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      更新:2021-02-17 11:46      字数:4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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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啊!我究竟穿越成了谁啊!
  “微风,扬起我的长发,他的衣角。
  阳光中,他转过头,浅笑着说:
  “Ne,夙
  生活其实还是很有趣的,不是吗?”
  生活……
  去过快乐的生活……
  这一刻,我真的觉得,氤氲在眼前的阳光,好温暖……”
  我倚在椅子的靠背上,看着屏幕上的这些字,淡淡的,舒了口气。
  女儿温暖,我这个当妈的也跟着温暖啊!
  几分不舍,几分留恋,几分喜悦……
  了不起啊!我结文了啊……
  从初中以来挖坑到现在,终于有一个让我填完了。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不二殿下那无与伦比的魅力啊!
  发表完简短的自我欣赏和对不二由衷的感谢后,我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向楼梯的方向走去(话说某纱家是三层别墅),准备去一楼倒杯水。心里盘算着,这只熊已经入手了,那下一个……厚厚,该轮到我同样挚爱的女王大人了!
  不过这棵大水仙可不是好写的,要什么样的极品女儿才能把他降服?是穿越还是非穿越?是温柔可爱还是霸道变态?
  如是想着,抬起手来按下楼梯口的壁灯。嗯?怎么还是黑的?难道是停电了??
  窗外,夜黑那个风高啊!
  摸索着楼梯扶手,我凭借着对自家楼梯的熟悉程度在黑暗中踽踽独行。
  然而,事实证明,在离家读了半年的大学后,我对于家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无法再如从前一样了如指掌。脚下一空,身体飞蛾扑火一样向前倾倒……
  然而随之而来的不是眩晕疼痛,而是铺天盖地的黑暗……
  (话外:咦?原来不就是黑的吗?……那就是比原来的黑暗更黑的黑暗啦!不要向权威质疑!………_…|||)
  热!
  浑身热得跟烧着了一样!
  头疼啊!
  疼得快炸掉了!
  在被折磨得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我努力睁开了酸胀的眼睛。迷迷登登之中,我看到了:高达三米的落地玻璃窗,镶着金边雕着蔷薇半径五米的扇状纯白大书柜,墙边桌上柜子里堆积的泰迪熊芭比小丑鱼等一系列的绒毛玩具,还有身下的这张带有蕾丝边的轻纱笼罩的圆形公主床。
  呃……除了头疼之外,还有点晕。记忆中我是从家里的楼梯上跌下来的。不过现在这是在哪?这么奢华夸张,应该不是在医院里吧!
  “呀!小姐醒了!”一个女佣装扮的女人看到我兴奋的尖叫起来。
  这样的场景让我的脑子里刹那间闪过一道精光。凭借着作家应有的敏感细胞和超常的反射神经,我隐隐意识到,我可能是……穿越了!
  门口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又有一个带着听诊器穿着白大褂应该是医生的人坐到了我床前,又是看瞳孔又是看舌苔的,鼓弄了一会后,松了口气,说什么不用担心了,只要烧退了就完全没问题了。
  床边不知何时聚集起的大队女佣听了这话之后,都开始感谢天主。
  听他们的口音,不是中文,而是日语啊!
  这次我可以确认了,我的确是……穿越了。
  穿越有什么了不起啊!
  这年头,满山头那些将要挖的,正在挖的和挖了一半不挖的坑有半数都是在穿的。
  可是……
  正在琢磨着怎么挖坑的作者自己倒穿了,这,这这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想我一代文豪啊!就这样稀里糊涂莫名其妙误打误撞命中注定的……穿越了??
  那,我亲爱的父亲母亲怎么办啊?我开学要交的三千字论文怎么办啊?我刚策划的华丽的女王坑怎么办啊?我二十岁即将开始的如花似玉的人生怎么办啊?
  “里纱!里纱!”在我游走在崩溃边缘的时候,门口又传来急切的声音。
  等等,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很熟悉。
  没有时间给我多加思考,接下来出现在我眼前的闪耀的发丝,妩媚的泪痣,绝美的俊颜让我这个仍处与高烧状态的新躯体在亢奋的神经中枢的支配下“豁”的从床上坐起。
  他是帅哥!
  这不稀奇。
  关键是……
  他是女王啊!!
  面前的这个祸水级帅哥居然是我挚爱的女王啊!!!
  我居然穿越到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网球王子》的世界!!!!
  他被我这样突然的坐起吓了一跳,不过不愧是被我这个文豪看上的女王,马上就恢复正常,摸了摸我的头,双手抚在我的肩上,“还在发烧,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
  神啊!安拉啊!耶稣啊!释迦牟尼啊!南海观音大士啊!有没有哪路神仙能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啊!
  居然被女王这样柔情似水满目爱怜的对待,我穿越的这个人和他的关系确定一定肯定是不一般啊!
  我赚大了!!
  不过……
  从前这个叫做里纱的人是温柔可爱滴捏?还是霸道变态滴捏?
  也可以换个角度思考,现在成为这个里纱的我是温柔可爱滴捏?还是霸道变态滴捏?
  表面呆傻而内心正在火山喷发的某纱由于沉浸在女王温柔的语气和自我臆想中,故而完全忽视了他刚才话的内容,仍是僵直的坐着,痴痴的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然而我们美艳不可方物的女王对于眼前女孩的表现并未有多大的吃惊,他的双手加了轻微的力道,哄人一样说:“小纱乖,要好好听哥哥的话,快躺下啊!”
  ……
  “啪嚓——”
  晴天里一道霹雳径直在我头顶劈开,斩断了我无止尽的想入非非。
  他说什么?
  他说了什么啊?
  要好好听哥哥的话……
  哥哥……
  一阵眩晕狂风暴雨一样袭卷而来,让刚刚还僵硬不动的某纱棒槌般轰然倒了下去。
  “小纱!小纱!”
  “医生!快把医生叫回来啊!小姐又昏倒啦!”
  鬼啊!妲己啊!黑白无常啊!法海秃驴啊!申公豹哮天犬啊!有没有哪位妖魔鬼怪能告诉我这是不是假的啊!
  女王啊!除了小熊外我最最深爱的女王大人啊!我梦里都想与之结婚的女王殿下啊!
  居然!
  居然!!
  居然成了我的……哥哥!!!
  迹部里纱的过去
  坐在迹部家的室内游泳池边,我撑着下巴看着水面上映出的女孩。银灰的长发,蓝水晶一样的眼睛,稚嫩而又精巧美丽的脸蛋。
  我穿越成了一个美女,而且是一个年仅十岁的小美女。不过由于仍是无法接受迹部女王是我的哥哥这一悲惨的现实,所以眼前的这个小美女在我眼里却是个哀怨的白毛女。
  明明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国家四有青年,竟会很不华丽的滚楼梯!滚楼梯还不算,明明是安分守己的合法公民,竟会遭遇穿越这种事!穿越了还不算,明明是一个纯种的中华儿女,竟会穿越到日本的动漫里来!最后到动漫里还不算,竟会成为梦中情人的亲生妹妹!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上天居然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相比而言,我真的想去支持国产,去和葫芦娃一起打蛇妖,去和沉小香一起劈华山,去和孙猴子一起去保护三藏法师!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还让我大为头疼的是脑子里残留的关于迹部里纱的过去。
  迹部里纱,日本第一大财团迹部家族独一无二的小公主。自小聪明伶俐,乖巧可爱。可是在六岁的那个夏天,这个活泼美丽的小姑娘因为一个劲的缠着哥哥迹部景吾去玩过家家,惹得这位大她两岁本来当天就心情不爽的大爷发了飚,一把将她推开。
  这一推不要紧,恰好使小公主的头撞在了一边的桌角上。
  这一撞可就出了大事了。在床上躺了数天之后,醒来的里纱因为撞的是脑袋这个重要敏感的部位,再也不复当初的聪颖灵巧了,变得痴痴傻傻。活脱脱的从一黄蓉变成了傻姑!
  女王对于这场因为一推而引发的悲剧自是追悔不已。原来并不会花费过多时间陪妹妹的他开始和这个智力只有两三岁的傻妹妹摆积木,堆沙子,过家家,捉迷藏……
  别的游戏倒还好,捉迷藏这个游戏可就存在危险系数了。小姑娘很勇猛的爬到了树上来躲避女王超常的洞察力,结果一个不小心从树上跌了下来,直接掉进了池塘里。
  这可是寒冬腊月啊!零下十多度的冰水啊!
  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双眼紧闭,脸色青紫,浑身颤抖,与当年中了玄冥神掌的张无忌甚是相似。于是乎,资产雄厚的迹部家族请来了当世神医,扬言就算倾尽家产也要保公主一命……
  呃……扯远了,扯远了。其实小姑娘只是得了重感冒而已,高烧烧了三天。
  不过说起来这小姑娘还真是倒霉。当初是因为哥哥不愿意和她玩而撞了桌角,如今是因为哥哥乐颠颠的和她玩而进了冰湖。
  也由此阴差阳错构成了我的穿越,我就成了迹部里纱了。当然,我不是傻姑,智商虽说达不到二百,一百八九还是有的。
  不过医生当然是不能想到会有穿越这种诡异的事,解释说由于高烧的原因,让公主混沌不清的脑子重新清明起来了。而迹部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因为傻姑再度变回黄蓉都是喜笑颜开。远在法国的迹部先生和夫人也千里迢迢的赶了回来,差点没设宴三千桌来个普天同庆。
  不过我很是担心啊,我是穿过来了,可是原来的迹部里纱会不会穿过去呢?她要是传过去了是不是就成为原来的我了呢?那我夙纱是不是就变成傻姑了呢?那我的一世英名是不是就要毁于一旦了呢?
  烦啊!很烦啊!真的是很烦啊!
  浸在水里的双脚摇晃着,搅碎了映出的女孩的影子,形成一圈又一圈扩散的水纹。
  “小纱!——”
  伴随着一声超高分贝的女高音,我被一双胳膊从水边拦腰直抱到十米外的门廊上。
  “小纱啊,妈妈不是说过吗?不要再随意到水边去!要是你再掉进去,醒来之后又变傻了怎么办?”穿着一身湖蓝色晚礼长裙的迹部夫人把我抱在怀里,满是担忧的说。
  “夫……夫人……”
  迹部夫人柳眉蹙起,“说了多少次了,要叫妈妈!”
  横看竖看这夫人不过三十出头,和我原来大舅家的大姐差不多岁数,现在竟成了我妈!
  唉~~没办法,好演员要入戏不是?
  我艰难的动了动嘴,“妈……”
  “嗯!宝贝儿,什么事?”
  “你抱得太紧,我没法呼吸了!”
  “哦!”夫人一声惊叫,立马松开了她纤细有力的双臂。
  虽说这位夫人已到了而立之年,不过看起来真的像是年方二八的妙龄少女,即便是如此近距离的看她美艳的脸,仍没有丝毫瑕疵。
  她爱恋的看着我,眨了眨幽蓝色的眼睛,俯下头在我脸上“叭”的亲了一下,“妈妈有事还要出去,晚饭就不回来吃了。小纱不是要学舞蹈吗?妈妈已经给你请了位舞蹈老师,估计再过一会就能到了。”
  上辈子,妈妈为了给我锻炼气质和身材,自小就学习舞蹈。可是由于在十三岁那年,检查出有先天性心脏病,就此结束我的舞蹈生涯。虽然后来做了手术的我已与常人无异,能参加运动会,能跳绳跑赛打网球,然而手术在胸口留下的那道长长的疤痕却让跳舞成为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一个只能用目光去触碰的遗憾。
  这次既然穿越成一个身体健全的人,也没有到伸不开胳膊拉不开筋的年龄,那就让我把这当成是给我圆梦的机会吧!
  美丽的迹部夫人从廊上站了起来,摸摸我的头,“哥哥一会就放学回来了,就能陪小纱玩了。那妈妈走喽!”
  看着夫人翩翩而去的背影,郁闷,心痛,又无可遏止的在我心中泛滥。
  谁让她走之前又提到“哥哥”这两个字!这可是我的痛处啊!
  走到榕树下的紫檀木摇椅上坐下,心里琢磨着,要不和女王来一段兄妹之间火辣热烈的禁忌之恋?
  ……
  啊!不行不行,怎么说我也是经过了十多年正规优秀的传统教育,不能为了爱情就丧失自己的道德观和伦理观!
  “唉~~~~~~~”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样深沉的忧郁让我联想到一首诗。不禁轻声的吟咏起来: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
  (不是生与死 )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而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Yet you don't know that I love you
  (你却不知道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