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作者:乐乐陶陶      更新:2021-02-17 10:45      字数:5152
  呢!我还没做他妻子他怎么能死!!”
  说完就跳起来扑向沈星澜,扣住她的肩膀神经质地问道:“怎么死的,啊?他是怎么死的?被人杀了吗?被人下毒了吗?我就知道那帮混蛋老不死的东西不肯放过他!啊……是不是的?!!”
  “师姐……”沈星澜扶住她的手,被晃得头昏眼花,“没有人杀师傅……他是、他是老死的……”
  “老死……”玉蛾夫人就像失了魂一样的望着她,神情有些骇人,“哈哈哈~老死,他居然敢给我老死?!我都等了他三十年了,他知道我这三十年是怎么过的吗?老死……哈哈哈……我做的这一切,连带着我自己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金铃子站在沈星澜的旁边,偷偷掏出了小匕首……沈星澜把他按回去,这个杀胚!
  别扭的娃,虽然嘴里不说,自家仔儿护着自己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师姐,师父他已经一百二十岁了……”沈星澜闭上眼道,看着这样的师姐,真是又可怜又可悲。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喜欢上一个大她六十岁的男子,注定要接受这样的结果。
  想安慰一下她,却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只能道:“师父去世之前一直悼念着师姐。”
  “他说了我什么?”玉蛾夫人连忙问道。
  “说您学习医术很有天赋……”沈星澜咽了咽口水,“还有…就是…叫我一定要来赴这个赌约。”
  玉蛾夫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玉蛾夫人才自顾自道:
  “好,好,好!不论如何他终究是记得我们的约定的,还让你来找我。我赢了,纵使生不能同床,死了至少也可以同穴吧。”
  师父,看来如果我不赢的话,你那晚节是怎么也保不住了。
  沈星澜觉得她大约是想笑,可脸上那表情着实比哭还难看。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和金铃子一起干站着。
  “这是谁?我小师弟?”玉蛾夫人指了指她身后的金铃子。
  “师父最后收的小徒弟,还没来得及教导就去了。”沈星澜连忙接口道。
  玉蛾夫人冷哼一声:“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还是把那人皮面具给撤了吧。别在这儿装模作样,我看着不舒服。”
  沈星澜摸了摸脸颊,嘀咕道:“你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他也是我师父。”玉蛾夫人提醒道。
  见里面确实没有什么外人,(白芷山庄下人轻易不得入内院),沈星澜道也放心了,直接把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撕,那张艳色倾城的脸蛋儿就暴露到空气中来。
  玉蛾夫人看到她的脸,不禁一愣:
  “你是嫡长公主沈星澜?”
  沈星澜惊讶道:“怎么,你也认得我?”
  “这个月的《江湖轶事录》头版头条是你。”玉蛾夫人从软榻上拈了一本小册子扔给她,“上面说你神奇复活,还连夜拐带了金发妖人。”
  “没有!是青龙圣女威胁我说不把小P孩放到月见山山麓就要杀了我和通百事……”沈星澜一边翻《江湖轶事录》一边半真半假的说道,“靠,古代也有狗仔队!他侵犯我肖像权!!!”
  “通百事?是谁?”
  “一个长得很像尼洗坤的男人。”
  玉蛾夫人:……
  说了等于白说!
  “算了,救了也无妨,虽然已经脱离了这么多年,但追根究底我们也算是溟教的人,做这种事也符合江湖道义。”说罢玉蛾夫人看了看沈星澜的脸,“你这张脸到底是有些麻烦,你喜欢戴着面具就带着吧。”
  “师姐……”
  “嗯?”
  “我还是不带了吧,这种面具为了效果,都是一次性使用的,一直带着好浪费……”
  玉蛾夫人惊讶这种面具的精致和脆弱,但是脸上还是不显,十分傲娇地瞪了沈星澜一眼:“小家子气得很!”
  沈星澜也站在一旁讪讪地不说话。
  玉蛾夫人见状也不再多纠缠,只道她徒弟晚些才回庄里,现代沈星澜和金铃子二人去休息,明日再讨论那赌约的事宜,确定到底比什么。
  沈星澜二人当然无异议,赶了半个月的路,早就风尘仆仆、疲惫不堪,如今能好好休息一下,不用急得跟打仗一样,自然是好的。
  夜半,沈星澜夜起,忽闻庄子的东面传来悲戚的洞箫声。
  她忽然就想起了苏轼的《前赤壁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也许,如果师父没有收她这个徒弟,那今天是不是师姐也不会知道师父去世的消息。人之至痛不过生离和死别,这箫声也不知要吟到几更。。。。。。
  27翻滚吧少女 真是师侄
  正常人在做过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以后,都会得选择性遗忘症,觉得自己没做过这件事儿,就算被人提起也会装作毫不知情,拼命撇清。比如现在的沈星澜。
  作者敢拍着胸脯以人品保证,如果你现在问她有没有用双龙戏珠猥/亵过五好男青年,她一定会回你一个相当无辜的表情:
  “呃?你在说什么?风太大人家没有听清楚哦~~~~~~”
  不过,当当事人就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否认了。
  第二天早上和金铃子在去正院找玉蛾夫人的路上就好死不死的遇到了半个月前被她猥/亵的“林师侄”同学。
  沈星澜虽然还是个节操没碎干净的黄花大闺女,但是……咱们沈星澜是谁?大燕国闺中草包的代表,脸皮厚的堪称金城汤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望着“林师侄”笑了笑:
  “您好您好!”
  不料“林师侄”一看到沈星澜就想到了月见山之辱,作为古代的“四讲五美”好青年,他以一张憋得通红的白皙俏脸充分表达了他的不满,瞪了她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淫、魔!”
  沈星澜:!
  金铃子:?
  “姐姐,什么是淫/魔?”金铃子天真的问沈星澜。
  “淫/魔啊……”某人无耻的误导未成年儿童,“淫/魔就是银色头发的魔头啊。”
  “那为什么大家都叫他大魔头不叫他‘银魔’呢?”金铃子举一反三地问道,看他那个突然变得咬牙切齿的表情,八成是想到虐待他的溟教变态。
  某人继续无耻道:“因为他是‘银魔’之首啊……”
  “姐姐我明白了,他就是淫/魔中的淫/魔,超级……大…呃…淫/魔!”
  金铃子,乃真相了。╭(╯^╰)╮
  “无耻。”“林师侄”轻启朱唇,深吸一口气,不欲与她继续纠缠。
  忽然听到腰间的剑一阵兴奋地尖啸,“林师侄”疑惑的一摸腰间,就迅速将手收了回来,这把剑的剑身居然是滚烫的!
  紧接着,沈星澜腰间别的灵枢剑也发出低低的吟唱声,虽比之素问剑明显要矜持许多,但是沈星澜作为剑主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灵枢剑被压抑的兴奋感。
  “嗷~~~~”
  沈星澜被烫的尖叫。
  她不像“林师侄”是把剑用丝绦挂在腰间,她是直接就把剑插在腰带里面的,剑身贴着衣物,内里就是娇嫩的肌肤,一发烫就直接殃及池鱼,烫得她嗷嗷直叫。
  两把剑就像是有吸引力一样拼命向对方的方向靠,就像是被阻隔的恋人,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对方。
  “你对我的素问做了什么?”“林师侄”面沉如水,他从没见过他的素问剑出现这种怪异的情况。
  沈星澜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她现在不敢直接用手去抽剑,只能一手抓着裤子一手去解腰带,好不容易把腰带弄下来,灵枢剑也哐当一下掉在地上。
  “你把腰带系上。”
  “林师侄”脸上面无表情,内里咬咬牙,又羞又气得闭上眼转过身去,这是哪儿来的女子,怎么会如此不堪?第一次见面就用那种下三滥的招式猥/亵他,第二次见面就当着他的面解裤腰带?!
  “系好了,系好了,你转过来吧。”沈星澜鼓捣了半天道。
  这是面瘫娘炮啊,内院里面又没有外人,她的裤子也没有掉下来,他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
  = =!
  等下,他说他的剑叫“素问”?!!
  “你是林墨白?”
  林墨白眯起眼瞧她:“你不认识我?”
  这不怪他自恋,江湖第一少侠,素问公子林墨白的盛名在外,就连《江湖轶事录》上都有好几期关于他的连续追踪报道,他的画像被炒到了黄金千两以上而不可得,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江湖上年轻一代的女侠中的梦中情人了。
  而这个,三番两次在他面前对他进行猥琐轰炸的女人居然不认识他?
  她到底是从哪个山沟沟里爬出来的?!
  土包子沈星澜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好意思,我刚刚从山里出来,认识的武林上能叫的上名字的人只有这里的玉蛾夫人,哈哈……”
  “你的剑是怎么回事?”林墨白道。= =#
  “你说我的‘灵枢’?”沈星澜捡起掉在地上的剑拍了拍上面的灰,剑已经不烫了,“你不知道他们是一对么?”
  “一对?”
  林墨白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迷茫的神色,当年玉蛾夫人一门心思就扑在她师父身上,只知道素问是师父的佩剑,却不知灵枢的存在,所以连玉蛾夫人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当然也就不可能跟他说这对剑的问题了。
  沈星澜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叫你把我当土包子:“素问灵枢,均取自黄帝内经,素问雄,灵枢雌,本就是一对灵剑,能像情人一样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这把剑为何会在你手里?”
  “叫师叔,‘你’来‘你’去的真没礼貌。”沈星澜拿剑敲了一下林墨白的头,林墨白躲避不及只能挨了她一下,露出怨念的小眼神儿,“你师父是我师姐,你说我这柄剑是哪儿来的?”
  说罢便领着金铃子向着正院的方向走去,也不去理会被震惊的某只。
  这个猥琐的女人是他师叔。
  年龄不明(有他师父那个不老妖婆的前车之鉴,难以界定她的年龄),武功不明。
  还拿着一把据说是他这把雄剑素问的另外一半的雌剑灵枢。
  一直很淡定的林墨白这下不淡定了……
  想了一下,还是跟过去吧,看看她来这里是要干嘛?
  正院。
  首座上端坐的正是神情有些憔悴的玉蛾夫人,显然还没从昨天的事情中缓过神,而下首坐的就是刚刚当着他的面解裤腰带的沈星澜。
  师傅一夜之间就好像老了十岁一样,林墨白大惊,难道和这位“师叔”有关?!
  ( ⊙ o ⊙)!
  “墨白你来的正好。”玉蛾夫人见来人是他,勉强笑了一下,“我来为你引荐一下,这是你师叔,我们大燕国的嫡长公主,沈星澜。”
  林墨白对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对沈星澜露出一个客气又疏远的笑容:“师叔到此不知有何见教?”
  又一个会装的,刚才不是挺拽的吗?
  沈星澜:(#‵′)凸
  “我到这儿来主要是为了完成师父和师姐三十年前的一个约定,跟你比试。”
  一听到比试,林墨白就将目光转向玉蛾夫人,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那玉蛾夫人也是要些脸面的,当下也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徒弟说这件事,有些不自然地把脸别开:“既然你师叔开口了,你们便比试一场吧。”
  “不知可否让徒儿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赌?”林墨白问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赌谁的徒弟教得好,两个徒弟谁的医术精湛,谁的武功高强……”后面的玉蛾夫人就没好开口说了。
  说她喜欢上大自己六十岁的师父,这个赌赢了就可以跟师傅埋在一起了吗?这种事情怎么和她啥都不知道的“纯洁”的徒儿说?!
  “不知输赢有何彩头?”林墨白也不是个傻子,这种事情当然要问清楚。
  “没有什么彩头,就是单纯的比划比划。”沈星澜心知她师姐这会儿“羞涩”了,便接口道。
  林墨白道:“师父,徒儿不用于师叔比武了,直接比医吧。”
  “哦?你们何时比的,我怎么不知道?”
  “当日在月见山顶……”
  “我与林师侄小小的切磋了一下,林师侄好生厉害,师妹甘拜下风!”沈星澜怕林墨白把她一时大意用双龙戏珠猥/亵了他的事情给抖出来,只好抢了他的话头。
  林墨白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既然人家都说是他赢了,再揪着不放,总失了气度,这样也比把“那件事”抖出来大家都难看要好多了。
  “当真有此事……”见林墨白表情有点?