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
击水三千 更新:2021-06-05 11:22 字数:4871
“一点多了。”回答。
“天,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啊?”他问:“我在这里等你好久,没想到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我?”骏津说。
“恩,等你把这个给你!”寒悻拽过他的手,把一串钥匙放在他手心。“前几天我捡到的,但这几天一直都抓不到你的影子,只好今天晚上来这里守株待兔了,还好,终于等到了你……”他说。
“你为了把它给我,在这里等了一夜?”骏津望着他问,钥匙又沉又冰,他本来以为再也找不到了,甚至去配了另外一串,却没想到寒悻一直都在寻找机会把它还给他。
“恩!”寒悻望着他笑着说:“下次不要再弄丢了哦,很晚了,去睡吧,我也去睡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懒腰,往自己屋里去了。
骏津还站在原地,他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那扇门的另一端……
屋子里又恢复了以往般平静,那一晚月亮出奇的圆。
一个小时后,寒悻的门口,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他伸出手,轻轻打开了他房间的门,背靠着关上时,他反锁上了门……
骏津琅琅跄跄的向床上的寒悻靠近,看见寒悻去睡后,他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又出去了,在街边喝了整整三瓶的烧酒,没有吃任何菜,只是打开酒瓶,对着瓶口往嘴里倒去,灼热的感觉从舌尖一直延伸到胃里……
明明心里想着回自己房间的骏津,手脚却不听使唤的来到了寒悻的身边……
蹲在寒悻的身旁,借着外面淡淡的月光,他看见他安静的睡脸,紧紧闭着的眼眸,随着呼吸轻轻浮起的胸膛,和那双垂在两边光滑的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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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骏津用颤抖的手慢慢摸上他的手臂,有些冰的触感,让他不知所措的哀伤……
那么多次,在午夜梦魅中,他都曾这么幻想着抱紧他,但在清醒来后,就又被这种无力的哀伤感击垮。
抬起身,因为酒显得有些错乱的思维,让骏津一下子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他用唇轻轻吻他的眼睛,他的脸庞,轻轻触在那吻过一次后就总是魂牵梦绕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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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香甜的寒悻似乎并没有被这些打扰,只是深深呼吸了一下,又沉进睡梦中……
越来越无法控制的情绪,骏津的手慢慢往下,顺着寒悻睡衣的下摆轻轻摸上他的胸膛。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最后无法抑制自己的撩起他的衣服,让那洁白的皮肤都呈现在他的眼前……
已经被欲望支配的骏津,爬上了床,跨坐在他的身体上方,把脸埋进寒悻的颈间,贪婪的伸出舌头在他的颈间舔嗜,而手指已经在他的乳头上慢慢旋转……
“恩!!”被痒痒的感觉有些惊醒的梦中人,只是轻轻,没有任何力度的挥了挥手。
骏津握住他的手,贪婪的吸上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在上面咬着,另一只手已经滑进了他的睡裤里……
惊呆,手上的触感告诉他,没想到,寒悻因为这样的刺激,也已经有个感觉……
在狂乱的夜里,被酒精摧毁的理智,已经没有半点余地,我要得到他的话语不停在骏津的脑袋里徘徊……
用嘴在他小巧的肚脐上徘徊,他的裤子已经被自己褪到了脚踝,手在他的欲望上不停勾引,越来越硬的欲望,和那头上已经忍不住流出来的晶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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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当寒悻在梦中被一种要被撕裂了般的触感惊醒时,骏津已经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疼疼……”下意识的推拒正掰开他的双腿,努力刺进他体内的人。
“疼疼,你,你是谁……你要干吗????”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情的寒悻。
没有回答,只有俯下的身体,在那一刻,寒悻终于借着月光越来越清晰的看清楚了来人,“骏津……”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覆盖,
“你,你要干吗?”左右晃动着的头,努力逃避的脸,下一秒,抵在他股间的物体让他终于明白了所发生的一切。
“骏津,你疯了!!!!!!”努力想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手,下一句话还没说清晰,骏津一个挺身,已经埋进他身体一半的硬物,终于全部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啊!!!!!!!!!!!!!!!”寒悻的尖叫,被骏津全数封存在了他的嘴里。已经被欲望和酒烧红了的眼睛,他在心里想,你叫吧,喊吧,就那么恨我也好,我一定要得到你!
因为痛而从寒悻眼里冲出的眼泪,他差一点就那么昏了过去,太疼了,实在是太痛了,就好像有把刀子,把他整个给分裂开一样。
被骏津压着的手,努力挥舞,努力推拒,却都无法停止的侵犯……
“停止,停止……”他在他嘴里闷闷的呼喊着。
“停止啊,停止啊!求求你,求求你……”苦苦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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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停止,只有前行……
最后一切变成崩溃了般的挣扎,寒悻却让自己陷落进更加无望的地步,终于一切都颓然的放弃,他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无望的哭泣,和下体不停传来的磨擦声。寒悻两只手努力抓住身下的被单,那么沉重拉锯的每一下,都把他的意识渐渐脱离了自己的躯体……
恼人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中间寒悻只是无望的睁开泪湿的眼睛后又无力的紧紧闭上……
每一下都要撞击到最深处,越来越迅速的涌动,流出的汗滴落在他的身体上,随着撞击,放在骏津肩头上的脚就轻轻的上下摇晃,已经彻底停止了挣扎的寒悻,脸上挂满了眼泪……
终于,在闷哼中,骏津在他身体最深处释放出自己欲望的种子,喘息着放开他的腿,身体颓然的跌落在他的身上……
寒悻在最后一刻咬紧了自己的牙齿,他咬的那么用力,在骏津释放的一瞬间,寒悻听到了自己牙齿断裂的咯噔声……
骏津喘息着从他的身体里撤出自己的欲望,白色的精液里混杂着血,从寒悻的身体里涌了出来……
光着脚,踩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寒悻跌跌撞撞的行走着,每一步,都牵动着身体内部的疼痛,但这痛却完全不敌内心所受到的伤害。身体的伤可以治好,但内心的却只能无边无际的停留在那儿。
当一切都结束,骏津似乎从酒中恢复了理智,他呆呆的跪在床角,望着床上那具被折磨的几乎要散架了的身体,寒悻的嘴角不停有血流出来,他闭着眼睛,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擦干净他嘴角旁的血,小声的说:“SORRY!”
却被无情挥掉的手,寒悻从床上坐起来,他盯着他的眼睛整整五分钟,然后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三巴掌。
骏津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他努力抓住他的手臂,把脸埋进他的手掌中,痛哭失声……
眼泪,温热的顺着他手心的纹路流进掌心,寒悻光着身子,咬着嘴唇,转头,不愿看见他的脸,却在瞬间,瞟到窗外挂在树尖儿的月亮。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只在一瞬间,曾经辛苦建立起来的微笑和温暖,就被伤害彻底瓦解。
寒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能去告他,告诉别人自己被一个男人侵犯?这太荒唐了……
他不能杀了他,他没有这个勇气,用死亡来结束一段耻辱。
他唯一想到的,只是逃离……
离开这儿,离开这间屋子,不能叫这屋子里的任何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离开,赶快,马上,逃走,逃开……
寒悻穿好了衣服,琅琅跄跄的奔出了门外……
街上没有行人,只偶尔有一辆车仓徨的经过,在灰暗里照亮寒悻苍白的脸庞。
不知道那么走了多久,寒悻才发现自己忘记把鞋穿出来,干净的脚掌已经被碎碎的石子咯红了,每走一步,他都感觉到血,从他的两腿间流出来,顺着大腿的曲线往下滑,不一会儿就从裤腿处流了出来,滴落在他走过的每一寸路上……
痛的几乎要窒息掉,他前倾着身子,扶着一切能摸到的事物依然走着。不知道要去哪儿,不清楚走的是哪一条路,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左右摇晃无法安稳,不知不觉的跌倒,又没有半点意识的爬起来……
表情是那么想流出眼泪,但眼睛却无论如何再也掉不下半滴水……
终于,他昏倒在了马路旁……
寒悻病了,他回到了家里,这一病就是整整半个月。
寒悻的母亲打电话给他们,哭着询问寒悻到底怎么了?
赫正说:“最近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啊?”
只有旁边的骏津清晰的知道一切,他握紧了拳头,低下了头。
赫正是B.M.W组合的队长,他和对里最小的文皓来自美国,负责说唱部分。他和大家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一起去看望寒悻……
当跨进寒悻家里的一瞬间,一股要死了般的冰冷感就震撼了他们。
寒悻的母亲从屋子里跑出来,抱着民翼痛哭失声,她说:“寒悻持续高烧好多天了,他不肯吃药,也不肯吃饭,只是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开门,也不和任何人说话,只是呆呆的躺在床上,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像死了一样的感觉……”
几个人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他们面面相阙,都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敲门,赫正站在寒悻的门口不停的敲门,他喊着:“寒悻,是我,我们来看你了,你开开门!”
没有回音……
“是我们啊,寒悻。我是民翼,你怎么了?开开门啊!!”
沉默。blzyzz
“寒悻啊,你怎么了?你开开门啊?”赫正不停的敲着门,最后没有耐性的开始用脚踢起门来:“开门,开门申寒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们说的,说出来我们好一起解决啊。我们大家都来了,民翼,东宇,文皓还有骏津!”
当骏津两个字从赫正的嘴里流泄出来的时候,屋子里传来硬物从高处掉落下来的声音。砰,的一声,吓了门口所有人一跳。
骏津站在最后,他靠在身后的白色墙上,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屋子里终于传来寒悻虚弱的声音,他说:“我没事情,你们都回去吧……”
……
几个人又敲了会门,却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声。
互相望着对方,都没有任何办法的摇摇头,决定离去。
在客厅里几个人又安慰了寒悻的母亲一会儿,就站起来决定一起离开。
在即将跨出屋子的一瞬间,“寒悻!?”民翼转头,却在屋子的角落看见寒悻的身影。
“啊!”几个人一起回头,就看见站在那里的寒悻,才半个月没见,他整个人都变了,腮瘦的垮了下去,脸色苍白着,眼睛里灰暗的没有半丝儿光彩……
“寒悻?”所有人都不太敢相信,站在那里那个人会是他们认识的总会露出温暖微笑的男孩。此时,他给人的感觉,如死了一般。
“寒悻……”骏津管不住自己的冲到他的身旁,伸出手想去抱他,却看见他望着自己时那愤怒的眼神,已经抬起的手,最终心痛的垂下了
。
跃过骏津,寒悻背对着他望着其余的人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无忧无虑,那么勉强,那么无奈。他说:“谢谢你们来看我,我已经没什么事情了,烧也退了,过几天我就会回去了,所以,你们不要再来了……”
“你真没事儿吗?寒悻!”赫正望着他的脸,皱起了眉头询问。
“呵,真没事儿,看我,总是受伤,总是生病。呵,可能前一段时间温度太不均衡了,所以又感冒了而已,你们不要担心,不要再来了…
…”低下显得那么沉重的头,寒悻的眼睛瞟到身后骏津的后背,他的心,一瞬间又痛的要裂开般……
送走了他们,寒悻回到自己的屋子,母亲望着他,不忍叫他瞧见的偷偷转头抹泪,询问他想吃点什么,但现在,他还哪有半点胃口,他只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把自己藏在里面,谁也不见,谁也不想,但就算如此也抹不掉心中的那条伤痕。
闭上了眼睛也无法流出来的眼泪,每天一睡着就会看见充斥着情欲的红色凶狠的眼睛,于是,尖叫着惊醒,就发现自己浑身颤抖的无法自已。身体的伤痛已经治好,流血的地方也再也不会有任何液体流出来,那心灵深处的呢?那些恐惧的事情又该如何抹去?他不知道,他只觉得无奈和害怕……
夜晚民翼敲骏津的门:“骏津,骏津,睡了吗?”从吃过饭后就再也没看见他的影子,这么早就休息了?难道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回声。
打开门,被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屋子里根本没有他的身影……
“去哪儿了?”民翼自言自语的说。
“去哪儿了?”他抓住东宇问:“东宇,你看见骏津了吗?”
“骏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