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
季 更新:2021-02-17 11:38 字数:4908
“怎么了。”我惊讶的看着她,开始有些惧怕她。
“你为什么总说这话。”我问她。想把她推开。可她抱的已然很紧。肉体贴着我,一动一动的起伏。
“你别害怕,我身子很干净的。我是个处女。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第一个?”我不敢相信的问她。
“真的。昨天我才被拉到了这里,他们那也不让我去。有时候还不让我们吃饭,说我们不听他们的话,就狠狠的打。”她冲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还非要?”
“因为我亲眼见了两个女人就是因为经受不住他们的打骂才喝药死了。他们太残忍了。”
“那好,我回头不对他们说,不就完事了。”我对她笑笑。
“你难道真的嫌弃我吗?”我摇头。
“给你说实话吧。我不想被我们老板糟蹋。你明白了吗?”她愤怒的看着我。
“你们老板?”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做爱的方式恶心的要死。简直就是糟蹋人。所有新来的鸡在验明是处女以后都要送到他那里去过夜。我明天就要去验身了。本应该前天我就该去验的,可是老头子病了,住院了。听姐妹们传那家伙是得了哪方面的病了。我看就是活该。拿女人不当人,天天的乱伦。我可不想死。”女人气愤的表情惹的我有些好笑的问,“难道我们就不属于乱交了吗?”
“求求你了,先生。你就上了我吧。”说完她解开我们之间那件白色的大毛巾。缓缓的滑下,肉体开始一点点贴肤在一起。
被水带走热气的身体被女人紧紧的靠拢,突然间什么也忘记了的,抱起了她。
下身不自觉的又硬了起来。在她的身上磨擦着,冰凉,但有种爽快的冲动。仿佛一口烟呛的自己眼泪横流的样子。
这是个平滑的身子,让我重新找回了当年依梦的样子。
她钻进我的下面,蹲坐在浴缸上。
“你要做什么。”
“口◎◎”我有些局促的拒绝她。
把她抱起来说,“我答应你让你当会女人,不会难为你的。不用为我服务。”她直起身子,重新抱紧我。
胸铺紧紧的贴肤在一起,曼妙的感觉仿佛乐曲在嘴里油滑的哼唱一样的感觉。
而这个女人她真的或许她的第一次,丝毫的没有节奏,急促变的粗喘。
身子不时的抖动,接吻也没有掌法。
我凑过去,把舌头轻轻的挑开她的嘴,不住的游走。她闭紧了眼睛,用手去引导我的下身。我两只手抱住她的屁股。走出了浴池。她两只腿跨在我的腰间,我的下身被她的手撇在了一边。
床永远是温暖的港湾。
打开一首华美的音乐碟片,整个房间里开始似乎变的不是那么的陌生。
她扶住我的下面,对准边缘的口,磨擦了几下。我稍微的一用力,像个弹簧一样跑了进去。像个球一样在里面跳动了起来。
她开始抑制不住的轻声叫。
我时不时的看一下她的脸庞,红红的透着羞涩的眼神。撩起她的头发。美丽楚楚动人。
哪一刻我想到了许多,依梦,父母,未来,还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堕落的陷阱。不知道我站在深井里面,还会不会爬上来。
我抱住她,抚摸过她的乳头,她身体开始剧烈的颤动,我轻轻用嘴唇咬住她的乳头,一直坚持到最后整个意识的上欲望的标志性结束。
我离开了她,身体离开他,一个人跑到浴池处理干净,我不知道我这算什么?
算对一个女人关系自己命运的哀求,还是自己本身不可压制住的邪恶光环。
人都是贪婪的,只有一切都毫无遗憾的走过去以后,才会默然的回过头说,“哎,我的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真的,走出浴池的那一刹那,那个女人依旧疲软着身子,毫无遮掩的在床上大字的架子。看着那留下痕迹的地方。我止不住的揉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的质问自己。
“靠,我的天,我都干了些他妈的什么?”
抖落浴室里捡拾出来的衬衣和内裤,用力的一抖,依梦的相片飘然的滑下,像是黑夜里木然的一束灯光发现了正在交媾的一对,男女,让我不知道为什么的感觉到可怕,不敢去捡起那张相片,不敢去面对那双眼睛,那微笑的脸庞,还有他留在记忆深处的善良。
第二卷 夜(十五)
抖落浴室里捡拾出来的衬衣和内裤,用力的一抖,依梦的相片飘然的滑下,像是黑夜里木然的一束灯光发现了正在交媾的一对,男女,让我不知道为什么的感觉到可怕,不敢去捡起那张相片,不敢去面对那双眼睛,那微笑的脸庞,还有他留在记忆深处的善良。
……………………
“她是谁啊?”我呆呆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女人走下床捡起来,又佝偻着身子走了回去。我紧紧的盯着她。
“我老婆。”我说。
“真漂亮啊。”她抚摸着那张脸庞。
“呵呵。是吗?”我问。
“她这么漂亮,你怎么还出来找女人啊?”
“我?”女人的话是那么的犀利喝尖刻,仿佛一把尖利的冷刀深深的扎在了自己的心脏跳跃的当口。
“我?”我设法说些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
“我知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骨子里都是一块的料子。”躺在床上的女人依然裸露着看着依梦的相片。
“是不是很可笑。”我说。
“不。呵呵,感觉有些……”女人把脸看向我,轻蔑的一笑。
“我是不是很无耻。”我问。
“算我逼你的吗?”她问我。
“不知道。”我回答。
“你为什么不带套子,你不怕我怀孕了做你的情妇,让你老婆知道吗?”女人问我。灯光射在她的脸上。
“我倒希望你能怀孕。”我冲她笑笑。
“为什么?”我转过身坐在床头。
“你知道,你很棒的。”她开始抚摸我裸露的肌肉。
“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吗?”我问她。回转头的瞬间我发现她的私处并没有我想看到的血。
“呵呵。你在看什么?哈哈,男人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冲我不屑的说。
“你刚才在骗我。”她点点头。
“你知道吗?我现在真想抽你两嘴巴子。”
“你抽啊。”她把脸伸过来。
我压抑的怒火实在无法平息,我把她压在身下,重新的进入,她不住的喊,“戴上套子,戴上避孕套子。”
我不管不顾的用力,狠狠的抓着她的身子。像是报复什么不可理喻的结局。
“草,你他妈比的是不是有病啊。”她不停的喊着。
“老娘不和你玩了。”她开始想反抗我的去抓我的下身。我把她翻过身躯,依然猛烈不停歇的。
“你是不是疯了。草,草你妈了个比的。”女人嘴里咒骂着。
“你他妈比的,老子这辈子最恨你这种女人。老子今天不干爬下你,别人还以为老子是鸡呢。草。”
我用力的扭动着身子。看着两个结合的地方红红的,仿佛新鲜的猪肉一样的恶心。
“草,滚开。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妈比的你这是在强奸老娘,你知道吗?”女人丑恶的骂着。
“你他妈的就是个鸡,连个鸡都不是。你不是喜欢做吗?老子做死你?”
我的仇恨加载在对依梦的愧疚,我对这个女人可恶的欺骗,以及回想她那副喜欢和陌生男人出卖自己身体的恶心样子,全部的全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仿佛并不是什么享受,对于她似乎已经是种酷刑。
“你他娘的给老娘等着,老娘明天就去医院检查身体,怀了孕你他妈的不给老娘二十万,你别想让老娘泻火。”说着她气愤的起床,不停的摸摸自己的裤裆。
“哈哈。”你去吧。“老子给钱了,就是专门来干你这种婊子的。喜欢让男人干,我干你就怎么了。”我近乎疯狂的叫着。
女人猛力的关门走了出去。
王彪和王强从门外探头缓缓的进来问我,“大哥,这是怎么了?”
“没事,昨天晚上不干她,她还不愿意,还他妈的胡扯什么死爹死娘的让老子干她。老子真他妈的过瘾。”
“大哥,你厉害,把她干成这样。还是大哥厉害,我他妈的昨天后门都没进去就泻了,哎!”
“哈哈”三个人相互之间的一笑,王彪和王强冲我数着大拇指。
“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这种女人就只知道吃屎。”
“对,对,大哥说的对。。。”
“不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王彪在旁边附和着说。
但谁有能知道我的内心深处在想着什么。只是不停的给自己提供着一个愚蠢和天真的想法,这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对着依梦喊,“草,你们家的落森把我肚子搞的这么大。”
想着自己嘴角淡淡的一笑。深深的夜里坐着王彪的奔驰车回家。不知道那一天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特像男人,特有男人味道。
第二卷 夜(十六)
第一次这么晚回家,一个人顺着安静的楼梯向上面走着。
门吱咋一声的开了,我抬起头看见了依梦,“怎么回来这么晚?”她问我。
“哦,今天陪同事去喝酒了。”我不想欺骗她,毕竟我满身的都是酒气。依梦上前拦住我,嗅嗅我的衣服,“这又是喝了多少啊。”
我走到床前爬在床上,她走过来开始一件件给我脱衣服。
我明白我我们之间是有爱情的,爱情久了就会转化成亲情,我想这话说的真对。
依梦给我倒了杯水,扶我靠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的喂我。我看着她,烦躁的说,“让我睡会吧。”
“不行,喝这么多。不喝水容易落胃病。”她冲我吆喝说。
水一点点送进嘴里,我不知道对于依梦我还需要说些什么。我无权冲她发脾气了,无权干涉她的生活了,我对不起她。
性打乱了我的思维。在我爱的人面前我除了说出背叛还能再有什么要求。
她抱住我,看着我的脸,发着牢骚,“劝你多少次了。不停。就是喝,喝死算了。”
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浓浓的枕头透着依梦甜甜的体香,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另我着迷。
她熄了灯,一个人在床头坐了一会儿,然后搂住我的肩膀。那一刻潜意识告诉我依梦哭了,但总是压低着自己的声音。像是刻意的隐瞒什么。
我转过身,将她抱住,她用力的抱紧我,像个孩子死死的向怀里钻。
瘦弱的手指,纤细的身子,在我的面前是多么的像个没有走进成年的孩子。
那一个夜晚我们彼此都沉默不语,即便我知道自己头脑依然清醒,也没有去看依梦那迷蒙的双眼。
她凑上来亲我的嘴,我丝毫不动。
依梦靠近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退去掉落在我的手里,我把他们一件件攥的紧紧。像是种曾经对感情的依恋。
娇小的身子在我的怀里上下的蠕动着,没有衣服遮拦,光滑细嫩。
她把我推倒,爬上了我的身子。泪水跌进在我的胸膛上。
我没问她为什么哭,我也不想去知道,只是怕她的答案是我所恐惧的真实。
我毫无反抗的任由她脱去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身体。乳房贴肤着脸滑过,贴肤着脖颈滑过,贴肤着胸膛滑过。
她拉起我的手,自顾自的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
而下身也似乎在什么春雷的唤醒里又有了反应,有些生疼的激烈。仿佛初春新出生的幼芽,只有生命的象征,没有生命的顽强。
她扶住那没有硬的玩具,紧紧的包裹着跑了进去。
有时候我自己就在想,这算什么,算什么事情。对现实的控诉还是什么对生命价值享受。我不明白,自己的身心疲倦。而那所谓的成人性关系,所谓的器官。在离开另一个女人的不久又重新有了一个女人安稳的巢穴。
做爱难道真的有那么神圣,爱情难道和性真的是分不开的吗?
这些在内心深处曾经就不曾怀疑的问题,告诉我,我该祈祷,祈祷我是个无子的男人,否则在这个肉欲充斥的世界里,我将会死的多么难堪,生活在我的眼中将是变的多么的愚蠢和复杂。
我不可抗拒自身的软弱。我不可抗拒那份曾经意味这收获的过程。
人或许在成熟,成长的时候并没有想的太多,只是害怕过程背后的结果而已。就像为成熟的苹果,青涩的酸。
肉体欲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这种不停的做爱突然感觉是那么的肮脏。而我又是多么的不知廉耻。
自己就像个工具一样,供人骑乘。用完了一抛两散。
就像自己最后骂那个女人的话一样,“老子今天干不死你,别人还以为老子是鸡。”
而这句话突然的一想,对于我又是那么的适合。今天晚上我或许真的是个鸡,抚摸着两个不同的女人,在一个有着相同名字长在不同人的身上的器官里无力回天。
做爱,健康的男人是为了孩子和欲望。而我不健全的男人该只是为了欲望吧。
依梦在我的身子上不停的颤抖,肉体之间距离的磨擦产生大量的汗水和热量。
私处更是难耐的肮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