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节
作者:
天马行空 更新:2021-05-03 16:35 字数:5198
赔鸡?赔他奶奶个熊。
凤浅左一个‘心肝小娘子’,右一个‘柔弱’,一脚踩他一只痛脚,哪里还忍得下去,终于爆发了,“滚你娘的老东西,钱没有,拳头有一双,要不要?”
明明是娇丽可人的面孔,却瞪着一双杏眼,凝了一脸的煞气。
横看竖看哪有半点柔弱模样!
老头没想到煮熟的鸭子还能跳起来啄人,气得暴跳如雷,“你这等泼妇,满口脏话,不知廉耻,你也不怕丢尽了你夫君的脸。”
小玉美人也不相让地跳着脚骂,“老子胸大腰软屁股翘,他爱都来不及,怕丢屁的脸。你一把年纪敲诈勒索,才他妈的不要脸。”
红颜白发隔着凤浅,吹胡子瞪眼,极是好看。
凤浅绞着手指,斜眼往小玉美人身上瞟。
小玉美人拒绝在胸前塞馒头……平胸!
不管天晴下雨,小玉美人练武没一天间断,小腰……硬得像铁板!
结实的屁股倒是挺翘!
老头气得白胡子乱抖,破口大骂,“小泼妇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敢撒野。”
“老子怕你个鸟!”玉玄最恨别人说他是女人,一脚踹开拦在面前的凤浅,冲上两步。
“有种你叫人来,来一个老子打一个,来一双,老子打一双,来一群,老子打一群!连带着你这老匹皮一并打成猪头!”
“你……你……好……你给我等着。”
“老子等着就等着,要叫人,快滚去叫,别让老子久等。”
要打架了?
凤浅见远处有人向这边聚拢,形势不妙,手里的一两银子往老头一丢,把小玉美人拦腰抱住,任他怎么推,硬是不放,往没人的方向拖拽。
“乖,别闹了,你家里人追来了,我们就没时间温存了。有跟他计较的功夫,不如找个地方好好乐乐去。”
小玉美人本不肯就这么算了,听了凤浅这话,愣了一下,怒了。
“你敢吃老子的豆腐?”
“不敢,我让你吃。”
“滚。”
“好,等回家了,我立马滚。”
老头握着那一块碎银子,怔了,这都说的什么鬼话?
看着拉扯着走远的两个人,又听见片言片语飘来。
美人:“你昨天弄得老子好舒服,一会儿再给老子弄一弄。”
少年公子:“你要起来就没完没了,我现在还累着呢?”
“那老子先给你弄弄,让你舒服完了,再给老子弄,这样可以了吧?”
“不好,我会更累。”
美人怒了,“你敢再说一句不好试试?”
“弄弄弄,弄得你爽为止,成了吧?”
老头被人在肩膀上一拍,回神过来,呸了一声,“一对狗男女,害我白紧张。”
拍他肩膀的是村长的儿子,“盯着点,千万别出岔子。”
“少坛主放心,老夫绝不敢大意。”老头恭敬弯腰,对那二人却有些不以为然。
犁头村十里外的下月村客栈,已经脱离了魂殿的势力范围。
但由于离犁头村近,所以仍有不少魂殿的成员走动。
凤浅和玉玄按着安排住进下月村的小客栈的最好房间。
第284章 斗凤浅啊
第284章斗凤浅啊
客栈有客栈的规矩,对客人的**是要保护的。
如果人不知鬼不觉得趴到窗户外偷听什么的,只要不被发现,没人管得着。
但凤浅和玉玄住的这间房,窗户外头是悬崖绝壁,要想偷听,只能在门口。
卖鸡老头给了小二一块碎银子。
小二掂掂那小块银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听听就好,可别久呆,被我们掌柜的发现了,你我都吃不完兜着走。”
卖鸡老头连连答应。
踮着脚,小跑到客栈门口,把耳朵凑到门上。
里头传来哼哼啊啊,又是喘气,又是呻吟,像是极享受的声音。
听得他一把老骨头都面红耳赤,跟打了鸡血一样。
对着门又呸了一声,心骂了句,“**荡妇。”放心回去交差了。
凭着这么两块料,怎么也不可能和挑分坛的角扯上关系。
为了不引人注意,凤浅必须尽快回到北朝帝京,不能在这里等到云末伤势好转。
而凤浅又没他们那攀崖爬壁的本事,所以只能由玉玄护着穿过魂殿分魂的地盘犁头村。
凤浅和玉玄的相貌一个比一个美,身份又特别,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为了掩人耳目,四儿让凤浅女扮男装,而玉玄男扮女装。
凤浅虽然长得漂亮,但她终究是女子,身材娇小,扮成男人,也是身材瘦小的男人。
光一个脸蛋漂亮,不会太过出众。
至于玉玄扮成女子,那可真是世间绝色的尤物,所有的注意力,全会搁在他身上,对凤浅这片‘绿叶’也就更不会有人注意。
等他们远离了魂殿的势力范围,玉玄换回男装,他们哪找这个尤物去?
而云末伤势好转后,和容瑾他们仍从绝壁离开。
那么他们一帮人就可以完美的脱离魂殿的视线。
玉玄恨极了扮女人,但他又不可能扛着凤浅翻崖过壁,再加上凤浅的‘淫’威镇压,只得硬着头皮再扮一次女人。
凤浅和玉玄大摇大摆地路过犁头村,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转移魂殿的人的注意力,给行动困难的云末一个喘气的机会。
所以他们在离开梨头村以后,并且没有连夜赶路,而是在离梨头村不远的下月村住下。
客房里,玉玄靠着被子团,坐的四平八稳。
凤浅正握着他的一只脚,拇指掐在他脚板心的某穴道上,力道适中的按压。
玉玄又痒,又痛,却又觉得浑身舒畅,不时地忍不住出声哼哼。
“你这功夫哪学的?”
凤浅手软得快抬不起来,怨念地白了他一眼,话都懒得说。
玉玄和容瑾接到通知,立刻赶来接应云末,为了不被魂殿的人发现形迹。
接近月下村的时候,就把马放了,翻崖走壁地赶往魂殿分坛。
由于时间紧迫,怕重伤的云末带着凤浅这个累赘,不能应付,即便是天黑了也不敢做半点停留。
临近山谷的那片悬崖长满蒺刺,他们二人一路攀崖过来,手上脚上都被扎进许多勾刺,血肉模糊。
虽然都是小伤,但肉里扎着刺,不光是痛,还很不舒服。
容瑾是大夫,自己处理起来没什么难度,而玉玄就要自己把手脚上的刺挑干净,就比较困难。
但云末要死不活的,而且这个地方并且不是安全所在,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所以,最重要的事就是尽快控制住云末的伤势,让他能够最快的自由行动,离开这里。
容瑾连自己手脚上的勾刺都来不及处理,就去处理云末身上的伤,自然顾不上玉玄。
玉玄也就只能自己草草把能拨出来的刺给拨了,自己拨不出来的,就自个受着。
他们是为了救凤浅,才弄成这样,凤浅看着他遭罪,过意不去。
主动取了针包,起初玉玄还扭扭捏捏不肯要她碰他,凤浅恼了,偷偷又给了他一针麻药,让他不能动弹,然后在玉玄怒骂中,一根一根地挑掉他手掌和脚板的勾刺。
这年代的鞋底没有现代的鞋底结实,他们练武的人又特别费鞋,长时间的攀崖走壁,鞋底越加磨损得厉害,而那些在山壁上长了不知多少年的蒺刺又硬如钢针,把他们的手掌脚底生生地扎得不成样子。
凤浅看着玉玄被勾划得血肉模糊的脚,又想着他们为了她才弄成这样,委实心疼了一回。
于是在给他处理好伤口后,又很有爱心地给他按摩了一下脚底板。
按摩脚底能通浑身血脉,消除疲劳,又能让脚暖和。
凤浅上一辈子,只要能让身体暖和的事,是绝对的用心,所以脚底按摩是很花了些心思学习,十几年下来,按脚底的功夫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玉玄在悬崖陡壁上急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说不累是骗人的。
被凤浅大师级的手法一按,身子像是轻了一圈,浑身舒坦,对脚底按摩立刻上了瘾。
加上反正已经被她碰过脚底,就破罐子破摔地觉得让她碰碰脚底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他穿女装,凤浅开出的一个条件就是帮他再按一回脚底板。
玉玄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外加按脚底板的诱惑下,才勉为其难地换上女装。
今天刚在客栈安顿下来,就催着小二打来热水,泡了脚,拉着她给他按脚。
凤浅虽然承诺再给他按一回,但没说下时间,就算拖到进棺材,也不算失信,当然不肯白干这种费力气的活。
然后,他难道很‘体贴’地讨价还价,让她教他方法,他来帮她先按一按,让她先舒服,再换她帮他按。
他给她按脚,脸不红,气不喘,一个时辰眨眼就过去了。
可是他皮粗肉糙,她力又小,按轻了,他叫没感觉,按重了,她吃不消。
小半个时辰,已经累得她手软脚软,气喘得比他还重。
可这二货却半没怜香惜玉的概念,硬说他给她按了一个时辰,她说什么也得给他按够一个时辰。
凤浅悔得肠子都青。
他手脚扎满了蒺刺,跟你有什么关系?
做什么良心大发,给他挑了蒺刺,还顺带给他用中医按摩手法给他按了按脚底板,帮他通血脉消疲劳?
这下好了,这二货尝到甜头,就不依不饶了。
他们虽然没有连夜赶路,但从山里出来走进入犁头村就已经走了足足两个时辰的路,而从犁头村到月下村又有十里的路。
凤浅这副身子骨又是娇养大的,哪里走过这许多路,一路下来,腿痛脚软,确实有些吃不消,如果不是她以前是经历过严酷训练,有超常人的毅力,早坚持不下来。
所以,玉玄提出交换按脚,她也是欣然同意,而且接受小玉同学服务的时候,也很受用。
不过,今天确实累了,在接受小玉同学服务时不小心地睡着了。
她哪里会想到,小玉同学竟半点不偷懒,足足按够了一个时辰。
他干完活,也绝对不会因为她睡着了,就此放过她,直接把睡梦中的她提起来。
睡一个时辰,和给人做按摩服务一个时辰,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感受。
凤浅默默地流着血泪,暗恨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如果不睡着,绝对不会让玉玄二货按这么久的。
玉玄二货舒服得眯着一双桃花眼,昏昏欲睡,但只在凤浅手上一停,他立马就能睁眼,拿脚拍她的脸,她真恨不得把眼前晃着的白生生的脚趾头,一口一个地咬下来。
好不容易撑满一个时辰,凤浅两条胳膊像断了一样,直接垂了下去,身子栽在他小腿上,眼睛一闭就沉沉睡去。
玉玄的小腿连带着脚被她半边身子死死压住,想也不想地抽出脚,把她踹过一边。
凤浅滚在地上没醒,仍然睡得很香。
玉玄得瑟得笑笑,丢了一床被子下地,把凤浅连头带身子的蒙住,自己另外抖开一床被子舒服地躺了下去。
凤浅睡地板,他睡床上,爽。
睡到半夜,突然身上一沉,被生生地压醒过来。
却是凤浅睡到半夜,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想也没想地爬上床。
凤浅睡意正浓,人又疲惫,大脑有些卡死,趴在床上,虽然觉得床上不怎么平坦,但暖暖得很是舒服,也就无视了不平坦的问题,接着睡了过去。
玉玄在黑夜中盯着压上身上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凤浅,身体‘刷’地一下僵住。
他允许她按脚底,但没允许过她往他身上压。
脸即时一黑垮了下去,手脚并用地把凤浅从身上推下去。
睡得死沉的凤浅一骨碌滚到床里,玉玄瞧着这头死猪,恨得咬牙,最终还得他睡地板。
正要翻身下床,见凤浅缩在墙根睡得老老实实。
想起在红秀坊和她同房的日子,心底滋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心脏砰砰乱跳,脸上火辣辣地烫。
抓着被角挨着床边,慢慢躺下,瞪着凤浅后脑勺好一会儿,不见她动弹,暗松了口气,闭上眼睛。
有床睡,谁愿意睡那硬地板碍!
凤浅平时睡觉总会冷得难受,所以很少能睡得沉稳,而这一晚没觉得冷,睡得十分踏实。
只是要醒来的时候,发现后背上被什么东西压着,重得有些透不过气,她趴在瓷枕上的脸估计被压变了形,是长时间压迫过后的麻木。
而身下肋骨又不知被什么东西硌着,痛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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