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作者:
梦幻天书 更新:2021-05-14 21:36 字数:4809
带着这样的心情我答应大哥的邀请,知道那是个陷阱,我也答应了。
那人儿进来的时候,我便知道那些流言都贬低了他,所有的词汇用在他身上都是贬低了他。那句一草民说的是不卑不亢在皇室面前能这样子,我对他的好感便又是多了几分。
大哥让他和我合作一曲,不知道为什么莫忧有点犹豫,是不削与我还是怎么样,我有点生气,在琴下坐下来,调好琴音,没过多久他便唱了起来,这一首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我按照他的音调弹奏下去,
爱在月光下完美,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
一曲完毕。我二人四目相对,两相凝望,目光中竟有了些如胶似漆的味道,怎么样也分不开了我们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喝酒,大哥不胜酒力最先躺下。
一会我的身体便发热,好难受,我向后躺去,极力的想发泄,觉得一阵凉意袭上了我滚烫的胸膛,轻柔地抚摸着我好舒服,好像让他抱我。
不知道怎么到的屋子,他爱抚着我,好舒服,好想让他进去,混混吞吞的听见他说他会好好的爱我,好好的疼我,我知道我的身体,我的心在这一刻沦陷了,我爱上你了,莫忧。
今日我必须走,昨日父王命我攻打北边的黑狼部族作乱时常侵扰我国边境的蛮子,我把那块玉留给了他,希望他记得他说的他会好好的爱我,疼我。
来到这里已经有两月了,自己总是忍不住在想他怎么样了?头晕目眩呕吐腰酸,我居然怀孕了,我知道自己是离人,但是怎么可能?再一回想几个月前自己做的荒唐事情,便脸红了,明源让我把孩子打掉,我不舍,我知道明源为我着想,可是只要一想到这是自己和他的骨肉,无论有多大的苦,只要有他的那句话也都可以忍耐了。
战场比不上在家里,我身为一个元帅不可能让自己的部下知道自己怀孕了,所有一切只能照原来的样子进行,知道我怀孕的也只有明源和阿林知道。
明源也曾多次劝过我,让我把孩子打掉,说莫忧没准就是二哥设计自己一个圈套,他没准是一个奸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是每每想到他说的他爱我,他会好好的疼我,我还是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这是我和他的骨肉,我和我爱的人的骨肉。
明源说因为种种原因胎儿很不稳定,可能随时能流产,我害怕了,我用短短二个月的时间就把那些蛮子打退了。终于胜利了,终于能见到他了,好想快点见到他,好想告诉他我有了他的孩子,可是……。可是我害怕他如明源说的他是二哥人,是奸细。明源多次让我打掉这个孩子,但是最终我还是没有答应他。
终于回朝,父皇为我举行了庆功夜宴,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影卫说他去了。
等我到的时候看见他身上挂着一位姑娘还有说有笑的,我的心好像有人在上面一刀刀的划,好疼,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安,小家伙也开始躁动起来,疼的我只能在长袍内抚摸着它。
一干人等向他道贺,明源把我扶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他去叫车去了,好冷好难受,向后仰去,突然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我,我抬头看怎么会是他。
他误会了,我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从他口中说出那样的话,我好难受,明源回来了,一切也就明了了,他为我吃醋了好幸福。
晚上我们回到了王府,明源那个家伙居然给我说漏嘴了,忧儿知道我有了孩子,他还叫我不要打掉,我怎么可能把孩子打掉呢,这是我和他孩子啊。他说他要娶我,我一个王爷怎么可能嫁给他呢,当然是我娶他了,他那样的笑着看着我,当时我真的好幸福。
那家伙居然把那玉当陈扇穗,我问他那个玉要是丢了怎么办,他居然说:“殿下是什么人,什么宝贝稀罕的东西没有。一夜风流便赠个玉坠,只怕京城的各大男馆里也不知道有多少这种王爷的赏赐呢。丢了怕什么,小人再殷勤小心地服侍一回,殿下再赏我一个便是。”我知道他又误会了,拍了拍身边的床说道让他上来陪我躺一会,并且告诉他这个玉佩是要留给我未来的妻子的。
我跪着求着让母妃答应我们婚事,我知道母妃为难了,可是我知道我爱忧儿,我不希望让忧儿受一点委屈,跪了半天母妃也没有答应,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忧儿去了以后母妃竟然答应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对,可是忧儿就是不肯跟我说。
忧儿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全府中的人都对他那么好,连总管也是那样,我的忧儿真是讨人喜欢呐!
突然有一日忧儿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到,我害怕了,生气了,阿林他们劝我让我为孩子照想照想,让我先回府歇息一边,就是回来看看忧儿回来没有,我真是累极了,居然倒头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忧儿已经回来了,开始我便不理他,可是这个家伙居然…。没有办法只能让他把我扶到桌边,可是在他扶着我的时候却闻到那若有似无的淡淡脂粉香,要说刚才我只是端端架子想逗逗忧儿,那现在我可是真的有点生气了,用脚趾头想能猜的出这家伙下午在哪鬼混了。
那厮居然和冯二少去喝酒了,冯二少确实是忧儿的朋友,可是忧儿你就不能拆个人回来捎个话吗?他那“你们”颇有一家三口的意思,听的我心暖极了,我们是家人,对我们是家人,宝宝,我还有他。
忧儿对我真的很好很好,从他来到我府中的一刻开始我的饮食起居便有他打理,
母妃突然病重,让我去宫里看看她,在去的路上我便觉的肚疼疼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预感得到了证实,母妃打掉我的孩子,我第一个孩子,五岁以后我第一次叫她娘,问她问什么?
忧儿把我唤醒了,我不知道没有了孩子,忧儿还会对我那么好吗,还会爱我吗,他是不想让孩子成为孤儿才答应娶我的吧,不对是嫁给我的吧,现在我不能失去忧儿,我真好爱他,爱他为我打理一切。
早上我没有看见忧儿,心里真是好疼呀,回府的时候阿林给我穿上棉靴子,说这些都是忧儿特意为我准备的,还特地早起为我钉着这个还有去菜市场为我挑选山鸡,我现在还是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忧儿是爱我的,他对我说的他都实现了。什么他怎么把手也弄坏了,他就不能在意一下自己吗?
我知道我自己有多爱他,我可以为他放弃一切,包括我多年想要得到的皇位,可是我自己也知道,为了他和我自己我要变的更强。
第54章莫名含冤
其实自莫忧清醒以后风萧然的饮食起居都由他一手包办了,从一日三餐到下午小点晚间夜宵,再到各色补身汤药,事无巨细均由他一人料理,连府里的管事下人们都无不惊叹,这王妃对晋王可真是没话说啊!
王府厨房内,如今已经俨然大厨二厨的莫忧主仆俩正忙着。
“公子,这可是菜市的牛婶特地给你留的野生老甲鱼,大补啊,为什么不能给殿下煲汤喝呢?”
叶儿见莫忧煞有介事地把那只看着起码有4、5斤重的老鳖丢回箩筐里,忍不住纳闷。按说公子最近天天去菜市转悠就是为了给王爷疗伤搜刮好东西,弄得整个市场的三姑六婆都跟他熟了,当然,他那张美人脸讨好地冲着谁一笑,谁能不晕乎呢?
可如今人家巴巴地给他留了好东西送来,他却看也不看一眼?
“你懂什么,拿去炖了给柳先生送去,他最近辛苦了。你小子自己也留一碗吧。”莫忧白了他一眼,继续拿着银挑子坐在桌边不紧不慢地挑着正在泡发的燕窝里的碎毛。
甲鱼是大补的东西没错,却也是大寒之物,吃了最容易滑胎,是孕妇的禁忌。萧然虽不是女人,但如今有孕了总要避忌些,不过既然他没有公布这件事,那他也就不多言吧。
虽然萧然和柳大哥都瞒着他,但他知道柳大哥最近为了他身上的蛊毒之事愁得头发都掉了一半,就借花献佛给他补补也好。
主仆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外间传了嘈杂地脚步声。
一队王府亲兵鱼贯而入,为首的正是在落锤镇的军帐中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副将刘成。
“大胆,没看见王妃在这里吗?你们这些人闯到王府内院来想干什么?”
叶儿见一群人来势汹汹,忙一挺胸护在莫忧身前。
“刘将军,出了什么事?”放下手中的琐碎伙计,即使没有羽扇纶巾,莫忧仍是谈笑间能令人神智全无的翩翩美少年。
面对眼前淡然处之的人间绝色,刘成有一瞬的恍惚,虽没忘了将军的命令,只是态度立时软了下来。
“尉迟将军有令,请王妃即刻到前厅去。”
“放屁,尉迟将军大还是我家王妃大,他凭什么下令?”叶儿见这一帮人牛气哄哄地见了莫忧连礼也不行,心里反感得紧。
“是殿下的意思?”莫忧自然知道尉迟云天不敢无故对他放肆,难道是萧然?
“是,王妃这边请。”刘成是个爽快的粗人,见他自己问了也便不隐瞒,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身后的亲兵则刷得让出了一条道让他通行。
“公子……”叶儿悄悄拉了拉莫忧的衣袖不让他去,见到这仗势也傻了,难道是殿下要难为他家公子么?
“你等着吧,别闯祸。”莫忧轻轻抽出袖子,轻轻一拂便怡然自得地走在最前面,刘成等人也毕恭毕敬地跟在他身后,不敢有半点僭越。说也奇怪,这王妃看似没有半点架子,可他肃起脸来却又自有一番不可亵渎的威仪,叫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若说殿下和声慢语间便杀伐决断樯橹灰飞烟灭,那这王妃则是静默间令人后背发寒心生惧意不敢造次。这一对到了一起便甜得让人发腻的人,对待起外人来倒是一样的厉害无比。
穿过几处回廊,一行人很快逶迤到了前厅。
几乎阖府的下人都垂首侍立在院子里,却听不见一丝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不同往日的诡异气息。
“王妃的架子可真不小,再不来莞儿只好再去请了。”
娇滴滴地声音自屋内传来,尉迟云莞的身影很快出现,却只是倚门而立,皮笑肉不笑地觑着莫忧。
此时的莫忧心里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是出了不好的事情,而这事情的风暴中心,貌似就在他的身上。
“莞儿不可放肆,快请王妃进来。”
尉迟云天的声音传出,莫忧脚下并不曾有任何迟疑,该来的躲不掉,不如进去看看究竟怎么了。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眼前的场景还是足以令他震惊。
风萧然面无表情地坐在上首,柳明源则黑着脸站在他身边。在他们身侧的花梨木雕花小圆几上,摆着一个青花瓷盅子,莫忧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他专门为风萧然做的爱心甜汤。
可奇怪的是,为什么这炖盅边上会有一枚乌黑了一半的银针?
第55章莫名含冤2
“王妃果然好胆色,光天白日竟敢对殿下下毒,还是你就这么认准了我晋王府无人了?”
尉迟云莞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是毫无掩饰的讽刺尖锐,莫忧几乎有点忍不住想笑出声来,不是吧,这不还没进入后宫呢嘛,怎么就开始宫斗了,而且还是这么狗血的桥段。
“你相信?”直到他说笑着看向风萧然,却看到他那张冷落冰霜的脸,笑容才慢慢凝固在了脸上,一颗心也开始缓缓下沉,难道,他真的相信?
“其实你根本没有失忆,你留在这里,只是在执行任务,你仍然还是夜霄云,对吧?”
没有温度的话语一字一句从风萧然的紧抿的唇边溢出,他的眼睛根本就不看他,只是看着手边那支透着乌黑光泽的银针,他的声音也听不出一丝愤怒,甚至透着点点哀伤,却在这初夏时节令听者尝到寒彻心扉的滋味。
“你居然相信这个?你觉得我会害你?”莫忧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色又多么吓人,只是眼前那人一脸的冷漠令他心中如百爪挠心般难受,又痛又痒,难以平静。
“殿下,这种人心机深沉用意歹毒,千万不能留啊!”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有人附和说莫忧包藏祸心罪该万死,也有人反对说他心地纯善不要冤枉好人。一片嘈杂中莫忧并没回头望向人群,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风萧然。他只想知道他的想法,他的决定,其他人怎么想,关他莫忧什么事呢?
“别吵了,殿下自有计较。”尉迟云天一声断喝,百来号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风萧然在柳明源耳边低语了几句,柳明源随即大声宣布了晋王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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