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散发弄舟      更新:2021-02-17 11:15      字数:4920
  “呜啊……”于拾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得几乎要断掉了,江祥明只不过是轻轻碰触他的肌肤,他就忍耐不住地发出抽泣声,全身都因这轻轻一触而难受地翻滚起来。
  江祥明慢慢再次探手他隐藏在双股间的洞穴,感受里面的火热和湿润。
  “啊嗯啊……”洞穴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潮湿,只是缓缓揉着,于拾就忍不住摆动腰部。
  “感觉这么好吗?”江祥明沾取了大量香液送入内穴,这次进了两根手指,抹进去的香液更多。
  “啊啊……嗯啊……”于拾全身抖动着,穴口四周的肌肤本来就十分娇嫩,又经春药刺激,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哪堪这么玩弄?觉得里面又痒又麻、空虚难忍,只恨不得用力抓挠几把,或是用什么东西在里面狠狠磨上几下。
  当江祥明用到三根手指时,于拾的甬道里已经抹满了香液,肌肉也完全松驰,当手指在穴口旋转时甚至发出“吱吱”的磨擦声。当他试图从已经火热体内拔出来的时候,抽搐的肉壁不自禁地夹紧了,“不……不要……”江祥明轻笑一声,不顾温柔乡的挽留,硬是抽出手指。
  “嗯……唔嗯……”于拾迷蒙地轻吟嚅动,异物撤离后体内阵阵空虚,好想要、好想要……“求求你……求求你……快……”
  “快什么?”江祥明明知故问。
  “给我……给……”
  “那你求我啊,求我给你、满足你。”
  “呜……嗯嗯……”于拾咬紧下唇,他曾不止一次地在床上求过饶,但那是因为他无法承受江祥明的硕大而哀求江祥明放过自己,与主动求欢献媚完全不同,打死他也做不出这么淫浪无耻的事来。
  “你倒也有些小脾气嘛。”江祥明对于拾难得的倔强表现不以为意,反正于拾在药性的作用下迟早会向他求饶的,“那你就慢慢熬吧。”
  “啊啊……啊……”男人的手掌在火热的身体上游移着,轻柔地抚弄于拾因渴望而紧绷得隐隐作痛的小腹,渗满汗水的裸体在男人怀里翻滚挣扎,光是一个轻微的触摸就能激得他呻吟不断,下体不需爱抚就已经昂首挺立。
  好热好热……身子越来越热,即使赤裸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不能消减身体的火热。于拾急促地喘息着,热汗一滴滴地掉下来,湿透了身下的床单。前方的欲望直挺挺地杵在腹部,即使未被抚弄也膨胀到了极限,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汁。
  江祥明伸手轻触那膨大的、可怜兮兮地不断颤抖的欲望顶端。
  “啊!啊啊啊……”于拾那里的感觉敏感了十几倍都不止,只是指尖细微的触动就已经受不了,身子立刻颤抖着做出回应,喉中发出放浪的呻吟。
  但江祥明却放弃了前方急待抚慰的男根,只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抚摸揉搓。
  “啊……嗯啊……”热汗成串地落在床铺上,尤其下半身又酸又胀又麻又无力,失去爱抚的敏感地带叫嚣着抗议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仿佛失了引导和控制,在身体里乱窜。
  “不……不要……”于拾被欲火烧得神智模糊,终于忍不住开口乞求:“求求你……求求你……”
  江祥明满意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求我什么?”
  “啊……嗯……”于拾脆弱的耳根因江祥明吹出的灼热气息而倍受刺激,腰身不由得弹起,全身抖动着抬腿用力勾住江祥明的腰,腰肢也情不自禁一挺一挺地把饱满的欲望在江祥明身上磨擦,从急促的喘息间隙中艰难地吐出话语,“快……进来……”
  看着身下动人的肉体,江祥明不再压抑自己灼热的欲望,抬高于拾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把那肤白如脂的臀瓣掰开到最极限,一口气将自己怒涨坚挺的粗壮顶进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骤然激烈的贯穿令他全身起了一阵痉挛,于拾禁不住绷直了身躯,舒服地大叫着,强烈的难过、舒适、愉悦、刺痛、充实、酸胀……种种矛盾的感觉席卷而至。
  “说你是谁的东西?”
  “你的……你的……快……给我……啊……啊……好棒……求你……”于拾语无伦次,环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夹得紧紧的,摇晃着腰迎合身上的男人更深地进入自己的体内,内壁随着体内抽插的节奏而紧紧收缩,前面那个没有经过实质刺激的部位已濒临最后的爆发。
  忽然江祥明一把捏住了他的命根,“这么快可不行,还没侍候好主人,奴隶怎么可以先舒服?”
  “啊呀啊……”眼看就可以得到发泄,管道却被紧紧捏住,于拾的身子象离水的鱼儿一样高高向上弹起,“不要!放开!放……啊啊呀……”
  大睁着被热汗黏住的眼,于拾见江祥明邪笑着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细索,把自己涨大的阳具根部死死捆住,“不要!不要!别这样!”已经达到高潮却能不释放,于拾痛苦不堪,如发春的兽一般在江祥明身下狂野挣扎,“不要!快放开!放开我!”
  江祥明猛地一个深深贯入。
  “啊、啊、呀啊啊……”于拾疯狂地尖叫起来,身躯剧烈颤动狂摆,汗水湿透全身,“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啊、啊——”
  江祥明将于拾疯狂挣扎的身子紧紧压在床铺上,加快了腰杆的挺动,濒临爆发的欲望更深地刺入,“你喜欢我哥哥吧?你别否认,我一看你瞧他的眼神儿就知道……你明明是我的人……却恋着他……”
  “不……不……没有……啊、啊啊啊啊!”于拾大张着腿,狂乱地扭动身躯,汗湿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激烈摆晃甩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清亮眼神早就被狂野的激情取代,受到药力的操控,他只想顺从本能的欲望寻求快感。
  “你不承认?”江祥明握住于拾被绑得死紧、硬梆梆得如同铁棍般的分身,用指尖轻轻挤压或揉捏它的顶端。
  “啊!啊……”尖叫声猛然拔高,于拾剧烈震颤,身体的愉悦是如此鲜明、快感是如此强烈,偏偏却得不到发泄,他大病尚未愈,实在无法承受这比往日更严酷的折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江祥明更狠地贯穿着,高大强壮的躯体紧紧缠压着不停颤抖的修长身躯。
  “啊啊……呀啊……停……停下……我受不了……”男人炽热的欲液不断地灌进他体内,体内充满庞然大物的压迫感和身上压着强健身躯带来的沉重感、被捆绑的双手与失去力气的麻软下肢……于拾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几乎快要死了……
  身子仿佛在眩晕中往下坠,又被激烈的摇撼弄醒,于拾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晕过去了。
  “不行哪……”江祥明抓起他的头发,“这么快就不行了,哪儿能侍候好主人?”挺动腰部更强劲地攻入紧小的窄穴。
  “啊!不……唔唔……啊……”于拾虚弱地挣扎,脸上模糊一片,已经分不清是泪是汗,羞辱地听着两具肉体激烈撞击而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不……不……咿咿……啊……”
  江祥明在于拾体内随心所欲地恣意翻搅,下方那张红晕如醉、黑眸含泪的脸是最佳的催情剂,在欲望、嫉妒和失而复得后的恐惧交织下,他的情绪比平时更疯狂。
  “呜啊……啊、啊、啊、哇啊啊……”于拾的叫声里充满了矛盾的愉悦和痛苦,五官也因此而扭曲着,泪水不住地流,“求求……啊……饶……啊啊……饶我……呜啊……啊——呃——呃——”江祥明一个狂猛的顶入令他全身痉挛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留下一串喉咙深处的“格格”声。
  因为春药的作用,于拾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但在不能发泄的情况下却成了让他痛不欲生的酷刑,江祥明犹不满足地揉捏着他被死死捆住根部、已经涨成紫红色的可怜的分身,拨开前端已经湿透了的包皮,用指尖直接刺激那小小的出口。
  “啊——”承受的人儿几乎叫得失声,崩溃般地疯狂扭动……
  凌乱的被褥遍布汗水与精液,于拾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不知道反覆了多少次,只知道他只要清醒过来,就感觉到男人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肆虐,如果他没有反应,男人就会捏弄他被捆绑的分身,逼迫他扭动身子与之交合。
  内部被疯狂地蹂躏着,分身被严酷地刺激着,于拾汗水与泪水交流,叫喊和呻吟到最后已经嘶哑巴不闻,只剩声声粗重的喘息。江祥明终于愿意停下来时,于拾已经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了。
  江祥明将自己的分身从红肿的穴径中撤出,那抽出时的细微磨擦令于拾的身子不自禁地微微轻颤着,嘴里发出无意义的模糊呻吟……
  看着凌乱的被子中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人儿,修长美丽的身躯上全是吻痕,汗水和体液遍布,因为大病的关系,原先圆润而略显憨厚的脸庞变得清瘦了,脸部的线条轮廓因之鲜明起来,微锁的眉头、疲倦的表情、带着忧愁的气质,使他看上去比以前脆弱了许多。
  带着几分悔意和怜惜,江祥明松开了于拾手腕的束缚和分身上的细索。
  于拾的身子动了动,睁开迷蒙的眼睛,“少爷……”
  睫毛象羽毛又似蝶翼般扑扇着缓缓张开,那漆黑而湿润的瞳孔里只映出自己的形影,江祥明满足地抱紧了他,紧紧贴合的身躯感受到身下人儿好象恐惧般的不住地颤动,江祥明安抚地用手指在他饱受折磨的肉茎上轻轻揉搓。
  “不!不!不要!”于拾以为江祥明又要开始另一波的凌虐,惊惶失措地拼命挣扎,放声尖叫,但他虚弱无力的身子只能象征性地扭动几下,尖叫实际上也只叫出几声象蚊子般的轻嗡声。
  江祥明在他脸上抚慰地不断轻啄着,“别怕,别怕……被我弄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泄出来,很难受吧?弄出来就好了……”
  “嗯……啊……”技巧的刺激令于拾的欲望渐渐兴奋,先前受到粗暴折磨的嫩芽很快就肿胀起来,只是可怜的肉茎已经被捆绑折磨得疼痛不堪,尿道也因为长时间的捆扎和阻塞而受伤,开始只是轻轻揉着就阵阵刺痛,而充血膨胀后痛得更为厉害,于拾脸上不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江祥明深深地吻住他,火热的舌探入他口中狂肆地吮吸,另一只手捏住于拾胸前的突起扯弄,让他不自禁地发出闷吭低吟。
  赤红的肉柱越来越火烫坚硬,沉甸甸地在江祥明手中跳动,顶端小口泌中黏腻的湿滑,让他圈弄得更顺手,身下人儿一声声压抑的闷喘低吟更挑动施虐者的情绪,在手中的火热膨胀到极限时,他的手指轻巧地刺进不断泌出滑液的小口内。
  “啊——”饱受残酷的折磨的肉茎再也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当场射精又失禁。射精与失禁的快感和着受伤尿道被体液刺激产生的剧烈疼痛一齐袭至,于拾最后连叫的声音都没了,身子挣动几下就昏死过去。
  江祥明拉过被子盖住于拾赤裸的身躯,修长的手指抚过身畔人因疲惫不堪而昏睡的脸颊,眼里是自己也未觉察的爱怜横溢、温柔缱绻……
  清晨,江祥煦一进江祥明的房间,满屋的异样气息扑面而来,不用看大床上睡着的两个人,他就能知道这屋子里发生过什么事,屋里的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男子长时间交欢后才有的气息。
  他一推开门的时候江祥明就醒了,“一大早的,有什么事?”
  江祥煦压低声音怒道:“我只是来看看于拾的病怎么样了;想不到你竟然不顾他病重,还这么没节制地要他!你想把他折腾死吗?”
  他被劫持时受了些皮肉伤,但有南江宫廷秘制的灵药“千金方”,又有庄儒文细心侍候,休养几天伤势就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做过于剧烈的活动,甚至感觉不到疼痛。而于拾虽然没受外伤,但丢进小溪半天一夜,又冒着清晨寒风赶路进城报信,饱受饥饿与湿冷之气侵袭之苦。而且于拾自从跟了江祥明,夜夜都被粗暴地侵犯玩弄,最近江祥明甚至连白天有空了都要将之蹂躏一番,心力、体力早就耗尽了,病魔一旦侵入就根本没有力量抗拒,因此病来如山倒,反倒比江祥煦严重得多。
  江祥明不以为意,犯了错就要罚,尤其于拾能影响他的心绪、左右他的喜怒,更不可放纵、失了管教,否则说不定往后真要任这小子予取予求了。他披衣下床,道:“放心,我会养他一辈子的。”
  江祥煦把“养他一辈子”当成“白头偕老”的允诺,这才收起怒容,“这还差不多,既然人家跟了你,你就该好好待他,如果你敢象那些下三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