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节
作者:
管他三七二十一 更新:2021-04-30 16:14 字数:4794
“哦,说了和没说差不多。”安若好确定地下结论。
“那娘和白先生什么关系?”
“白先生原名叫霍白翎,是霍家的养子。和你们的娘有些感情上的纠葛,后来不知怎么地就叛出霍家了。我说了我是晋平人,不懂这些,不要问我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面面相觑,形势好像更加复杂了。
“话说,你们一直瞒着我你们爹叫什么,现在你们也告诉我吧。”齐斐扬现在已经百分之九十确定凌庚新是凌知隐的儿子,但是他就是想不通说非安大人不娶的人怎么会娶了别的女人,所以还是要确定一番。
“我爹叫凌知隐,据说祖上也是显赫世家,只是后来没落了。但是关于身世,爹从来不让我问太多,他只说知道的越少越好。”凌庚新道。
齐斐扬听了只想打死凌知隐,居然说祖上是显赫世家,还没落了,晋平皇帝不把他皮扒了才怪。不过凌大侠既然说不让他知道,定然有他的思虑,那他就不点破了。他就把冲到喉咙口的话吞回了肚中,可不能怪他不坦白,要怪就只能怪凌知隐自己先这么干了。
安若好看他点头,对上他略带心虚的眼神:“大叔你不是经商的人。”
“你看出来了?”齐大叔一惊。
“大叔有思量,但是没有商人的精明,而且没有商人的做派。比较像武夫,你说你是走镖的,我还信,说经商我真不信。”安若好道,说着自己也笑了。
齐斐扬看她笑:“姑娘果然还是挺厉害的,之前看你一直弱弱的,没想到还挺有洞察力。”
安若好心想,或许是闲适的乡下生活没有将内在的一些东西激发出来罢,现在形势不同,那些因子又迸发出来了。
三个人因为都搞不清眼前状况,所以最后也没聊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粗略地吃了几口饭便被人领回了房间。
凌庚新进房后就把伺候的人给赶了,安若好本想习惯习惯,可是最后她自己先不习惯了,所以凌庚新赶人她也没反对。
“颜颜,我们今后就照白先生说的去做?”凌庚新心底里现在特别不踏实,这种不踏实感从离开舜水村开始就跟着他,现在越来越烈。
“二哥,其实你已经确定了不是吗?现在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又不能贸贸然离开,既然你想见外祖母,那我们就好好准备见外祖母。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爹的身世也不斐,我们就不能丢了爹娘的脸。我们就听白先生的吧。”安若好抱住他的腰。
“颜颜你真好,什么都为我想。”
“二哥,以后不用说什么我好之类的话。我们本就是夫妻,为对方着想不是应该的吗?”
“嗯。”凌庚新应了一声吻吻她的额头,“颜颜,之前一直在外奔波,我好想你。”
安若好觉得这话怪怪的,可是看到他眼中的火苗,她就听懂了,羞涩一笑,勾上他的脖颈,两个人抱成一团上了床。
可是两人正撕扯着,安若好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二哥,这是别人家里,弄脏会不好意思的。”
凌庚新看看这丝质的锦被,丝质的床幔,还有身上的衣裳:“我们换个地方?”
“换到哪里去?”
凌庚新环顾一圈:“这屋里除了床榻,就是桌案了。床榻弄脏了不好,桌子我们倒是可以自己擦擦。”他说着已经抱着安若好坐到了桌上,顺手把桌上的杯碟放到一旁的案上。
“二哥,这桌子怪硬的,你可得轻点。”安若好坐在桌上只觉得屁股下一片冰凉。凌庚新听着那声音,似是害羞,但更像是温柔的呢喃,她的脸如胭脂一般红艳,他只觉得心砰砰直跳,他的颜颜总是能让他心动不已。
“知道了。”凌庚新笑,看着她嘟起的红唇,吻上。他缓缓褪下她的衣裳垫在她身下,可是想着会弄脏,又只好拿掉:“过一会儿就不冷了。”
安若好听懂他说什么之后嗔了他一眼,可是身上的温度确实升了起来。
衣裳全都褪到了一旁,那雪白雪白的肩膀让他不禁喉咙一紧,细细地吻上去,湿热的气息一直向下,滑到最下面。
“不要,脏。”安若好推开他凑近私密地带的头。
“我的颜颜永远是干净的。”凌庚新说着抓住她的手,笑笑分开她的腿,那密缝也随之展开。安若好只觉得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那一处,娇嫩的花瓣也被他看得羞涩起来。
“好漂亮,颜颜。”
安若好一听,更羞了。一股莫名的感觉激过全身,不知是冷的还是刺激的,她轻轻地颤抖起来。
凌庚新看她身体微颤,笑着伸手碰了碰那两片软湿:“好好玩。”
“你,你……”安若好本想嗔怪几句,偏偏凌庚新玩弄着,那快感惹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凌庚新见此,不再多话,刹那间吻上她的腿间,灵活地探进那密缝里,用力地吸吮着,偶尔深入碰触内部。
安若好整个人斜坐在桌上,只觉得无处着力,双脚高高地翘着,想推开他又想他深入。
凌庚新看她仰着似乎很吃力,伸手抓住她的脚,舌尖更加灵巧地轻触凸起的颗粒,那似乎是最敏感的地方,安若好更加大声地呻/吟;,她几乎受不了这挑逗了。
□中开始溢出一缕缕的晶莹汁液,伴着安若好的嘤咛声,凌庚新只觉得他自己也快承受不了。
安若好的脑袋已经空白,无意识地顺着他给的感觉扭动身子,浑身更加无力:“不要了,不要……”
凌庚新实则已经听到他的抗议,但是手指也想玩,两根手指并起来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狭窄的入口被撑大。他缓缓抽动的手指给她带来无尽的刺激,又伴着些空虚,她只觉得神经也随之跳动。
“给我。”安若好只觉得他的手指好像突然就退出了,身体里一下子就空了一块儿,忍不住地说出了这般豪放的话。
“马上就给你,别急。”凌庚新说着释放出早已经饿得发昏的弟弟,“你看它。”
“我才不要看。”
“说不要看,不是也看了?”凌庚新狡黠一笑,安若好被揶揄地扭过头去。他看她那里已经足够湿润,勾起她的腿,调整了姿势,那火热热的就冲进了入口,开始猛烈地撞击。
安若好身上火热,屁股上却凉凉的,□包裹着的地方又显得灼热异常:“下面凉。”
凌庚新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了,几日来憋得他浑身都干了,现在被紧紧包裹着的美妙感觉已经胜过了一切。
安若好只觉得桌子的坚硬居然和他那处的坚硬相映成趣,身上的火/热和身下的凉意形成了鲜明对比,下次再也不要在桌上了,就是憋死他也不在桌上!
“颜颜,颜颜。”凌庚新看她浑身虚软无力,自家弟弟又饥/渴得很,很是担心。
安若好仰着的身子被他抱住,只身下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撞击:“下面很冷。”
“我知道了。”凌庚新说着把她桌上抱起来,站着撞击,安若好忙把双腿勾在他腰上以防掉下去。
安若好就这么背他抱着,感受着他的冲劲还有热度,最后撞得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凌庚新见她累,自己也差不多了,就停了下来,把桌上收拾了,正好那边火炉上热着水,就着给她和自己都擦了身子才上床睡觉,躺在床上还一边想着该找个大夫看看,给她补补身子,不然都承受不了他的需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作收又涨了一个呢,虽然不知道是哪一位亲贡献的,但是某安给抱一个,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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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玩耍
53、玩耍
第二天一早;他们二人便去找白先生,表示愿意听白先生的。白先生点点头;让老白好好照顾;又让他去请齐斐扬。
齐斐扬来了之后就一脸戒备地看着白先生;好像白先生会吃了他一样。
“你跟我去狂花绝壁。”
“不去。”齐斐扬默默躲到安若好身后。
“你即使不去,我还是会把婧婵带来,你还是要面对。”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呢?”齐斐扬嚷嚷,此刻看起来就跟个顽童似的。
“那是你的责任;她等了你十年,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跑掉。”白先生的手搭在椅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随你。”齐斐扬是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这次你最好不要逃;否则我绝对会追杀你到底。”白先生下了最后通牒;站起身甩甩袖子走了。
齐斐扬看了看旁边一头雾水的安若好;心想姑娘在这里,我就是想逃也得带上她啊。他现在觉得白翎绝对是故意的,还扯上这俩孩子。
白先生走到门口又微微侧身对老白道:“让你准备的户帖呢?”
“已经让人做了,过一会儿就有人送来。”
“这两个孩子就交给你了。”
“爷放心去吧,别让小姐再失望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就惊诧地看着他们打哑谜,最终也没听懂,老白一走,他们就质问齐斐扬。可齐斐扬却无赖起来,垮在椅子上任由他们问也绝不开口说半个字。
“少爷,少夫人。”老白捧了户帖进来。
安若好从他手上接过像户口本一样的所谓“户帖”:“这是?”
“少爷和少夫人的身份不宜暴露,如今先以白家少主的身份过着,等安老太君回来了,你们再说出真身份,皇上那儿也能护住你们。”老白把户帖打开,仔细地跟他们对好台词。
安若好边听他讲,一边打开户帖,看到上面白先生给取的名字,手上的户帖忽而落地。
“颜颜,怎么了?”凌庚新忙捡起户帖,看到安若好脸上震惊的表情,担心道。
“没事。”安若好看着户帖上的“安若好”三个字,果然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吗?她以凌笑颜的身份生活了那么久,现如今又把她变回了安若好。
“这名字不好,怎么是若好呢,颜颜如今就很好,你说是吧,颜颜?”
安若好忽而觉得脑子里轰轰的,凌庚新说什么也没听清:“我有点头晕,想去休息会儿。”她说完就逃也似地回房去了。
“颜颜她不舒服。”凌庚新看了看老白。
老白立马领会:“我马上派人去请大夫。”
凌庚新看老白出去,想着颜颜虽然月信一直不准,可是这该不会是怀孕了吧?难道他要当爹了?他想着这一点,有点高兴,又有点失落。可是他也不知道女人要是怀孕了会怎么样,看着一脸挫败地缩在椅子里的齐斐扬:“大叔,我不懂,大叔有经验,你说颜颜会不会是有喜了?”
齐斐扬正想自己的事情呢,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含混地点点头。
凌庚新见此,也点点头,想到要是有个小人儿出来给他玩那是绝好的,可是这个小人儿会跟他抢笑颜,他就不爽,极度不爽。
安若好在自己房中坐了良久,对于重新出现在她眼前的三个字充满了困惑,还带着些微的恐惧。前世的一切一切就像一场梦,一场真实到骨子里的梦,可是是那么凄惨又令人伤痛。前世的命运,她绝不想再有第二次;可是过了会儿她又安慰自己,说不定只是巧合罢了,一个名字代表不了什么。
“颜颜。”凌庚新推门进去就看到安若好靠在床头柱上一直按额头,似乎很痛苦。
“二哥。”安若好从桌边站起身,看到他身后的老白还领了一位老者进来,疑惑。
“颜颜,让大夫给你看看。”
“我没事。”安若好摆摆手,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舒服。
“还是让大夫给你看看吧。”凌庚新坐到她身边,发现她脸色越发不好了。
安若好还想摇头,可是看他期盼的眼神,又想起这身子确实是经期不调,微微点头。
那大夫上前把了脉,又问了些问题。
安若好听着无关痛痒,都细细答了。
“少夫人的身子略虚,老夫给几帖药先调理着。但是少夫人也要放宽心,虽然老夫不知道少夫人有什么可忧心的,但是多想想您的夫君,想想您的家人。我看少爷对少夫人紧张得很,还有什么可忧心的呢。”那大夫问的问题不在点子上,最后的答案却字字落进了她心里。
安若好点点头,静静地没说话。
“不是怀孕?”
那大夫哈哈一笑:“少爷真是想孩子想疯了,不过少夫人身子这么虚,生理不调,只怕有点难,还得多调理一段日子。少碰凉水,多喝些性热的汤药,而且近期房事不得太频繁。”
凌庚新听了这话,心虚了,红着脸看安若好,果然她责怪得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被人看出来纵/欲/过度了!
凌庚新尴尬一笑,老白也憋不住地笑了。
老大夫却觉得没什么:“少夫人心情若憋闷,可出门走走。春日虽已经远去了,可是夏日的花朵也分外绚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