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
作者:
九米 更新:2021-02-17 11:42 字数:4816
“水水……”韩荀眼里的愤怒和担忧同时流转。
“先比赛吧,一切赛完之后说。”我笑着安抚他。
只是赛后,我真的是否能有机会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大概是不能的吧……但愿我还能从楚莫手中活着离开繁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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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水水现在的生活多幸福啊……
[繁锦篇:第三十六章 月之伤]
“这届赌王大赛麻将的王者是楚莫楚公子——”主持人在清点后桌上的筹码,站在高台上大声宣布。声音刚下,我身边的几只狐狸股东已经站起身,纷纷向楚莫身边挤去,热烈的恭维起他。他在这次赌王大赛之中太过抢眼,那几只狐狸早就想着如何去接近他,探探他的底细。
“思棋,我们走吧。”底下的楚莫看起来比在齐国见他时给人的感觉更遥远。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一直都是不同世界的人,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他,居然也会产生更加遥远这种感觉,真是可笑。
“水娘留步。”是楚莫的声音。
果然是走不了的么?我认命的转回身,淡笑而立。
“楚某不稀罕赌城所有费用全免,楚某倒是想换一个。”楚莫脸上平静的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不如换个美人暖床如何?”
“楚公子,比赛的奖励并非水娘一人而定,只怕这不可……”
“可,有何不可,不知道楚公子看上哪家的女子。”我话还没完,狐狸甲立马奔达出来,无论如何算一名女子所需的费用都远少于赌城一年免费玩乐的费用。
“不知其他大人意见如何?”楚莫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微笑。
“自然是可以。楚公子看上哪位,老朽们自当为楚公子保媒。”底下的狐狸几个眼神交换立马全票通过。
我无声的望着楚莫,暖床……
“那么就水娘吧。”各位大人还未反应过来,楚莫一把揽上我的腰,纵身上了屋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我无言的靠在他的怀里,看着四周的景物退去,喧哗不在,其实若是我现在用药迷晕他或者挣脱了用飞天,他都未必能追的上我。逃么?只是可以逃的开么?亲手策划苏浅月的死亡,让我逍遥了三年,若是现在逃开,那我可以自由多久?难道要逃一世,然后被人追一世,惶恐度日?不能的吧,不如安心等待要来的惩罚。
“碰——”狠狠的被甩在了床上,忍着背后传来的痛楚,支起身子,平静的望向楚莫,在看见他的那一刹那,我不禁呆住。楚莫的脸上满是狰狞、愤怒、阴狠,仿佛内心的所有阴暗都瞬间爆发,表现在了脸上。
“啪!”很清脆的一巴掌,扇的我再次倒在床上,眼冒金星。痛,脸上火辣辣的烧着,舌尖传来一阵淡淡的腥味,我是不是该庆幸他没有用尽全力打我?突然间有种想笑的感觉,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我的脑子居然还清醒的厉害,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说!三年前你是怎么逃的!”
头发被狠狠的抓起,眼前是楚莫放大了的脸和狂怒的双眼。不能告诉他飞天,否则我真的要永无翻身之日。
“黑衣人救的!”我努力支起身子减少一分头皮被揪起的痛苦。
“噢?”楚莫的眼中是满满的不信任,“那你又是怎么到了这里?”
“我不知道!掉下去之后我就晕倒了,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深山。”我倔强的对着他的双眼,“若不是我一直住在山中,我早冻死饿死在深山之中了!”
楚莫没说话,但是眼中的质疑却是越来越深。我依然倔强的对着他的双眼,没有一丝一毫退却。不可以退却!无论这谎话是否漏洞百出,但是死无对证,没什么好怕。如果现在有一丝一毫的恐惧,那么我就是满盘皆输。
“那你为何不来找我?”看着我的眼神,楚莫明显放弃了那个问题。
“找你,我为何要找你?那么危机重重的紫都,我为何要回去?”我冷冷的质疑。
“别忘了,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是你未来的夫!你居然就这么背我而去!你……”楚莫抓着我头发的手紧了又紧,疼的我只能紧紧的皱着眉头。
“你错了,我从未承认你是我的夫。”虽是痛,可是我依然冷静的指出我的观点。
“咔嚓。”床边扶手清脆的断裂声。楚莫的另一只手里满是木头的碎屑。看的出他在隐忍在怒气,否则以他的力道,足以把我的头给扭下来。
“你说对了,现在我的确不是你的夫,你不配!你只是我大赛赢回来的暖床工具!”楚莫的脸黑的厉害。
“够了,楚莫!我从来不是谁的谁,我只是我自己!”即使要承担他的怒火我也认了,我从来不是谁的谁,我也不要做谁的谁!
“说的好说的好!”楚莫的脸扭曲的厉害,“你也不过是个贱女人!贴着男人的贱女人!”
“楚莫,你没有资格骂我!即使我贱,与你何干!”我又有什么地方贱了?女子就不能在外抛头露面?
“于我何干!”楚莫气气血上涌,“是于我无关,你不过是韩荀众女子中的一人,不过是我的暖床工具。”
“你……”我刚想说什么,楚莫狠狠拉了一把我的头发,疼的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记住你现在只是我泄欲的工具,让我看看韩荀到底把你调教的怎么样!”大手狠狠一抓,一片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我的身子顿时裸露在空气之中。
“楚莫,你疯了!”我举起手想阻止他。
他却敏捷的的抓住我的手:“是,我疯了,我早在以为你掉下山崖被狼吃掉的时候就疯了,是你出现给了我希望,又让我绝望,是你害的,这次,你哪也别想逃。对了,”楚莫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瞄了一眼我的衣袖,“我记得那时候是你迷晕暮行云的吧,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
将我两只手统统抓在他右手掌中,固定在我头顶,令一只手用力的撕着我身上所有的衣帛。
“楚莫,你放手!”我死命的挣扎。
“看样子风流公子把你教的很好,越挣扎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你叫吧,你的荀无论如何是来不了这里的。”楚莫脸上笑的肆意,眼里却满满的恨意。单手利落的解掉身上的束缚,支起身子,右脚膝盖介入浅月两腿之间,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紧接着一个挺身,身上的坚挺已经狠狠的插入那片柔软之地。
疼……脑中只有这么一个感觉,身子疼,心也疼……不可以哭,不可以示弱,没什么大不了,我闭上眼拼命的安慰自己。
在插入的刹那,楚莫立刻察觉到那片薄薄的阻碍,身子顿时停住,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往身下看去,已是殷红一片。不知为何,楚莫现在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柔软,一丝惊喜,自己居然是月的第一个男人!月的第一个男人居然是自己!不是荀,也不是别人,是自己!一想到这,楚莫的心莫名的跳的兴奋起来,他居然有了那么一点悔意,后悔让月的初次疼痛难耐。但是一想到月的出现给他带来的希望到月的假死给他带来的绝望、伤痛和满世界的黑暗,还有刚才月那倔强,那丝兴奋和悔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徒留下满满的恨以及不知所谓的情绪。至于那不知所谓的情绪是什么,楚莫一点都不想去追究,他只知道现在自己的欲望在叫嚣,他要她!凭着最原始的本能,他开始了在她体内狂野的律动。
我闭着眼暗暗压下心中的不快,努力想着一百年来遇到的点点滴滴,在听到感觉听到他低低的喘息声,感觉到他的释放之后,平静的睁开双眼。
楚莫也在这时看到苏浅月睁开双眼,再看到她眼中的一片清明之后,也不禁一愣。
“好了吗?好了就从我身上下来。”淡淡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本是楞住的楚莫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的怒火不知为何噌噌噌的越烧越旺——她居然像个没事人问他好了吗,难道在她眼里失身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吗?还是失身给谁她无所谓?想起她曾在客栈和他说过“我从来不在乎什么失不失身,在我眼里那只是普通的欲望,男人有,女人也有,算起来,如果你要了我,我也不吃亏,更可况你长的很帅气,多少女人都想要倒贴你,而且我现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可以算是你服侍我吧,这么一算,似乎我赚到了。”的这翻言论时,楚莫的怒火更是旺上加旺。
“你问我好了吗?你说呢?”楚莫脑中只有愤怒,“你只是我暖床泄欲的工具,有何资格问主子好了吗!你若想知道,”楚莫狠狠的捏住浅月的下巴,“我不妨告诉你,除非我厌倦了你这个工具,否则,这辈子你都不会好!不过,看你这干瘪的身材,本主说不定倒也很快就厌倦了,到时候本主自会将你送人,送谁好呢?我想想,你这身材这模样送出去也只是丢我这主子的脸,不如就在本主就再召开宴会的时候送给那些下人,让他们轮流上你,也好供宾客们取个乐子,你说呢?”仿佛又像是想起什么,紧接着又问,“你身上的肤色和斑点是怎么回事?说!”
“就这么回事。”我看着他,眼中风平浪静,“你若是没好就继续,你若是现在觉得够了,那就先下来,至于你以后要把我怎么样,你自己处理,不必告诉我。”不想退缩不想求饶,只想说自己想说的。若他真打算如此做,即使我退缩、求饶也只能让他更看低我,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况且我也不是那么迂腐的女子,失了身就活不下去。
“说,是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对着这么一个丑陋的身体!你若不说我就一样一样的试好了,总有一天会试出来的。”楚莫眼里的认真宣告着他真会说到做到。
“热水里面加五勺醋就好了。”反正终有一天会被他试出来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以免去这翻苦难。
没过多久,身子就被扔进了浴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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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第一次写H文,本来是不想写的,后面一看情节需求还是写吧,写的不好,亲们就多加见谅,就这一小段文字,月是费劲脑细胞……哎,看样子月是不擅长这个,以前看潇湘很多的文中有H,月还以为很容易写,没想到这么难……
PS:星期天是潇湘一个星期的开始,月的票票又开始重新计算了,请大家多给月砸几张票票吧,月没得推荐,只能靠票票上上人气指数榜,月很可怜的说~
[繁锦篇:第三十七章 月暗风沉云落]
在醋的作用下,浴桶中的身子逐渐显露出白嫩如霜、晶莹剔透的本质。
原本冷眼旁观楚莫目光在触及到那玉质冰肌的时候目光不禁被完全吸引了,脑子中突然冒出来,此番肌肤若亲手碰触到不知感觉如何。如此想着,破天荒的手居然就这么伸了上去,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楚莫不禁恼怒的伸回手——这是他第一次不能克制自己,心里不禁又对浴桶中的人怨上几分。
由于水蒸汽的关心,桶中的人白皙的肤色渐渐泛出粉红的色泽,水灵灵的,就像一只刚洗过的成熟水蜜桃,诱着人要上去咬一口。
饶是楚莫本身定力惊人,此时也是觉得身体燥热,下腹更是汇着一股热流,烫的人发狂,再一瞧桶中之人对自己熟视无睹的态度,脑中猛的嗡嗡发响,当下顺着自己的欲望抢行拖出人儿,扔上了床……
第几次了?我迷糊的躺在床上看着身上运动的人,有点恍惚。
“看样子天下所有女子都和她一样,都是天生的贱人。”楚莫看着身下恍惚的人,仿佛想起谁似的,恨恨的说,“瞧,现在身体不是已经在努力迎合我!都一样!”
和她一样?和谁?恍惚中听到这句话,我立刻抓住了重点——现在若不想点什么事,我真的会昏过去,处子之身根本承受不住楚莫尽乎于发泄甚至是报复似的力道。
“来人,将这个贱人丢进地牢。”楚莫面无表情的立起身子。
“等等!”我用尽全身力气支起身子。
“难道还没被要够?”楚莫讥笑着。
“我自己会走,不必丢。”努力忽视身下传来的疼痛,站起身子。
“你就这么走出去?”楚莫冷下去的心再度被点燃怒火。
“那么就请楚公子赐件衣服。”我淡淡的看着他。
哗——床上的锦幔被硬生生的扯下,抛在了我的头上。
“谢楚公子赐的披盖。”我将锦幔裹在身子,站好,对着上来的侍女,不卑不亢,“还请几位姑娘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