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作者:
花旗 更新:2021-04-30 17:08 字数:4792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略带感伤的曲调,让人有无限的遐想。龙浩宇躺在一旁静静的聆听着,她总是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无人能比。
一曲唱完,飞儿俏皮的问“怎么样我唱的好不好听?”
“嗯,就是曲子有点淡淡的忧伤”。
“嗯,是有点,我再重新给你唱一首”,语毕,清清喉咙,欢快舒服的曲调随之而出……
“走过多少路口听过多少叹息,我认真着你并不知所措,这种迷茫心情我想谁都会有,幸运的是能分担你的愁。
能不能靠近一点能不能再近一点,满足我心中小小的虚荣,其实你并不知道在我心中你最美,就像风雨过后天边的那道彩虹。
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儿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我不够宽阔的臂膀也会是你的温暖怀抱。
如果你疲倦了外面的风风雨雨,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我一定会承受你偶尔的小脾气,或许我还能给你一点意外,一份欢笑一个简单安心的小窝,陪你日出陪你日落到老。”
“这曲子挺好,只是有些听不懂,你家乡的一切都令人很费解”,在飞儿唱完后,龙浩宇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听不懂我可以慢慢给你解释,这首歌在我们那很受欢迎,是男人唱给心仪的女人的。比如说你喜欢一个人,想要和她结婚,相约到白头,求她嫁给你的时候,你就可以将这首歌唱给她听,她一定会很感动,到时心一软,没准就真嫁给你了。”
“只唱一曲那姑娘就能下嫁?”龙浩宇有些不相信的问着。
“也不完全是因为这歌,如果彼此间都有那种感情,不用唱歌也可以结婚,我只是在给你传达那个意思。我们那好多年轻的小伙子都爱唱个歌给喜欢的女子,一般成功的几率比较大。”
“真复杂,我们这里的男子从不会为娶妻纳妾儿烦恼,到了成家的年龄自然会有姑娘送上门。”
“切!娶那么多老婆却不知爱为何物,你感觉那样有意思吗?”飞儿不屑的说完,随即又将现代一夫一妻制的礼俗,和现代人们的爱情观人生观,详细的讲给龙浩宇。不管对方有无听懂她讲的是何意,反正她就是听不惯那些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
………
亲们,偶明天就要放假回老家了,好兴奋,要过年了,呵呵。过年期间暂停更,一年到头想舒舒服服的过个年,呵呵。在新年来临之际,偶提前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龙年大吉!
65。日落皆忧愁
回到凌府已是日落时分。刚回到澜轩阁,就听小娆说凌寒凌越在揽月阁,已等她多时,来不及歇息便快步赶往。不知他们等她所为何事,莫不是又嫌她出门?这次她可是什么错事也没做呀,悬着疑问穿过长廊,步入揽月阁。
正厅内,凌寒凌越分坐在两侧。走至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口道“找我有事吗?”
凌越微笑看着飞儿道“没什么事,只是凌寒明日就要回木屋了,告知你一声”。
飞儿没有答话,眼神定定的看着一直眉头紧锁的人。
“天晴后,在此居住已有段时日,是时候回去了”,顿了顿眸光深邃的望着她“你安心住在这里,凌越会照顾好你的”,
飞儿苦笑一下淡淡的道“我会在这里过得很好,就不劳你费心了,祝你明日一路好走。我累了,你们慢慢聊,再见。”说完转身迅速离去,怕晚一步自己那伪装的从容淡定,被内心的软弱所击退。
凌越起身欲说些什么,在看到那身影快速消失在门前后,有些无奈的叹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道“非得如此吗?即使让她恨你怨你,你也仍要这般固执吗?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子,我相信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一切皆是为她好,日后她会明白的”。不管她对他是怨是恨,只希望她能生活的很好,这已足矣。
灯火通红的凝香阁内,依旧热闹不凡。楼上的房间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优美的琴音从屋内飘出,临街的窗户半开着,水晶珠帘随风轻摆着。琴台上,落瑾轻轻撩拨着琴弦,似水的双眸不时扫向桌旁一直闷头喝酒的人。心中的柔情,爱意,担忧,随着琴音一一而出。
期盼已久的人如今终于出现在眼前,心中的兴奋·激动·喜悦不言而喻。可自从他进门后,除了几句简单的问候外,就再无其它言语。他只是一个人坐在那,独自饮酒,紧锁的眉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惆怅。
桌旁已有几分醉意的凌越,手里玩弄着酒杯,眸光有些迷离的看向琴台。这些日子有太多的烦闷压在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凝香阁。
曲子弹至高潮部分,凌越放下酒杯定定的看着手指不停撩拨的人,朦胧中,好似看到了,那日在凉亭里抚琴弹唱的人,欲想平静的心,又被轻轻激起。
曲毕,落瑾优雅的走至凌越身边,柔声道“酒喝多了伤身,还是少喝些为好”。
“无碍”,轻摇着头继而道“落瑾,我在你心中是个怎样的人?你觉得我是一个好男人吗?”
落瑾不解的看着一脸忧郁的人道“公子今日怎么了?是否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为何突然想起问这些?”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嘴角漾起一丝苦笑。
落瑾含笑,眸光充满了柔情道“公子在落瑾心中是个难得的知己,公子一表人才又有才华,人好,心好,时刻为别人着想,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能与公子相识相知是落瑾的福分”。
凌越听完不禁自嘲的冷笑一声“呵呵,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落瑾所言句句皆是心中真心之话,公子的好岂是落瑾三言两语所能言尽的。”
“你把我说的如此之好,为何在别人心中却是微不足道,不能占据她心头的位置?”
低沉的口气,让他显得那么的落寞。
落瑾略带羞涩的垂下头,柔声道“公子在落瑾心中的位置永远不会变”。
凌越微怔,看来落瑾是误解他的语意了。无奈的叹口气,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如果刚才这句话是从他意中人口中所出,自己如今也就不会如此心碎了。
一壶酒下肚,醉意渐浓。头晕晕的,所有的东西在他眼前晃动,趴在桌子上想让一切静一静。
落瑾轻晃着他的胳膊柔声道“公子,公子你没事吧”。见桌上的人已醉,欲起身去拿醒酒茶,还未等她起身站定,就已被凌越紧紧揽在怀里。
“别走,别离开我,别走……”带着浓重的酒气凌越喃喃的说着。
此时落瑾的心里既激动,又高兴。和凌越认识这么久,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亲密的接触。“我不走,我一直在这儿守着你,哪也不去”,娇羞的说完,紧紧环上他的腰身,梦里出现过好多次的情景,终于成为现实。心中的那份喜悦,那种感觉,是旁人所无法体会的。
66。忆相思
正当落瑾还沉浸在喜悦和幸福中时,耳边传来凌越带着醉意的呓语“别走,一直陪在我身边好不好;飞儿别走。你可知我心中的苦闷。飞儿,飞儿……”
这句话犹如夜里的一声惊雷,惊醒了还在梦中的她。原来他的心中早已有了意中人。不幸的是那个幸运的女子,却非自己。而是她口口声声唤着的飞儿,是那个令他愁眉不展,令他忧愁的飞儿。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竟令一向开朗,洒脱的人变成这般惆怅。
曾以为自己在他心中占有很高的位置,也同他在自己心中般,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是她太高估自己了,也许自己曾经在他心里是同别人不一样的,也或许自己曾经真的可以成为他的女人,但是现在不同了,只因那,名唤飞儿的人已彻底占据了他的心。泪无声滑落,湿了面容,湿了衣襟,也湿了那颗炽热的心。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窗内。床上的人动了动,坐起身揉揉发胀的额头,抬眼间才发现自己仍在落瑾房内。环视四周,素雅的屋内只有自己一人,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只记得,自己满怀心事的来这里喝酒听琴,后面的事却全无印象。是自己喝太多酒了,唉……
门吱呀一声开了,落瑾端着一盘早点含笑走进来“公子,你醒了,昨晚睡的可好?头还疼吗?”边说边将早饭摆放在桌子上。
“昨晚我酒喝多了,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凌越边穿衣服,边愧疚的说着。
落瑾眼带笑意,走至凌越身边,为他整理衣服柔声道“公子昨晚喝醉酒,落瑾扶您上床歇息后便去了隔壁房间。再者,以公子的为人,怎会给落瑾添麻烦呢”。昨晚她趴在床边整整守了他一夜,只是在看他快醒时,才离去为他准备早饭。虽然听了他喊了一夜的飞儿,但现在却仍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爱他就要爱他的全部,只要他喜欢,他快乐,那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即使他爱的人不是自己。
匆匆吃了些早饭,和落瑾告别后,匆忙离去。今日凌寒要回小木屋,他要赶在他离开前和他道个别。
刚至后院门口,就看到凌寒牵马从里走了出来,不禁道“为何现在就走,天还早呢”。
“早吗?太阳都这般高了。我还以为你到晌午才回来,所以就没想着与你道别,谁知你竟提前回来了,是我失算了”。凌寒语气略带玩味的说着。凌越的私事他从不会过问,也不会介入。
凌越抬手挠了几下后脑,慵懒的道“昨晚酒喝多了,睡过了”。
“你去回屋休息吧,我先走了……”欲开口再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从凌府出来后,其间去了趟傲林山庄,回到木屋,已是日落时分。
推开木门,屋内的一切干净整齐的摆放在那。床上原本潮湿的薄被,早已被晒干放进柜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床厚厚的被褥,走近似乎还能闻到阳光晒过的味道。
缓缓坐在床上,手指拂过厚实的被褥,环视四周,空荡的屋内少了往日的生机,一切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眉头不由的收紧,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模样。不是已下定决心离开她,让她重新生活吗?为何却还在天晴后,赶着去添置被褥,置办一切,是心中对她还有所期盼吗?不是说好从今以后要忘了她吗?为何如今心里却异常难受。
起身走至隔壁小屋,过往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良久,手中的书仍停留在初始的那一页,任他怎样努力,都无法平息那扰人的思绪。
夜已深,月光斜照在燃着红烛的屋内,躺椅上,凌寒双手枕在脑后,那从未舒展过的眉头仍紧锁着。他发现,欲是想忘记,思念欲是深刻。和她分开不到一天,与他上次出远门时相比,这次的思念之情却欲显心痛,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
辗转反侧,仍未有丝毫困意,闭上眼,那双含笑嫣然的妖瞳一直浮现在脑海,耳边似乎还能听得到她那银铃般的笑声。猛然起身,拿起那把陪伴他多年的清风剑,踮脚飞向溪边。
皎洁的月光下,一袭白衣显得分外显眼。凌寒舞起清风剑,身形矫健的穿梭在夜幕下,清风剑扫过的地方,狼烟滚滚,枝断叶落,水花四溅。这岸边的一切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片狼藉。
额头渗出的汗越聚越多,手中的清风剑仍用力的挥舞着,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他分心,不会想起关与她的一切。猛的一个回身,旋转落下,凌寒单膝着地,手里紧握的清风剑已入土三分,如墨的青丝有些凌乱的散在脑后。
夜,在这一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他浓重的喘息声和着凉风,宣泄着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
最好不相见,方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方可不相思。
67。反方向移动
秋风吹走了炎炎夏日,迎来了落叶飞舞的季节。秋天是个感伤的季节,花草凋谢,落叶归根,让人在惆怅中又多了份落寞。
转眼间,和凌寒分开已有段时日。澜轩阁内,飞儿坐在门前的长廊上,细数着与之别过的生活。
每日最多的时间皆是和凌越在书房里练字,凌越总是耐心的教他写那些复杂的文字,闲暇时还会教她作画;点点滴滴的快乐似乎都是在平淡中度过。每当夜晚来临,是她轻松而又痛苦的时候。晚上卸下了白天伪装开心的面具,可却要承受无尽的相思之苦,午夜梦回,总是泪流满面。抬眼仰望着湛蓝的天空,风吹动着已及腰的发丝。山上的银杏树都已黄了吧,满树的金叶一定很美吧,轻叹口气,眸光变得悠远狭长。
“飞儿姐,天气转凉你出屋怎么还穿的如此单薄?”身后小娆边说边将披风披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