和大胖这间怎么会让男生进来呢?”
“可是,这样也很危险哪,因为你们8个人共用一个卫生间,这小子还可以占你的便宜呀!”我忧心忡忡地说。
“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她边说边从后面紧紧地箍住了我。尽管穿了厚厚的冬衣,我仍感到她的乳房抵在我背上。她的乳房变得如此挺拔也是我的功劳。暑假里她第一次让我碰那个地方的时候,它还像案板上刚做好的馒头坯子,而现在则像刚出笼的馒头。
我反卷两臂,紧紧地箍住她。她边喘气边喃喃地叫:“傻瓜,轻点,憋死我了。”
正在这时,我发现一对男女站在一旁不动,死死地盯着我们,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看什么看?”我在心里骂道,“老子又没有耍流氓!”
“哟,这么亲热啊!”女看客终于发出了惊叹。
随着这一声惊叹,我和朝烟的手在百分之一秒里就松开了。因为,即使那声音是从银河系之外传来的,我们也知道是出自谷天晴那涂满口红的大嘴。
虽然那次在车站里不期而遇,但这样赤裸裸的亲热,还是第一次曝光啊!
“你们也回来了?”朝烟装做很镇定的样子。
“是呀,你们逛街哟!”谷天晴边说边用那雷达一般的眼睛扫我。可惜巷子里光线较暗,她看不见我尴尬的表情。
倒是谷天晴身边的夏多寒颇具男人的美德,掏出了香烟,“元老师,抽一根。”
我本来不抽烟,甚至把抽烟与男人吃瓜子和校长讲话一同列为“三大不可忍受”,但在此时此刻,为了解除窘迫,我也半推半就地接过了前学生递来的玉溪香烟,还装模作样地伸手去口袋里找打火机。
“嘭——”夏多寒早已将打火机凑了过来,那火苗嗤嗤地响。我叼着烟凑过去,猛吸一口,浓烟涌进口腔,我呛得猛咳起来。
“夏多寒,你怎么也拖元老师下水,把他教坏了,不怕朝烟找你算账?”谷天晴道。
我真想变成一只蚂蚁,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的事,你就别管了。”夏多寒神气活现,哪像以前在一中时那个唯唯诺诺、为谷天晴买饭提水的“奴隶”。
“哎哟,现在管不了啦?”朝烟也趁机开起了玩笑,这样可以转移话题呀。
“是呀,管不了啦,你可要管住——元老师,对不起了,我这是实话实说——要管住他呀,你别忘了,还有人在一中复读。考上二类大学不去读,还回母校复读,哼,怕是司马昭之心呀!”
这个谷天晴,去年上课听MP3被我逮住了,到现在还记仇,想着法儿挑拨离间哪!
“石榴青?”夏多寒来了兴趣,口里的烟掉了下来也浑然不觉。
流氓就是流氓,怎么装也还是流氓。我心里暗骂道。
“瞧你那样,那么热心干吗?人家是很漂亮,但轮不上你呀!”谷天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暗骂道:小妖精!
“只要石榴青看得上,我愿意零价格转让。嘻嘻嘻!”朝烟故作幽默地说。
谷天青阴谋没有得逞,只好说:“你们玩吧,我们先走了。你们放心,我会保守秘密的。唉,师生恋,多么浪漫,多么时尚。See you!”
他们一走,朝烟就不理我了,一个人在前面走,步子也是不曾有过的快。
我忙追上去,抱住她的肩膀:“怎么了?不该让他们看见的。”
她一甩手,“放开我!”
“到底怎么了?我又没有惹你!”我十二分委屈地说。
“没有惹我?”谢天谢地,她终于停了下来,“没有惹我?我问你,她为什么考上了大学不去念,跑回一中复读?”
“人家想考一类大学嘛,人家成绩那么好,没有上一类大学不甘心。”我说完这几句话,肠子都悔青了,我应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六十六
但老天可以作证,我元无雨这3个多月里只见过她3次,而且,只是礼貌性地打个招呼而已。石榴青也似乎比以前成熟了,看见我的时候,眼睛里的光彩少了许多。我倒是多次在远处望见她和一个高个子男生很亲密地走着。但是,我知道,这时候不能和朝烟解释,更不能提“石榴青”这3个字,否则她会更生气。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
“哼,我早就知道,你们又勾搭上了,连人家不上大学的原因都这么清楚。元无雨,你是个浑蛋!”她开始讨伐我了。
我知道沉默是金,不再说话。
“你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