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节
作者:天马行空      更新:2021-05-03 16:35      字数:5254
  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略想了想,立刻想通了来龙去脉,对方是故意让他轻敌。
  他设下局诱杀他,而对方却将计就计,乘他破功的时候,拨了他这个据点。
  云夕忽地一笑,“你不想要怜心了?”
  云末不答,手握着紫金盘龙枪,一步一步向云夕走近,“等处理叔叔,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找。”
  “只怕,你没有时间。”
  “呃?”
  “你杀了我,可以救下凤浅,但怜心……”云夕突然笑了一下,“凤浅和怜心,你只能要一个,你要哪一个?”
  云末停下。
  云夕突然轻拨了一根琴弦。
  亭外假山滑开露出一道暗门,同时不远处亮起一团光亮,光亮中能看见一个绑着石头的小小身影被悬挂在一棵大树上,树下是一个水潭。
  云夕揽着凤浅的腰,转身走向身后的暗门。
  光亮处,绳索突然断开,小小的身影向水中落去。
  凤浅可以拨下头上发钗,拼死一搏,不跟云夕进那暗门。
  但她没有动,只是任由云夕带着她走向暗道。
  她也想知道,她和怜心,他会救谁……
  云末在那小小身影坠落瞬间,没有半点犹豫,身形快如闪地向水潭飞跃而去。
  凤浅的心直坠进无底的深渊。
  明知道他会这样,也明知道那小小的身影不会是怜心。
  她并且不想一个无辜孩子平白因她而死,打心底也希望云末能救下那个孩子。
  但那份绝望仍扯得胸口撕心裂肺的痛。
  耳边传来云夕的侃戏的声音,“看来,我那侄儿对你也不是那么上心。”
  “嗯,你押错宝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道中传来凤浅闷声闷气的声音。
  他抬起她的下巴,蓦地擦亮火折子,看见凤浅眼中没来得及拭去的泪,他眸子骤然一暗,飞快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凤浅闭上了眼,不避不让地任他的唇贴了上来,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下,心真的很痛。
  云夕的唇轻贴着她的唇,不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垂眼近距离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一路行来,她各种无赖,各种无所谓。
  这样的模样,他不曾见过。
  莫名地,心也跟着隐隐作痛。
  蓦地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出暗道。
  横竖已经攻破,如果她对诏王而言并不那么重要,他也就无需再忍。
  走进另一间大屋,那间大屋越加的富丽堂皇。
  无论是房里摆设还是床上的用品都是极尽的奢侈。
  她母亲的移宫跟这里一比,基本上可以说是寒酸。
  凤浅直觉,这里才是禽兽自己的卧室。
  第279章 伤心
  第279章伤心
  “这里没有女人来过,这床也不曾有女人睡过。”他把她放在硕大的床上,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手指滑下轻抚向她粉嫩的颈项。
  凤浅吸了吸鼻子,“我能说我更嫌弃你刚被别人用过吗?”
  云夕怔了一下,脸慢慢沉了下来,“浅儿,别太过分。”
  凤浅憋屈得想死,他好歹也养过他六年,一见怜心有事,压根不理她死活,直接把她丢给了这么个禽兽。
  不理她死活的那人,当初对她也是和禽兽也没什么区别。
  而这只禽兽刚跟人快活完,又来跟她暧昧,还不许她恶心,不许她嫌弃,简直禽兽到了极品。
  这世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禽兽的天下?
  回头一想,当初做卧底的时候,周围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禽兽,强奸个把女人绝对是小儿科。
  她们做卧底的一但被发现,皮肉之苦可以忽略不计,有点姿色的女警被**是必修之课。
  比较下来,她现在的处境也不算太糟糕。
  用力在吸了吸鼻子,让自己打起精神。
  “不跑吗?”
  “跑?”云夕扬了眉梢。
  “他不是都打到门口了吗?”跑路的时候,最有机会逃跑。
  “不用担心,就算他把上面踏平了,也进不来这里。”
  “有酒吗?”凤浅泄气,云末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
  “我可不喜欢和醉得人事不知的女人做。”
  “大醉伤身,小醉怡情,你玩这么多女人,连这都不知道?”
  他以前玩女人不需要怡情。
  看了没精打采的凤浅一阵,最终起身去拿了瓶酒过来,倒了一杯递给她,“不能多喝,我不喜欢没反应的女人。”
  “我偏要多喝,醉得跟死猪一样。”
  “你……”
  “知道了,不会多喝。”
  凤浅抢过酒一饮而尽。
  一杯下肚,又自己摸了酒壶倒酒,云夕擒住她的手,“不能再喝。”
  “我不喝得迷迷糊糊,怎么跟你的做那种事?”
  云夕皱眉,实在没觉得做那个事,需要喝得迷迷糊糊。
  “还不得怪你,天天逼我看你玩死女人,看得我一想到那种事,就害怕得想死。你不让我喝,我就一头撞死。”
  云夕的脸沉了下去,在他手上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撞死的机会,但他实在不愿意看凤浅一脸的悲壮模样,“我不会弄死你。”
  “你万一兴头来了,尺度没把握好,照样被你弄死。”
  云夕被她呛得好气又好笑,手臂一伸,把她抱进怀里,“不会伤了你。”
  “信你不如信我自己。”凤浅继续给自己灌酒,转眼间,又是两杯下肚,打了个酒嗝,小脸泛红,两眼开始迷离,“你人不怎么样,你的酒却极好。”
  “不许再喝。”云夕见她开始昏头转向,怕她真的醉得像死猪,少了趣味,去夺她手中酒杯。
  “最后这一杯。”凤浅死死护着酒杯,抓得太紧,手指全浸进了酒中。
  这酒烈,照她现在情形,这一杯下去,多半要醉得不省人知。
  云夕一把夺过酒杯,就要往地上泼。
  “别倒,别倒,这么好的酒,倒了可惜。”凤浅忙抱住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瞅着他,那双乌黑的眼睛天真无邪得如同一只小兽,让人看得莫名地心软。
  “不倒可以,一会儿再喝。”
  这壶酒是腊梅开花时,花瓣上的雪水泡的梅子酒,也就这一壶,他见她喜欢成这样,竟有些不忍心拂她的意。
  “酒已经倒出来了,搁上一会儿就没这么香了,见了风,又不能再倒回去。”凤浅死搂着他的手臂不依,蹭了蹭。
  他低头见怀中小丫头虽然满脸醉态,但漂亮的大眼晴里闪过狡意,眉梢轻轻一挑,这丫头分明在算计他什么。
  不禁哑然失笑,如果面对面的都被她算计去了,他真是白活了二百多年。
  他到要看看她玩什么花样。
  结果凤浅就是死缠着要喝酒,再没见她另外做什么手脚,暗笑自己太多心。
  云夕被那香软的小身子蹭得邪火乱窜,换成别人,他早直接按住行事,但他实在不想把等了这许久的美味胡乱嚼掉,耐着性子轻托她的下巴,“我喂你。”
  如果她是想把她自己灌醉,让他对她失去兴趣,可就打错了算盘。
  凤浅眨了眨小狐狸眼,似乎有些不明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夕睨着她那双眼,心里越加痒得厉害,哪里还忍得下去,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那口酒含在口中,不容她拒绝反抗地覆上她的唇。
  凤浅在护杯子的时候,涂着酥麻散的手指全浸在酒中。
  本来想着,等他答应她喝那杯酒了,就哄着他喝这杯酒。
  结果禽兽无比自觉,不用她开口,就自动喝下。
  凤浅雀跃得整颗心都要跳出胸膛,脸上装出慌乱神色,扭捏躲闪,死活不肯被他亲近。
  她越挣扎,越挑起禽兽占有**。
  丢了手中酒杯,一手把揽腰她抱紧,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唇对着她的唇贴下,微张了嘴,把口中的酒细细浦入她口中。
  凤浅闭紧嘴,却是将那口酒又反哺了回去。
  云夕细品口中味道,除了梅子酒的酒香,确实没有别样的味道,而且也没有异样的口感。
  再看身下凤浅,一脸的娇羞地睨着他,不禁迷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然他天生多疑,一边摁着她不让她乱动,一边运功查看身体有没有异样。
  凤浅忐忑,不知道酥麻散对这禽兽有没有作用。
  害怕他发现身体异样,抢在酥麻散发作以前对她做禽兽事。
  禽兽已经起了疑心,凤浅不敢再搞别的小动作,现在只能想办法无休止地拉长前戏,拖到药性发作为止。
  装作酒意上头,一脸的春意荡漾。
  双手被他摁住不能动,蹭了几蹭,“你说喂我喝酒的,却自己喝了,你得赔我。”
  云夕正运功查看身体状态,被她这么一撩拨,顿时泄了真气。
  松了摁着她的手,重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近距离地凝看她的黑白分晴的大睛眼。
  不管她在外面名声再怎么不好,这张脸,这双眼仍是青涩,与虞国那些早早就沉浸在男色中的皇家女子完全不同。
  他过去并不喜欢这种青涩的小丫头,但那次在去麻婆村附近那寻找灵兽的时候。
  无意中看见正在挨训的她。
  她在长她几岁的小丈夫面前,一派乖巧模样,但低着头遮掩住的一双眼却滴溜乱转,如同一只调皮的小狐狸。
  那一刹那间,他就被那双眼勾得挪不开眼。
  多看了一会儿,就发现,她的乖巧全是装出来的,然她越装,他越觉得她有趣。
  云夕眸子慢慢眯窄,现在身下的她,就像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样,明知道她这模样是装出来的,却像有一只小手在心尖上挠,又酥又痒,浑身都酥麻了。
  怎么也不舍得揭穿她,想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凤浅见他神色有异,心里一“咯噔”,别是装得过了,弄得太过暧昧,反而提前引发他的兽欲,不敢再乱动。
  僵了一会儿,见他仍没有被麻痹的感觉,有点沉不住气。
  万一酥麻散对他没用,她可就真的要被吃干抹净了。
  眼珠子慢慢转了一圈,看向身边茶壶,“我渴了。”
  “我这就喂你。”云夕一揭袍子。
  凤浅虽然一身盛装,层层叠叠,但他袍子下没有穿任何东西,她隔着身上几层裙料仍能感觉到他滚热的温度。
  吓得三魂没了二魂半,忙道:“不是那里渴了,是口渴,喝太多的酒,口渴。”
  云夕虽然没发现身体有什么异样,但对杯酒仍不能释怀。
  很想知道凤浅到底做了什么,见她要水,停了下来,起身去拿那壶水,试图从她的动作中看出蹊跷。
  凤浅等他背转身,猛地一脚踹出。
  云夕做梦也没想到过她敢对他动手,冷不丁竟被她一脚踹中,跌坐到一边。
  凤浅乘机跳起,翻滚下床,飞快地钻进床底。
  只盼能撑到酥麻散起作用。
  云夕怒极之下,却见凤浅居然钻进床底,翻身下床,往床底一看,见凤浅把身子抱成小小一团,缩在床底最深处,气愤中又有些好笑。
  这时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昏,想到刚才喝的那杯酒,把滚在一边的酒杯拾起来,闻了闻,又闻不出什么。
  蹲下身,往床底望去,“你给我下药了?”
  凤浅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摊了摊手,手上干干净净,表示什么也没有。
  活命的家伙当然不能告诉他。
  云夕的头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发麻,哪里相信她什么也没做。
  暗暗着恼,明知道这丫头古灵精怪,也处处设了防,却还是不知不觉得着了她的道。
  最气人的是,还不知道自己是栽在哪里。
  蹙了眉头,狠狠瞪她,“出来。”
  凤浅小嘴一扁,身子往里又缩了缩,“我又不是蠢的,出去被你玩?”
  云夕气噎,伸手捞了一把,床太大,没能抓到,外头正在被人找麻烦,他不可能打开暗门,让下人进来把床抬开,而他一个大男人,又没脸跟着个小丫头钻床底,气得脸黑,没了之前的温柔,“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凤浅闭嘴。
  第280章 谁龌龊
  第280章谁龌龊
  云夕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鞭子,鞭子向床底卷来,准确无误地卷上凤浅的脚踝。
  凤浅心猛地一沉,以为这下躲不过这一劫了。
  哪知云夕用力一收鞭子,发现手臂开始发麻,有些不听使唤,卷着凤浅脚踝的鞭子没能把凤浅拽出去,反而松了开来。
  然后就再无力把靶子甩进来。
  凤浅看在眼里,眼睛顿时放了光,有门了。
  云夕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