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天马行空      更新:2021-05-03 16:34      字数:5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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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者无双》
  第1章 被鄙视
  第1章被鄙视
  除九百九十九害,就可以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凤浅为了这个目标,拼死拼活,成为香港最厉害的国际女刑警。
  她已经成功除去九百九十八害,再有一个,就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很快凤浅接到新的任务,这次的对象是国际大毒枭,如果抓捕过程中遇上对方拒捕反抗,可以就地击毙。
  乐极生悲,就在她的子弹穿过对方脑门的时候,她也被对方的子弹击中胸口。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瞬,她觉得自己真倒霉,离她想要的只差了一步。
  眼前黑呼呼地看不见东西,脚步声,人声,汽车喇叭声乱轰轰地全挤进耳朵,乱得就象捅了个马蜂窝。
  到后来,那些声音渐渐远去,最后剩下死寂一般的静,静得让人害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浅被身上让人窒息沉重感压制弄醒,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没等她睁眼查看,身体蓦地被人狠狠地贯穿,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
  好痛……
  那痛自腿间迅速传开,很快传遍全身,就象被下了油锅煎炸,连头发尖都痛得轻颤不止。
  这是怎么回事?
  想睁眼,可是怎么也睁不开,只有身体被反复蹂躏贯穿的痛一下紧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地传开。
  凤浅身体一颤。
  用力睁眼,眼前除了一片白,赫然发现,她被一块白绸蒙上双眼。
  透过半透明的蒙眼布,隐约看见一个男子伏在她的身上,虽然无法看清相貌,却越发觉得朦胧的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
  那男人皮肤白皙,身体硕实没有一点赘肉,难得的好身材。
  她微微一愣,这唱的哪出?
  脑子飞转,难道被击中后落在了对方手中,然后被施暴?
  重看向咫前的这张只看轮廓就能迷死人的脸庞,一滴莹亮的汗珠挂在长翘的睫毛上,随着他起起伏伏的动作轻轻抖动。
  他全身一僵,猛地睁开眼,那双眼如夜潭一般黑不见底。
  他定定地看着她,她也不回避,隔着白绸看不见他的眼眸,却能感觉到他摄人的目光,彼此身体间流滚的热意,象要将二人融去。
  她的举动令他也不能控制地轻颤起来,他微微蹙眉,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
  他们彼此眼眨也不眨地瞪着对方,一动不动,良久良久,那让人窒息的快意才如缓缓退去。
  她轻嘘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
  他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没有动弹,俊毅的面庞紧紧绷着,半晌,嘴角微翘,冰寒眼眸里忽地闪过一抹讥诮浅笑。
  她愕住,这是什么情形?
  他没有经过她同意就对她做这事,是强奸。
  她没有追究他强奸之罪,还被他鄙视?
  这荒谬的发现,让她感到愤怒。
  凤浅半眯了眼,“你是谁?”声音冷怒。
  他不答,一动不动地又看了她一阵,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去。
  随着他的退出,一种强烈的空虚感瞬间传开,紧接着被火辣辣的痛所代替。
  看见他翻身下床,一把拽下蒙在眼睛上的白绸,他的背影让她险些喷了鼻血。
  一米八好几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后背结实却不怒张的肌肉中镶着一条微陷的脊髓,宽肩,窄腰,圆翘的臀,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的笔直背脊。
  左边肩膀上有一个青墨色的魔纹刺青,图纹霸气而不张扬,似乎昭示着他是王者之尊。
  这男人真不知是怎么长出来的,竟能生得这般完美。
  他不回头看她,走到一旁水架旁,扯下架子上的湿巾,清理身上的痕迹。
  等打理干净了,又随手扯下身旁屏风上搭着的一件雪白丝袍,长臂一伸,任那件柔软的袍子遮去他绝好的身体,又顺手拿起手边一副面具戴上,乌黑的面具遮去半张脸,揭帘出去外间一张太师椅上坐下。
  珠帘落下,凤浅隔着珠帘,只能隐约看见他戴着半边面具的侧脸,也是极完美的线条,面具下的薄唇恰到好处的勾画出一条极性感的唇线。
  果然是受到上天眷顾的宠儿,能看见的地方无一不美到人鬼共愤。
  扫了眼四周古色古香的家具摆设。
  这到底是唱的哪出?
  拍古代戏?
  靠,她是女刑警。
  凤浅的脸上红晕很快褪去,一双极美的眼阴晴不定,羞愤中带着怒。
  捞起床下那件破衣服,抖开来看了一下,郁闷地又顺手丢下床,这件纱裙破得不能再穿。
  凤浅深吸了口气,强压心头怒火,很想把那人放倒来问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裹了被子,瞪着那人,“你是谁?”
  他转脸过来,眼里的戏意化成一丝玩味,端起手桌上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慢开口。
  声音是低哑,极为性感好听。
  他说:“金彪,落到我手中,你不觉得稀罕,可是看着令千金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是不是很有趣?”
  看的是凤浅,但这话显然不是说给她听的,凤浅怔了一下往外望去。
  只见屋角另有一个丽人从屏风后拽出一个用绳子绑着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穿着血衣,披头散发,脸上青肿,难辩模样。
  瞪向美男子的目光迸着火,似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剜。
  屏风不透明,未必能看见什么,但声音却绝对能听得清清楚楚,凤浅全身的血全涌上头顶。
  再说,他说的什么鬼话?
  让一个父亲观摩自己的女儿与他人承欢,这样的行径对这对父女来说,是什么样的侮辱?
  虽然那个人不是她的父亲,但强烈的屈辱感仍瞬间向她卷袭而来。
  再看向美男子的那张戴着面具的容颜,便如见了魔鬼。
  美男子似乎很满意他们的表情,笑笑道:“金彪,你可还记得当年是如何对我的,那么你今天就原搬照旧地做上一遍。”
  被叫作金彪的中年男子,僵住。
  美男子又淡淡道:“你如果杀了她,我同样要把你和她剥光了绑在一起,悬挂午门任人观摩,暴晒三日,再挫骨扬灰。你只有做好本份,我才会让你体面点地死去。”
  凤浅蹙眉,他这是要做什么?
  金彪眼里喷出的怒火似要将美男子焚成灰烬,被解去绳索的他,却没扑上前去向他拼命,反而揭帘进来,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看着缩裹在被中的凤浅,眼里流出泪,痛心道:“浅儿,为了皇家的颜面,我必须体面地死去。”
  美男子嘴角勾起一丝蔑视。
  凤浅惊恐交加,还没来得及反应,金彪已经向她扑向来,覆压上她的身子,用力拖拽着她紧裹在身上的锦被。
  美男子一手托腮,目无表情,冷眼瞧着正用力挣扎的她。
  她身上锦被已经被扯开,一身血腥的金彪一边用力将她摁住,一边去拉褪自己的裤子。
  凤浅平时一个人能打好几个壮年男子,但这会儿竟柔弱地提不起一点力气,眼见要被金彪得逞,美男子浓眉微蹙,起身踱到离床一米远的地方,手一扬,一把匕首落在她手边。
  她想也没想地抓起匕首,狠狠地刺进金彪的胸。
  美男子浓眉一扬,眼底闪过一抹似意料中的意外。
  金彪不敢相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惊惧地重看向她,“你……”身子一歪,向一旁倒落。
  凤浅过去杀黑老大,从来没有过手软,这会儿杀一个侵犯她的人,自然也不会拖泥带水。
  她本打算,杀了金彪,立刻滚下床,出奇不异地向美男子出手,将他撂倒。
  但抬头对上美男子墨玉般的眼,背脊却爬上一股寒意。
  他的眸子静如古潭,但从眼底深浮上来的恨意却如冰刃一般直透人心。
  让她想起压在心底多年的一桩往事。
  一个壮年的男子伏在一个极美的少妇身上,疯狂地掠夺,他的脸因极度兴奋而扭曲。
  凤浅一下就能肯定,那个壮年是年轻时候的金彪。
  床边,两个壮汉按压着一个拼死挣扎的少年。
  他每一个动作,都撕扯着身上的伤口,鲜血直流,少年双目瞪出了血,声嘶力竭地喊着,“放开我娘,畜牲放开我娘。”
  那少年面目青肿淤紫,模样难辩,但那双眼却如墨潭一般,黑不见底。
  金彪对少年的吼叫怒骂,不理不顾,直到尽兴后,才慢慢下床,提了少年还单薄的身体起来,往已经奄奄一息的美妇身上一丢,张狂地笑道:“要想活命,就上了她。”
  少年跌摔在美妇身上,对上美女满是泪的眼,眼里满满的痛,慌得七手八脚地扯过被子,去遮盖母亲满是青淤的污浊身体。
  美妇抖着手挣扎着握住少年的手,哀求地看着儿子,“娘这般受辱,生不如死。孩子,杀了我。”目光落在滚在床头的一支簮子。
  少年用力摇头。
  美妇的扭曲的面庞变得凌厉,抓过簮子,塞在儿子手中,急切道:“动手。”
  少年看着手中簮子,泪涌了出来,如同那簮子烫手一般,丢在一边,抱住母亲,“不,孩儿不能……”
  美妇怒了,用力将少年推开,厉声道:“我没有你这样的软弱无能的孽子。”
  少年哭着扑上去,想抱住母亲,“娘,孩儿与他们拼了,带娘走。”
  美妇凄然一笑,还能走去哪里?
  摇头道:“娘走不了了,孩子,你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可以报仇。”
  重新飞快地抓起簮子,再次塞进少年手中,微微一笑,“快动手吧。”
  少年望着母亲,哪里下得了手,只是一味摇头。
  美妇眼里渐渐露出绝望,忽地眸色一凌,握着少年的手,用力一拽,他手中的簮子直没入她的胸膛,她笑看了儿子最后一眼,瞪大的美目里慢慢滑下两道血泪。
  “娘。”少年嘶声大喊惊飞了窗外飞鸟……
  金彪见美妇死了,又急又怒,喊道:“把这小子给抓起来。”
  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少年重新按住。
  恨灼红了少年的眼,他回头向金彪瞪来,却看见趴在门外偷看,吓得呆了的一个小女孩。
  那仇恨的一眼,直如利刀尖刺,直刺入小女孩的心脏。
  作者的话:
  姑娘们别被开篇吓到,此文暧昧,不是虐文。
  如果姑娘们看文觉得爽的话,顺手点一点收藏,发发书评,再丢丢鲜花什么的,让作者也爽一爽,作者爽了,情节会更有趣,更新也会更多的。新文柔弱,就靠姑娘们扶持了。
  第2章 痛苦并快乐着
  第2章痛苦并快乐着
  小女孩吓得想哭,却忍着没有哭出来。
  少年咬牙转开视线,怒火直喷向金彪,“金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金彪不屑地吸了吸鼻子。
  少年没被立刻杀死,却被人剥光了衣裳,与他母亲面对面被绑在了一起,拖了出去。
  小女孩惨白着小脸,追在被拖走的少年身后,焦急叫道:“哥哥,哥哥……”
  她很快侍卫紧紧抓住,不让她再追下去,她眼巴巴地看着少年被人拖出大门,只留下脚下直通向门外的刺眼血痕。
  小女孩直到这时候才哭了出来,“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用力挣扎,试图挣出侍卫的钳制,但年幼的她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的侍卫。
  据说少年母子二人被悬挂在了午门上,暴晒三日后挫骨扬灰。
  金彪对外扬言,他们母子**,败坏道德,他这么做是替天行道。
  少年在午门上吊了一天,夜里就被人救走,连着和他绑在一起的母亲尸体一并失踪,从此了无音信。
  这是凤浅前世的记忆,她就是那个小女孩,而那个少年,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夫君小郎。
  今天的事,如同旧事重演。
  不过主角换了人。
  她由旁观者变成为了被凌辱的对象,这个美男子扮演了金彪的角色。
  至于金彪却可笑地从一个纵凶者,却成了受虐的小夫君。
  凤浅咬牙抬头,看向闲然站在一旁的男子,胸口闷痛得象要窒息过去,紧咬着的下唇渗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