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
散发弄舟 更新:2021-05-04 18:28 字数:5309
他湿热的吻从她胸前的饱满慢慢下滑,落到了她的腰际,留下一路淫靡的痕迹。
易泛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觉得胸口空落落的。
为什么不吻那里了,为什么不吻了?
易泛泛陷入渴望之中。
“韩于墨……”
很快易泛泛便得到了答案。
那湿漉漉的吻,从她的腰际一路下滑一路下滑一路下滑……身下一凉,韩于墨褪下了她的裤子,易泛泛浑身都开始发抖起来,不要那里,不可以的……唔……她舒服得扬起脖子,手指头狠狠抓住被单,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浑身的知觉都凝聚到了那一点温热中。
这个王八蛋。
混账。
唔……好舒服……
他慢慢从她身子里抬起头来,唇角的银丝十分淫靡。易泛泛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脸颊烧得发红发烫。韩于墨近乎夜色般漆黑的眸子,幽幽地看着她,看得她无地自容。
丢脸死了。
她一定要灭口。
……唔,有点舍不得。
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韩于墨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的蜜汁,那动作性感得不得了。
易泛泛痴痴地看着他。
决定原谅他方才的无理。
韩于墨爬到她身边,亲了亲她发烫的脸颊。
“想要么?”
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干哑。
易泛泛侧过脸,毫无表情地用被单抹了抹小脸,洗掉脸上濡湿的痕迹。
这混账刚刚亲了她……唔,那里,现在又亲她的脸。
这得多脏啊。
易泛泛一脸的厌恶。
“不要。”
韩于墨低低沉沉地轻笑。
“真是个小白眼狼,自己满足了就撒手不管爸爸了。”
易泛泛眉头一皱,很不喜欢他称呼自己是爸爸。
她的父君才不会对她做……唔,这么……唔,不规矩的事情。
“真的不想要?”
韩于墨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
易泛泛坚定不移:“不要。”
韩于墨呵呵轻笑起来,胸膛被笑声震荡得上下起伏。
易泛泛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她的预感没有错。
易泛泛感觉有什么陌生的东西探进自己的幽径中。
很不舒服,是他的手指,她正准备出声训斥,却突然感觉那根手指在湿热紧致里自顾自动了起来,唔,不可以……易泛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脖子轻扬。
“想要吗?”那个讨厌的声音又在她耳畔低沉地响起,循循善诱。
易泛泛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连连点头。
韩于墨在她耳朵旁边低笑。
“那咱们换个更大更热的吧。”
易泛泛神智不清的胡乱点头,在快慰中渐渐迷失自己。
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传来。
易泛泛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小脸痛得惨白。
“滚出去,给孤滚出去!”
易泛泛痛得想要打滚,声音都软弱得带了哭腔,可是她的小身板被韩于墨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了半分,她激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企图逃开这无望的折磨。
“宝宝乖……等会儿就好了,不要乱动,我怕伤了你。”
韩于墨抓住易泛泛的胳膊,额头上的清汗低落了下来,十分压抑的语气。
可是娇气惯了的易泛泛哪里肯听他的。
“滚出去!孤好痛!痛死了,给孤滚!”易泛泛尖叫。
“乖,不要乱动……”韩于墨剧烈粗喘。
“孤不要听你的,痛死了!给孤滚!”易泛泛开始暴躁起来。
韩于墨到底是个男人,靠下半身思考的属性。
电视小说中那种箭在弦上还隐忍不发的男人绝对是骗人的,在他心目中,心爱的女人脱光了躺在他身下,他再不做些什么,那就当真是禽兽不如了。
韩于墨狠狠心,便伸手将床头边的灯拉灭,不去看易泛泛那张让他心疼地小脸,黑暗中,腰身一挺,在易泛泛激烈的尖叫中一上到底,势如破竹。
易泛泛声嘶力竭地尖叫,不断地捶打韩于墨的胸膛。
“混账!贱民!唔,放开孤!给孤滚下来!啊王八蛋!给劳资滚下来!唔……”
韩于墨哪里肯停,吻住易泛泛喋喋不休的小嘴,开始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这一夜自然是被翻红浪,新荷吐蕊。
有道是:向来枉费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易泛泛对这初夜的感觉十分不好,她不知道自己是痛晕过去的,还是哭晕过去的,反正这一天已经在小女帝的耻辱册上画上了深深的一笔,只待来日翻身算账。
韩于墨对于此夜那是相当满意。
如果易泛泛在最后不喊错名字的话,那他就更满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miao和帝韵每一章都补分,抱起来么么哒。
昨天求了评论,就发现今天的评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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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庆祝夕雾进了新晋前十,所以今天会有二更。
大概是20:30左右更新。
正文 22【chapter21 旧事难清】二更
易泛泛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不然她绝对不会见到君青然。
偌大的宫殿,凤穿牡丹的鎏金梁柱,镂空红木的雕花凤床,床梁上方嵌着大小不一的玳瑁,琉璃做帏,珠玉为帐,里层复帐用白缣为之,正是当年极尽奢华的漪澜宫。
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她穿着大红色的凤袍,乌发雪肤,红唇娇艳,胸口染了深红色的血渍,她没有睁开眼睛,似乎还在昏睡中,眉头轻蹙,像是被什么梦靥缠住了。
君青然正坐在床边,眼神温柔,痴痴地看着那名女子。
易泛泛静静地站在玳瑁帐旁边,她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又看了一眼君青然,然后再也没有挪开眼睛。她心中不是没有感觉的,只不过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梦,她做再多事情,说再多的话,君青然也绝对感觉不到。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回忆。
床上躺着的那名女子,正是小女帝易泛泛。
易泛泛记得,这是在她祭天遇刺之后发生的场景。那个时候她还在昏睡中,君青然以为她没有醒,便开始在她的耳边絮絮叨叨。说的那些事情,无非是他的雄图伟业,他的爱恨痴缠。
但是君青然却没有想到,易泛泛从小的体质便强于常人。
她的身体动弹不得,无法清醒,但意识却是明白的。
易泛泛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身体和灵魂剥离了出来似的。
她的身体躺在床上,她的灵魂冷冷地站在君青然身后,看着君青然把她早已熟读于心的台词一句句说了出来。他每说一句,易泛泛便冷上一分,听到最后,易泛泛的灵魂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泛儿……我的陛下。”
君青然慢慢倾身,在昏睡的小女帝额头上,落下一个冰冷至极吻。
那低哑的声音,爱意缱绻,温柔至极。
可是他的吻,却那么冷。
“……以后,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王后了。”
他痴迷地看着小女帝,深情的眸子里,溢满了幽怨与绝望。
“你大概是会恨阿然的吧,阿然把宁玉的眼珠子挖出来了,又把陌香的脸毁容了,还有你最疼爱的柳金金,阿然把扔到了勾栏院,这么漂亮的男儿家,扔进那里……”
“你一定会骂阿然的,呵呵,不过不要紧……”
君青然落寞地垂下脑袋,神经兮兮地低笑了两声。
“阿然已经一个人在漪澜宫里等了太长时间……你不在的日子,这里太冷了,太冷了……”
君青然定定地望着小女帝。
“所以,阿然不后悔。”
他看了小女帝良久,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般,唇角发颤地吻住小女帝的唇。
君青然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嘴里不住地喃喃。
“我知道你恨阿然,不过没关系……”
君青然站起身来,清泪从眼中滑落,沁湿了他身上的薄衫。
“阿然爱你就好了……”
他眼中溢满了水汽,贝齿咬着红唇。
“君青然,永远都爱易泛泛。”
易泛泛看着情景再一次在自己眼前上演,只不过上次易泛泛还在昏睡中,并没有看到君青然的表情,当时只是觉得君青然的声音冷极了,她的心口像是有把刀子刺穿一样疼。
……原来,那个时候君青然哭了吗?
易泛泛为自己的动容而感到羞怒,为什么已经过去了三年,她还是那么容易受君青然影响,光是看着君青然哭泣,她就会忍不住想要抱抱他,安慰他让他不要哭。
真是没出息。
君青然像是有所察觉似的,突然向易泛泛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泛儿,是你吗?”
君青然的眼神呆滞,声音带着哭腔。
易泛泛心中一抖,他为什么会看得见她?
她现在不应该只是道灵魂吗?
来不及多想,易泛泛下意识地便要逃跑,她倏地一下从窗户边跃了出去。
“泛儿,不要走……”
君青然声嘶力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易泛泛现在的确是道灵魂,她的身影穿过墙壁,透过假山,越过桥梁,她看到宁玉躺在地上,双眼流血。她看到陌香脸上尽是鲜血淋漓的刀痕,惨不忍睹。
这些她前世已经都见过一遍。
她想去看看柳金金。
前世那个爱笑的小男孩,总是跟在她身后撒娇喊她姐姐的乖阿金。
前世,小女帝临死之前都没能见到他,这是她至痛的执念。
易泛泛的灵魂像是知道她要去哪里似的,场景走马观花似的匆匆转换,很快便飞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这里丝竹悦耳,人声鼎沸。易泛泛的灵魂飘到一间屋子里,穿过纱幔,穿过床帐,她看到她心心念念的柳金金,正被两个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肆意凌虐。
他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满身狼藉。
那个曾经乖巧灵气的小男孩,此时眼中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求生的欲望。
柳金金似乎也看到了她。
他唇角弯了弯,死气沉沉的眼中溢满了怨恨的光茫,诡异地笑了起来。
“姐姐,我好疼啊,救救阿金呀……”
阿金,她的阿金……
易泛泛被那怨毒的眼神惊醒,猛地从梦靥中清醒过来。
入眼的是洁白的天花板,淡绿色的落地窗帘,跟淡蓝色的大床。
床头上是一个伞状的睡眠台灯,里面发出微弱的光芒,是易泛泛最喜欢的睡眠亮度。
她心神未定,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长须了一口气。
原来真的只是一个梦啊。
一只大手突然横在她的胸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沙哑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怎么了?”
是韩于墨的声音,易泛泛心中安定了些许。
“没什么,做噩梦了。”她的声音嘶哑。
韩于墨心疼地亲了亲易泛泛的脸颊。
“梦都是反着来的,你刚刚休息,再睡会儿,现在还很早,天都还没亮……”
易泛泛点点头,猫儿般往他怀里钻了钻,祈求更多的温暖。
“嘶……”
易泛泛突然长长地吸了口气。
韩于墨连忙支起身子检查她的身体,急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易泛泛咬着牙根,眼中泛泪:“疼……”
韩于墨更着急了:“哪里疼,快告诉我?”
易泛泛皱着一张小脸喊道:“浑身都疼……”
“我马上打电话去喊林森来帮你看看,你先躺着不要动。”韩于墨起身便要穿衣。
易泛泛大叫:“不准走!”
“你身体痛要看医生的,不要发脾气了,乖,身体最重要。”
韩于墨低头亲了她脸颊一口,想要跟易泛泛讲道理。
易泛泛还是大叫:“孤都让你不要走了。”
韩于墨意识到事情的不对,疑惑道:“那你身体不痛了吗?”
易泛泛皱着小脸:“痛……”
“那就得看医生。”
易泛泛默了半天没说话,然后闷声闷气道:“你帮我揉揉,说不定能好一点。”
韩于墨这才听出些门道来。
感情这小女帝是在撒娇啊……
韩于墨微微放心下来,连带着她刚才在梦里头喊另外一个男人名字的气也消了一大半。
君青然,啧啧,反正那货已经作古了,碍不到他什么事。
韩于墨的大手放在易泛泛的腰肢上,帮她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