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作者:
管他三七二十一 更新:2021-04-30 16:14 字数:4849
“颜颜,我也舍不得,但是我们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害了他们。”凌庚新安慰道。
“我知道了,如果必须要离开,那就离开吧。”安若好鼻子一酸,已经落下泪来,她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这里,现在却不得已要离开了。
“颜颜,对不起,我没能给你一个安心的家。”凌庚新颇为自责。
安若好闻言抬起头来,她也不忍心看凌庚新难过,定定地看进他眼底:“二哥,你不要自责。有你,我就很安心;有你,哪里都可以是家。”
“那你别哭了?”
“我只是有点舍不得,不哭了。”安若好抹抹眼泪,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颜颜,饿了吧,二哥给你烧东西。”凌庚新说着拉她到里面,点了灯碗。
安若好这才看清楚,这个石洞里算是应有尽有,吃的喝的,连床都有。
凌庚新拿出一个瓦罐,架在架子上。
“二哥,让我来吧。”安若好从一旁钉在石壁上的木柜子里拿出一些干货,“这里的东西怎么这么齐全?”
“颜颜忘了?当初官府来抓壮丁的时候,爹就是把我们藏在这儿的,我们在这儿过了一个月呢,颜颜那时候舍不得爹爹走,一直哭鼻子。”
“呵呵。”安若好本不是丑丫,当然不记得了。
“啊,是二哥忘了,颜颜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凌庚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尴尬一笑取出白米来洗了放到另一个瓦罐里煨。
安若好摸出一些四季豆干、青葱、笋干,另一边有肉干、辣椒,一旁居然还有白面:“二哥,等明天给你做面疙瘩吃。”
“好。”凌庚新笑着看她把一些干菜洗了放热水里煮,现在这里都是干货,都得先泡开了才能煮,还是有些麻烦,待会儿得出去掏点新鲜蔬菜来。
“二哥,齐大叔还在外面呢!”安若好忽而担心地惊呼。
“齐大叔是个人精,你完全不必担心他。”凌庚新笑,又有点酸。
“也是,齐大叔是个生意人,之前又在镖局干过,和我们也没有特别的关系,该是能混过去的。”安若好这般安慰自己。
凌庚新看她自顾自说话,完全没领略到他语气中的酸味,扁嘴,醋坛子突然间就翻了。
等到吃饭的时候,安若好也没觉出不对劲来,真真是缺根筋的。
“颜颜?”凌庚新看她在那里铺被子,就跟在她身后转,希望她什么时候能看到他脸上的不爽。
“嗯?”可是安若好只顾着铺被子,根本就没看他,她哪里能想到她问候了齐大叔一句,凌庚新就能把醋坛子给翻了,而且在她心里二哥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呀。
“颜颜。”
“上来睡吧。”安若好脱了外衣爬上去。
凌庚新瞄着她静静躺下,她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他吃醋了!他,他,他绝对要好好教训她!
安若好正诧异他怎么迟迟不上来,正想开口问,凌庚新猛地就扑上来了,堵住了她的嘴。
“唔……”安若好被压到了,想推开他,可是他力道大得惊人。
凌庚新心里憋气,手上劲儿也大,重重地捏住她胸前的两朵柔软就揉,炙热的唇舌重重吮着她的唇,舌头探进她口中横扫。
安若好被他吻得直喘气,因为他的大手处处点火,又忍不住地嘤/咛出声。凌庚新的大手在上边隔着布料揉搓了好半晌,只觉得还是不够解气,一路直接探到下面,轻而易举地褪掉了她的下裳,细嫩雪白的长腿瞬间呈现在眼前。
“二哥……”安若好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档想要抱怨一下,却不料凌庚新的手又回到上面径直扯掉了上衣和肚兜,只觉得胸前一阵凉风,“冷。”
凌庚新闻言唇舌离开了她的小口,沿着颈项向下,吻过锁骨,吻过她的胸前,想到她总是不经意地记不住叫相公,还叫他二哥,心中憋屈,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二哥。”安若好的手指插进他的墨发,本想扯一下,可是怕他疼,最后又换成了轻轻的按摩。
“叫相公。”凌庚新想着到现在还学不会,不得好好教训,更加大力地吸吮她的两颗小樱桃。
“相公。”安若好带着微微的恼,可是他的抚摩又让她舒服之极,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凌庚新听到她一句软软糯糯的“相公”整个人就酥了,唇舌继续向下,沿着她小小的肚脐眼舔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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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浇灌
“嘶,痒。硌得疼。”安若好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背;身下的木板很硬;硌得她有点疼。
凌庚新笑笑给她垫了件衣裳:“颜颜,你是越发娇气了。”
“要不你躺着?”安若好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凌庚新继续笑:“好啊。”
安若好白他:“今天不要;我累得慌,你再磨蹭我不给你碰了。”
“颜颜,别这样。”凌庚新这下可急了;本来想逗逗她,没想到安若好心情不好;这时候还影响了这。
“你,你怎么还停在那里。”安若好看他嘴对着肚脐,其实她是怕痒,可是又不想告诉他;生怕下次都这么对付他,巴不得他向下或者向上。
凌庚新听着她不耐的声音,继续向下探寻,看那白色亵裤紧紧包裹着安若好的三角地带,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看出那浓郁的黑色。凌庚新摸着她浑圆翘挺的臀部,忍不住的亲了一下。
安若好却被吓了一跳,他今天要用嘴来?
他缓缓褪下安若好最后的遮蔽物,随即,安若好下/体一凉,颤动一下:“相公?”
凌庚新看到那黑色丛林中露出的粉嫩嫩的细缝,就血液直充大脑了,伸出手指慢慢摸进那紧致的甬道。
安若好松了口气,幸好他没用口,今天没洗澡,他不嫌脏,她还嫌呢。
凌庚新一根手指探进,只觉得那紧致感包着手指都很舒服,难怪自家弟弟那么舒畅呢。他看着那地方伸缩着,比刚刚撑得大了一些,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安若好只觉得下面有点胀胀的,但是又很舒服,跟着他的节奏吟/哦起来,身下也渐渐湿润。
凌庚新瞧着足够湿润了,往下面一瞧,自家弟弟老早饿得发昏了,小帐篷顶得老高,他停住玩闹的手指,解开裤带释放出火热的欲/望。
“啊!”这不一样的饱胀感让安若好惊呼不已。
凌庚新看着她带着点惊讶,带着点满足的表情,自己心里瞬间也爽了。但是自己的尺寸颜颜不是摸过了么,还有什么好惊讶的,难道那么难忘的新婚夜她就忘了?想到新婚夜,凌庚新心里又酸酸地冒气泡来,更加使劲地冲刺,惹得安若好连连惊呼,抓着床单的手几乎脱力。
在这石洞之中,安若好也不知时辰,只知道差不多听到凌庚新在那里叮呤当啷似乎是在烧饭的时候就被吵醒了,而同时她更想解决生理问题。但是,她稍微动了下手脚就觉得浑身酸痛,即使是初夜也没有这么疼痛过,忍不住哼唧了一声。她抬了抬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本来因为这身体做一些农活得到了锻炼,身体远比以前强劲了,可没想到经过昨晚上一夜的翻来覆去折腾,她那点锻炼瞬间什么都不是了。
凌庚新听到她哼唧的声音便凑过来:“醒了?”
安若好看他一副玩味的样子,瞪了他一眼,秀丽的眉毛不悦地皱起:“你昨晚做了几次?”次数她是记不清了,反正不止一次,而且现在她脑海中唯一的印象就是他那火热热的棒子一直在撞击,冲刺,撞击,冲刺,而且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凌庚新看她脸上表情是有些怒,但是眉眼含春,看来昨晚上一夜的浇灌还是有成果的。笑道: “四次。”其实最后一次的时候,安若好已经是极限,没多会儿就累得睡了过去。他看她累到了,心底也疼着,便草草地结束了抱着她睡了。
安若好看他坏坏的笑,更加气愤地瞪他一眼,全是他害的,她现在也不避讳了,掀起被子看了看身上,居然红一块青一块的:他昨晚上跟拼命似的,把她身上弄成这样!
凌庚新尴尬地看着她身上的各处瘀伤,又瞄了瞄下面:“这里也肿了?”接着他就要伸手去揉下面那入口,安若好恨恨地拍开他的手:“你昨晚上到底发了什么疯?”
凌庚新的手被拍开,讷讷道:“没有啊。”他才不能亲口承认是他吃醋了呢,这种事情得她自己发现。之前她都能发现的,这次怎么就到现在都没知觉呢。可忽而他又想,她是不是压根想不到他会吃齐大叔的醋?他这么想了之后,开始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了,他居然吃齐大叔的醋。
“我要解手。”安若好倚在床沿上,只觉得腿软,根本起不来,扁着嘴道。
凌庚新点点头,抱着她去恭桶那边,心里还在想他吃齐大叔的醋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
安若好则因为他昨晚上莫名其妙的床/事一天都没怎么理他,自顾自坐在床沿上剪纸、看书,顺便养养力气。
凌庚新看她不理他,慢慢开始反思自己,好像是他错了,他不该无缘无故吃醋的,待会儿出去找点好吃的来,跟笑颜道个歉就好了。他这么想着,扒了洞口的杂草出去。
“你去哪里?”安若好看他出去,担心道,说出口的话也急起来。
凌庚新回头看到她一脸的担忧,心想颜颜最是心疼他的了:“我出去找点新鲜蔬菜来,不能总吃干货。”
“哦,早点回来,路上小心。”安若好想着这满山上都是可以吃的,而且凌庚新对这里比自己家还熟,也不怕出事,低头继续剪她的窗花。
凌庚新听到她的叮嘱,笑着点头,安心出去了。
“笑颜,笑颜。”
突然,安若好听到外面有声音响起,吓了一大跳,这声音——她凑到洞口仔细听了一下,是齐大叔,她听脚步声可以确定只有他一个人,便扒了乱草出去朝他招手:“齐大叔,在这里。”
齐斐扬听到她细细的声音,回过头来:“笑颜,你在这呢。”齐斐扬压低了声音跟进洞去。
安若好从石洞深处搬出一张木凳子来:“大叔,坐。”
“嗯,你也坐。”忽的,他发现安若好的腿好像有点不灵便,再一看脖子一块一块红色的,跟被打了一样,神情一冷,“他打你了?”
“啊?”安若好看他突然严肃起来的神情,讶异道。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脖子看,立马反应过来,捂住脖子,转过身去:“没有,没有。”
可这在齐斐扬看来,她这是心虚的表现:看来这小子对她不好,表面上好得跟什么似的,原来背地里却虐待他家姑娘。
安若好哪里想到齐斐扬一直是孤身一人的,以前也没碰过女人,他根本就不明白那些红痕是什么。她只觉得被他盯得尴尬,便着手准备晚饭。
“我来吧。”在齐斐扬心里,他家姑娘是不能干这种粗活的,她已经辛苦地过了十几年了,现在他找到她了,自然不能再让她受苦,便把活都揽去。
安若好又是尊老爱幼的人,哪里能让大叔烧饭,两人便推脱开来。
不巧,凌庚新正好回来了,看到的就是齐斐扬握着安若好的手,脸涨得通红:“你们在干什么?”
“二哥,你回来了。”安若好极其尴尬,这齐大叔以前也不这样啊,跑到凌庚新旁边去。
凌庚新仔仔细细地瞧了安若好一圈,没事,这才放下心来。接过安若好手中的菜盒,把手上的各色菜都放进去,走到篝火旁开始准备晚饭,理也没理齐大叔。
齐大叔心里怨恨着姑娘怎么嫁了这么个粗人,偏过头去也没理他。
安若好狐疑地看着这一幕,明明没有什么的两个男人,这时候看起来怎么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般,偏那神情又孩子气得很。她暗自摇头,坐到一边开始择菜。
她摘了一会儿豇豆,想起外面的事来:“齐大叔,事情你知道了吧?”
“嗯。”齐大叔不用问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是村里人都不知道凌庚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