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卖吻      更新:2021-04-29 21:42      字数:4927
  不一会儿,张答应来了,锦昭容一脸担忧,道:“妹妹,明日姐姐便要随皇上出宫,宫里头姐姐最放不下的就是妹妹了,妹妹性子直,往日里得罪了卿答应,此番姐姐出宫,就怕有人对妹妹不利。”说完还留了两滴泪。
  “姐姐待臣妾是最好的。姐姐放心,太后还在,量她也不敢怎样。”张答应十分感动,忙推心的说。
  “话是如此,可姐姐看着卿答应也是有些手段的,妹妹不知,数次皇上要来紫烟宫,都被卿答应使了坏,姐姐也只能暗吞苦水。且昨个之偌去御膳房,不小心听到卿答应的丫鬟在私语,说是早看不惯妹妹,伺机一定要教训妹妹啊。”锦昭容拉着张答应的手,担忧地说。
  “岂有此理,我去找她。”张答应一听马上起身要回去。
  “妹妹”锦昭容拉住了她,“现在卿答应怀的是龙种,我们能怎么办。现在过去只会让她反咬你一口,哎。妹妹还是莫冲动,自己多保重。”
  “姐姐,你不知妹妹的苦啊。”张答应红了眼眶,开始控诉起卿答应的种种。锦昭容耐心的听着,时不时加以安慰。
  说完,张答应期期艾艾的走了。锦昭容露出玩味的笑容。
  张答应回到夕颜阁,看到皇上的龙撵停在院中,知皇上又来卿答应处,抬头看到晴儿在门口笑,似是嘲笑自己,心中的怒火更甚。
  回到房间,张答应便紧闭房门,暗暗下了决心。
  此次皇帝出宫带走了柔荑和锦昭容,双昭仪又有孕,便让蓉婕妤和蕊婕妤处理着后宫的事。蕊婕妤原想跟皇帝出去,伺机寻宠,便去嚷求太后。太后听后,拍拍蕊婕妤的手说:“蕊儿,此番皇帝带着柔妃乃是对士兵的鼓舞,锦昭容则是激励恭亲王的手段。后宫从来都是跟前朝息息相关,你还不懂么?况留下也有留下的好处,后宫太多杂人了,是时候清理清理了,你说呢?”
  蕊婕妤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说道:“蕊儿还是太年轻了,让太后费心了,现在蕊儿明白了,蕊儿安心呆着后宫,太后放心吧。”
  出征前一晚,柔荑翻来覆去睡不着,从未出过京城的她,感到很兴奋。父亲也修书让她抓紧机会,孕有一子,家族可安。近日与皇帝的相处,柔荑已觉动心,想到昨晚便觉失落,想到明日便觉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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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这两天一直在搬家,累死了。关键住在学校旁,早晨~(》_
  第三十章 出征
  第二日一大早,柔荑梳洗中,轿子已在外面等。梳洗完毕,轿子抬着便往明黄门走,边走王公公边讲到:“娘娘,等会皇上会带着娘娘,锦娘娘举行出征仪式,仪式很简单,娘娘到时只需跟着皇上饮下出征酒便可,之后两位娘娘便和皇上同坐一车,出发。”
  “恩,多谢王公公提醒。此次公公可去否?”柔荑回问道。
  “恩,奴才有幸跟着皇上。”王公公谦逊的回答道。
  不一会儿,柔荑便来到明黄门,远远看到皇帝挺立在撵车上,近了,柔荑下了轿,整整衣服,一步一步走向皇帝,陪在他身旁。不一会儿,锦昭容也来了,皇帝看着面前的战士们,庄严的说道:“今日有乱臣贼子企图破我山河,毁大家家园,大家能同意吗?”“不能。”士兵们一起呼喊道。“好,今日朕便和大家一道,将乱臣贼子一网打尽。朕先谢过众壮士,拿酒来。”
  皇帝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柔荑和锦昭容也忙饮了酒。将士们似是受到鼓舞,都喝了自己酒杯的酒,欢呼声更大了。
  上路了,皇帝,柔荑和锦昭容同坐一辆马车。许是刚才烈酒的缘故,柔荑的头很晕,车内三个人隔得也很近,柔荑有些不习惯。只能尽量坐在门口,让透过门帘的风帮自己醒酒。锦昭容也是满面红光,对皇帝说:“皇上,臣妾头好晕。”语气中既有娇羞又有醉意。皇帝轻轻揽过锦昭容,让她躺在自己腿上,锦昭容一脸幸福,肆意的跟皇帝调起情来。柔荑更觉气氛尴尬,这样妩媚的锦昭容,还从未见过,看皇帝的样子,似也很是喜欢,但是柔荑做不到。
  走了半日,路渐渐不好起来,柔荑觉得酒在胃中不停翻滚,眼看皇帝和锦昭容都闭目养神,柔荑只能压着胃,不让它翻出来。一到驿站,柔荑忙下车,扶着大树,再也忍不住吐了起来。锦昭容一边闪避,一边跟皇帝说:“柔妃娘娘好虚弱,不知接下来的行程能否适应。”
  终于空了,柔荑觉得胃里舒服多了,擦擦嘴巴,对皇帝说道:“臣妾一时不惯,给皇上添麻烦了。”
  皇帝没说什么,只是叫了随性的军医来看看,军医诊了脉后,说:“回皇上,娘娘,无甚大碍,休息片刻便好。”
  柔荑顺势说道:“皇上,臣妾身子不适,想去后面马车休息,以免冲撞了皇上。”
  皇帝不甚在意,摆摆手,便和锦昭容回到了马车。柔荑坐到车子,皎月连忙上车,给柔荑端来热茶,心疼的说:“主子,您真的扛得住吗?不行我们就跟皇上讲,多休息半日。”
  “不可,皇上在赶时间,我们不可拖了后腿。无事,我休息下就好了。”饮完热水,柔荑便躺下休息了。
  一路舟车劳顿,到了塞北。此时皇帝也顾不上两位妃子,一来便日日和大臣们帐内密探。塞北此刻仍是冰天雪地,逼得人只能在帐子里,锦昭容闲的发慌,脾气也不好了,杯子噗噗碰碰的声音偶有传来。自柔荑单独去后面马车起,皇帝便未叫她回去,柔荑也是怡然自得,一路上半月有余,柔荑都只在驿站见过几次皇帝,余下时候都是听到前面马车传来的笑声。皎月一路上已是十分不满,锦昭容霸占了皇帝那么久,主子都没说什么,现在倒自己先摔了起来。皎月不屑的说:“看锦昭容,皇上刚一忙,她就受不了,真让人生厌。”
  “皎月。”柔荑制止她,并不回答,仍偎在榻上看书,似是并未受到影响。
  “主子,您就是太不上心。其他嫔妃都想着怎么争宠,您可倒好,把皇上往外推。”皎月看柔荑仍是不在意,着急的说。
  “你啊,主意倒是一大堆,看我回去不把你嫁了。”柔荑笑道。
  “主子,谁说奴婢要嫁人,奴婢要跟着主子。”说道嫁人,皎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当晚,王公公来传召,柔荑和锦昭容一同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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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抱歉,最近搬家没网,又一堆东西,所以这两天更的慢~(》_
  第三十一章 赌一把
  晚膳时,锦昭容一副闷闷不乐,皇帝见了,问道:“锦儿怎么了?可是怪朕冷落了你。”锦昭容撅起嘴巴,委屈的说道:“臣妾不敢,国事要紧。”皇帝见状,不禁笑了,夹了菜喂给锦昭容,锦昭容欢心的吃了。柔荑一人在旁边吃也不是,看也不妥。皇帝突然转过头来,问道:“那柔儿呢?可有想朕。”“臣妾,臣妾。”柔荑顿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皇帝接过话来:“柔儿定是看书,怡然自得吧。”皇帝有些嘲弄的说道。
  “臣妾未曾。”柔荑接到,但一想自己似是这样,便不再讲话,默默的吃起了饭。饭毕,皇帝突然正色说:“此次朕要随军去前线,你们就在此等候,万不可让宫里知道,明白吗?”
  “前线?”锦昭容大呼道。“皇上,前线那么危险,您怎么能冒这个险。”“朕意已决,锦儿只管安心等着,朕定凯旋归来。”
  柔荑心里也是十分吃惊,乱作一团。只知后来皇帝留下了锦昭容,说是见一见哥哥。柔荑便回来了。映雪见柔荑魂不守舍,便问柔荑何事,柔荑说了,映雪忙道:“主子,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好机会?”柔荑有些疑惑。“主子……”映雪在柔荑耳边轻语。
  柔荑听了,有些挣扎,但又想到皇帝对自己一直不咸不淡,若不拼,怎么生存下去。想到这里,便也允了。映雪见状,便退了出去。是夜,映雪回来,说妥了。柔荑这才安心,叫了皎月进来,三人合计到深夜。
  第二日,天还未亮,大军便已开拔。一路风雪交加,战士们都冻得不行,走走停停,总算在晚上找到一个合适的驻扎点。大军忙生活搭棚。三更,皇帝巡视过军营,才回到自己的营帐,王公公见状,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一个小兵在旁伺候。皇帝的脚彻骨的冷,小兵忙端来热水,脱掉战靴,为皇帝洗脚。皇帝正在看书,不禁问道:“你是哪个旗的,手如此细嫩。”
  小兵不答,皇帝这才放下书,一看;“柔儿?”
  柔荑整张脸已是发紫,今日未避人耳目,跟着军队一起跋涉,身体已是大大吃不消,若非王公公暗中帮忙休息了两次,柔荑很难相信自己可以撑到晚上。此刻柔荑浑身发抖,只手掌感受着温度。抬起头来,勉强说道:“臣妾不放心皇上,便跟来了。请皇上责罚。”
  皇帝的心一下抽动了起来,实在不能相信一个弱女子是怎么撑下来的,眼看柔荑的脸已发紫,别的也顾不上问,忙搂过柔荑。柔荑感受到皇帝的温暖,不禁又往怀里钻了钻。
  两人依偎着,眼见柔荑的体温恢复正常,皇帝才问道柔荑一路怎么走的,柔荑说道:“臣妾一直跟在皇上身后,皇上没发现。臣妾就想着追随着皇上的步伐,然后就到了这里。”皇上有些动容,抚摸着柔荑的脸,看着那坚定的眼神,吻了下去。
  当晚,柔荑便留了下来,皇帝温柔对待,全然不似那次酒后,帐外风雪呼啸,帐内温暖如春。
  王公公在外面,等到皇帝睡了,这才放下心来,这次算是对了,好险。
  第三十二章 风云突变
  一整天的冰天雪地加上晚上承宠,柔荑的身子有些吃不消,第二日早晨,柔荑觉得头晕晕的,皇帝一摸,发现滚烫,急的忙要叫御医,柔荑连忙叫住皇帝,说:“皇上,臣妾忍忍便好,切勿惊动外人,免得对皇上有影响。”
  皇帝思索了片刻,便叫王公公吩咐下去,天气寒冷,让御医煮了大锅姜茶给士兵们,一日两次的喝。皇帝温柔的说:“且辛苦柔儿了,晚上若是没好便叫太医来看,不许耽误,听到没?”
  “是,臣妾知道了。”柔荑红着脸应道。
  皇上说完便急急的去了军帐,今日一堆事情等着他。柔荑静静的躺在榻上,想着昨夜的温柔,心跳不禁又加快了些,忽而又想到皎月她们,不知应付得来么。
  锦昭容在帐内实在无聊,又两日未见柔荑露面,只听得皎月传话,说是柔荑得了风寒,会传染人,便闭门修养。已是两日了,也未见太医进出,锦昭容心里生疑,便来到柔荑帐门口,皎月忙迎上来:“娘娘吉祥。主子身体不适,正在内休息。不知娘娘?”
  “几日不见柔妃,本宫很是挂念,今日便来探望柔妃,想来也不会有事。”锦昭容说完便准备掀开帘子。
  皎月有些着急,又欲说话,便听到里面传来柔荑压低的声音:“妹妹的心意姐姐领了,实乃姐姐风寒严重,映雪已被感染,怕传给妹妹便糟了,如若妹妹不怕,进来倒也无妨。”说完便咳了起来。
  锦昭容听着那声音确是柔荑的,想到可能会被感染,便无兴趣再进去,说了两句姐姐好生休养,妹妹改日再来便走了。
  皎月见锦昭容走远,忙进去,看到映雪拿捏着嗓子,咳嗽的样子,不禁轻笑了起来:“你这小蹄子,学的倒挺像,差点把我都给糊弄过去了。”
  映雪咯咯的笑,说:“就怕这天,我可练了好久。”两人相视又是笑作一团。
  确说宫里,天气寒冷,双昭仪的肚子不见长,吐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了,不禁让人生疑。这日,双昭仪早起,忽然发现床上有一摊红,以为自己小产,忙叫谷云去叫太医,谷云跑去太医院,发现吕医师正当守,便把情况一说,吕医师心叫不好,忙拎着药箱去。谁知到了月华宫,发现太后,蓉婕妤,蕊婕妤俱在。太后看了眼吕医师,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吕医师可知晓?”
  “微臣也是刚得到消息,请太后准许微臣把脉。”吕医师镇定的说。
  恩,太后点了点头。吕医师走到床前,双昭仪隔着帘子露出了一只手,吕医师看到手在拼命的抖,同时双昭仪颤抖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太医,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求求你救救她。”
  吕医师安慰了双昭仪,把了脉,回到殿里,小声对太后讲:“太后,以微臣愚见,双昭仪并未有孕。”
  “什么?”太后吃惊道,“太医院不是已然确诊有孕,怎的有假?”
  “确实如此,月前双昭仪有恙,臣来诊断,有喜脉之兆,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