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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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诉 更新:2021-05-14 22:31 字数:4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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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不识泰山”的胖子满头满脸都是鞭痕滚在地上哀嚎,漂亮之极的少年驾着漂亮之极的马儿倒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绝尘而去。
苏宇很快打听明白月兹国国王唯一的儿子格尔达王子只爱男风,常常纵容手下奴仆外出抢夺看上眼的漂亮少年。被抢的少年从此一入宫门杳无音讯。
毕竟王子是未来的国王,百姓们敢怒不也言。好在格尔达除了爱强抢漂亮的平民少年,也没什么其他出格的陋习。于是国王陛下也就对这唯一儿子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宇打听清楚这位王子的禀性了,一开始也没真正放在心上。然而,自从赵钧挑战了他的忍耐极限后被扔出豪宅,渐渐静下心的苏宇开始酝酿起一个计划。
格尔达终于在大批随从的簇拥下回到了父王所在的撒珊,上午刚进宫拜见了父王,下午率了几个随从出了宫,脸都是黑的,心情极其恶劣。
所有抢回宫的男宠中,模样最标致的一个居然趁他不在费尽心思要逃出宫。那个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笨蛋当然没能逃出去,还没出宫门就被抓住。报到国王那里,落了个下大牢的下场。如果换成别人的话,总还是能撑到他王子殿下回来后救人的时候。偏偏那个笨蛋身子娇弱得不堪一击,不过是逃跑中中了一箭,丢入那个鼠蚁横行的大牢内很快伤口溃烂流脓,然后又是着了凉发了一场高烧,娇美人居然就这样在高烧中咽了气。
如果仅仅是损失个最标致的男宠也就罢了。大老远赶回来,一见到父王就被好生数落了一番。说他年纪也不小了,都快三十而立,居然还整天跟一大群十几岁的漂亮男孩鬼混……推脱了多少年了都不肯娶一位才德兼备的美貌王妃。父王已经细细挑选了,至少有十位王公大臣的女儿可以做合格的甚至是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王子妃……
格尔达之所以一直不肯娶王子妃是天性所然。娶了正妃就不可能让正妃独守空床,可这位只爱男人身体的王子一碰女人那滑腻的肌肤就全身起鸡皮疙瘩。他真的是无法想象自己跟一个女人同床……
而他那位威严父王,居然不顾那么多的宫人阉奴在场,把他足足数落了两个时辰。
好不容易熬到陪父王吃完一午宴,格尔达终于瞅准机会逃出了宫殿。率着几个心腹策马奔驰,一路上王子马蹄下踹倒了八九个平民,又掀翻了不知多少百姓摊子。
格尔达终于勒马了。眼前一亮,内心的恶劣登时被眼前的美色扫荡了一大半。
不,说美色还不足以形容,应该说是绝色——真正的绝色。
远远的,落日下牵马立着一白衣少年。牵着的马儿固然漂亮,那个白衣少年更是漂亮得让人眼花缭乱。落日的余晖给他身上染上一层眩目的金红光泽……美少年似乎没有发现远远一拔人的呆望,只是扬起脸,望着天上一朵金色的云,绝美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孩童般的笑容……
格尔达于大热天中打个激灵,心想这回总算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倾城一笑”。
跟眼前的“倾城一笑”相比,那个轻易死在大牢中的最标致男宠根本就是土和泥。
身后随从全都注意到了王子殿下望人家的呆相。心下也不禁喝声彩,心想要是把这个明显是大衡人的少年弄回宫去,不晓得他们的殿下会有多开心。
殿下立刻驾马而去,后面随从们也慌忙跟了过去。
不想那白衣少年似是受了惊吓,以惊恐的眼神望大家一眼,慢吞吞地爬上马鞍,就像一个不会武功的常人,在后面人就要追上之际,策马离去。
王子的马儿也算是少见的良驹了,轻易甩得开后面的随从,却怎么也追不上前面的人儿。
虽然那个美少年骑马的样子够笨拙,可他胯 下的马儿简直就是神品。
偏偏前面的漂亮人马又不会彻底消失,总是会在王子懊恼之时,突然眼前出现,然后又转眼奔离。
殿下在后面看着美少年坐在马鞍上摇摇晃晃的笨拙样儿,又气又笑,纵马狂追。
在撒珊七转八绕,很快驶到一荒郊。远远地盯着那一人一马,已经把众随从甩没了影儿的殿下纵马狂追。
追至旷野中一枣树下,格尔木绕着大枣树转了几个弯,都没能瞅到美人,当下心情懊恼异常。
后面随从很快追来,刚要开口劝王子回宫,就听得咀嚼声。
所有人抬头,当下目瞪口呆。只见那位“勾引”得王子失魂落魄的美少年正优哉游哉坐枣树上,抱着一堆鲜红的枣子,正吃得高兴。
格尔达心下高兴,还没呼对方,脑门上就被一大枣砸中。
其余随从纷纷喝骂,骂得最响的那一个却被美少年吃剩下的枣核吐了一身。
众随从骂得更响,美少年就像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居高临下看着众人的狼狈相,高兴得拍手大笑。
殿下一喝止,所有人立刻闭嘴。周围一片静谧,只有美少年肆无忌惮的咀嚼声与吐咳声。
当然,挡在王子身前的奴仆们没少遭被沾沾口水的枣核袭击的命运。
格尔达抬头呆望,看着对方吃枣子的模样,越看越是喜欢。喜欢得心痒难耐,压低嗓门令大家退后,小心把人家孩子吓坏……
随从们不得不往后退。树上美少年倒也没客气,似有意似无意,把枣核吐了人家王子一身。
格尔达居然一点儿也不着恼。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就冲他道:“喂,看到我的马儿没有?”
格尔达一呆,反问道:“那匹漂亮的白马儿?弄丢了?真是可惜。”
美少年总算停止吃枣子,点头道:“我那匹马儿不听话,把我扔下它自己一个人走了。我没有了马儿,走不动,就爬上树来吃枣子。”
格尔达满脸堆笑:“你喜欢吃枣子啊,跟我回去,我那里有天下最稀奇最美味的枣子……比这个树上的好吃多了。”
美少年似是眼中一亮:“当真?”
格尔达忙不迭地点头:“绝无谎言,尽管放心,我那里当真有天下最美味的枣子堆成一座山,包管你吃都吃不完。”
美少年看样子颇有些心动,但他的眼神很快又黯淡了下去。为难道:“可是我那匹马儿丢了,找不到了……”
格尔达就像哄小孩子:“放心,有我在,绝对能帮你找回。”
美少年看起来很有些怀疑:“你说的话,我怎么可以轻易相信?”
格尔达脱口而出:“我现在就帮你找,找不到,你罚我!”
美少年看样子很容易相信陌生人,当即兴高采烈:“一言为定,我正愁我的宝贝雪花骢怎么找回来……”
说着,果然慢慢地爬下树。格尔达跳下马,亲自扶着笨手笨脚的美少年上了自己的马儿,然后自己也跟着翻身上马。与绝色美少年一后一前,紧贴着坐在同一匹马上。
美少年还在回头说:“你可不许骗人,不帮我找回马儿,你就是小猪。”
听得后面随从们低下头强自忍笑,格尔达看着眼前绝美的脸,更是脸上笑成一朵花儿,连连点头:“放心,不帮你找回宝贝马,我就是你的小猪。”
美少年看样子这才放心下来,却还是不忘加上一句:“我不喜欢这许多臭男人跟着,你让他们走开。”
格尔达果然下令所有人滚蛋。随从们很听话的没有跟上来,倒不是他们不担心王子的安危。而是这个说话做事天真烂漫且笨手笨脚的瘦弱美少年,看起来实在也构不成什么危险。
更何况王子天生神力,是月兹国第一勇士。就凭王子自己的身手,也不应该出什么差错。
这里还是撒珊境内……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众随从也可以放心离去。
当然,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看得出王子殿下有心就在这荒郊野外“吃掉”怀中美少年。身边跟的人多了,殿下到时难免会不“尽兴”。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格尔达搂着怀中美少年,一口气纵马奔出了差不多十里。
美少年还在絮絮叨叨,说他不愿意读书考取功名挨了父亲一顿骂就偷了家里一袋金叶子和那匹马一路奔到了撒珊,说那匹宝贝马儿是养在身边好几年的他都有了感情那马儿居然没感情……说你们撒珊真好连枣子都那么香甜……
王子突然勒马,一把抱紧怀中人儿,滚下了马,滚在了长草中。
美少年终于不作声了,就听得王子的气喘吁吁……
王子喘着粗气,把人压在身子底下,用力撕扯着对方的衣衫。
美少年突然咯的一笑,笑着说“你不脱衣服一会儿怎么玩儿?”
格尔达一呆,身下美少年居然一用力,把他反压在下面。
美少年趴在他身上,绝美的脸在月光下说不尽的妩媚妖娆。伸出一根手指勾着他的鼻子笑道:“一眼就看得出你跟我一样喜欢玩儿这个……一来就使强,你不说,怎么知道别人不乐意?”
格尔达又惊又喜,却见美少年一下子从他身上坐起,原先的笨手笨脚荡然无存,那身手甭提有多灵便了,骑在他身上,看起来十分的风骚。
美少年一双桃花眼风情无限,低低的来一句:“你别这么急嘛,人家喜欢慢慢地玩儿,把气氛做足了再来动真格的……”
王子本来已经是欲火难耐,听此话果然强忍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忍不住道:“你……你最好快点……”
美少年低下头,双手用力一扯,将对方的上等衣襟扯开,露出里面护身的软甲。
美少年噘起红唇:“你的胸膛这么宽阔结实,我却尝不到滋味……”
格尔达手忙脚乱,立刻把那该死的软甲暗扣一颗颗解开。
美少年骑在他身上笑靥如花,低下头亲吻他那胸毛浓密的宽阔胸膛。
格尔达躺在地上只觉得大脑轰一声,再也忍不住,大声喘息着:“我……我受不了了,我……我没法等下去了……”
后面的话却没能等下去,格尔达张大嘴巴,发不出任何声响;整个人跟个僵尸似的挺在那里,亦是做不出任何动作。
时而天真烂漫时而风骚入骨的美少年收回点穴的手,终于慢慢站起,盯着他,面对他惊诧又不可思议的眼神,不再装嫩装傻,绝美的脸在清冷的月光下分外的冷俊。美少年望着他冷笑道:“你可真蠢,蠢得就像一头猪!”
苏宇早就打听清楚这位唯一的王子天生神力,是月兹国第一勇士。于是颇费了一番心思,制定了一整套严密的擒拿王子计划。不曾想计划刚刚开始,就轻而易举地把对方制服。
这让他着实有些意外,意外过后,眼神中全是鄙夷,用力一踢地上那个蠢笨的身子,对方没有丝毫动静。不过几个点穴,就这样轻易制服,早知如此,刚才就用不着骑在他身上装风骚主动哄着他脱下那层软甲……
不晓得这头蠢猪有没有练过内功。
苏宇撕下对方衣衫,扯成几根结实的绳子,把对方手脚捆绑得结结实实的。然后把地上深重的身子一把扛起,施展轻功,冲一个方向一口气奔出二里,打个唿哨,雪花骢立刻摇头摆尾从小树林中跑出。
苏宇把月兹国唯一的王子横在马鞍前,然后飞身上马,双腿用力在马肚子身上一夹,策马向前,转眼消失于夜色苍茫中。
第六十五章 野草丛
豪宅的奴仆们早在前两日就得到主人一大笔丰厚的赏钱,弃宅而去。
紧接着苏宇潜入那家最大的药铺,乘着月黑风高夜把伤势尚未痊愈的赵钧用药迷倒后“偷”了出来,藏在了一隐秘所在。
就在那帮宫廷侍卫还以为他们的王子在野外彻夜风流的时候,苏宇已经驱赶着一辆三匹骏马拉着的大车连夜驶出了撒珊。
雪花骢不用人拴,亦是寸步不离大车,紧跟不舍。
出城门的时候遇到一点小小的麻烦。城门长官非要把这辆看起来多少有些透着奇怪的马车扣下来。苏宇没有多费唇舌,只是“硬”塞进长官手中一把金叶子,对方脸色登时缓和,又装模作样例行公事打开车帘,发现车内不过是一个满身酒气的醉鬼大汉,就立刻挥手开城门放行了。
大车吱呀呀驶出了众人的视线,听声音总觉得车内不会只有一人。但没有人置疑,下面的总得听上面的。“上面的”长官很快回了小哨楼,屏退了所有人,在忽闪的烛光下,一片一片数着手中金叶子,掂量掂量分量,登时眉开眼笑。
苏宇驾着大车,一口气奔出五十多里路才放慢速度。
天已蒙蒙亮,他勒马停车,用长长的铁索将全身上下洒了一身白酒的昏迷赵钧捆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再掀起车板,将同样被药迷昏的月兹国王子拎了出来。检查一下身上的绳索没有松,把他推到最里面的角落,与赵钧近在咫尺。然后就掀帘退出,一挥马鞭,继续向东前行。
车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