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散发弄舟      更新:2021-06-05 11:26      字数:4867
  '家教REBORN'妄想片段(ALL纲)
  作者:林笑伊
  倒数计时(2727)
  破败的火焰燃烧着残垣断壁,热浪翻卷来将衣服紧推着贴在汗湿的身躯上,从领口袖口和下摆有机可乘地纠结着散发高温。
  白兰的脸在灰烬和气流中被扭曲得不真实起来,那张画着奇异图腾的漂亮脸孔也像海市蜃楼一样,入江正一在耳机里用那显得冰冷的平静声音说时间不多了,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话下场是存档删除。
  是历史上的可怕病毒,逮着唯一的机会死咬不放。眼看着纠正错误的程序渐渐逼进,现在进入了生死的拉锯战和结局的倒数计时。
  属于十年前的年轻的彭哥列首领躲避在废墟之后,用尽心思来利用这喘息的空档。他的目光在战场上巡视,没有间断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说明着那边的人还精力旺盛地与对手周旋。
  他抬头,从上方大片大片的碎裂玻璃窗和天花板看到遥远的另一边,黑发的少年甩开外套让对手承受几乎疯狂的凌厉攻击,血液的腥甜和毫不拖泥带水的致命的是很适合他的。少年的视线在打斗中转了过来,越过了层层叠叠的障碍。
  不论云雀有没有看到他,还是自己自以为是的视线胶着,他都给于了一个属于大空的安心笑容。
  然后他们同时转移了所在位置。
  你以为你躲得掉吗彭哥列?
  白兰踏着猫一样的优雅步伐碾碎地上的玻璃碎片,追踪猎物的感觉让他心情好得很。
  他往E区方向跑了。入江说。
  蠢纲,时间不多了,你跑什么跑。他的家庭教师在对讲器里数落他。
  几乎都听得见时间齿轮咔咔作响的运动,警告所有人的滴答声。
  必须在这里做出决定结局的单项选择,否则浪费了的时间会把历史打回原点,而一切将会重复上演。
  但是让我杀死他我做不到啊。他回头看了一眼处在高高控制室里的苍白眼镜青年,名为软弱的同情心如宿疾一样复发。
  又没说让你杀。
  雾之守护者的语气轻佻散漫,他冷不防地地现身,抬手就是连开数枪。空弹壳落地和玻璃粉碎一同发生。入江正一手上占满自己的血神色愕然。
  竟然让他跑了,骸带着六道轮回的恐怖力量追了上去。
  纲吉惊讶地看着他启动雾之戒布下天罗地网,那是带有更加成熟的矫健身形。
  结局的时间即将降临。
  白兰杀气腾腾地的把脑海里的攻击具现在他眼前,这种帅气逼人的登场着实吓了他一跳,赶紧在X手套上燃起死气之火挡下攻击。
  飞溅起来的巨大火花犹如曾经在新年看到的灿烂烟火,但是这场面的凌厉姿态足以让赶来的瓦利安众人苍白了脸色。
  纲吉借着混乱和反作用力再次逃脱。白兰扬起残酷的笑容将指关节捏的喀嚓作响。
  在烟雾里逃离成功的纲吉听到了对讲机里模糊的电流声,脑海里浮现出指挥部里空无一人的可怕画面,对讲机掉在地上传出自己的呼喊声。
  他才堪堪地迈出去一小步就被背后的一双手扯了回去,带着受到惊吓而时速的心跳的被抱住。
  耳机里杂音消失传来响动,对讲机被什么人捡起来,失去婴儿时期的稚嫩转为少年老成的声音传来。
  十年前的蠢纲就是不一样,不是叫你尽快解决白兰吗?结果还是拖到现在。
  他愕然。
  背后的人却轻笑起来。
  被里包恩骂了?
  声音熟悉的可怕。
  这种意外总是出现在他的生命里,遇到自称黑手党家庭教师就是他一辈子都不可逾越的转折,接下来的一切都在可以容忍的范围里。
  拉直的时间线在此处折断再重叠。
  那个人整齐的黑色西装白衬衫一尘不染,修饰着身体的流畅线条。褐色的头发过长地搭在肩上,浅笑的神情把世界的中心都聚集在他身上,明亮地在黑暗中发出不可忽视的气势,潮水一样地将他包围。
  “Primi raduni,Tsuna。(初次见面,阿纲。)”
  温柔的语气顿时消减了心中的不安和恐慌,他呆愣着看着十年后的自己拉起自己的手,在大空的戒指上印上一吻。
  “Laborioso。(辛苦了)”
  他俯下身,怀着恶作剧的心态在过去的自己脸上亲了一下,很高兴地看着对方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蠢纲,好好加油吧。里包恩在耳机里说。
  “这是绝无仅有的机会。”他贴在耳边,“把你的力量借给我。”
  “或者还是该说成靠自己的本事来改变未来?不管了,毕竟能和自己的并肩作战的事可不多啊。”
  他拉着他走出去,迎接结局的倒数计时。
  FIN
  时光是一条河流(G27)
  Time is a river
  *夜袭*
  听说彭哥列最近挺不太平的。
  这是白兰从彭哥列下属谈话中得到的第一手消息……说白了,其实他是在偷窥。
  怎么说呢,用入江的话来讲就是——他们越是内乱就越体现了世界和平——某些家伙们九成九是没事找事地给自己找麻烦。
  “为了密鲁菲奥雷的未来,你还是老实点,我不会去给你收尸的!!”入江正一指着自家首领的鼻子放下话来。
  “好的。”白兰微笑回答,一边把桌子上的定位仪、发射式挂钩和吸盘往身上装备。
  “好你个头!你穿夜行衣干嘛!你又不是黑魔咒部队的!”入江觉得有些抓狂。
  “没关系,我观察多日发现那群守护者最近特别老实。”这种难得的机会怎么不把握?说完,从窗口一跃而下。
  入江沉默地看着白兰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对着部下吩咐:“去准备一个花圈,上面帖一张纸写上‘活该’。”
  *安守睡眠*
  检查了今天的工作完成进度,确认把重要的文件全部都收拾进了保险柜。
  熄灭台灯,转身走进卧室。
  毛巾搭在肩上,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是湿淋淋地在滴水。
  ——不把头发擦干会感冒的哦,纲——
  “知道啦……”他小声嘀咕着,用毛巾使劲地在顶毛上揉了揉,坐在床边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今晚是满月,晴朗的夜空让那一轮明月尽情地挥洒光芒。
  纲吉把窗户打开,让凉爽的夜风吹进来。
  “Buona notte……(晚安)”他亲吻着手上的戒指,小朵的金色火花在夜色中闪烁,像是回答。
  他安稳地睡下,嘴角带着愉悦的微笑。
  不怕死星人白兰站在纲吉卧室窗户正对下方的草坪上,抬头上望。
  窗帘的一角飘出来,两扇窗户向外打开,宣誓着房间主人的没心计。
  他捂住嘴奸诈地笑,月光把他双肩颤抖的影子打在墙上。
  这叫神助我也?
  抬手发射绳钩,改良的三角钩成功地挂住窗框。白兰动作迅速地向上攀爬,敏捷媲美蜘蛛侠。
  熟睡的人微侧着脸,身体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微微蜷缩,双手放在脸颊边。
  他压下他颈后浮起的薄被,温柔地拨开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指轻柔地在眉眼上扶过。
  然后他收敛温柔,保持着无机质的笑容回头开口:“你是谁?”
  白兰的一只脚还在窗外,双手撑在窗台上,瞪着眼睛一脸见鬼了的模样,显然已经石化了。
  但是这状况不是见鬼了是什么?
  目标人物泽田纲吉确确实实地躺在被窝里熟睡着,他看见了被遮挡露出的褐色头发。那么这个坐在床边的人是谁?同样的金色瞳孔,褐色头发,百分之八十的相似程度。
  除了气质。
  他只不过是随意地坐在床边,好笑似地垂眼看着他,却如同居高临下。月光照射进来,让那个人的身影飘渺又氤氲。
  白兰落下紧张的汗水。
  “白兰·杰索是吧?我有听纲说起过。”他站起来,给人莫名强烈的压迫感,“听说你曾让他吃了很多苦头?”
  “诶?”白兰看着眼前的人慢慢向他走进,自己却进退两难。
  “谁允许你欺负我曾孙的?”他抬起两只手,被黑色手套包覆着做着一个交叉的手势。
  “曾……曾孙?”他在考虑摔下去算了,反正不一定会摔死。
  “初次见面,我是彭哥列的初代首领,名字是Giotto。”他迅雷不及掩耳地闪到白兰面前,超高密度的大空火焰夹带着冰寒的冷气,拖出明亮的白金色轨迹,“零点突破。”
  磅——有钝重物体落地的闷响。
  *冰雕艺术展*
  草坪上的冰渣子在月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旁边一大坨冰块散发着白色的寒气。
  庭院里茂密的树木背后走出来三个人。
  短裙的少女用三叉戟戳了戳凝固掉的白兰,转身对另外两个人说:“没戏了,拖走。”
  两名男子熟练地拿出特制的绳子,围着冰块突出的地方绕几圈,野蛮地拖开。
  灯火通明的巨大地下密室里,黑衣的少年不耐烦地用高热量的子弹射击着。每每燃起来的火焰看似包覆住了目标,但过几分钟又全部熄灭,而一切没有变化。
  “啧,又来了?”他看着少女三人拖进来的物体,拉起帽檐。
  “嗯,这次是密鲁菲奥雷的首领。”带头的短裙少女库洛姆回答道。
  “白兰还真是不怕死星王子。”
  “这家伙的姿势是最搞笑的一个。”犬毫不留情地嘲笑,和千种一起把冰雕白兰立起来。
  放眼望去,整个房间里摆放着好几尊奇特的冰雕,造型生动,极有研究价值。
  六道骸弯着腰,一只手撑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抬起,扭着头一副惊讶的表情。
  上面标注冰雕一号。
  云雀恭弥两手抓着拐子正在防卫,满脸不甘心。
  山本武横着手中的刀,左手正抓住身后的门似的,一脸认输的样子。
  而斯夸罗和贝尔的双人冰雕更是独具特色。从他们的姿势上分析出,斯夸罗正在推贝尔离开,而贝尔手中飞刀才刚发射出去,离开手指不到一公分的距离,连斯夸罗头发的动态都完美保持下来了。
  “里包恩大人,还是没有办法么?”库洛姆在六道骸冰雕前蹲下,拿起冰锥往上敲,“我连骸大人的意识都感觉不到,这个冰把什么都封印了。”
  “初代首领的零点突破哪有那么容易破解。要么让纲吉来想办法,要么就这样摆着,反正死不了,还可以永垂不朽。”
  “密鲁菲奥雷的首领怎么办?”
  “通知入江正一,叫他们领回去自己看着办。”
  “已经通知他了。”
  “哦,他怎么说?”
  “他说随我们处置,还叫人送来了一个花圈。”上面扎满了凭吊的菊花,还贴着纸条。
  上联:活该,下联:找死,横批:自作自受。
  *监守自盗*
  他兀自对着天空中皎洁的明月伸出手,张开五指。修长的手指在脸上投下清晰的影子。
  “怎么会这样清晰……?”Giotto喃喃自语,“难道是满月的关系?”
  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三点,床上熟睡的人迷糊地翻了一个身,原本安分放在脸颊边的手也不老实地甩过头顶,腿上跟着一踢。由于这个动作,让被子整个滑到腹部。
  Giotto依然是坐在床边,身体倾斜着,一只手跨过纲吉的身体撑在床上。他俯下身来凝望他安详的睡脸,从未如此长久地接近对方,又近在咫尺地触摸。他的脸,和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
  “怎么办,纲吉,我很无聊啊……”他嘴角勾起邪气的笑,而没心没肺地熟睡者呼吸平稳脸色红润。
  做着好梦吧?或者是无梦的安眠?
  不管是怎么样,都希望你能想着我,一直能想着我。
  他犹豫着拉近两个人的呼吸,直到嘴唇也碰触到对方的温暖时,他控制不住地落下轻柔的吻。落下来的浏海和长发在纲吉的脸上和颈间,又麻又痒地骚动着皮肤。
  Giotto亲昵地舔着纲吉柔软的唇,恶劣地捏住他的鼻子。
  “纲,醒过来。”
  呼吸困难的纲吉皱起了眉头,侧过脸想避开骚扰自己的东西。但是Giotto哪里会放过他,扣住他两只下意识来阻止的手,吻住他因为缺氧而张开吸气的嘴。
  纲吉彻底惊醒过来。
  他模糊地意识到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惊讶得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炸开般地满脸通红,双手被Giotto十指紧扣压在头颅两侧,睁着眼看着如此贴近的脸孔。
  “这种时候应该闭上眼,纲……”Giotto舔着他的唇,有些迷乱地提醒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人。
  ——什么叫“这种时候”啊!?你是不是该对你自己所做的事有个解释?!
  “Giotto,你到底是……唔!”
  这次他真的有闭上眼,Giotto的舌毫不停息地卷着他的,牙齿不断地细碎啃食着舌尖。
  纲吉根本已经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