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作者: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6-11 16:50      字数:4989
  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捧着我的脸,认真地吻我,不像前几次那样热烈,但比前几次更投入。从我的额开始,到我的眉,我的眼,我的鼻子和耳朵,连睫毛也没有放过。最后,又紧紧贴在我的嘴唇上。
  我感觉到她呼吸的急促,心跳的剧烈。
  “元无雨,我要你永远对我好!”她腾出嘴巴说了一句,不等我回答,又把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
  我在心里说,这个阳光女孩,真的值得我用生命去爱,去保护。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刻苦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头问我。
  “想上大学啊!”我说。
  “不仅仅是这样。我怕你看不起我,我怕失去你。我知道,如果我成绩不好,你就会看不起我;如果我没有考上大学,我就没有机会得到你。”
  “但你比我更优秀啊!”
  “这不对,你其实是个很优秀的人。还记得高一时吗?”
  “高一?我可没有教你呀?”
  “但是,我听过你讲课啊!那次我们的潘老师病了,你到我们班代了一星期课,后来,我们都不愿听潘老师的课了。”
  “真的,你是在哄我吧?”
  “没有啊,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太得意。从那时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
  “真的吗?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太夸张了吧?”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就喜欢你!我要和你——结婚!”说完最后两个字,她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害羞。
  结婚?那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但她居然就说出来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对于这样一个女孩子,一个纯洁得像珠穆朗玛峰最高处的万年积雪一样的女孩子!她要把她积蓄万年的爱都给我!
  “呵呵,等你大学毕业再考虑这个吧!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上大学。”我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我知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到上海去。你那个司法考试,也一定要坚持啊!好吗?”她睁着大大的眼睛,诚恳地看着我。
  “好的。今年一定过关。”我信誓旦旦地说。当然,我这也不全是吹牛,我觉得自己有八成的把握。
  “好啊,大律师!”她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趁机抓住她的手,在脸上摩挲起来。她没有抗议,还主动用另外一只手摸我的右脸,边摸边说:“咳,你这张脸还是那么嫩!”
  晕!我又不是太监,要那么嫩干什么?
  “你真会挖苦我啊!男人的脸皮要厚,要粗糙,懂吗?”
  “不是啊,你看汤姆?克鲁斯,皮肤不就很好吗?”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了。你妈妈知道通知书来了吗?”
  “知道啊,还说让我自由活动几天。她给我爸爸打了电话,我爸爸高兴坏了,他开始还准备让我复读呢,怎么也不相信她女儿能考上一类大学。”
  “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不相信自己生的女儿有这么好啊!”我开玩笑说。
  “我掐死你,掐死你。”她一边掐,一边看着我笑,其实一点劲也没有使,和挠痒痒差不多。
  在她掐我的时候,乳房就暴露在我眼前。机不可失,我偷偷摸了一下。她一颤,随即就伏在我身上撒娇:“你真坏,又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啊,我这是正当防卫。”我狡辩道。
  “哪有这样正当防卫的?呜呜呜,你就是欺负我!”她边说边在我身上晃动,乳房紧贴着我的脸。我偷偷亲了一口,当然是隔着T恤。
  “啊啊啊,你太过分了。我要你赔礼道歉,赔礼道歉!”
  “怎么赔礼道歉啊?”
  “解开衣服亲它。”
  哈哈,我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道歉方式。
  我把颤抖的手伸了进去,却没有勇气解开乳罩的搭扣,只是隔着乳罩轻轻抚摸着。
  “解开啊!你真是胆小鬼!”她轻轻地瞪我一眼。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难道你不喜欢吗?”
  四十七
  “喜欢喜欢。”我兴高采烈地说,于是解开了她背后的搭扣。
  她掀起T恤,让我欣赏她的乳房,那当然是世上最美的几何体了。
  “你亲它呀!”她低声说道。
  我犹豫了片刻,就将自己贪婪的唇贴了上去。她也同时发出了生命的惊呼。
  我得承认,这是20多年来,我的唇所接触的最美丽、最柔软、最神秘的物体,它将在若干年后喂养新的生命,但此刻却让一个成年男人飘飘欲仙!
  我也明显感到她同时进入了一种未曾经历过的梦幻时刻,她忘情地呻吟着,如深山里的泉水,缓缓地流过铺满细沙的小河床,温柔却充满原始的生命张力。
  然而,她的胆子比我想象的要大,或者说,她比我想象的更加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她把我的手引向她那神秘的地方。我的手被她的手牵引着,缓缓地越过她的腰,滑过平坦的小腹,滑向那遥远而又近在咫尺的神秘所在。
  我犹豫起来,不是因为我是君子,而是因为我的胆怯。
  我看了她一眼,面若桃花,唇若春潮。她向我幸福地笑着。
  我知道,这是一种人性的原始的幸福。
  “你想好了没有?”我轻轻地问。
  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这样啰唆?”她突然生气了,“你是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又想和我欢乐,是吗?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我抱起她,像个男子汉,走向卧室。
  “你放心好了,我是在安全期里。”她在我臂弯里轻轻地说。
  原来她什么都懂啊!自学成才,真不简单!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一把钩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耳朵说:“你要保证,永远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我不会保证,但是我会那样去做,因为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我颤抖着褪掉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得承认,上帝是伟大的,他创造出了这么惊世绝伦的生命。
  “你怕吗?有点痛。”我在她耳边说。
  “不怕。”她坚强地说。
  尽管我非常激动,但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平和一些,让前戏的时间长一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当我慢慢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我吓得立即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进去啊!”
  “我怕你受不了。”
  “没有关系,书上说了,第一次都这样的。”她咬着牙说。
  我有些想笑,看来她为了这第一次,还在理论上做了充分的准备呢。
  我一用力,进入了世界上最销魂的地方。她也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颤抖,像海啸那样惊天动地……
  过了好久,我才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艰难地抬起头,问我:“有血吗?”
  “有啊,好多。”
  她欣慰地笑了。
  随即,她又翻过身,搂住我,“你一辈子不会变心吧?如果你变心,我就杀了你!”
  “哪里用得着你动手?”我说,“如果我变了心,我就跳进长江淹死算了,还劳你辛苦?”
  “可恶!我才舍不得呢!”她又没头没脑地亲吻起来。
  四十八
  狂欢日子
  1。 还乡
  当我和朝烟出现在院子门口的时候,我的老爹和老娘惊讶得半天讲不出话来。尤其是我那当小学教师的老爹,本来还算注意自身形象,但在家里也就打着赤膊,这会儿他惊讶得忘了去穿褂子,只是看着我们发呆,直到我母亲推了一下,才讪讪地进房穿衣服。
  我老娘喜得声音直发抖:“你这个傻儿子,回家也不先打个电话。也不给闺女买顶帽子,看,把闺女热成这个样子!”
  朝烟喜上眉梢,“大妈,大伯,你们好,我叫朝烟。”
  “朝烟,好好好。坐下,吹会儿电扇——老头子,把楼上的大电扇搬下来!”
  “晓得晓得。”父亲一边穿衣一边往楼上跑。过了一会儿,就把大电扇搬下来了,对着我们猛吹。
  朝烟一边揩汗,一边打量这房子,一点也不掩饰。
  我母亲紧张地说:“农村,就这个条件。”
  “蛮好的,蛮好的。”朝烟忙回头说。
  我暗笑。
  母亲似乎放心了,对着父亲小声说了几句,父亲笑了笑,走了。
  我起身去倒水喝。母亲慌忙拦住我:“我来我来,你们回来了就是客人。”
  她先给朝烟倒了一杯。朝烟端着搪瓷缸,为难地看着我,意思是:干净吗?
  我用眼神示意:没有毒,可以喝。
  她勇敢地喝了下去。
  我却举起茶壶喝了起来,嫌杯子太小。
  “快30的人了,还是这样!”母亲在一边嗔道,然后难为情地看着朝烟,“从小就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朝烟总算聪明了一回。
  “中午吃什么?”我问。
  “你们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家里没有菜,等你爹回来再说。”
  “我爹到哪里去了?”
  “到镇上买菜去了。”
  我差一点晕倒,这么热,还要跑到镇上买菜?我知道这顿饭遥遥无期了,幸好包里还有一点饼干,聊可充饥,就说:“我们到楼上休息一会儿,饭熟了喊一声。”
  “好的好的,你们休息吧。这么远的路,这么热的天!”母亲说。
  我们上了楼。
  楼上有3间屋,中间的是小客厅,摆着电视机和沙发,长久没有使用,有些灰尘。左边是我的卧室,右边是客房,供姐姐们回来住。
  开了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扑了过来。看来,父母也很少到这间屋子来。
  朝烟可不管那些,四仰八叉地躺倒在竹席上,叫道:“好舒服!”
  我忙拉她起来,笑道:“你看床!”
  她自己也笑了——竹席上有一个“大”字!
  “你刚才进行了一项行为艺术!”我边擦竹席边说。
  她趴在我背上,轻轻地说:“我过会儿还要进行另外一项行为艺术。”
  “什么艺术?”我回过头问。
  “不告诉你。”她调皮地说。
  擦干净了,我们并排躺在床上。
  四十九
  “哎呀,今天还真有一点累呢。你刚才说什么行为艺术啊?”
  她一下子翻身起来,骑在我身上,嘻嘻笑道:“结婚!”
  “什么?”
  “在这屋里结婚!”说完,她俯下身,吻了起来。
  “哎哟,大白天的,他们上来了多不好。”我忙推开她。
  “我可不管!”她又紧紧压了过来。
  我也只好曲意逢迎,吻她,抚摸她,慢慢地进入了状态。她开始喘息了,又把我的手往那里引。我知道,她已经就绪,便直奔主题。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们都特别兴奋,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她甚至说一个体位不过瘾,要换个体位。我当然答应了。她幸福得要叫,我慌忙捂住了她的嘴。
  她在这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自从我们有了第一次之后,她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几乎每天都要来我家欢乐一番;如果有一天实在来不了,第二天必定要我“加倍偿还”。
  有一天,我笑着说:“你比我想象的更流氓。”
  她柳眉倒竖:“哼,谁不知道男女之事?我读初中的时候就什么都懂了!”
  “哇,这么厉害呀?怎么懂的啊?”我笑着说。
  “不告诉你。”
  “不告诉拉倒。”
  “咳,还是告诉你吧。我读初中的时候,经常租那种书看。租书的时候,先翻一翻,看那个描写多不多,多的才租,然后回来躲在被窝里看。嘻嘻嘻。”
  晕!晕!狂晕!高烧1000度!
  今天,她头一次到我乡下的家,居然一点也不认生,这么快就熟悉了场地,真令我五体投地了。
  过了好半天,我们终于同时进入了高潮,同时哼了一声,同时瘫倒在床上。
  “好爽啊!”她由衷地叹道。
  “是吗?你这个小流氓。”我打趣道。
  “还不是你教的!”她反咬一口。
  “好啊,你又诬陷我!”我又翻身压住了她。
  她醉眼迷离地看着我,“还要啊?”
  我忙投降,“不要不要,回去再大战三百回合,可以了吧?”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一回头,看见房门还没有栓,惊出了一身冷汗。
  晚饭后,朝烟洗澡去了。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