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
别克陆上公务舱 更新:2021-05-14 21:24 字数:4734
口同声地咏起古人的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再回首,细雨断桥,红颜老成枫林秋;几度东风似旧,问桃花,可把伊人记?如今人去花认谁,君且住,留君一步非得已……前窗月,偎夜杯,樽中酒入歌喉内,湿了青衫、风满袖。酿内白发,镜中青丝谁入秀?冷落清秋,临别把袖,叹一笑芳华,曾经轻歌狂曲,自此别,相逢又何年?”两个人都是诗词的爱好者,所以此情此景更是触动了他们内心对这些诗词的喜爱。
秋末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消散.太阳就落进了西山。于是,山谷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向山下游荡;而山峰的阴影,更快地倒压在落满枫叶的大地上,阴影越来越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了。叶文暗想,我生气出来一天了,李贤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呢?想着,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咦!怎么关机了?”说着,叶文便把手机打开。“噔噔噔……”一连串的发出好多个短信的声响。叶文一看,吓了一跳,全是李贤发来的:“文文,你在哪儿了?打你的手机打不通。你妈妈生病送进医院了,看到抓紧给我回电话!”、“文文,我和佳琪都在南京高淳县人民医院,你别着急。看到信息,立即回电话!”、“文文,你还在生我的气吧。对不起,宝贝,我这次做事又太冲动,我一定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你放心吧!”、……
叶文还没有把短信完全看完,就因为妈妈在医院的事情紧张的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赵孝聪一看,连忙问道:“文文,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别只顾着哭。”
“我妈妈被送进医院了,聪哥,我很担心妈妈的病情,因为……”叶文哽咽的一句话没有说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文文,别担心,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你知道在哪家医院吗?”赵孝聪把纸巾递给叶文,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南京高淳县人民医院!好的,我们现在就去!”赵孝聪重复着叶文说的医院地址,安慰道。
两个人说着,就快步向车跟前走去。叶文连忙拨通了李贤的电话“贤,我妈妈怎么样了?病情严重吗?”电话通了,叶文没有让李贤说话,就急切地问道。
“文文,你来了吗?怎么手机也关机呢?妈妈的情况不是太理想!……”李贤连忙说道。
“啊!”叶文还没有等到李贤把话说完,她就紧张地“啊”的一声,脸色显得异常的虚脱。
“文文,你怎么了?你快来吧,打车来!”李贤又补充道。
赵孝聪一看见叶文这样,猜想情况一定不是很理想,所以,他对叶文说:“文文,你也别太担心。伯母吉人自有天相,她老人家情况一定要比你想象中的好。走吧!我送你去!”
叶文被赵孝聪半拥着坐到车上,赵孝聪一边安慰着伤心地叶文,一边在保障安全的情况下尽量快地开着车,往南京高淳县人民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叶文看到妈妈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当叶文醒来时,她看见自己躺在病床上,李贤他们几个都在自己的身边。连忙问道:“贤,我妈妈是不是非常的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妈妈是糖尿病的并发症,也是糖尿病中最严重的一种情况。咱妈由于长期的高血糖、高血脂、血液高凝高粘、内分泌失调,尤其是动脉硬化和微血管病变引起,从而导致了咱妈今天出现了糖尿病引起的多种感染最严重的一种情况:糖尿病大血管病变和微血管病变。所以说,目前情况有些严重。文文,你也不用太担心,依据目前的医疗水平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李贤坐在叶文的旁边安慰着她。
“文文,李贤说的有道理,你也不用太紧张,先把自己照顾好才行啊。”赵孝聪看着叶文,说道。
“谢谢你,聪哥。今天麻烦你了!这么晚了,让李贤带着你到外面吃点饭去吧!”叶文显得很虚弱地说着。
“不用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明天我再来看望你和伯母,今天我就先回去了。”赵孝聪说着,就准备离开。
赵孝聪还没有走出病房的门,叶文又叫住他说:“聪哥,你宾馆的房卡在我的包里,我拿给你。”叶文说完就找她的包,这时,李贤到病房的左侧壁橱里把叶文的包递了过去。
叶文把房卡递给了赵孝聪,赵孝聪笑着说:“你不说,我还忘了呢?房卡在你的包里,我以为在车上呢。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说完,他便和李贤以及叶文的爸爸告别。
李贤脸色有点不太高兴的和赵孝聪告别,回到病房后,他问叶文:“文文,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去。”
“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想躺会。你们出去吃吧!”叶文显得异常的疲倦,恹恹地说道。
这时,正巧叶文的爸爸进来,他说:“文文,大夫说你妈妈比他们想象中的结果要好,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叶文听到爸爸这样说,连忙从病床上起来,被李贤一把搀扶住,他们一起走向急诊室。叶文见到妈妈,立即问道:“妈妈,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说完眼泪随即滑落了下来。
“妈妈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哭了,傻孩子!”叶文的妈妈爱怜地摸着女儿的手说。
叶文把另一只手搭在妈妈的手背上,含着眼泪笑着说:“妈妈,你把我吓死了。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自己的手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关机了?”
“你妈妈现在没事了,你和李贤快带着佳琪去吃点饭去吧!”叶文的妈妈催促着他们。
“爸爸,你们一起去吧,我在这儿陪陪妈妈。”叶文说。
正巧,大夫进来,他对叶文一家说:“你们都出去吧,病人现在需要安静,不适宜你们这么多的人打扰。”
叶文他们只好暂时和妈妈告别,一起去外面吃饭去了。吃过饭以后,叶文的爸爸说:“文文,我在这儿照看着你妈妈,你们都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路上开车小心些!”
叶文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爸爸挡了回去,她只好和李贤他们一起回家去了。
回到家以后,李贤躺在床上,好像是无意地问道:“文文,你怎么会和李贤在一起呢?他什么时候从上海回的南京?”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的南京?今天上午阮子玲给我电话告诉我的,中午我们一起吃的饭。”叶文平静地回答着李贤的问题。
“那我怎么只见到你和赵孝聪呢?阮子玲呢?你的手机怎么会关机?你身上怎么穿着赵孝聪的衣服呢?他的房卡怎么会在你的包里?”李贤言语中明显的带着怀疑的口气。
叶文一听李贤带着质疑的口吻问自己,她也很生气地提高了嗓音说道:“你到底想说的是什么?难道你怀疑我是和赵孝聪约好在一起的吗?”
李贤在和叶文恋爱期间,曾经听叶文说过自己和赵孝聪的认识过程,并且他也和赵孝聪一起吃过几次饭。现在由于自己的过错,把家搞成这样子,况且,今天上午叶文是因为生自己的气才出去的,所以,他今日看到叶文和赵孝聪在一起,不禁起了疑心……
☆、第二十四章 云谲波诡的债事
叶文从李贤的问话里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是怀疑自己故意把手机关机,目的是和赵孝聪约好一起出去游玩的。叶文气愤之极,狠狠地甩出一句:“李贤,你这是无端妄语、信口雌黄,我不想和你理论这样无聊的问题,请你不要把我们想象的和你一样的龌龊无耻!”叶文说完,拉过被子,一转身背对着李贤睡去,一句话也懒得理他。
李贤一见叶文这个样子,他的火气也上来了,冲着叶文吼道:“你和赵孝聪什么都没有,他的房卡怎么会在你的包里?”
“我没有功夫和你解释!”叶文一翻身坐起来,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李贤,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这是心中有鬼,亏我把你始终看做冰清玉洁的主,原来你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做出来的。是的,我不够好,我没有你的聪哥优秀,你和我离婚,趁着他现在单身,快去嫁给他吧。”李贤发狠似的说着叶文。
“李贤,你无耻!”叶文说着,下床开始换衣服,她想离开这个无理取闹的人。
“去吧!你的聪哥还在宾馆等着你呢!”李贤好像也很生气的继续激怒着叶文。
叶文没有理会他,自己那不争气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洒满一脸,心中憋屈极了。她快速地换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准备离开这个让她快要窒息的房间。只见,李贤一个箭步上去,伸手把将叶文揽入自己的怀中,紧紧地将她抱着,好像怀揣着一件易碎的珍宝,容不下自己的丝毫不小心。叶文想挣扎离开他的怀抱,谁知他就像铜墙铁壁一般,牢牢地将自己固在其中。这时,李贤含着泪腔说道:“别动,宝贝。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可是,我好害怕你离开我,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只剩下你和女儿。我说那些话是因为我自己太自卑,对我自己没有信心,所以我担心赵孝聪会从我身边把你抢走,你知道吗?”
叶文听到李贤这样说,心中感到酸酸的、软软的,不禁把自己的脸庞向李贤的脖颈处靠了又靠,泪水又一次不争气的顺着李贤的脖颈处流淌成河,一句话哽在喉间再也说不出来。
“宝贝,为了我的事,我知道你费了心、受了罪。你知道吗?我现在失去什么都可以,唯独不可以失去你,你现在就是我能够勇敢面对一切的精神支柱。”李贤用双手捧着叶文的脸庞,强忍着在眼中打着圈的泪水,说道。
叶文睁着蓄满泪水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李贤,点着头说:“贤,我知道!”
李贤吻了吻叶文的面部,附在她的耳畔说道:“宝贝,我以后会做出个样子给你们看的,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嗯!我相信你!让我们一起努力,今后我们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现在,我们失去的一切,以后我们一定可以通过自己的艰苦奋斗,再赚回来的!”
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擦着眼泪勉励着,将美好的希望寄托在未来的奋斗中,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一家人各自忙开了,由于佳琪不在叶文所在的学校上学,所以老李头每天负责接送孙女。李贤自从调到南京市鼓楼医院后,每天都要路过叶文的学校,所以他只要不值班,就负责接送叶文一起上下班。吃早饭的时候,她和叶文约好下班后一起去看望生病的妈妈。
两个人到了单位以后,分别从各自的传达室处,收到法院的两封传票信件,一封是张媚起诉他们俩的,另一封是张华山起诉他们的。叶文打开一看,心情顿时阴暗起来,他开始给李贤打电话说起这事,李贤说:“我们见面再商量吧!我现在先给张媚打个电话。”
“你为什么给张媚打电话,既然她已经把你告了,你就没有必要再去质问她什么了?”叶文制止李贤给叶文打电话。
“那好吧!你上班吧,我们下班见面再商量这件事。”说完,李贤挂了电话。
李贤挂了叶文的电话,就立刻给张媚打了一个电话,开门见山地问道:“张媚你为什么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李贤只听见张媚冷笑一声,喊着恨意地回答道:“我做事情绝决,能超过你们夫妻俩吗?你老婆在曹静和宋桂琴面前怎么作践我的,你最好回家详细地问问你的老婆。”
“那是你自找的,你活该!”李贤有点声嘶力竭地朝着张媚吼道。
“是的,我是活该!我也一直在怨恨自己怎么会爱上你,爱上你这样的衣冠禽兽?”张媚恼怒成羞地骂着李贤。
“你是好人吗?为了金钱,去给可以做自己爷爷的人当情人,你知道什么是羞耻吗?”李贤也毫不客气地回敬着张媚。
“你呢?你为了钱,不也是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吗?我们俩彼此彼此。”张媚恬不知耻的继续说着李贤。
“是的,我对自己接近你的动机感到可耻。很多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恍惚的感觉,我李贤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苟合在一起?”李贤像是在回答张媚,又像是在扪心自问着自己。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你这样说,你就应该摆正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要只是谴责别人做事,不够讲究。”张媚继续说着。
“我少你的钱又没有说不还你,你这样做的目的何在?”李贤问到张媚。
“我什么话也不想和你说了,我们法院见吧!”张媚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李贤挂了电话仔细想想,暗自苦笑着,自言自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