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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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6-11 16:49 字数:5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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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嫁给你,真的。”她严肃地说。
“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现在啊!”
“可恶,我早就想要嫁给你了。两年前。”
“真的?”
“真的。你不信?可恶!”
“我不是不信,而是不敢相信啊!”这也是我这辈子为数不多的大实话之一。
“嘻嘻,这还差不多。”
“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又想起了这个问题。
“放心吧,她下午回来。即使回来了,你也不用怕啊!你是老师嘛!嘻嘻!”
“你又损我啊!”我伸手去抓她的手,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乳房。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我慌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可恶。”她低声说,但接下来的行为却让我大吃一惊——她轻轻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啊,这真是世间最美妙的东西,小巧结实,充满弹性。
我的血往上冲,我不敢动,让手停在那里,呆呆的。这不是做梦吧?我问我自己,甚至轻轻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是梦。
她羞赧地闭上了眼,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手却按着我的手,似乎生怕我离开她。
“你喜欢这样?”我轻轻地问。
她点了点头。
我轻轻揉了几下,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又猛地抱住我,胸部紧紧贴着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我觉得我们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时手机响了,我们像触电似的一下子分开。
唉,要不是这个电话,真不知我们接着会干什么。
电话是三狗打来的。
三十六
“喂,你在搞什么?”那家伙流里流气地问。
我可不能暴露我的幸福,于是装出一副可怜的口气:“在学校帮忙填表。你们怎么样?”
“大丰收。下午送鱼给你。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忙吧,我们还要喝了酒才回去!”
“腐败呀腐败!”我装出愤世嫉俗的口气。
“呵呵,谁不想腐败一把?就是没有逮着机会!拜拜!”
“你撒谎!”她笑嘻嘻地说。
“不撒谎怎么说?”
“就说和老婆在一起呀!”
晕!强烈地晕!
“你你你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什么啊?我不是吗?”她又不高兴了。
“是是是!”我忙给予肯定。
“这还差不多。刚才是谁呀?”她问。
“一个朋友,说下午送鱼给我。他们上午钓鱼去了。”
“我要吃鱼,我要吃鱼。”她欣喜地说。
“好啊,晚上到我那儿去,我弄酸菜鱼给你吃。”
“好啊!你会弄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紧张!”我老实地说。
我一想到那天在校门口她母亲那个样子,我就有些害怕,尽管我愿意分分秒秒和朝烟在一起。
“看你这可怜样子。我们到你那儿去玩吧?”她建议道。
这甚合我意,但我又怕下午三狗送鱼时看见她。
“可以呀!”我说。
“什么可以呀?这么勉强!分明是不愿意!”她生气了,当然是假装的。
“好好好,咱们马上走。怎么走?”
“怎么走?难道用手走?”她反问。
“我是说是分开走,还是一起走?”
“你到机械厂门口等我。”
5。 展露厨艺
我们坐出租车到学校门口,下了车,我犹豫了一下说:“是分开进去,还是一起进去?”
“一起进去,现在我又不是这里的学生,怕什么?”她豪气冲天地说。
“那那那……那我还是这里的教师呀?”我讷讷地说。
“都什么时代了,男教师和女学生走路也犯法吗?”
“可可可……可我们仅仅是师生吗?”
“谁知道?走!”不由分说,她迈开步子往前走。
幸亏暑假里学校几乎没有人,所以也就没有谁看见我们。不过我倒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开了门,进了屋,她就嚷:“好热好热。”
我立即奉上可乐。
“嗤——”一扯拉环,汽水就冲了出来,溅到她脸上。
“可恶,可恶!”她喊道。
三十七
我忙去拿毛巾给她擦脸。
她忽然问:“这毛巾是不是你洗脚的呀?”
“是呀!”我笑着说。
“你这个坏蛋!”她又把我扑到了沙发上,开始吻我。
手机响了——三狗回来了。
“你不是说吃完饭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
“咳,大哥要回来打牌。鱼我送来了。我在你家楼下。”
我吓了一跳,对朝烟说:“你到卧室躲起来。我没有喊你,就不要出来。”
“我偏不去,为什么要我躲起来?”她撅着嘴说。
“哎哟,我的好同学,现在不讨论这个,你快去躲会儿。呆会儿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高兴地闪进了卧室。
刚安顿好朝烟,门铃就响了。
“给,这是你的,我们3个平均分,”他把一只血淋淋的编织袋搁在我门口,“我就不进去了,身上脏。”
“好好好。”我忙说。
不过我又觉得这样说不妥,幸亏他也没有察觉什么,说了声“再联系”,就“咚咚咚”下楼了。
我将沉甸甸的袋子提到厨房,倒进水池,呵呵,还真不少:3条大草鱼,每条至少有10斤,还有一条红鲤鱼,至少有5斤。
我忙过去开了卧室的门向朝烟报告,却发现她已躺在床上睡着了,眼睛微闭,睫毛微合,鼻子微微翕动。
我很奇怪她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于是走过去,俯下身子看她,将脸挨近她的脸。她却突然“咯咯”地笑起来,伸开双臂,将我的脖子抱住,顺势一拉,我就压了下去,压在她身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忙喊,“把你压坏了。”
“压不坏,我喜欢。”
我们脸对着脸。她又笑,肚子一起一伏的,我像在游船上,好舒服!
“哎,你说说,你这床上睡过几个女人?”她睁大眼睛问。
上帝呀,救救这个女孩吧!我心里说。
这是一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吗?我问我自己。
“没有啊!你别问这种问题。咱们看鱼去!”
“对对,看鱼去!”我好不容易从她肚皮上爬了起来,正要往厨房去,她就吼道:“等等我!”好像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一样。
我们携手进了厨房,她看见这些鱼,终于露出了孩子的本性,拍手叫道:“好大耶,我喜欢,我要吃,要吃!”
“我们中午吃酸菜鱼吧!”我建议。
“你会弄吗?”她怀疑地问。
“你等着瞧!”我信心十足。
“我给你当下手。”
“好啊,你也可以学习学习嘛!”
“我才不学呢?”
“为什么不学?”我好奇地问。
“要是我学会了,你以后会总让我做给你吃!”她想得可真远哪!
酸菜鱼是我的拿手好菜。我系好围裙,戴好袖套,全副武装起来,然后神气活现地对她说:“你看好啊!看我做菜是一种审美享受。”
“吹牛。”她撇了撇嘴。
事实胜于雄辩,我对自己说。
三十八
我挥动菜刀,飞快地给鱼去鳞,只见雪花霏霏,她看呆了,眼里不自觉地露出艳羡的神色。我装做没看见,迅速地剖开鱼腹,去掉内脏,将鱼头、鱼身和鱼尾分开,又将鱼身削成薄薄的细片,剁开鱼头,把鱼尾中有用的部分剔下来。所有这些,一气呵成。当最后一道工序完成的时候,我颇有庖丁解牛之后“提刀而立,为之四顾”的成就感。
“啧啧,还真不错。”她终于折服了。
“那你也为这道菜做点什么吧。”我大度地说。自古以来,胜利者总是宽宏大量的。
“我来剁生姜。”她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
不过我又差点笑了起来——她是个左撇子。我说看她做事怎么这样别扭!
“你笑什么?”她还是发现了我的表情不正常。
“我没有笑你啊!我觉得你剁生姜的姿势好优美,像舞蹈!”我忙解释。
“是吗?我小时候就喜欢跳舞。”她也得意起来。
接着,她就只是一个看客了。只见我将鱼片放入盆中,加入食盐、淀粉和鸡蛋清,搅匀,等铁锅里的水沸腾了,再将鱼片倒入锅中,浇上猪油、色拉油,加入酸菜、辣椒、花椒、生姜和蒜末,加热片刻,又香又酸又辣又麻的酸菜鱼就大功告成了。
她迫不及待地从锅里捞了一块来尝,谁知过于激动,将嘴唇也烫了,“哇哇”地叫着要找我算账,说我“不该将酸菜鱼做得这样诱人”,要我“分担痛苦”。我也趁机将她狠狠吻了一会儿,以此来“分担痛苦”。呵呵,这样的“痛苦”俺最乐意“分担”。
接着,我们就开始了消灭酸菜鱼的战役。这一战,直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我们的筷子轮流在大汤碗中驰骋翻滚,嘴里“哧溜溜”地响,桌上的鱼刺逐渐堆成了小山。她满脸通红,额上直冒汗,嘴唇辣得像盛开的桃花。
可惜我们的战斗力实在有限,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还没有消灭一半的敌人。这也不能怪我们,这可是一条10斤的大草鱼啊!
“好热!好辣!”她把筷子一扔,叫了起来。
哼,现在吃饱了,就开始找茬了吧!我心里说。
“吹电扇哪!”
“我不。”她靠在我背上,“我要把我的热量传递给你,这样我就不热了。”
这是哪来的理论。
“靠边去,我也热呢!”我边吃边说。
“偏不!”她贴得更紧了。天哪,这么热的天!
我只好求饶了:“朝烟同学,请你往旁边坐一点,你的老师还要吃饭呢!”
“嘻嘻,你现在不是我的老师!”
“前老师,可以了吧?”
“不是老师,是老——公。”
狂晕!我扔下筷子,不吃了,吃朝烟!
我们面对面坐在一张餐椅上,也不嫌椅子小了,紧紧地抱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
“真色!”过了半晌,她说。
“你还是我?”我笑问。
“我们。”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地说。
“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她感慨地说。
“是吗?那我们就是活神仙了。”
“哎,你说我们会不会一直有这样的好时光?我们会不会吵架?会不会……唉,你在看什么?流氓!”
我在看她的乳房,因为坐得太近,而且她的T恤领口开得太低,所以我轻而易举地看见了她的乳房。
我尴尬地笑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嘛!”
“可恶!又欺负我。讨厌!”她撅着嘴巴假装生气。
我可不管那些,仍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那洁白的玉碗一起一伏。
“你还在看,还在看,太过分了。”她口里这样说,却丝毫没有采取保卫措施。
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悄悄将手从下面伸了上去,触到了那销魂的所在。她一惊,随即紧紧地按住我的手,两颊绯红。
“你喜欢这样?”我轻轻地问。
“讨厌!”她口是心非地说。
三十九
我又轻轻捏了一下。她浑身战栗起来,扑到了我的怀里,口里叫到:“你好坏,你好坏!”当然没有什么实际的抗议行为。
我也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我怕不好收场,就将手缩了回来。
她轻轻哼了一下,似乎有些怨恨。
我只好又将手伸了进去,并轻轻问:“你喜欢这样吗?”
这会儿她郑重其事地说:“喜欢。”
咳,这才是个好姑娘,有话就直说嘛!
我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紫色的蓓蕾,她就像春风中的杏花那样颤个不停。
这柔软的、圣洁的、充满生机的所在也令我陶醉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疲倦地抬起头,轻轻在我耳边说:“你真坏。”
我也有些难堪,似乎自己偷尝了挂在枝头的果实。
“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听见没有?”她很诚恳地说。
“我会的。”
“你很花心。”
“你这是听谁说的?”我很气愤地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怕你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