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节
作者:公主站记      更新:2021-04-30 17:22      字数:4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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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晋和刘嬷嬷到底没忍住,齐齐大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赶紧将这一更送上,以免抗议声将爷压扁
  正在努力赶制二更中,美人们别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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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首发 。。。
  既然张子清已经回府;那富灵阿理所当然的要从福晋屋里搬回原来的住处,张子清院里的一干奴才们早先得知主子要回来;早已上上下下拾掇的妥妥当当,如今见了主子小主子终于归来;无不欢欣鼓舞,这院子里也总算是有些人气了,只不过待见了如今小主子的模样,虽嘴上没敢说上什么;但各个脸上可算是异彩纷呈了。
  瞧着富灵阿迷瞪着转醒;张子清想了想还是让翠枝抱下去玩,翠枝虽心中疑惑却没出口询问,只是依言哄着富灵阿;将这小主子给抱了出去。
  张子清纠结的从空间里移出一个别致的平安符;掂在手心里唉声叹气,富灵阿如今也到了会学话的年纪,这事若让她看在眼里,万一拿出去乱说,那这乱子可算是捅了天了。
  平安符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想来是拿过寺庙开过光的,张子清失神的盯着手里的物件片刻,到底叹着气将这符拆开了来,果不其然,里头叠放着一张窄窄的纸笺。
  捏在指间展开了来,一行小字自左而右铺陈开来,跃然纸上的字迹不掩狂放,锋芒毕露:
  吾之愿
  且行且珍重
  八个字看的张子清头大如斗。
  纸笺空白处的异样由不得张子清不将纸笺放在烛光处,赫然跃然纸上的四个大字更是晃得张子清眼睛都疼——恨不相逢……
  四个字,任谁都能看出这四个字的未尽之意。
  张子清此时此刻真恨不得能将胤眩隼淳咀抛嵋欢伲煤玫姆鏊话丫桶樟耍慰嘁觳逭氲娜贫鳎庖侨萌舜帕耍刹痪褪撬等说奶ぢ穑吭偎盗耍蚶窗卜质丶海滞睦锿倒肆耍糠置骶褪窍菟诓灰灏 ?br />
  还害的她心神不属,早在福晋那,要不是她及时找了话题将福晋两人的心思给转移了过去,怕她这状态就得露馅。
  越想越觉得这玩意烫手,索性直接就给丢进了空间里,永久雪藏算了。
  因着胤眩徊纾植挥傻孟肫鹚囊氐厍踩怂退奶茨竞凶樱锩娴墓吠媾剂嗔顺隼矗谱殴凡弊由夏墙鹕辽镣涯康钠桨卜抛忧逡话迅Я讼吕矗挥煞炙档牟鹂死矗锿吠舱氲牡抛乓徽判≈郊恪?br />
  展开了来,也是四爷风格的仅四个深沉内敛的四个大字——平安顺遂。
  不知怎的,她顺手也将纸笺给移近了烛光,结果令她暗舒了口气,所幸四爷没有在这上面给她添堵。
  重新将纸笺放回了平安符里,连玩偶一起顺手都给放回到了檀木盒子里,阖了盒子,就搁置到了一边。
  夜晚,到了院子要落锁时分,四爷也没回府,张子清就令人落了锁,本欲拾掇拾掇要睡下了,可谁料那富灵阿,可能是白日睡多了,这会来了精神,好说歹说也不听,瞪着个眼跳着高的要找大师兄。
  张子清被她吵得这心头火是噌噌的,还大师兄呢,老娘糊你两巴掌看你还找不找你大师兄了?
  翠枝和小曲子却是护犊子似的护的严实,大有一种要打他们的心肝就从他们尸体上踏过的趋势,而那边的富灵阿可能是隐约有些懂了是有人给她依仗了,更是有恃无恐叫嚷,又蹦又跳又闹的得瑟,恨的张子清是真恨不得能化身美伢,凑得你丫满头包,看你还敢不敢来给你老娘添堵。
  最后,还是张子清妥协,作为交换条件,不得已只得同意让小曲子再给她讲个西游记的桥段,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讨债的祖宗一离开,张子清才长长松了口郁闷的气,才满身疲惫的想着爬上炕去睡个囫囵的觉,却见那刚刚走出房门的小曲子又满脸是笑的颠颠回来,一掀门帘子就给张子清带来晴天霹雳的消息——爷来了。
  张子清无不挠墙的想,不是喝酒去了吗,不是应该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吗,何苦来着一回府就要跑到她这来折腾她?
  四爷甫一进屋就带来一屋子的酒气,苏培盛扶着四爷入她屋子的时候这位四大爷脚步还在趔趄着,迷瞪着个醉眼四处张望,一旦捕捉了屋里那僵立着的倩影,立刻那双狭长黝黑的眸子蹭的就亮了起来,摇晃着双臂就要往张子清这里抓。
  “爷,您可得慢些……”苏培盛小心翼翼的扶着四爷,随即又愁眉苦脸的看着张子清:“张主子您看,您看爷这厢也醉的不轻,怕今个夜里也要劳烦张主子您仔细照顾着,倒是让张主子多受些累了。”
  张子清望着张牙舞爪就要往她这里扑的四爷,很想嫌弃的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可在那苏公公炯炯目光的盯视下,只得两唇角一牵勉强牵出一个甘之如饴的笑,自觉伸出了胳膊让四爷抓。
  “苏公公严重了,照顾爷本就是我的本分。”
  苏培盛立马笑的就跟朵花似的:“也就是张主子这般玻璃心肝的人才能博得爷的喜欢。奴才今个夜里就守在房外,若张主子有什么吩咐,尽管吱个声,奴才随时等候差遣。”
  张子清笑着应下。
  苏培盛退下后,张子清扶着四大爷就欲往炕上走,谁料四大爷仿佛是打定主意非暴力不合作,挺在原地死活不动弹,迷瞪着个醉眼死抓着张子清的衣袖,硬是让人拉都拉不走,甩又甩不掉。
  张子清弄不清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是五分醉还是十分醉,只得耐着性子好言相劝:“爷,夜深了,让妾伺候着您歇息去。不若,先让妾伺候着您更衣?”
  四爷深潭般的黑眸此刻带了些醺然,有带了些慵懒的涣散,仿佛要找准焦距一般,眼睛眯了几次,才终于对准了张子清的脸,微微俯了身和这张脸拉近,带着酒气的鼻息尽数喷在了张子清的面上。
  张子清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却冷不丁胳膊一紧被他攥了去,紧扣在掌心里由不得她躲上分毫,只能由着那滚烫湿热的鼻息愈来愈近,绕着面部轮廓磨人般的逡巡半圈,最终将那抹滚烫慢慢的往她的唇角追逐而去……
  “爷,您醉了。”
  张子清脚步往左一动,身子灵巧的闪过一旁,抓着四爷的胳膊不由分说的就往炕上拽。你丫的,管你是不是借酒耍酒疯,当她丫的会吃这一套?
  事实证明,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张子清和四大爷的力道是不在一个档次上的,几个眨眼的功夫,本在原地死扛的四爷就被人连拖带拽的弄上了炕。张子清手脚绝不含糊,可能是今个累了,也可能是今个糟心事多,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她此刻的心情万分狂躁,实在懒得顾虑太多,三下五除二的将四爷扒个干净,蛮横的将他弄进被窝里,拉上被子从脚盖到头。
  不得不说这张让她倍感压力的脸一经盖上,她的心情立马晴朗了很多。
  从柜子里又拿了副毯子,张子清重新爬上了炕,心里头正怨念着小的闹腾完这大的又要不安生,就瞧见旁边那让她给裹得跟个蛹似的人,正硬挺着保持着被子蒙过脸的状态,张子清心里头唬了一跳,要是未来的雍正爷就这么让她错手给闷过去了,那她可不就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迟疑着将被子一头给拉下一截,冷不丁露出的那张人脸又是唬了她一大跳,就只见在那光影交错之中,四爷瞪大了眼炯炯有神的直瞪着她不放,这瞪眼一动不动的模样,若是放在鬼片里,活脱脱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张子清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抖了毯子,躺下背对着某人,闭眼入睡。醉酒的人,果真是不可理喻的,她还是睡她的较好,省得他再起什么幺蛾子。
  夜很静,偶尔响起的蛐蛐声可以当做睡前的摇篮曲,正是睡眠的好时分。可明显的,某个醉酒的人却睡不着,可他同样的也不会让其他人睡得安生了。
  “子清,清儿……”
  没等张子清眯眼过半会,背后拉的老长的叫魂声就一声接着一声,接着就犹如狼爪子搭背似的从后头搭上了她的肩,不过一会功夫她身上的毯子就被人掀开了,紧随着贴上来的就是一具热烘烘的身体,同时一粗腿霍的撩上了她的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痛的她直咬牙。
  张子清咬着后槽牙想,这货十有八/九是真醉了,貌似还醉个不轻,否则平日既端着却又闷骚的他,绝对做不出如此掉分又欠扁的事。
  爪子开始不老实的往她的胸前移,他的下巴搁上了她的肩,粗重的吞吐着酒气,低沉略哑的语调透着股轻浮:“ 海棠红晕润初妍,杨柳纤腰舞自偏,笑倚玉奴娇欲眠。粉郎前,一半支吾一半软……”
  声音在耳根处呢喃着,张子清却心底凉嗖了下,原因无他,只为这不苟言笑的四大爷现今正在念淫诗!
  淫诗!哪怕康熙大爷念她都能接受,惟独这位雍正爷念,她有种不似活在地球上的错觉。
  这还不算完,待他自个淫的兴起,陡然间声调转寒,冷声令道:“你,来接着对。”
  张子清此刻想,或许她找到了富灵阿总不按常理出牌的基因所在了。
  闭着个嘴装死,这个醉鬼,爱念就自个一个劲念个够折腾个够吧,休想拉着她一块耍这该死的酒疯。
  得不到回应的酒鬼可能是感到无趣,声调又陡然间放软:“乖——你快点对上……”
  张子清后背的鸡皮疙瘩一阵接着一阵,抠着毯子直诅咒着这该死的夜快点过去。
  四大爷是个执着的人,哪怕是醉酒状态,他也依旧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滚烫的唇直在她颈子上磨蹭,吞吐出低沉的音调里挟裹了□惑:“你只要对上一首,爷明个就升你做侧福晋。”
  张子清一听更是将嘴巴闭的跟个蚌壳似的。
  四爷貌似很是个苦恼,随即开始恼羞成怒了:“你对不对?不对,爷就要身体力行!”
  张子清忍着没吭声,心道,就当是蛐蛐叫好了。
  可能是究竟刺激的肾上腺噌噌的升,怒火加欲/火双火齐下,四爷几下撕扯了她的衣服,掰了她的腿就要蛮横的提枪入洞。
  这一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本来今个张子清的心情就不佳,小的前头来个雪上加霜让她浑身憋着股火没处发不说,你丫还醉醺醺的一次又一次的来撩拨她,当她木偶人不是?就是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更何况张子清这人的棱角尚未打磨的完全圆滑,能容忍你丫一次又一次的就实乃不易了,何苦非要铁了心的将她撩拨的忍无可忍?
  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张子清莽着脸一个翻身而起,四爷就被压在了她的身下。
  盯着四大爷迷瞪的醉眼里偶尔浮现的靡丽的艳色,张子清僵着嘴角发狠的想,身体力行不是,其实她也会啊——
  这一夜,她做了从前连想没想过的事,这一夜,她做了整个大清朝的女人怕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临
  至于三更,预定是十一点前,但愿能完成目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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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首发 。。。
  翌日宿醉醒来的四爷脑袋还是有些痛;不过这倒是其次,令他感觉稍有些诡异的是某个女人那种小心翼翼的殷勤;无由的让他有些违和感。
  是小别胜新婚还是反常即为妖,四爷还有待考察;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忙前忙后。待她环了他腰身细心系好黄带子后,四爷眼神瞥过腰间系着的九成新的荷包,微敛了眉似不经意道:“这荷包爷也用了很多年了,腻了。”
  “若爷不嫌弃妾的手拙;妾可以给爷绣个新的。”
  这厢随口一说;那厢就赶忙接口,让四爷不得不怀疑某个女人是不是犯了什么错事,因而心里头才会发虚。
  话一出口张子清也觉得这话出口的太快了;若说她心里不发虚心里没鬼就连她自个都不信;又怎能来骗得过面前这位心思深沉目光犀利的四爷?
  张子清实在拿捏不住醉醒后的某爷对醉酒时的事情记得多少,只是瞧着这位仿佛是忘了个干净,唯一失策的倒是心神不属的她露出了不少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